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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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風清回過味來了,突然無奈的笑出了聲,“還能是誰啊!二爺我不遠千里娶回來的小祖宗,以后看見陶二奶奶,都乖一些。回頭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挨了打,我可不敢救你們。” 場面突然安靜的有些詭異。 陶風清進去了,幾個人忙不迭的跟了進去,還非常小心謹慎的把門給關嚴實了。 “陶風清,你沒開玩笑吧?剛剛那是你新媳婦?”傅云軒說話的時候好像口舌有些不利索,莫名激動的跟什么似的。 “嗯。” 傅云軒,“那不是男的嗎?” 陶風清:“你瞎啊!哪個男的長的跟她似的?” 傅云軒:“你家咸魚啊!” 陶風清:...有理。 孫懷義將傅云軒給扒拉了開,“二爺,明天就要拜堂成親的新娘子,這個時候滿大街的亂晃,還,還打人。您不管的啊?您還給錢?你這是助紂為虐啊!” 陶風清:“許宗寶被打了,你們不高興?” “高興啊!我這一年最高興的事就是今天了。那孫子我想打他很久了。”孫懷義說著,突然明白過來了,直起身子拍了兩下巴掌,“二奶奶威武。打的好!打的那孫子都不敢吭聲。二爺您都做不到的事,二奶奶一來就給辦了。不愧是將門女子,巾幗不讓須眉。佩服,佩服的很。” “你家老太太知道了,怕是要氣暈過去吧!”傅云成坐在位子上,拿了酒杯笑著抿了一口。 “掐掐人中就醒了。再說,你們三個閉嘴,她怎么會知道?”陶風清沒心肝的說了一句。 “你剛跟許宗寶說的不是這事?”傅云成問。 “是啊!他敢去外頭嚷嚷?” “倒也是。他自己在背后議論林將軍,被打了也是自找的。對了,你怎么不問問,他們接下來要去哪兒?” 陶風清突然又兀自的笑了一聲,很是無奈的搖搖頭,“云軒,你在煙姑娘的船上給二奶奶留兩個座,我怕咸魚弄不到。” 傅云軒:..... 孫懷義:..... 傅云成:“二爺這是要做孝子啊?” “哈哈哈哈。我這就派人給你...家二奶奶留著座。” 煙姑娘來寧蘇的時候,傅云軒讓她露了個臉,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將大半個寧蘇男人的魂都給勾沒了,之后這煙姑娘就再沒在花船上出現過了。 越是瞧不見,越是想瞧。 越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越是傳的神乎其乎。 但這也是對外頭的那些人,傅云軒自己藏著掖著的寶貝,看久了也不覺得稀罕,何況今天晚上煙姑娘的船上位子早就定滿了,上不了船的,便在其他花船上占了位置,吃不到rou聞聞香也是好的。 想來,岸上肯定也都是人。 他們幾個都不愛湊這熱鬧,本來都沒打算去,想著今晚拖著新郎喝個痛快也就罷了,要聽曲,隨便哪天都可以,可現在除了陶風清,誰也不想繼續在這里喝酒了。 “派什么人啊?你親自去一趟給安排了位子不就行了?走,我們都去。”孫懷義說著就去拉扯陶風清。 “我明天是要成親的,今天晚上還去小南湖影響不好。”陶風清道。 傅云成一口酒茶點噴了出來,“你倒是有顧慮,也沒見你家那位有顧慮啊!直接拖走,廢什么話?” 說著,幾個人推推聳聳的把陶風清給弄走了。 安寧不知要作何表情,待爺都先走了,另幾個聽熱鬧的小廝才拐了他一笑,笑著道:“等你家二奶奶過了門,你可得好好巴結著。我覺得你家二爺挺懼內的。” “滾!” *** 天還亮的很,林霜降他們又在街上轉了轉,余賢的魂是收回來了,可懷里揣著的銀票跟燒紅的鐵似的,燙的他不知所措。 “春寒,你說二爺給我銀票是什么意思?”實在憋不住了,他小聲的問。 “你錢袋不是沒追回來?知道你身上沒錢了所以給你錢,不對嗎?對了,在酒樓里你哭什么?” 余賢:“沒事,我喜歡哭。” 其實,在福滿樓的那一瞬間,他覺得他大限將至,現在這種感覺還在,可他不敢說。 “那邊怎么那么多的人?”前面的林霜降突然指著前方問。 余賢看都沒看,垂頭喪氣的道:“前面就是小南湖了。今晚大家都想一睹煙姑娘的芳容,早早就等著了。” “煙姑娘不是晚上才出來?現在等著能看到什么?”春寒問。 “花船就那么大,能上煙姑娘花船的人,都是一擲千金。尋常人也沒那么多錢,只能守在這兒,待煙姑娘上船的時候遠遠看上一眼了。二奶奶別擔心,煙姑娘的船我們雖然上不去,可是我早讓人在附近的花船上留了位置。到時候靠的近些,也是能聽到煙姑娘唱曲的。” 這事余賢原是很得意的,可是費了一番功夫的,現在卻一點也提不起精神了。 林霜降有些失望,早知道是這樣,剛在福滿樓的時候就該讓陶風清幫忙了。 都怪自己死腦筋,都已經見上面了,多說幾句話又會怎么樣呢? 小南湖邊圍滿了人,這蒙蒙細雨絲毫不能澆滅他們想看美人的念頭,林霜降走了一會兒突然覺得無趣,折騰了這么半天才得知連花船都上不去,不知怎么就不想去了。 “我們回去吧!”她道。 “真的?”剛剛還奄奄的余賢,這會兒精神抖擻的跟要跟人打架的鵝似的,“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嗯。”林霜降一轉身,突然看見幾個熟悉的身影。 原本擠著陶風清生怕他跑了的孫懷義他們,一看見她,立刻扔了陶風清眼冒綠光的大步走了過來。 “二,林公子,這是要走?”傅云軒笑著問。 林霜降對他點了點頭,“我們上不去花船,不想看了。” “別啊!這小南湖上的花船都是我的,林公子想坐哪兒就坐哪兒。” “真的?”林霜降笑了。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二爺啊!”傅云軒轉頭朝陶風清意味深長的眨了眨煙。 林霜降對陶風清也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樣子,跟剛才和傅云軒打招呼沒什么不同。 陶風清也笑了笑,可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林霜降這般跟孫懷義他們都打過招呼之后,心里別扭的很。 第12章 傅家兩兄弟子承父業,出生就在女人堆里泡大的,眼睛都是開過光的。 傅云軒在前邊拍林霜降馬屁,傅云成這邊幸災樂禍的揶揄道:“二爺,我怎么瞧著你家新娘子跟你不太熟啊?” “還沒過門呢!你跟你家少奶奶洞房前熟的很?”陶風清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孫懷義看熱鬧不嫌事大,在一邊幫腔,“熟不熟的不知道,但也沒少見。話說回來,我可是頭一次見到二奶奶這樣的,這女子別說是馬上就要拜堂了。就是議了親碰了面,那各個都是羞答答的,臉上不用抹胭脂就透紅透紅的。二爺你也是咱們寧蘇第一的俏郎君了,這位林小姐從福滿樓開始,看見你但凡露出一絲害臊,我們都不說這話了。我是真心為你著急,好怕明天你迎了個空轎子回去。” 陶風清冷颼颼的斜了他一眼,“把你的心咽回肚子里放好了,這親事她自己跟我定的。回頭,你那位定了親的張小姐跑了,她也跑不了。” “自己定的?”孫懷義和傅云成眼睛瞪大,拉扯他衣袖問:“怎么回事?怎么沒聽你提過?快跟我們說說。” “沒空!”陶風清將他們兩個的手給甩了開,“上船了。” 林霜降和春寒都是頭一次坐船,站在甲板上,船身隨著湖水微微蕩了蕩,她們兩個都新奇的跟什么似的。 陶風清他們剛跟著上船就被人給圍住了,安寧是個聰明的,知道二爺脫不開身,就立刻跟過去照顧了。 “公子,我叫安寧。是貼身伺候二爺的。您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我去做。” 林霜降看了他一眼,一臉乖巧的樣子跟青梅有些像,還沒說什么,余賢在一邊道:“你也知道自己是伺候二爺的,湊過來做什么?二爺那邊有事,誰在后頭跟著?” “二爺讓我來的啊!二,公子,傅大少爺給您安排了位置,您要是累了,就先去里頭喝喝茶休息一下。”安寧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透著nongnong的抱大腿氣味,余賢忍不住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哪那么容易累?我們去上面看看。”林霜降道。 這花船有兩層,上面看著人就少,而且視野更開闊。 “您高興就好。” 安寧說完,林霜降就拉著春寒踩著樓梯爬去了上面一層。 余賢氣的狠狠瞪了安寧一眼,“什么高興就好,上面是姑娘們更衣換裝的地方。” “二奶奶不也是姑娘,有什么大不了的?”安寧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 “二奶奶這身打扮……” 安寧眨眨眼,突然反應過來了,他心里眼里,這位都是明天就要進門的二奶奶,她長什么樣,穿的什么,在他這兒根本就沒有分量。 “那,現在怎么辦?”安寧忙問。 余賢嘆了一聲,“還能怎么辦?上都上去了,等死吧!” 這一天,他不僅感覺到了什么叫大限將至,還明白了什么叫心如死灰,一天時間,什么大風大浪都經歷了,也不在乎這一點了。 反正.... 是表哥讓他聽命二奶奶的。 反正.... 是二爺給錢讓他帶二奶奶出來玩的。 反正.... 這花船是傅少爺熱情邀請,二爺默認著給帶上來的。 反正...關他什么事? 他們兩個扶桿而立,靜靜的等著上面傳來的尖叫聲。 然而... “公子,這船是我們晃動的嗎?” 林霜降:“哈哈。” 她和春寒手牽著手站在船頭,這船被湖水推著左右輕輕搖晃,因為她們不自覺的腿上用力,感覺是她們晃動著船似的。 “比在沙洲好玩多了是不是?”林霜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