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書迷正在閱讀:首席刺客穿進戀愛游戲[快穿]、我有特殊的戀愛技巧[快穿]、穿書后我成了年代文女主她妯娌[七零]、[穿書] 穿成惡毒反派靠傻雕茍活、咸魚在娃綜擺爛后爆紅了、老攻開車賊六[快穿]、奶爸太純太無辜[快穿]、反派炮灰只想咸魚[穿書]、快穿之身負(fù)重任、男配他畫風(fēng)清奇[快穿]
這種愉悅來自于,不舒服的感覺讓祁明恍惚地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祁明想。 太喪了。 他輕輕地呼出一口氣,把心口的渾氣都帶走。 祁明的手握著被單,胸口很輕微的起伏著,他的神色中有幾分掙扎,掙扎著要從這種頹靡狀態(tài)中站起來的兇狠,祁明的瞳孔輕微地渙散,又焦距。 但腦海里祁天文與宋墨白的話再腦海里輕輕流過,祁明握著被子的手微微松懈。 再跳海之后,他就自由了。 祁明輕輕地閉上眼睛。 再堅持一下吧。 第95章 詢問 第二天,宋墨白帶著白粥來到醫(yī)院的病房時,祁明已經(jīng)醒了。 宋墨白推開門,祁明正坐在床位上,靠在病床上,手中放著一本書,宋墨白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英文書籍。 看到宋墨白過來,祁明沒有問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也沒有問他怎么來的,只是說:“早上好。” 宋墨白把粥放在桌邊:“……早上好。” 宋墨白看著祁明輕松的表情,他坐在一旁,狀態(tài)自然地道:“怎么昨天在墓地睡著了?” 宋墨白以前考過心理專業(yè)輔導(dǎo)的證書,但事實上這種證是宋墨白考來治愈自己的。但宋墨白依然對人的情緒敏銳,他像是一條大型的金毛,對祁明笑了笑:“怎么了嗎?” 本來宋墨白不會問得這么直白,應(yīng)該以更加迂回的話語來詢問祁明的狀態(tài)。 可宋墨白卻突然感覺。 祁明他的性格太內(nèi)斂了,如果不直白問的話,可能祁明不會表露自己任何不好的東西。 祁明合上了書,說:“想在墓地看看……宋女士的墓,所以,待了一會。” 祁明笑:“可能不小心跌落海里身體就有些不好了,在那邊坐了一會,就睡著了。” 宋墨白沒有拆穿這種話,但見祁明沒有說的想法,宋墨白就去說一些比較輕松的話題,更偏向生活性的,也不再去討論祁明現(xiàn)在的情況。 說了一會,宋墨白才正入主題:“你想住在醫(yī)院,還是離開呢?” 宋墨白說:“你之前想出國,我已經(jīng)給你準(zhǔn)備好了。最遲十四天后,就能送你出去。” 祁明頓了頓:“都可以吧,我沒有想法。” 宋墨白心口更沉了,他表示知道了。 又說:“我去檢查了你的學(xué)籍信息,你不是說一開始想回學(xué)校看看嗎?我給你們學(xué)校捐了一棟樓,你這一段時間可以回學(xué)校,你們老師和輔導(dǎo)員都不為難你的,你想上課就上課,你上到一半了累了離開也沒有關(guān)系。” 宋墨白打開自己手機里的一份文件,他手指拉開文件上面的表演,宋墨白說:“正好你們最近學(xué)校要校慶,我便讓學(xué)校把所有活動都堆在這附近,正好你可以一邊養(yǎng)病一邊看看。” 祁明看了一會,沒有什么表示:“你安排就好。” 他很平靜。 宋墨白長舒一口氣。 宋墨白說:“那司震啟……” 祁明眨眼,他看著宋墨白,突然道:“你不用這么cao心我的,宋墨白。” 祁明說:“這樣太累了。” 在祁明這一段時間,宋墨白在自己面前跑前跑后,和老媽子一樣,祁明對人敏感,自然也知道宋墨白對自己的擔(dān)憂。 祁明說:“辛苦了,沒事的。” 他翻開書:“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做得足夠好了,我……其實一直很感激你。” 祁明笑了下。 宋墨白坐在位置上,他的表情慢慢就有些難過。 祁明說:“謝謝你一直幫我。” 祁明說:“之前你出國的時候……我其實挺難過的。” 宋墨白曾經(jīng)出國的時候,并沒有通知祁明。 那時,宋墨白家中的事情把宋墨白整個人壓垮了,家暴的父親,以及為了反抗常年累月的打拳,練習(xí)散打。 人如果忙起來是會忽視外物的。 那時候?qū)Ω赣H的仇恨,對祁天文的厭惡以及在這種厭惡下極端想要讓自己變強大,這種仇恨與怨恨涵蓋了所有,以至于那一段時間,宋墨白確實徹底忘記了祁明。 宋墨白眼里就只剩下兩件事,一件是針對父親的暴力,一件則是要讓祁天文好看。 人就是這樣,乖順的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不會留下多大的印象,給予自己留下暴力和傷痛的人印象反而更深刻。 宋墨白后面出了國,也沒有給祁明留下聯(lián)系方式,也沒有與祁明說,一句也沒有。 祁明是在好久鼓起勇氣,去往宋家問宋墨白的下落時,宋家的仆人才說,宋墨白早在半年前就出了國。 這種細(xì)節(jié),就足夠讓性格敏感溫和的祁明足夠明白自己在這段友誼里的地位。 而宋墨白在出國不久后,父親就橫死街頭,十九歲那年宋墨白就在國外街頭開始去接觸自己父親的黑色產(chǎn)業(yè),過程并不輕松,父親死亡后仇恨無法排解,每天都在痛苦中沉淪的宋墨白世界都是黑色的,一直到祁天文和個傻逼一樣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宋墨白的照片,突然改變態(tài)度的說要追他。 自然,宋墨白被仇恨與痛苦壓抑的目光就注意到了祁天文。 偶爾宋墨白也會想到祁明,可那時候宋墨白已經(jīng)注意到自己不告而別這件事……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