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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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忌著還在工作日,兩個人在性事上還是比平時克制了許多。但這么一趟折騰下來,難免還是要出一身的汗,應云航就半架半抱地把弟弟帶到浴室去洗澡。 應云航浴室里的浴缸非常大,幾乎呈現出一個邊長兩米的正方形大小,小孩子想在里面游泳都完全沒有問題。應云航熟練地擰開水龍頭蓄水,隨著水位的提升,很快浴室的玻璃門上就氤氳起了蒸騰的霧氣。他把半閉著眼睛倚在自己身上的應云潛哄進浴缸里,自己快速地在花灑下面沖了一把,就又回來給弟弟清理身子。 應云潛甫一接觸到熱水,身后才被責打過的皮膚就被蟄得狠狠地痛了起來。他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盡可能地放慢動作鉆進熱水里,又將上身向缸壁帶著頸枕般凹陷的位置靠了過去,盡量不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飽受摧殘的屁股上。剛剛與應云航的性事算不上激烈,但他今天哭得太多,現在渾身都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干脆就半闔著眼睛,安心地等著大哥過來伺候他。 大哥果然就拿著手提式的花灑過來給他沖洗了。應云潛感覺到大哥溫暖的手掌輕柔地環住他的肩膀,下一秒花灑細細的水柱就淋濕了他的頭發。應云潛莫名其妙地就有點高興,他也搞不太清楚自己究竟在高興什么,但還是抿唇微微笑了。 應云航輕輕一戳他腦門:“傻笑什么呢?” 應云潛順嘴胡謅:“我看你太好看了,忍不住就很高興。” 應云潛:“那你好歹睜開眼睛看看我。閉著眼睛在這說什么胡話呢?” 應云潛就聽話地睜開眼睛,他目光含著笑瞟一眼大哥的臉,正好和男人的視線對上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大哥就用指腹輕輕碰一碰他通紅的眼角: “今天得好好睡覺,不然明天起來你這眼睛怕是要腫。”又說,“我弟弟還是不戴眼鏡好看。” “哪有,人家都說我戴眼鏡顯得帥。”應云潛懶洋洋打了個呵欠,“再說了,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應云航就跟著笑:“秘書處的小劉和小李就很喜歡你的。我總聽見她們倆背地里說你的——那叫什么來著,哦,穿搭,她們倆總說你穿得好看,但一戴眼鏡看著就不像好人。” 應云潛嗤嗤地樂:“行啊應處長,不好好上班就聽人家小姑娘八卦。” 應云航擠出一泵洗發露在掌心,揉出泡沫后又給弟弟抹在頭發上,嘴里說:“我再不好好上班,還能比得過你這個叁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又問他,“明天你也不去單位吧?” 應云潛搖搖頭:“我去肅之那兒。他明天去和蕭馳談生意,怕櫻桃一個人在公寓待著不安全,讓我過去陪陪她。” 一說起櫻桃,兩個人都跟著靜默了一會。 應云航慢條斯理地給弟弟的發頂揉搓著泡沫,故意用了輕松些的口氣:“挺好的,我看櫻桃也不討厭你,你正好去和人家促進一下感情。” 應云潛苦笑道:“我今天白天把她徹徹底底得罪完了,我都怕我明天過去了她不理我。”他就把白天同櫻桃的爭執大略講了講,有意略去了自己后來講述童年經歷的那一段,末了說:“……我今天和櫻桃發脾氣是我不對,而且肯定是用錯了方法,但是大哥你覺得,櫻桃到底在整件事情里面充當著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應云航安靜地看了弟弟一會,并不答這個問題,只說:“難怪今天我一回來看你就不對勁。”他重新打開花灑,又指揮弟弟:“閉眼睛。” 應云潛老老實實閉上眼睛,應云航就提起花灑,細致地沖掉他發頂的泡沫,一邊道:“你和櫻桃說你小時候的事情了?” 他雖然說了個問句,口氣卻很篤定。應云潛不自覺地皺了下鼻子:“哥……” 在被應家收養之前,應云潛的經歷稱得上是坎坷:先是失去雙親,之后就輾轉淪落到了福利院去。他小時候不是那種慣會嘴甜討人喜歡的小孩子,又因為營養不良而生得極其瘦小,在福利院中吃盡了苦頭。剛到應家的時候,他幾乎沒有辦法正常和人交流,應家人連同他大聲說話都不敢,生怕稍有不注意就嚇到了他。 