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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天殺的臭小子,居然涸澤而漁,破壞大自然的生態平衡。鄭怡然的聲音里咬牙切齒。 媽的,地球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孫子們最后才會步入毀滅的。 鄭怡然騰地起身,快速的奔跑了出去,她沒有去找田秋柏的麻煩,而是去了村長家,去找她爺爺給她做主去。 爺爺,你就給那個臭小子下個禁河令吧,不然以后咱們河里就沒魚了。鄭怡然搖晃著老村長撒嬌道,保護大自然,維護生態平衡人人有責啊。 禁河令是什么東西能捉那么多魚是人家小田有本事,怡然你放心,咱們的河哪有這么脆弱啊,大壩放水的時候,那些魚就又都回來了。 田秋柏端著一盤清蒸鱸魚給村長送了過來,正巧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村長若是鄭怡然的爺爺,那她不就是他寄居的主人家鄭叔的侄女么。 他也算在鄭叔家里呆了有一段時間了,可他一次也沒見過鄭怡然。 第182章 六十年代知青記(四) 事實上鄭怡然活動的范圍也不小,但是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似得,他們兩個每次都能完美的錯過。 田秋柏敲了敲門,開門的是鄭怡然,鄭怡然看到他之后沖著屋子里大喊了一聲,爺爺,你有客人來了。 鄭怡然看向田秋柏的面色無異,就像不認識田秋柏似得,可是她剛才還在屋子里說著他的壞話。 我雖然捕了魚,但是河里的生態平衡并沒有被破壞掉。田秋柏進去的時候忍不住對鄭怡然說了一句。 鄭怡然這才知道這個小鬼就是昨天見到的老師。 是小田啊,你進來吧。 鄭怡然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看到田秋柏盯著鄭怡然的背影看,老村長微微一笑,小田啊你也別怪那個丫頭,那丫頭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只要她把這事說出來了就代表著過不了兩天就忘記了。 要是怡然今天沒過來找他,那才危險呢。 因為那代表著她在心里記仇了。 現在說出來發泄兩句,以她的性子,沒兩天就忘光了。 村長爺爺,我昨天才剛見了他,她今天怎么就跟不認識我似得。田秋柏好奇道。 唉,怡然這丫頭除了自己的親人外,她是不怎么會認人的,聽城里人說,這好像是一種病,因為沒有大礙,影響不了正常的生活,我們也就隨她去了。老村長嘆息道。 再說了,那個孩子也挺抵觸這個治療的。 系統出聲道,[宿主,鄭怡然得的是臉盲癥。] [患上臉盲癥的人會看不清別人的臉,對別人的臉也會失去辨認能力。] [你有沒有辦法治療她] [鄭怡然治不好。]系統回了他一句后就消了聲。 村長爺爺,鄭怡然家住哪啊,我想找她去道個歉。 就在你鄭叔一條巷子的街尾,你只要喊一聲她就出來了。 田秋柏點了點頭,把鄭怡然的地址記在了心里。 出了村長家,田秋柏順著路走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個被鎖上的大門。 不在家么這一會的功夫她去哪了 聽到門口有動靜,家里的鄭二鄭三跑到了門口。 老師。 田秋柏笑:我來找你們jiejie,你們jiejie去哪里了 我姐應該是去河邊玩了吧。鄭二道。 有人指明了方向,田秋柏謝過兩個孩子后就走向河邊。 鄭怡然的家因為地理位置是最靠近河邊的一戶,田秋柏沒一會就走走到了河邊。 系統,你為什么說鄭怡然的臉盲癥會記不好呢 因為這病是鄭怡然自己主動患上的,她心里門清著呢。 為什么會想患上這種病呢 我又不是她,你問我也沒用啊。 田秋柏到河邊的時候鄭怡然正在往河里面放著魚苗。 她把手放進手里攪了攪,一條條健康的小魚從她的手心處給流了出去。 要不是田秋柏有系統,還真看不清楚水里的動作呢。 田秋柏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系統則是立馬就反應過來了,原來她的金手指是空間。 空間就像你那種空間一樣么 是的,只不過我們兩者之間的布置不一樣而已。 這挺不可思議的。田秋柏托腮道。 別說的你就像普通人一樣。 她在放生小魚,看來的確是對這條河盡心盡力啊。聽村長說,這些河道周邊的垃圾都是鄭怡然帶頭清理的。 現在看來,那些大魚說不定都是她從空間里放出來的也不一定。 誰在那里鄭怡然警覺道。 田秋柏走了出來,鄭怡然不認識田秋柏的臉,但是她認的田秋柏今天穿的衣服,原來是數學老師啊。 我叫田秋柏,你好。 我叫鄭怡然,請多指教。 田秋柏在鄭怡然的身邊坐下,我昨天捕了那么多魚,你好像不太高興。 也沒有不高興,只是就像爺爺說的那樣,那也是你自己的本事,但是啊,你捕的太多了,多到自己明明吃不完卻還帶了那么多回去,這是某一種浪費啊,不過還好,現在是六十年代啊。最后一句話,要不是田秋柏聽力敏銳,還真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