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偷情才是唯一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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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甄一走進舒鐸的辦公室就笑出了聲,瞄著書桌上擺著的照片問,“怎么還留著和阿誠的照片?你倆不早分手了嗎?” 辦公室里還有別的人,他們看見有人忽然闖入都很驚訝。 舒甄并不在意這些人,她坐下,找出煙來點燃,然后專注于欣賞舒鐸臉上的禮貌和克制一點一點龜裂。 他皺著眉看了舒甄一眼,接著便無視她,繼續(xù)與那兩人談話。 舒甄若無其事地一笑,開始打量房間的另兩個人。一個漂亮男人和一個普通男人。漂亮的那個說是男人或許并不準(zhǔn)確,應(yīng)該用漂亮男孩才貼切。她默念“漂亮男孩”這四個字,心里不禁在暖和的春天下午泛起了濃稠的蜜意,她格外認(rèn)真的注視著他,幾乎到了一種忘我的境地,視線向下流轉(zhuǎn),在他纖長的手指上停留,漂亮的引發(fā)性欲的手,真想讓這手指來撥弄自己那黏膩的溫暖的蜜意,或打圈或按壓。這樣的手,實在適合捕捉的游戲,假如她是一只蝴蝶,她心甘情愿地被他捏住翅膀。當(dāng)然,這樣的手,在將內(nèi)衣的肩帶往下拉的時候,將裙擺輕輕撩起的時候,也獨有美的趣味。想到這,舒甄微抿了下唇,陷入寂寞的心開始活躍的跳動。 男孩在她的飽含春意的目光中紅了臉,一點一點的細微的粉開始浮現(xiàn)。像古典油畫中面目柔和清俊的女人臉上的謹(jǐn)慎的小筆觸的粉,賦予光澤的rou感。 想舔他。 舒鐸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眉毛依舊嚴(yán)肅的皺起。 舒甄嗤笑一聲,難怪阿誠同他分手,好無趣一男的。 漂亮男孩聽到她發(fā)出的聲音,原本拘謹(jǐn)?shù)谋荛_她的臉也轉(zhuǎn)向她了。 他的耳朵尖也聚集了一點一點的粉色。 還是想舔。 舒甄笑得很開朗,“你叫什么名字?” “啊?”他回答地遲疑,“啊,蔣琢?!?/br> 舒鐸徹底被她惹惱了,他知道她那樣的笑是什么意思,他覺得她涂滿玫瑰色口紅的長大的唇簡直就是要吃人的血盆大口,“你先出去?!?/br> 舒甄無所謂的走出去了,有了目標(biāo),她已經(jīng)很滿足了。她拉著李秘書去了一間沒人的休息室,決定仔細盤問蔣琢的情況,她迫不及待的問,“我弟公司的小明星?最近簽的吧?以前都沒見過。” 李秘書算是知道一點舒甄的情況,映涵娛樂公司都快成了她的后宮了,他只是敷衍的告訴她,“是音樂之城的一個選手,人氣很高,舒總打算簽下他?!?/br> 舒甄又問,“他有女朋友沒?” 李秘書暗自吐槽,有女朋友你就放過他了? “沒有?!崩蠲貢冻鲆粋€專業(yè)假笑并打算把此段對話告訴舒總。 舒甄知道再問別的他也不會在說了,就讓他走了。 她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許靜誠,響了好一會兒她才接,“你在干嘛呢?” 許靜誠有點無語,“上班。” “舒鐸那個狗崽子讓我去他公司工作?!?/br> “你答應(yīng)了?” “嗯。我剛在他辦公室看到一個特合眼緣的男的,叫蔣琢?!?/br> “哦?他最近挺火的。”許靜誠想了想這個名字,“你什么時候喜歡這款了?” “這么說挺不好意思的,我覺得他臉紅的時候挺像陸涵譽的。高中我剛和陸涵譽在一起時,我一靠近他,他就不敢看我,臉還泛紅,像小兔子,真是可愛的男孩??!” 許靜誠被她的腦回路驚了,“你偷個情還要找和你老公像的?有正版的不用非得費勁巴拉的找一盜版?不知道說你癡情還是沒心沒肺。” 許靜誠又問她,“你還當(dāng)著舒鐸的面調(diào)戲蔣琢?。磕懽訅虼蟆N衣犝f舒鐸要簽他的,還打算好好捧他。你要是再去禍害他公司的男明星,他不得氣死。” “舒鐸早氣死了,這不把我叫到公司要教育我么。我可沒調(diào)戲他,我只是用眼睛看他?!?/br> 許靜誠笑了,“那我倒的確知道你目光的危力。” “蔣琢臉紅的時候,就像冰淇淋上的草莓果醬,我只想盡情地舔……” 許靜誠趕緊打斷她,“好了好了。我真的沒心情聽你即興創(chuàng)作成人色情文學(xué)。和你說個正事,舒鐸給你安排好了什么職位???” “這算什么正事?偷情才是唯一的正事。” 許靜誠,“行吧,到時候見面和你聊,我先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