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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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鼠也不說話,自個在前面走著,輕車熟路一般,越發(fā)讓南昱覺得奇怪。 無數(shù)的臺階下完以后,終于來到一處平地,許姜拉著南昱繼續(xù)往前,因為沒地方可以寫字,只能比劃著告訴他還在前面。 直到進入一個巨大的宮殿一般的屋子里,南昱見四周魚群環(huán)游,忽地一驚,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一個透明的氣體包裹起來了,來到一處巨大的石柱前面,許姜才停下了腳步,往那石柱下一跪。 南昱還在左顧右盼時,被許姜一把拉跪在地上,按頭朝著那個石柱就是一拜,而后掏出一張符咒,咬破手指在上面劃拉出幾道符文揚手飛向石柱,符咒貼在石柱上的同時,一道白光散開,將整個宮殿映照如白晝,小老鼠尾巴上的小燈籠頓時黯然無光。 “小姨,我們現(xiàn)在該做什么?”南昱才發(fā)現(xiàn)這偌大的海底宮殿原來如此輝宏。 許姜朝小老鼠招了招手,小黑鼠跳了過去,許姜將小黑鼠放在手上,在它耳邊貌似說了什么,然后小黑鼠就說話了:“昱兒,你現(xiàn)在布下索靈陣,我們要喚醒它。” “你說什么?你誰??!”南昱突然見老鼠這個語氣,嚇得不輕。 “小姨現(xiàn)在與這只靈獸共靈,它會代替我將話告訴你?!毙±鲜笳f道。 這樣也行?難怪看那老鼠表情呆呆的,只是嘴在動。 南昱站定,根據(jù)陣法圖中描述的位置和方法,迅速的將索靈陣布下了,然后開始念動咒語。 隨著南昱不斷的念咒,那石柱開始震動,壁面上的青苔紛紛掉落,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 轟鳴聲越來越大,震動海底,驚得魚群四散,隨著一道微弱的綠色光芒越來越亮,石柱下面的海水漸漸渾濁,只聽一聲悶長呼嘯,伴著渾濁漸清晰,一個一人高的青綠色龍頭忽地伸出來,瞪著兩只黃橙橙的眼睛,猶如兩盞異常明亮明亮的燈籠般。 許姜立即跪地俯首,南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龍?真龍!目光與那兩只燈籠對了個正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來,既陌生又熟悉。南昱在許姜驚訝的眼神中抬手撫上青龍的鼻頭,一人一龍觸碰到的瞬間,青龍雙眼霍地一閃,一聲深深的鼻息推動著海水噴出,讓南昱幾乎站立不穩(wěn)。 就是這種感覺!這就是風(fēng)之夕說的靈神合一的感覺,原來是這樣,這龍真的是自己的靈獸,彼此間似乎有某種天然的連接,感受到青龍身上遭受重壓帶來的疲憊和莫名的惱怒,還有掩藏在起床氣后的意外和驚奇,以及,迷迷瞪瞪。 此刻的青龍也同樣在探視著南昱的靈識,越發(fā)的不可置信,龍鱗震顫出一圈圈的水波。 南昱往青龍身后看去,壓著青龍的他的巨大石柱高聳而立,石柱上遍布閃爍著金光的符文,除了一處,符文像是被燒焦一般,留出一個人形黑印在那石柱上。 “那不是石柱,小子!” 青龍說話了,一歪頭甩掉南昱的手,停止了這互通心事的舉動,許是久不開口,聲音十分晦啞:“那是神木。我還以為等不到這一天了,誰知道軒轅族這一輩出了個天靈。” “你為何會被壓???”南昱問道。 “這個問題,唉,太久遠了,遠得有點想不起來了!總之就是被一根木頭定在這里了?!鼻帻埢沃X袋活動著筋骨:“說吧,找我做什么?” 南昱心想你都被定在這了,還能做什么?。磕芨移鮽€約,然后帶我飛嗎?可嘴上沒這么說:“將你鎮(zhèn)壓在此的,是何人?” “主人?!鼻帻堈f道:“你軒轅一族的先祖,將我鎮(zhèn)壓在此?!?/br> “為何?” “說來話長了... ...” “天地之初,神魔混戰(zhàn),妖孽橫行,名不聊生。軒轅先祖降世,降妖除魔,惠眾生,澤萬民,先祖仙去后,唯恐神獸失控伺機作亂,便將其手中神器神木劍連同神獸一起深插入青木海中,換來一方平安?!痹S姜的傳話老鼠背書一般吱吱說著,顯然在東嶺宗史里有提及。 “這么說,你還真作過亂咯!”南昱湊近青龍。 “記不清了!”青龍燈籠般的眼睛閃爍了幾下。 這失憶還挺會選時候:“也罷,既然不能契約,我也沒辦法將你從這深海里解救出去,那就當(dāng)來打個招呼吧!”南昱說道。 青龍鼻子哼了一聲:“契約?你當(dāng)我是什么?” “也就是說,我倆不要契約,直接邁過去那道手續(xù),我就可以驅(qū)使你了?” 青龍不語算是默認了,一會又道:“就算你動用天靈之力將神木拔出,我得已自由,恐怕外面的世界早已不同。再說我這一代的神獸幾乎滅絕,我也不想出去,被時就許下永不殺生的承諾,除非外面妖魔橫行,尚有點用武之地,你若只是想騎著我游街示眾耍威風(fēng),那就算了!” 南昱也不是太在意,這青龍脾氣這么怪,自己膽子再大,也沒有到為了一個神獸去拔那上古神木的地步,權(quán)當(dāng)是到此處看個新鮮:“那算了,走吧小姨!” 許姜沒有說話,只是她手里的小老鼠似乎很著急,雙腳直跳,許姜解除了與老鼠的共靈,那老鼠才一口叫出來:“不是的不是的,青龍大人,我家主人還在,就是他叫我來請你的?!?