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成了年代文女主她妯娌[七零]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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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娘的身形日漸圓潤,眾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每次回來時?,她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就算不說也能猜到是張家給的。 郝蘭的話又一次給了葉大娘當頭棒喝。 葉大娘臉色煞白……對呀,要是葉三丫找不回來,那她怎么?和?張家交代! 張家那么?大一棵樹,可堅決不能沒了! 她的錢!她的縫紉機!她的自行車! 還?有那些米面糧油,可都是赤果果的錢??! 葉大娘站不住了,她心頭發虛地沖葉家屋里吼道:“我不是怕你們!我是擔心我家三丫的安全!等我找到三丫再回來和?你們算賬!” 說完她跌跌撞撞地出了院門,四處搜尋葉三丫的下落去了。 郝蘭的這一通輸出,讓全家人徹底折服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曲靈在側屋也聽?得?一清二?楚,她忍不住為郝蘭鼓掌。 “你聽?到沒?大嫂真牛??!” 曲靈靠在謝晏清懷里,仰著頭和?他說笑。 “大嫂現在越來越有長嫂的樣子了?!敝x晏清十分認同曲靈的話,但還?是忍不住吃醋道:“張口?大嫂,閉口?大嫂,你的心里只剩大嫂了。” 曲靈反駁:“才不是!我心里還?有爸媽,jiejie,小梅,小平安,大哥,還?有胖嬸袁叔,小軍,春秀……” 她一根根掰著手?指頭數過去,數的謝晏清臉色越來越黑。 直到曲靈把手?指頭放下,謝晏清咬牙問道:“還?有呢?” “還?有啥?”曲靈憋著笑裝傻,“哦,對了。我有沒有和?你說過……” 謝晏清豎起耳朵:“嗯?” 曲靈:“你這么?長的腿,不去蹬三輪車可惜了?!?/br> 謝晏清:“???” 沒聽?到想聽?的話,謝晏清決定不和?小媳婦兒多說廢話。 他一翻身,把蠟燭吹了,在黑暗中留下最后一句話。 “你死定了。” 曲靈想說,必要時?刻她自己會死,但還?沒來得?及拋這個梗,謝晏清就堵住了她的嘴。 曲靈:好吧,下次再拋吧。 …… 深夜做運動的后果是,第二?天,曲靈和?謝晏清雙雙遲到。 謝晏清還?好,一如既往的精神抖擻。 曲靈就慘了,整個人像被吸干了陽氣似的,杏眼下面的黑眼圈都快耷拉到嘴角了。 她不得?已又請出了自個兒寶貴的雪花膏和?油皮早八人必備的海棠粉。 俗話怎么?說來著,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曲靈覺得?這句話用?在她和?謝晏清身上并不恰當,謝晏清才是那塊耕不壞的地! 是她配不上謝晏清了,告辭! 由于曲靈是謝梅的“司機”,謝梅也跟著她雙雙遲到。 不過她的組長是高慧娟,加上大家都知道,曲靈馬上就要榮升組長了,因此她就這樣“以?權謀私”了一回。 出乎她意料,吳勝英居然也來上班了。 曲靈手?腳迅速地換好工作服,迎頭撞見的就是吳勝英。 曲靈驚訝:“英子,你咋來了?不在家休息一天?” 吳勝英笑了:“有啥好休息的,沒病沒痛,頂多被人念叨幾句罷了?!?/br> 吳勝英這么?一說,曲靈和?謝梅都能理?解,高慧娟站在旁邊欲言又止,最后啥也沒說出口?。 昨夜的事鬧得?太大了,一夜之間傳遍了好幾個市區,還?有往外擴散的趨勢,連市長都驚動了。 面粉廠的兩個小主管爭搶主任的女兒,兩個小主管有老婆的有老婆,訂婚的訂婚。 這簡直就是數年來,茶山市最大的桃色負面新聞。 現在老百姓,還?有別的地區,都在抵制茶山面粉廠制造的面粉。 如果事情處理?的不好,現在只是面粉廠,誰知道以?后其他的廠會不會受牽連。 但好在眾人的視線都在面粉廠上,吳勝英這個“與廠無關人士”徹底在這件事中隱形了。 她和?嚴一泉還?沒訂婚,不需要走什么?麻煩的程序,這樣一拍兩散就好。 嚴一泉被關在公安局里,出來以?后想必也沒辦法找吳勝英了。 “方大娘好像出院了?!敝x梅說,“她就在醫院躺了一會兒,連水都沒掛就走了。” 曲靈:“這么?快啊?” 謝梅:“沒病唄,裝暈。