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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瀾是猗斕的。 她自己是她自己的。 猗斕輕輕搭上猗瀾的唇,用手指緩緩地細致地描繪著她的唇形,動作溫柔里又透著無盡的曖昧。 收回手,猗斕低頭湊過去,將吻落在猗瀾的唇上。 溫熱的氣息糾纏在一起,唇碰著唇,蹭一蹭,也算不上是吻,只是靠在一起,很溫情的。 片刻后,猗斕聽見門被敲響,不悅地皺了下眉,但到底是沒沖動。 站起來身,她看著猗瀾,眼中有勢在必得的占有,還有視若珍寶的疼惜,你是我的 叩叩 門外岑靖敲了兩下,就推開門進來了,也沒看見屋里多出來什么不該多出來的人,就說:顧姐,飯買回來了,小醫(yī)生說您得要吃飯補充體力,所以您還是顧姐 岑靖看猗瀾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神情卻是迷茫的,不由地就緊張了起來。 猗瀾抬手摸了摸嘴唇,嘴角微微一翹。至于什么迷茫不迷茫的,根本就是沒影子的事兒。 我是你的,那么,你是不是我的呢 下一次,等下一次見面了,一定要問清楚這個問題啊。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瀾瀾醒醒有人趁你睡覺對你動手動腳的啊啊啊啊 ☆、第三:大佬的臥底情人(6) 在長宣街待了五天, 把腰上的傷養(yǎng)了個七七八八后, 猗瀾就帶上杜春和岑靖, 還有那個小醫(yī)生, 一起離開了長宣街。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來長宣街排查了一回。 也算是走的及時了。 經過這事兒, 杜春和岑靖就對猗瀾的能力又多了一層認知,心里服的不行, 只覺得自己還真是跟對了人。 猗瀾也沒解釋, 就由著他們誤會了。 不過其實嚴格說起來, 也不算是誤會,畢竟告訴這個消息給自己的就是自己, 也就算是自己的本事了。 嗯, 大概是可以這樣算的吧 小醫(yī)生還是叼著根棒棒糖,看看杜春,又看看岑靖, 最后看了一眼猗瀾,咧著嘴笑了一下, 什么話都沒有說。 那天猗瀾問過她知不知道葉廉之后, 就再沒問過她別的話。 岑靖和杜春都是聰明人, 雖然不知道這個小醫(yī)生到底是個什么來頭,但總歸只要他們知道她是可信的人就行了。 可信就等于可用,這時候正是缺人手,他們也不會把人往外趕。 雖說就算他們想推猗瀾也是不會同意的就是了。 車還是那輛車,猗瀾靠坐著副駕駛的位置上, 閉著眼睛問道:我們的人,現(xiàn)在都在哪里 開車的杜春立刻回答道:弟兄們都在城北呢。 但我先前看羅家跟警||察局聯(lián)了手,怕會連累了他們進去,就讓他們都先散了。估計現(xiàn)在要聚起來的話,一時半會兒的可能有點難。 猗瀾順著指甲縫摳弄了下,嗯了一聲,還是閉著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思考之后,有了計劃,卻還是那個姿勢沒變,手指扶在膝蓋上動了動,吩咐道:等會兒找個地方,把車停下來,你跟岑靖去找兩個人來,岑靖把他們帶回去,你再去聚人,人聚齊了后,就在城北后山上的別墅集合。 杜春沒有異議,立刻點了頭應是。 岑靖隨后也應了聲。 就只有小醫(yī)生,翹著腿靠著車廂坐那兒,一派閑適。 車開到城北,一切按計劃行事。 杜春跟岑靖出去了,車廂里就剩下來猗瀾跟那小醫(yī)生兩個人了。小醫(yī)生咬著只剩下跟棍子的棒棒糖,時而不時地就朝著猗瀾看過去,這樣看來看去看了兩三回,終于還是沒能耐的住,把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顧姐,您就不好奇我跟葉廉是什么關系嗎 猗瀾提著嘴角笑了下,回說:無所謂,反正只要你跟她,不是什么情侶不情侶的關系就行了。 小醫(yī)生咬著棒子,磨著牙道:萬一我跟她,就是這關系呢 猗瀾睜開眼,看著后視鏡里映出來小醫(yī)生,黑沉沉的眼眸里隱隱翻動著有點駭人的情緒。 小醫(yī)生瞥見了,打了個哆嗦,舉手投降。 別別,顧姐您千萬別當真啊!我跟葉廉什么關系也沒有!真的!她是那個,那個原局長的未婚妻,啊,對,我跟她就是高中同學!別的真就什么也沒有了! 猗瀾掐了掐指尖,收斂了外露的情緒,重新閉上了眼簾。 葉廉是原正的未婚妻 算了,一個數(shù)據(jù)而已,自己不應該多上心的,反正離開了之后就什么都沒有了。而她自己,也只能是她自己的。 小醫(yī)生識相地安靜了一陣,拿紙巾把被咬扁了的棒子包起來,又忍不住想說話了。 那什么顧姐,您是不是對葉廉她 是。 猗瀾沒讓小醫(yī)生把試探的話說完,而是直接又果斷地回了她一個字,把她的猜測坐實了。 小醫(yī)生被猗瀾的這個坦誠堵得有點悶,頓時也想不出來要怎么回猗瀾的這個話了,就只好乖乖地安靜了下來并掏出了另一根棒棒糖,十分安靜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