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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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青岑也正看著宇洋的大公子——秦毅。 秦毅穿著一身kiton的定制西裝,一米九的身高在這里非常顯眼,他很帥,是那種成熟又自信的帥,宇洋的大公子,不到二十就收購了自己名下的第一家公司,一時之間風頭無兩,到今天,他收購的第一家公司市值翻了幾百倍,他是上天真正的寵兒,他的智商隨父,身高和長相隨母,吸取了父母身上所有的優點。 能跟他當朋友的,無一不是各個行業的翹楚。 云青岑當年能認識他,也是因為鄭少巍。 不過鄭少巍在秦毅面前完全不夠看,鄭少巍雖然是鄭氏的太子爺,但鄭少巍手里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二,而且鄭氏的體量跟宇洋也完全沒法比。 宇洋的總公司在國外,發家也很早,秦毅會六國語言,并且他的會不僅僅是能寫出來或者說出來,而是每一種語言對他來說就跟母語一樣。 鄭少巍在鄭氏的崗位也是很模糊的,但秦毅在跟云青岑認識的時候,已經是宇洋旗下兩個子公司的總裁。 現在更是成了宇洋的執行副總裁。 甚至還有以他為原型的紀錄片電影,是真正的高富帥,富n代,很適合出演各類小說里的總裁角色。 秦毅的臉上沒有表情,他忽視了任韞和圍過來的其他人,也沒有跟任何人打交道,而是緊盯著云青岑的眼睛問:“你剛剛說你叫什么名字?” 云青岑眨眨眼:“云青岑。” 秦毅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的目光卻很尖銳,如果現在給他一把刀,可能他會直接在這里把云青岑剝皮拆骨,看清楚云青岑究竟是什么人。 任韞忽然說:“大家先進去吧,任博已經在里面等著了。” 他一出聲,圍過來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這樣的場合除了狗仔,也不會有人拿手機出來拍照。 更何況,他們來這里也不是為了滿足自己好奇心的。 秦毅看著云青岑,他平靜地說:“我認識一個跟你同名同姓的人。” 云青岑饒有趣味地問:“是嗎?那還真是有緣分。” 秦毅:“十年前就死了。” 云青岑摸摸下巴:“所以呢?” “不要拿逝者的名字開玩笑。”秦毅深深地看了云青岑一眼,“他是獨一無二的。” 云青岑嗤笑道:“秦先生管天管地,還管別人叫什么名字,您的名字上網一搜,也有無數重名。” 秦毅卻表情冰冷地看著云青岑。 兩人目光相觸。 任韞笑道:“重名的太多,巧合也多,我們先進去了,秦先生一起?” 秦毅卻沒有動,他的姿態是高傲的,那種高傲不是目下無塵的鄙夷,而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氣質。 他冷漠地警告道:“建議你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三個字。” “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第55章 人都有固向思維,不認為世上有鬼魂的人, 哪怕看到已經死了的人站在自己眼前, 都可以找出其它原因。 更別說是看到一個相似,卻又不是一模一樣的人了。 從前云青岑熟悉人里, 只有周旭堯真正認出了他, 那也是因為周旭堯本來干的就是這一行。 像傅明睿和趙鶴軒,都是云青岑主動挑明身份,他當時剛重生不久,需要更好的住所, 也需要有人為他做事, 不然不挑明身份會更有趣。 云青岑看著秦毅離開,任韞還安慰他:“秦毅的脾氣有些古怪。” 云青岑笑道:“像他那樣的人不古怪才奇怪,不是嗎?” 任韞微笑道:“也對。” 任韞帶著云青岑走進別墅,說是別墅,但因為是專門用來舉辦宴會的, 所以裝潢跟家居的別墅是兩碼事,裝修風格很有藝術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進了藝術展, 云青岑還認出了不少拍出高價的雕塑和油畫, 但都很現代, 不會讓人覺得有時空錯亂感。 在人群之中, 任博和秦毅都是被眾星拱月的對象。 相較之下, 任韞身邊的人就少得多, 不過任韞看起來很自然, 好像并不因為“冷待”而生氣。 云青岑站在任韞身邊,也有人旁敲側擊問他的身份。 在云青岑表明自己是“無業游民”之后,倒是有不少人默認他是富二代,態度也沒有變,這些人都是人精,就算看不起也不會當面表現出來。 他們是來找人脈的,不是來樹敵的。 “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看起來跟任韞關系挺好的,可能是家里背景大,我們什么時候看過任韞對人這么和顏悅色,簡直像是沒有脾氣。” “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任韞以前脾氣好像挺差的?聽說是把趙沐打了一頓,牙打掉了三顆,還斷了趙沐兩根肋骨,就赤手空拳打的。” “是有這回事,后來不是被任家和趙家聯手壓下去了嗎?