胖嬸早上回來說的,她說方大娘,嚴一泉的爸媽,還?有焦來琴的爸媽已經被聞警官傳喚了,這事兒今天就得?有個說法。” 胖嬸為了湊熱鬧,硬生生在醫院的陪護床上挨了一夜,就為了獲取第一手?情報。 他們三個人的影響惡劣,市長親自給聞向東發來指示,要求他必須速戰速決。 曲靈笑道:“反正咱們有胖嬸,什么?消息都能第一時?間知道?!?/br> 吳勝英:“你們院子那個大嬸確實是個神人。” 高慧娟感興趣:“哪個大嬸?小曲,下回你可要帶我去你們大院參觀參觀,英子都去過了,不能光落下我吧?” 曲靈:“哪能??!過兩天事情結束一塊兒到我家喝酒去!” “好啊。”高慧娟應聲:“我可不和?你假客氣。” 高慧娟抓心撓肝地想去柳樹大院。 鄰里之間偷雞摸狗的小事這年頭多了去了,可這么?頻繁發生“大事件”的地方可是頭一家。 “柳樹大院”和?“茶山弄”幾乎已經成了茶山市民心中神一般的地方。 要是誰家有親戚住在茶山弄,那個人幾乎可以?在街上橫著走了。 經過這件事以?后,吳勝英對曲靈的態度更加親密。 曲靈挽救了干女兒的婚姻,高慧娟對她也沒了二?話,整個供銷社的同事更沒話說。 年紀輕輕就要升組長了,誰知道她未來能走到哪里呢。 …… 茶山公安局 聞向東面無表情地坐在辦公室中間,額頭青筋突突跳。 他后悔了,他就不該讓全紅星那小子回去休假。 沙發上,焦父焦母中間坐著眼睛紅腫的焦來琴。 一看回去就沒少哭。 嚴一泉和?嚴母坐在靠窗的位置,離焦家遠遠的。 方老太和?方長平站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兩個人都是一副崩潰到極點?的神態。 方老太敲桌子:“……我兒子就是太優秀了,他錯就錯在不懂得?拒絕別人的勾引。我兒子真的沒有做錯事啊!都是那些賤貨瞎說的!尤其是馮麗,她嫁到我家兩年了都沒給我生出孫子,她就是看不慣我老婆子才瞎說八道!同志,你可千萬不能相?信她!” 方老太剛從醫院出來就直奔派出所了,想到自己兒子在派出所待了一夜,她難過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好在還?有馮麗照應著方長平,她想應該沒什么?事。 結果到派出所一看,馮麗壓根兒沒留下來照顧方長平,也沒去醫院照顧她,方老太頓時?火冒三丈。 那女人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方長平又火上澆油燒了一把,方老太這才知道,馮麗居然還?舉報方長平和?葉二?丫有一腿? 這下方老太可坐不住了。 方老太:“同志,那個葉二?丫以?前是苦追過我們家長平,但是后來我兒子聽?了我的話已經和?她劃清界限了,再后來他倆都結婚了,他們真沒什么?接觸!” 方長平接觸葉二?丫都是私下里偷摸的,方老太不知情。 在方老太心里,兒子是最聽?話的,再說葉二?丫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方長平怎么?會瞧得?上她呢。 聞向東好幾次想開口?都找不到機會打斷方老太。 瞧著方老太吐沫橫飛,越說越來勁兒,聞向東終于忍無可忍,“啪”一下拍響了桌子。 聞向東:“夠了!派出所不是給你一個人開的,方長平同志的事情先?放一放,一個個來?!?/br> 聞向東長得?高大黝黑,發起火來真嚇了方老太一跳。 方老太畏畏縮縮地躲在方長平身后,不敢說話了。 她對“吃花生米”的恐懼是刻在骨子里的。 四周終于安靜了,聞向東喝了一口?茶,接著點?名了窗戶口?的嚴一泉。 “嚴一泉,對于吳勝英指控你‘亂搞男女關系 ’,是否確有其事???” 嚴一泉不吭聲,昨天在小河溝里,他和?焦來琴的對話不知道被多少人聽?見了。 他現在否認也是多此一舉。 嚴母的皮膚皺巴巴,渾身穿著打滿補丁的衣服,手?局促著不知道往哪里放。 嚴家全家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能把嚴一泉供到大學很不容易,幾乎集結了全村人的心血。 嚴一泉一直都是嚴家村的驕傲。 結果嚴母頭一次上城里來居然是到警察局來。 聽?見聞向東的問話,嚴母繃不住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警察同志,俺們鐵蛋不是這樣的人啊~俺們都是正經的好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