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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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于老師說完了?” 于昌杰義正言辭:“我說完了,希望陳校長能好好考慮下,不要一意孤行!” “哦。”陳蕓點點頭:“小于老師說的有道理。” 于昌杰剛提起唇角,就聽她又說:“但是這個決定我已經(jīng)向上級部門請示過,他們沒說有問題。” 第062章 大概是被那個考核給嚇到了, 于昌杰只有一段時間表現(xiàn)好了許多。 不說有多努力吧,最起碼能好好教書,不至于放養(yǎng)學生了。 “小于老師現(xiàn)在還蠻努力的, 你真要讓他去看大門嗎?”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從英拋出來一個問題。 陳蕓抬眼:“你這么感興趣?” “那當然,現(xiàn)在誰不想知道啊。”李從英撞了撞她的肩膀,眨眼道:“但是他們不敢問。” “哦……” “唉你到底說不說啊?”李從英有點著急:“我好奇死了。” 陳蕓挑了魚身上的刺,然后夾給二妞, 對李從英說:“不告訴你。” “你就裝神秘吧!”李從英氣哼哼, 對陳蕓懷里的鐵錘說:“你媽是壞人對不對?” 鐵錘緊盯著jiejie吃飯的樣子,小嘴一裹一裹。 二妞看到了, 小聲問:“弟弟要吃嗎?” “他還不能吃。”陳蕓低頭看了眼兒子, 在鐵蛋的吵鬧下給他也夾了塊魚。 但是鐵蛋還有意見:“你不給我挑刺!” 陳蕓反問:“你也吃不出魚?” 鐵蛋對于吃的東西向來無師自通, 從來沒被魚刺卡過,但小孩想要爭寵,jiejie有的自己也要有, 于是偏說:“吃不出來!” 陳蕓無奈嘆了口氣, 真的拿鐵蛋沒辦法。 這小子在她身邊長大,向來粘人。 在弟弟出生前還沒這么過分, 自從生了鐵錘,鐵蛋便有了濃重的危機感,整個人張牙舞爪的,什么都要爭一爭。 好像要是不爭,他就會被遺忘一般。 陳蕓可以理解這種小心思,一般情況下都樂意慣著他。想著給他挑個魚刺也沒多過分。 但她還沒動,鐵蛋碗里的魚就被人夾走了。 鐵蛋瞪圓了眼看向哥哥:“你干嘛啊?” “不是你要挑刺?”鐵柱面無表情說著,筷子把魚rou都攪爛了。 鐵蛋嫌這一團魚rou惡心, 想要把魚夾回來,但是鐵柱非要給他挑,因此兩人差點沒打起來。 最終還是鐵蛋略勝一籌,他搶過小魚,把魚往嘴里一塞,嘴巴嗦了嗦,就把身上的rou給嗦沒了,張嘴吐出一排小刺。 然后炫耀般對哥哥說:“我比你快多了!” 鐵柱睨了一眼,一邊嘴角提起,頗具嘲諷意味:“你不是說吃不出來嗎?” 鐵蛋表情僵住,夾著小魚不上不下,好幾秒沒動靜。 “我那是騙你的!”他說著,稍稍偏過頭,偷瞄了陳蕓一眼,見她臉上沒有生氣的跡象,膽量重新大了起來,哼了一聲說:“誰讓你上當了?” 鐵柱冷笑一聲:“傻帽。” “你說誰傻?” “誰應我誰就傻。” “你才傻,你是大傻瓜!” 兩兄弟日常爭吵,其他人在旁邊看笑話。 鐵柱三兩言語就把弟弟氣得跳腳,他倒是一點沒耽擱吃飯,鐵蛋不行,他專心吵架的時候總會忘記吃飯。 “好了好了。”陳蕓看完戲,出來當和事佬:“都別吵了,好好吃飯。” “鐵柱你別總是氣弟弟,鐵蛋你別笑,你也有問題。” 陳蕓各打一板,平息了兄弟倆的戰(zhàn)火。 等吃完飯,陳蕓送鐵蛋和鐵錘兩個去托兒所。 李從英也跟著一起,回去的路上,她說:“于昌杰那個事情,要不就松松手吧,真讓他去看門,我怕其他老師會有意見。” “我知道。”陳蕓說:“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 “那就好。” 陳蕓確實沒打算真的讓于昌杰去看大門,真這么做雖然出了一時的氣,但是后患無窮。 她要的,只是于昌杰暫時的安分。 有期末考核在前面吊著,學校所有老師都不敢放松。 雖說他們都知道陳蕓弄出這個東西是為了整于昌杰,但是事情就怕個萬一。 萬一校長覺得你能力也不行,不適合教學崗位,發(fā)配去看大門,那多丟臉啊! 老師們?yōu)榱瞬蝗タ创箝T,都在爭相表現(xiàn),只苦了學生,一個個被管得嚴嚴實實。 