趙家只能吃這個啞巴虧唄,他們家的渠道都被任家把控著。” “剛剛我過去跟他喝酒的時候,都差點沒認出來,嘖,也不知道他這兩年發生了什么,我還以為認錯人了。” “他以前精神不穩定?” “好像是,之前就聽人說他有精神病,現在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云青岑偏頭問任韞:“你以前打過人?” 任韞不知道云青岑有什么樣的聽力,只以為是云青岑來之前打聽的,他也沒有否定,反而微笑著說:“幾年前的事了,只是為了點小事,現在提起來也沒什么意思。” 云青岑笑容幅度很大:“你還記得你那時候的感覺嗎?” 任韞低下頭,壓低嗓音,在云青岑耳邊輕聲說:“很舒服。” 云青岑興奮地攀住任韞的肩膀,也湊到任韞耳邊說:“什么時候讓我看看?” 任韞輕聲說:“等有機會吧,想吃東西嗎?那邊有甜點。” 聚會提供的酒是任家的藏酒,紅葡萄酒居多,拿出來供人品嘗的雖然都是名酒,但是并不算珍貴。 云青岑對紅酒沒什么偏好,他倒不是品嘗不了紅酒的好壞,而是他喝白酒都不容易醉,但是度數比白酒更低的紅酒,反而容易讓他醉。 他討厭失控,無論是別人還是自己。 他喝醉了,就是世紀災難。 連趙鶴軒這個對他想來予取予求的人,都會阻止他喝紅酒。 吃西餐,云青岑都會讓服務生把紅酒換成香檳。 明明都是葡萄釀的,但紅的就是讓云青岑招架不了。 但如果淺嘗即止,倒也沒關系。 “試一試?”任韞給云青岑倒了一杯紅酒,“這酒是一家小酒莊釀的,當年只釀造了一千四百瓶,后來炒出了天價。” 任韞笑道:“酒大多是炒出來的,之前不是有個騙子嗎?自己用低價酒兌出了名酒的味道,然后自己印刷標簽造假,如果不是因為標簽,不是因為正好有人還保存了同標簽的酒,他還能繼續騙下去,可見多數的紅酒愛好者,愛好的只是那個標簽。” 云青岑嘗了一口,皺眉說:“烘焙味太重了,我不喜歡。” 任韞:“那試試這瓶?” 云青岑又試了一口:“有點酸,不好喝。” 任韞忍不住笑:“酸味是獨特的風味,都說他們這個品牌的紅酒,酸味正好,才會讓酒更有層次。” 云青岑問:“你最喜歡哪種?” 任韞:“我不喜歡喝酒。” 任韞把酒杯放下:“你喜歡紅酒的話可以多嘗嘗,喜歡的我送給你。” 云青岑:“不用了,我也算不上喜歡。” 他能聽見有人對著一瓶剛剛被他批過不如何的紅酒大吹彩虹屁,對方連杯子都沒晃,連是否渾濁都沒看,香味也沒聞,顏色也沒品鑒,就已經把酒吹得天上才有,地上全無了。 任韞也聽見了,他的表情很平靜:“這種人總是很多。” 他們這個晚宴請的雖然很多都是各大公司集團的高層或總裁,但是真正了解這些,會品嘗這些東西的是少數。 不是從小接觸,不是有人帶,他們只能站在門口,窺探這個只對他們打開門縫的世界。 云青岑竟然還在這里看到了熟人——李展鵬。 還有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女人,他沒有帶張茹來,對李展鵬這種男人來說,女人有時候就跟他的手表一樣,只是彰顯他品味,給他增光添彩的裝飾品。 那個女人穿著一身葡萄紫顏色的禮服,露出纖細的手臂和光潔白皙的后背,她畫著精致的妝,一頭海藻般的黑發披散在身后,帶著璀璨的鉆石耳環和項鏈,手上帶著寶石手鏈,手里拿著限定版的手包,挽著李展鵬的手臂。 而且她看起來并不“低級”,并不像是被包養的二奶,更像是李展鵬真正的太太,給人一種落落大方的感覺。 她看起來大約在二十七八左右,李展鵬去交際的時候,她也能跟李展鵬的“朋友們”說上幾句,看起來真的跟一對夫妻跟他們共同的朋友說話一樣。 “你說張茹會過來?”云青岑問任韞,“那就好看了。” 任韞順著云青岑的目光也看到了李展鵬和他的情人,他靠在云青岑的耳邊說:“李先生的公司這幾年發展的不錯。” 云青岑:“是嗎?” 任韞:“李先生做的是期貨生意,能規避不少風險,期貨只要做起來了,信譽不錯,之后就算虧也不會虧太大。” “李先生現在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我看就算他太太不提離婚,過不了兩年他也會提。” 他至少需要兩年時間策劃和轉移財產,做期貨,要動的手腳更多。 “李先生在美國銀行存了一批黃金。”任韞,“如果李太太現在提離婚,可以得到一筆不少的財產,足夠她以后過得很滋潤。” 任韞:“如果他兌換美元之后轉到瑞士銀行,就跟李太太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任韞還很貼心的解釋道:“兌換需要點時間。” 云青岑笑道:“他其實不用那么費勁,還是膽子太小,如果他膽子大點,兩個月就能轉移的差不多,李太太是不會去查的。” 之前云青岑都會直接稱呼張茹的名字,現在卻用李太太這三個字來代指。 “我過去跟李先生說兩句。”云青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著酒杯走向李展鵬。 任韞跟在云青岑身后,也走了過去。 “下次有機會吧。”李展鵬正笑著跟人聊天,“是,知道你忙著上市,等你成功在港股上市,我到時候一定請你喝酒。” 跟他聊天的人也很高興:“現在這個形勢啊,我看以后都是去港股上市了,美股現在基本上不了了,去日本上也是一條路。” 李展鵬正要說話,就看到了正走向他的云青岑,以及跟在云青岑身后的任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