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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好的我又克制不住狗血腦洞了 ☆、第十:師徒之事不可說(8) 天麟天啟的事兒沒了,議事的時程便直接短去了一多半,第三日時就結束散了,各回各家,并不相干。 猗瀾還是跟著白道非走的,方向卻和謝明仙不一樣。 謝明仙挽留,道:道非,你不回去嗎成雙她已經離開天麟了。 白道非搖頭拒絕,我想帶著翠兒,在外游歷一段時日。 挽留無效,謝明仙只好大方放行,那好吧,你們師徒二人出門在外,萬事要多加小心。若遇事,切記要自保為上。 知道,多謝。 謝明仙搖搖頭,應承了下這一謝。 白道非帶著猗瀾離開遙知臺,也沒走遠,只是在離臺外的不遠的一個鎮上客棧住了下來。 猗瀾一路都乖乖跟著,拉著白道非的衣角,始終都沒撒手。 天色暗下來,師徒兩人同用過飯后,白道非便叫人送了熱水過來,又親自動手,收拾好了浴桶,向著猗瀾招手,過來。 猗瀾乖乖過去,師父。 白道非伸手去給她脫衣服,就跟上次一樣。 猗瀾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自己的服務,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一套流程完了,猗瀾躺在床上,朝著白道非看過去,問:師父,你不睡嗎 白道非坐在床沿看著她,你先睡,我看著你。 猗瀾眨了眨眼,哦了一聲,便乖乖閉上了。 屋里燃了香,是白道非進來時點上的。氣味幽微,聞著卻會讓人不自覺的便舒緩心神。 猗瀾就是聞著這味道睡著的,不知不覺。 白道非一直坐在床頭,視線就沒從猗瀾臉上離開過。 屋里一片靜謐,只有香在幽幽燃著。 門開合,帶動屋里的空氣一轉。猗瀾猛的一睜開眼睛,無神地落在白道非原先坐的那地方,只是沒過幾秒,眼簾便就闔了回去。 白道非不在。 她想起來,卻怎么也沒辦法,只能繼續躺著,陷在夢里。 剛才那一下已是極限了。 次日一早,香的效用過去,猗瀾就立刻直挺挺地從床上起了來。 還沒等她去找,床邊就響起來一個聲音。 喲,醒了啊 是雙娘。 猗瀾看見人,便抱著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滿臉的害怕,阿,阿娘,你怎么會在這里 雙娘松開抱著的手臂,從窗邊走了過來,行了,我答應過白道非了,不會再動手打你的,你就放心吧。 猗瀾連忙又往外挪了一點,追問道:師父,師父去哪了阿娘,你看見師父了嗎 雙娘在床邊站定,你找她干什么 猗瀾沒回答,還是執著于自己的問題,師父呢師父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 嘖,滿嘴的師父長師父短的,你認她白道非做師父才幾天啊雙娘擺出來一臉的嫌棄,才繼續道:你那位親親師父,昨晚上就走了。 去哪里了! 她又沒告訴我,我怎么會知道。 猗瀾坐回去,一臉頹然,喃喃道:師父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真的不要我了嗎 雙娘性子急躁,聽不得她在這念經似的,道:行了,走了就走了唄。又不是再不見了的,你做出來這么副模樣做什么 頹然夠了,猗瀾準備跨線,稍一醞釀,情緒就上來了。 一抬眼,嘴角斜扯,再不是被師父丟了的大翠,雙兒,好久不見啊。 雙娘皺眉,你個死丫頭,說什么胡話呢 這世上,會叫她雙兒的,只有一個人。 而那個人,卻是早已不在了的。 猗瀾微微一笑,推開被子,斜靠在床頭,中衣的衣領開的略有些大了,雙兒,十數年不見,你連我都不認得了嗎 雙娘對上她的眼睛,有些恍惚,你 猗瀾繼續微笑,把往日的畏畏縮縮該換成同榮遠晴那一樣張揚,也絲毫不見維和,是我,我回來了,雙兒。 雙娘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你,你是,榮遠晴 沒有別的猜測,會比這個答案很準確了。 猗瀾下床,向著雙娘走近,道:雙兒,你怎么,不叫我jiejie了呢明明從前,你都是這樣叫我的。 雙娘渾身都在顫抖,沒控制住,抽了鞭子便向猗瀾甩了過去,別跟我提從前!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叫你jiejie!你這個人,只會讓我惡心!滾啊! 一鞭子沒抽中,被飄來的一抹紅接住了。 榮遠晴一手抱著猗瀾,一手抓住鞭子,來得很及時,關心地向懷里的人問道:主人,您沒事吧 猗瀾搖了一下頭,沒事。 榮遠晴這才將她放下,另一手的鞭子卻還未松。 那頭的雙娘往回拽了一下鞭子,沒拽動,怒道:放手! 榮遠晴不敢自作主張,先向猗瀾看了一眼,等著猗瀾點過頭,她才松開手,還回去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