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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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妞有些不懂。 那人神秘地笑了笑,狀似關心:“之前你后媽沒親生的,才對你們好,現在這要有親的了,還把你們當回事啊?” 二妞呆住,之后反應激烈道:“你胡說!” “你以后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說了。”說話的人又嘆了一聲,搖搖頭,似乎很是可憐她。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開了個預收,雖然知道你們不會理會但我還要堅強宣傳一下,戳專欄最上面那本就是。 《穿成魅魔后我又穿回來了》 顏凝玉在地獄當了三百年魅魔,有著無邊美貌,善于蠱惑人心,以愛欲為食,隨便招招手就會有人把整顆心奉上。 然后她又穿回了第一世,是被趕出家門的假千金,背負巨額債務,剛被養父母塞進一檔選秀綜藝羞辱。 好在,她的身體依舊有著魅魔的能力,美貌無邊,善惑人心。 當顏凝玉假千金的身份暴露,無數人等著看她的笑話。 “裝逼翻車最為搞笑。” “瞧她整天用鼻孔看人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顏凝玉今天還錢了嗎?” 對此顏凝玉不屑一笑,用實力演示了何為絕地翻身。 一次舞臺,網上嘲諷的聲浪偃旗息鼓,兩輪過后,她從b班群嘲的拖車尾一躍成為a班領頭羊。 數不盡的人拜倒在她的公主裙下,甘愿奉上真心,為她沉醉癡狂。 …… 成團第二天,經紀公司被傳說中的隱形首富嚴從坤收購。 老板要來視察,兩位大經紀人帶著一眾藝人在大廳等候。 當人群簇擁著老板走進來的一霎那,顏凝玉差點沒控制住臉上的表情。 這位大老板,怎么和上輩子追殺了她幾百年的獵魔使一模一樣? 嚴從坤:我有一個妄想,建最華貴的牢籠,關世上最美的人。 第055章 二妞睜大眼, 心里頭有點氣,仍然堅持說:“我媽才不會這樣!” 那個嬸子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她的無知。 她拍拍屁股走了, 留二妞在原地獨自生氣。 二妞原本不錯的心情被兩句話破壞殆盡,站在那獨自生著悶氣。 鐵柱跑了一圈過來,見meimei沒動,來問她:“在這干什么?” 二妞抿著嘴:“今天不想跑。” “哦,那你先回去吧。”他說, 看鐵蛋又在偷懶, 跑過去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她回家時,陳蕓才起床。 自從懷孕之后, 原本就喜歡賴床的她變得更加懶惰, 平時都喜歡磨蹭到最后一分鐘, 今天這個時間起來都算罕見。 “二妞回來啦?” 陳蕓瞇著眼睛看了眼手表:“今天這么早啊?” “嗯。”二妞的視線落在陳蕓腹部,隔著厚厚的衣服,看不出什么東西。 她懷孕四個多月了, 除了肚子之外其他地方都沒有胖, 臉還是小小的,皮膚甚至比以前還要好, 白里透紅,像自帶著一層光。 陳蕓拿著牙刷出門,被風吹的一激靈,哆哆嗦嗦的清醒了許多。 等她刷牙回來,鐵柱和鐵蛋也回來了。 哥倆都出了一腦門的汗,只穿了薄薄的一件毛衣。 陳蕓見了皺眉,拿了條毛巾給他們,教訓道:“頭上汗擦擦, 衣服都穿上,這么冷的天你倆穿這點是想感冒嗎?” 鐵柱拿著毛巾在弟弟腦門上搓了幾把,又給自己抹了汗:“我不冷。” “mama我也不冷!”鐵蛋舉手說。 “不冷也要注意點。”陳蕓說著,慢吞吞轉身,走到餐桌旁接過二妞手里的勺子,盛了幾碗粥,招呼說:“來吃飯了。” 她拉著旁邊的椅子坐下,二妞坐在她旁邊。 陳蕓拿了半個咸鴨蛋,見二妞一直盯著自己看,就把碗里咸蛋黃分了她一半:“吃吧。” 