原先坐在后排的同學喜歡上課時候說話,現(xiàn)在也不行了,逮到一次就告訴家長,不是抄課本就是藤條伺候。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邁入寒冬。 今年的冬天比去年還要冷,剛進入十二月就開始下雪。 天冷,教室里四面透風,溫度太低,好些學生都生了凍瘡。 鐵柱和二妞也長了,小手通紅,腫得和蘿卜一樣。 生了凍瘡的手癢,二妞總是忍不住去撓,稍微抓狠一點又疼。 “不能抓。”陳蕓握住她的手,在掌心揉搓,促進血液循環(huán):“沒事自己多搓搓手,還有鐵柱也是,別總是悶頭寫作業(yè)。” 鐵柱哦了一聲,放下筆,一邊搓手一邊看題目,看了一會提筆寫了個答案上去。 有了鐵柱和二妞這兩個先例,陳蕓把家里其他人都檢查了一遍,結果發(fā)現(xiàn)鄭衛(wèi)華也生了凍瘡,還是長在耳朵上。 “這是什么時候長的?”陳蕓捏著他耳朵看了看,發(fā)現(xiàn)耳廓一圈都有點腫。 她用手捂住他的耳朵,小心搓了搓,嗔怪道:“你怎么也不說?” 鄭衛(wèi)華正在寫報告,聞言說:“我也沒發(fā)現(xiàn)。” “你啊!”陳蕓嘆氣:“我改天看看能不能找點治這個的藥。” “太麻煩就不用了。” “那你就等著耳朵爛掉吧!”陳蕓氣道。 鄭衛(wèi)華笑了一聲,把報告寫好,拉著陳蕓坐到自己腿上。 “也不多嚴重,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就是怕你辛苦。”鄭衛(wèi)華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焐熱。 “我沒什么辛苦的。”陳蕓抽出手,拉他的耳朵:“你才是要注意,天天往外跑。” 鄭衛(wèi)華低笑一聲,笑聲仿佛連著空氣一同震顫。 從陳蕓懷孕開始,算起來兩人已有很長時間沒有親密過了。 陳蕓抱著鄭衛(wèi)華的腦袋,貼著他的鼻梁。 “你鼻子好看。” “嗯。”鄭衛(wèi)華雙手鉗著她的腰,換了個姿勢。 陳蕓在他鼻子上親了親,發(fā)出一些聲響。 鄭衛(wèi)華喉嚨動了動,覺得有些干渴,落在腰間的手上移,捏住陳蕓的脖頸,稍稍用力,便迫使她不得不低頭。 雙唇貼合在一起,唇舌交纏間發(fā)出曖昧的水聲,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染上曖昧的昏黃。 鄭衛(wèi)華的手從衣擺處探了進去,在鐘愛處肆意揉捏著,不時便濕了一手。 這個吻太激烈,陳蕓被親得頭皮發(fā)麻,分開時眼底都氤氳了水霧。 她從鼻子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哼,像個撒嬌的小貓。 鄭衛(wèi)華身上火熱,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退出些許。 他抽出手,手上濕乎乎的,有股甜香味。鄭衛(wèi)華把手湊到鼻尖吻了吻,在陳蕓羞赧的神色中嘗了一口。 然后問:“鐵錘吃飽了沒?” “嗯……” “那剩下的都是我的了?”鄭衛(wèi)華笑了一聲,抱著她走到床邊,不緊不慢地解開扣子。 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洇濕了些許,帶著一股奶香味。 陳蕓有些不好意思,找借口說:“他夜里還要吃。” “不是有奶粉嗎?”鄭衛(wèi)華用一張正經(jīng)的臉說出流氓的話:“這本來就是我的,今天不想讓給那小子。” 太久沒有這么親密過,這晚便荒唐得有些過了頭。 鄭衛(wèi)華說到做到,真的一滴都沒給兒子留下。 那帶著香味的奶水仿佛是什么大補之物,他喝下去,便有使不完的勁,仿佛要把陳蕓撞碎一般。 等一切結束時,陳蕓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鄭衛(wèi)華倒了熱水幫她擦干身體,又用剩下的那點給兒子泡了奶粉。 鐵錘醒了有一會了,睜著眼睛到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