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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陶二奶奶在線閱讀 - 第11節

第11節

    煙萌的聲音從紗帳后面傳出,說不出的溫柔婉轉,貓爪子似的撓人心肺,剛唱了幾句,就開始有人開始大聲的叫好。

    隨著這些叫好聲,臺上的紗帳也慢慢升了起來,煙萌一笑,當真閉月羞花。

    林霜降心頭卻突然涌過一絲失望。

    煙萌人好看,曲唱的也好聽,可是,卻沒有阿娘的味道。

    雖然也是軟糯糯讓人心生憐愛的聲音,可卻多了很多的東西,不是她想要聽的。

    煙萌唱完了三首曲子,便抱著琵琶站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隨著她站起的動作坐直了身子,因為傅云成說的彩頭來了。

    陶風清卻下意識的往椅子后面微微靠了靠,帶著玉扳指的手抵在額間揉了兩下。

    傅家兩兄弟和孫懷義皆‘不懷好意’的一個勁的瞄他。

    煙萌會選陶風清那根本就是沒有懸念的,何況傅云軒之前還特意暗示她了一番,生怕陶風清這親成的太順利,以后少了取笑他的樂子了。

    煙萌也‘不負眾望’,款款而來,她站在陶風清的前面福了福身子。

    陶風清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正想說話,就聽煙萌道:“這位公子,不知奴家是否有幸,請公子入內再聽一曲。”

    “我今晚...”陶風清放下擋在額間的手剛開口,卻發現煙萌看的根本不是自己,而是林霜降。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林霜降。

    先是好奇煙萌選的誰,發現是個從未見過的人,又都紛紛和身邊的人猜測這人的身份。

    傅云軒他們都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要作何反應才對。

    也不等他們反應,林霜降已經笑著點頭,“好。”

    煙萌低頭一笑,抱著琵琶又行了一禮,“奴家先去準備,等候公子。”

    陶風清走出船艙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在他身后撐傘的安寧突然‘咦’了一聲,“雨停了?”

    跟著出來的孫懷義也‘咦’了一聲,“還真是停了。這雨都下了快一個月了,怎么這么巧這會兒停了?”

    “何止是停了?天上還有月亮呢!”傅云軒一臉認真的側頭看著陶風清,嘴角壓都壓不住的往上揚,“我都一個月沒見過月亮了,真是‘福星’來了,天降異象。”

    “這下,你家老太太該放心了。明天新娘子進門,寧蘇的雨都停了,福星沒有錯了。”傅云成說道。

    他們本就是最后離開船艙的,這個時候客人都已經下了船,傅云軒讓人將船又劃離了岸邊,三個人一人一句‘認真’的聊完天上那長了毛邊的月亮,再也忍不住,扶著欄桿失聲大笑。

    孫懷義直接坐在甲板上,一邊笑一邊拍著自己的大腿,跟撒潑的無賴一般。

    樓上正傳來煙萌的一句唱詞,‘花好月圓,郎情妾意’。

    于是笑聲像是被點著的炮仗一樣,又猛一下的炸開了,驚的湖底不知道什么魚一個打挺的翻出湖面又墜了下去。

    余賢不敢笑的,可是他們的笑聲太有感染力了,他都忍不住的咧了嘴。

    陶風清一轉身正看到他,陰沉沉的問:“咸魚,你笑什么?”