二妞收回視線,嗯了一聲,低頭喝了一口粥,心想那個嬸子就是在胡說! 今年的春節在陽歷二月份,到了一月下旬,學校就要放假了。 每次考試之前,都是老師們最為忙碌的時候,要上課、出卷子、改卷子,寫成績單和評語。 試卷改了兩天改完,發完成績單,老師們也開始放假。 陳蕓寫完這一學期的總結,又規劃了下學期要完成的目標,確定沒有疏忽,才關上抽屜,鎖好門離開。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冷一點,湖面上都結了冰。 鄭衛華他們的部隊在這個時候組織冬訓去了,又是半個月不在家。 “一到過年就見不到人!”李從英過來的時候抱怨著:“有個男人跟沒有似的。” 陳蕓安撫了幾句,拿了零嘴給她吃。 李從英拿了一把瓜子:“我還好一點,你這大著肚子呢,鄭團長整天見不到人。” “再過幾天就回來了。” 李從英說:“你脾氣還真好,這都不生氣。” “生氣有什么用呢?又不是第一年這樣。” 要說陳蕓心里一點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懷孕之后她的心理比以往脆弱了許多,情緒波動也大。 前天夜里她睡到一半被凍醒,摸著冷冰冰的被子,還偷偷哭了一場。 不過她哭都是背地里哭,表面上特別想得開,還有空去安慰李從英。 李從英看了一圈:“今年我看你沒灌香腸了啊?” “沒那么多精力。” “也是,你這也沒個長輩幫襯著,也太幸苦了。” 陳蕓勉強笑了笑。 鄭衛華是在寒假第四天夜里回來的。 一開門陳蕓就醒了。 “吵醒你了?”鄭衛華拍拍身上的衣服,沒有過去。 陳蕓抱著被子坐高了一點,手指捂著腳背,打了個哈切說:“外面下雨了?” “下雪了。” 鄭衛華讓她躺下,打了盆熱水泡腳。 他脫了冰涼的外套,坐在床邊,手伸進被子里面,感覺里面一點溫度都沒有。 “怎么這么冷?” 他往前伸,碰到陳蕓的手,這倒是熱的。 陳蕓往下面縮了縮,被子蓋到下巴,握住鄭衛華的手,有些委屈:“我捂不熱。” “是不是蓋少了,要不換床厚的?” 陳蕓搖頭:“太重了,我會被壓扁!” “那這么冷也不行。” 他有些憂心:“以前也沒這樣。” “我也不知道。”陳蕓又打了個哈切,有點困。 鄭衛華便把這個責任全怪到未出生的孩子身上,他反握住陳蕓的手,捏了兩下,又碰到她已經隆起的小腹。 陳蕓被他摸得有點癢,往后縮了縮,拉住他的手不讓碰。 “我看看。”鄭衛華又摸到她的肚子,感受掌心的弧度,放緩了聲音:“最近乖不乖?” 似乎在回答他的問題,話音剛落,陳蕓便覺得有些異樣。 像是有個小魚在肚子里吹了個泡泡。 這是陳蕓第一次明確感知到肚子里這個小家伙的存在,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一瞬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鄭衛華同樣感覺到了,愣愣地問:“這是……它在動?” “可能。”陳蕓干巴巴地說:“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 “會難受嗎?”鄭衛華有些擔心。 陳蕓搖頭:“不難受。” 只要不難受就行,鄭衛華又摸了一會,見肚子里的小家伙沒有其他動靜,才收回手,擰干毛巾擦了腳,出去倒了水,脫了衣服上床。 他睡在里側,從后面抱住陳蕓。 陳蕓冷了半夜,好不容易等來一個火爐,便迫不及待靠了過去。 她上半身還好,下半身特別是腳,簡直冷的和冰塊一樣。 鄭衛華碰了一下就皺緊了眉,把她夾在雙腿中間,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暖腳。 “明天我去醫院問問看。” 陳蕓靠在他懷里昏昏欲睡,只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不能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