/br> 青龍瞇著眼找了半天,才發(fā)現(xiàn)了許姜手上的老鼠:“你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臟東西?” “我家主人是百里神猿,他一個人在山洞里有千年了,孤單寂寞,叫我跟著小公子,說若見了青龍大人,務(wù)必要替他向你問好,讓你老人家有空去百獸山看看他去?!毙±鲜笳f道。 原來你跟著我是干這事的!南昱鄙夷的看了老鼠一眼,那只大猴子是有多無聊啊。 “不去!”青龍一轉(zhuǎn)頭,不理會小黑鼠:“他倒是老不死啊!” “那... ...今天就先這樣?”南昱看了看一龍一鼠還有許姜。 “慢著!”青龍叫住南昱,龍爪伸到脖子下面摳了半天,將一塊泛著青光的鱗片遞到南昱手中:“這龍鱗且當(dāng)著信物,非常時候,你可召喚我,供你驅(qū)使一次?!?/br> “你不是出不去嗎?我怎么就能召喚你了?”南昱拿著鱗片不解。 “你是軒轅天靈,當(dāng)然能驅(qū)使我,不過,僅此一次!”青龍說道。 “那,什么時候叫非常時候?” “麒麟出,冥王現(xiàn),生靈涂炭之時,我可破木而出?!?/br> 南昱猛的一怔,麒麟現(xiàn),它說的麒麟,是風(fēng)之夕的勾陳嗎?這天下,又有幾個麒麟呢? “你的龍吟劍呢?”青龍問道:“你的命定神器在何處,為何沒有感受到氣息?” 旁邊的許姜一驚,隨即沉思。 “我怎么知道,再說了,我也不需要?!蹦详诺靡獾膶⑹掷锏暮趧α亮顺鰜恚骸拔矣羞@把夕無了!” 青龍湊了上來,鼻子在黑劍上嗅了嗅:“天外之物?!?/br> “有眼光!”南昱將劍收回,把鱗片放入懷中:“還有一事,有點好奇?!?/br> “何事?”青龍問道。 “壓你身上那柱子上,我見著有一處黑印,那是什么?”南昱問道。 青龍沉默了一會:“一個老朋友留下的?!?/br> “誰啊,是軒轅先祖嗎?” 青龍閉上眼哼了一聲:“傻嗎?怎么可能。哎呀,幾百年前的事了,有點記不起來了。死耗子,滾去叫那大猴子好好呆在山洞里,就你們百里一族事多?!?/br> “得嘞,回吧!”南昱也管不了那些千年百年的事了。 剛一轉(zhuǎn)身,見后面有一虛影閃過:“誰?”南昱追上前,除了一串水泡聲響過,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人。奇怪,剛才明明看見有一個人影在那的,莫非是自己的幻覺? 回到東嶺,南昱與許姜立刻分開了,小黑鼠也不知所蹤,應(yīng)該是回百獸山了復(fù)命去了,那只心機猴,原來是借自己順道約牌友。 等候在住所的廣姬表情急迫,似乎有話要說,在眾弟子異樣的眼光中,拉著南昱去了他那個偏僻的院子。 不一會兒,許姜也從地道過來了。 “姑姑,我的□□傀儡一路跟著宗主,路上碰見了一個人?”廣姬說道。 “你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許姜擔(dān)憂的寫道。 “宗主往南谷方向去了,沒發(fā)現(xiàn)我。我看到有兩個人跟著宗主,其中一個女的,和姑姑很像?!闭f罷望了一眼南昱。 許姜一驚,急寫道:“她叫什么,什么樣子,你趕快描述一下?!?/br> “我只聽另外那個人喚她門主,身高長相和姑姑差不多,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對了,是個瞎子!” 許姜臉色驟變,重重的坐下,嘴唇顫抖,眼眶已經(jīng)泛紅,望著南昱,轉(zhuǎn)身寫道:“她頭上是否別著一只青色龍釵,手持兩把短劍?” 廣姬回憶了一下,點頭。 許姜嗚的一聲哭了出來,起身抱住南昱,眼淚直流。 南昱此刻大概已經(jīng)明白廣姬說的那個人是誰,被許姜抱得五味雜陳,輕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安慰著,卻不知該說些什么。 對于母親,南昱其實并沒有太多的感覺,更說不上感情了,被許姜的情緒感染,心里百般滋味。他的母親還活著,還瞎了!一時間有點迷茫。 許姜傷心完了冷靜下來,對著南昱急切寫道:“那人就是jiejie,你的母親?!?/br> 南昱點頭。 許姜又寫道:“龍吟劍在簡萬傾手上,他雖無法使用,卻一直把它藏在密室里,等他回來,我們再想辦法拿出來?!?/br> “不用了,小姨?!蹦详耪f道:“我其實對那把劍沒什么興趣?!?/br> “你拿到了龍吟劍,立刻就能成為東嶺的宗主,屆時無論簡萬傾說什么都沒用了,能拔出龍吟劍的人,就是真正的軒轅后人?!痹S姜急得字跡潦草。 “小姨?!蹦详爬鹪S姜的手:“我雖不想做什么東嶺宗主,也對龍吟劍無意,但若那簡萬傾真是如此十惡不赦,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許姜急的直搖頭。 “姑姑,那個人如果真是姑姑的jiejie,嗯,就是大姑,是否要查找她的線索?!睆V姬提醒道。 許姜回過神來,頻頻點頭。 “你說他們是兩個人,那除了她,另外一個人是誰?”南昱問道。 “不知道,一個蒙著面穿著黑衣的男子,對了,他手里拿著一把長弓?!睆V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