    余賢的嘴一下子閉上了,“沒,沒笑。”

    “余賢,你怕他做什么?這么好笑的事,為何不笑?”傅云軒笑的眼淚都擠出來了。

    “成親前夜,新娘子在姑娘花房里聽‘花好月圓,郎情妾意’,新郎官在外頭吹冷風,苦苦等候。哈哈!”孫懷義又夸張的摧殘著自己的大腿,“陶風清啊陶風清,你也有今天。輸給旁人也就罷了,竟是輸給了自己媳婦。”

    陶風清冷冷的看著他們,“差不多行了啊!傅云軒,你說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我對月發誓,這要是我安排的,我一輩子生不出兒子。”傅云軒立刻舉手發誓。

    傅云軒為了生兒子,除了他明媒正娶的少奶奶,還納了四房小妾,日夜耕耘,兩年養了五個閨女,這會兒家里又有三個有了身孕,此等辛苦勞作,是絕不會拿子嗣的事胡亂發誓的。

    陶風清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們。

    “安寧,你去問問咱們家的林公子,什么時候能夠走了。是打算聽一晚上的曲,明天直接從這兒坐花轎拜堂嗎?”

    正說著,林霜降已經從船艙里出來了,他們笑的太大聲沒聽見琵琶聲何時停下來的。

    看見陶風清,她還有些奇怪,“你怎么還沒回去呢?”

    第14章

    陶風清攢了一肚子的火,自以為看到林霜降的時候會一下子燃起來,可真當她站在自己面前時,他突然覺得剛剛自己的火氣來的有些莫名其妙。

    本來就是他讓她來的啊!

    他既沒攔著她到處跑,也沒攔住她穿男裝,更沒攔著她去煙姑娘的花房。

    自己一手促成的事,為什么要生氣?

    于是,他笑著道:“夜深了,你們自己回去不安全。”

    聽了這個答案,林霜降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謝了。那現在回去吧!明天還要起早呢!”

    陶風清腹誹:謝謝你還記得明天要早起成親!

    “陶風清這慫樣,怎么看著這么生氣呢?”孫懷義嫌棄的撇嘴。

    “還是你聰明,找了個門第財力都不如你的張家。都跟陶風清這樣的,挨打都不敢坑聲。”傅云軒幸災樂禍的道。

    兩人竊竊私語說的起勁,突然發現林霜降正不冷不熱的看著他們兩個,頓時閉了嘴不敢吭聲了。

    陶風清都怕的人,他們哪里敢不怕?

    “怎么了?”陶風清是聽不到他們兩個說什么的,看林霜降這般不解的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

    “沒事。”林霜降突然沖他笑起來,“二爺,我們回去吧!夜涼,別生病了。”

    陶風清突然覺得自己也挺...那啥的,這么普通的一句話,怎么還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

    從小南湖回來就已經是下半夜了,林霜降玩了一天不但不累,反而因為太過新鮮怎么也睡不著,最后索性和春寒青梅聊天聊到了天亮。

    這也導致第二天,開始梳妝的她一臉憔悴。

    陶風清派來給她梳妝的婆子們給她上完妝換上嫁衣,她回頭朝銅鏡里看了一眼,又提著裙子坐了回去。

    “不行,臉色不好看,胭脂再抹一些。”她道。

    “還抹?”春寒差異的盯著她的臉看了又看,“我就知道你平日里是不肯涂脂抹粉,才讓她們下手輕一點的。”

    “今天不一樣,你來。”林霜降拿了胭脂盒子塞給她。

    春寒一邊按照她的吩咐給她擦胭脂一邊取笑道:“我還當小姐和旁人不一樣,原來要成親了,也在乎起這張臉了。”

    林霜降沒吭聲,從早上開始,不管婆子們怎么說怎么做,即便她心里如何不愿,也沒有多說一句,乖乖的任由她們擺布。

    連春寒都不敢相信她竟然會這么聽話。

    倒也不是說她脾氣不好,會不樂意就打人罵人,從前她不愿意的事,總是會嬉皮笑臉的跟人商量,用春寒的話來說,這般‘厚顏無恥’之人最是難纏,不打人不罵人,盡纏著人說好聽的話,讓人反而拿她沒有招,每每最容易讓她得逞了。

    今天這正式入門的喜服,和她從沙洲一路穿過來的比要繁瑣的多。

    光身上穿戴整齊,都花了足足一個時辰。

    幾次都看見她困的眼皮打架了,可還是搖搖頭的撐住了。

    趁著抹胭脂的時候,春寒故意小聲道:“小姐是怕了陶家人?”

    林霜降:“?”

    “剛才那婆子給你纏腰的時候,我明明瞧見你不樂意了,怎么就沒把平日里對我的招數使出來?這會兒又要抹這么厚的胭脂,是怕旁人瞧出你在外‘風流’了一夜?”春寒賊賊的笑起來。

    林霜降對著銅鏡又仔細看了看,感覺臉色沒那么難看了,才道:“昨天煙姑娘使壞,怕是讓陶風清當眾丟了面子。我本來沒想那么多,可后來聽見傅少爺他們說的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今天我可不能再讓陶風清沒面子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今天,怎么著也得給足了他面子才是。”

    說著,她深吸一口氣,手在腰上緊了緊,“我腰也挺細的,怎么非得纏的這么緊呢?憋死我了。”

    “新娘子吃東西不方便,許是怕你一會兒餓了。”

    林霜降抬眼撅著嘴,“我怎么覺得你很幸災樂禍呢?”

    不等春寒應她,兩人拉著蓋頭走過來,隔斷了她的視線。

    婆子扶著她在床邊坐了下來,“新郎官的轎子已經在路上了,姑娘現在可不能再開口說話了,否則是要被人笑話的。”

    林霜降點點頭,看不見她的臉,只看見蓋頭動了兩下,春寒覺得這蓋頭有些新娘子的嬌羞了。

    本來一直很精神的林霜降,在蓋頭蒙上之后,本就開始有些犯困,當上了花轎之后,外頭的嗩吶聲,轎子的顛簸,終于成功的讓她的意識開始模糊。

    ***

    陶風清在媒婆子的示意下彎腰掀開了轎簾,將手里花球的另一端遞了進去。

    可是...沒有人接。

    “新娘子這是害羞了嗎?”他身后站著陶賀孫懷義,半晌沒看見新娘子接花球,陶賀忍不住的笑道。

    孫懷義卻不這么認為,身子歪了歪想看看里面什么情況被陶賀一把給拽了回去,“你看什么?”

    “不對勁啊!你家二奶奶橫看豎看也不像是個會害羞的主。”孫懷義嘟囔了一句。

    陶風清人將轎子門擋的嚴嚴實實,誰也沒瞧見里面什么情況。

    春寒有點急了,可又不能推開他去看,也只能在外頭干著急。

    陶風清剛剛其實也只是按照流程踢轎門掀簾子,伸進去的花球沒人接他才湊過去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了兩下。

    里面的人靠在轎子里睡著了,蓋頭滑落了一半,露出一只緊閉的眼。

    他嘆了一聲,手在她腿上推了兩下,低聲道:“林霜降,下轎了。”

    林霜降一驚,猛的坐直,蓋頭徹底了滑了下來,她‘哦’了一聲就要下轎。

    陶風清一手將她推了回去,另一只手撿了掉在她腿上的蓋頭給她搭了回去,又將花球的另一端遞到她手里。

    做好了這一切,他才笑著從轎子里退出來,牽著另一端的緞子將林霜降從轎子里牽出來。

    他沒有發現,所有人聲、喧鬧聲,是在停頓了那么一會兒之后才又重新恢復正常的。

    因為他不知道,外頭所有人看見的,是陶風清他半個身子鉆進了轎子里。

    他也不知道,外頭所有人以為看不見的,是陶風清和新娘子親昵了一番,這才讓她下轎的。

    他更不知道,一個時辰不到,寧蘇的茶寮酒肆,青樓賭坊,都是熱議陶二爺是如何癡迷于這位將軍之女,以及這位陶二奶奶是如何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御夫有術。

    林霜降在轎子里看見陶風清臉的一瞬間,困意消失了,腦子好像也不靈光了。

    她都不知道,如何拜的堂,給誰敬的茶,怎么被送進的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