應云航把花灑繞到弟弟背后去沖他后腦頭發里的泡沫,心里忍不住想,當初誰也想不到,當年那個輕得一只手就能被提起來的小孩子,居然也成了這么高一個的大人了。 他說:“好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總陷在里面出不來就沒意思了,是不是?”他的左手手指溫柔地插在弟弟的發間,“至于櫻桃,她的事情你不要想太多。她不想和應家扯上關系,那這事情就交給爸爸自己去愁好了,你跟著cao什么心。” 應云潛忍不住道:“她知道應家,又在蕭馳那里待了那么久,她肯定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線索和證據——” 應云航慢悠悠地打斷了他:“你也不要把孩子逼太緊嘛,再說了,她肯說,你就一定肯信么?” 應云潛怔怔地搖了搖頭。 應云航就又道:“其實櫻桃是我們的意外收獲,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她死了。有她沒她,實際上并不影響我們真正要做的事情,過于關注她,可能反而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見弟弟一直認認真真地聽他講話,他沒忍住曲起食指刮了刮弟弟的鼻梁,才繼續道,“我的建議呢,就是你把她單純當成一個小朋友來照顧就好了,別想太多事情——欲速則不達嘛。” 應云潛想說些什么:“可……” 應云航輕輕親了下他的嘴唇,把弟弟的后半句話堵了回去:“蕭馳這么痛快把櫻桃放了出來,背后也許的確是另有圖謀,我知道你很顧慮這個。但是先不說櫻桃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退一萬步來講,你戰術上重視就好了,戰略上還是要藐視敵人的,嗯?” 應云潛就慢吞吞答應了:“……說的也是。”他的視線沒什么焦點地盯著水面,“我就怕櫻桃以后都不太想理我了。” 應云航終于沖干凈了弟弟頭發里的泡沫,他把花灑往旁邊的架子上一放,又往掌心擠了一泵沐浴液,從弟弟的的脖頸開始向下涂抹:“這也不算是完全的壞事,你和秦肅之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不也很好?事已至此,就不要太懊惱了,感情都是慢慢增進的,你也不要cao之過急。” 他很快就把弟弟的兩只胳膊都涂上了沐浴液,寬大的手掌就又帶著新一泵沐浴液覆上弟弟的胸膛。他起初還在規規矩矩地給人揉泡沫,但也不知道是應云潛胸前紅腫未退的兩點太過顯眼還是怎么樣,他的手掌揉著揉著就挪了位置,指腹終于不老實地揉捏起弟弟的乳首來。 應云潛本來被大哥專業又貼心的按摩服務伺候得快要昏睡過去,怎么也沒料到下一瞬自己就跟著渾身一個激靈:“……您行行好,”他咬牙切齒地把大哥作亂的手推下去,就這么一會功夫,他的呼吸就跟著抖了起來,“再來一回我明天就沒法去陪你meimei了。” 應云航的手被弟弟按住,于是干脆低下頭去,用舌頭去舔舐他的乳暈。他們兩個才做完一場,應云潛正是渾身敏感的時候,根本禁不起撩撥,惱得他抬腳欲踹,卻又因為重心的改變而狠狠壓到了還在腫痛的臀rou,疼得他眼前都跟著一黑,半天才用氣音小聲罵了一句: “臭不要臉……” 應云航見他眉毛緊蹙,顯然是痛得狠了,倒也不舍得再同他鬧,只得不情不愿地停下了動作,悻悻道:“……你等周末的。”又小心避開了他身后的傷處,把弟弟整個攬進自己懷里坐著:“明天你別自己開車了,我送你過去吧。” 應云潛自動自覺地往大哥懷里蹭了蹭,才道:“那敢情好。” 他話音剛落,浴室里卻緊跟著傳來一個短促的手環振動聲。兄弟兩個對視一眼,應云潛道:“好像是我的。” 應云航從浴缸里探出上半身,伸長了手夠到弟弟放在置物架上的手表,把手表遞出去的時候瞟到一眼消息提示,不由好奇道:“錢萊?這是誰?” 應云潛接過手表看消息,頭也不抬道:“你見過的,那個頭發總五顏六色的殺馬特。哦,最近他染成北極綠了。” 應云航終于從記憶里扒拉出來那個竹竿似的頭頂精彩發型的富二代的樣子,他慢吞吞“哦”了一聲:“他是不是和你還有肅之一起去過幾次星河宮?……這大晚上的,他不睡覺給你發什么信息?” 應云潛咂摸出來十分明顯的酸味,忍不住就笑了:“大哥,過了啊,您這醋得都能就水餃吃了。” 應云航:“……”他咳嗽了一下,“你別轉移話題。” 應云潛向他揚了揚手中的手表:“這小子又處了個新女朋友,大半夜的他興奮,你等我給他回個‘脫單快樂’啊,別醋了。”他就又低下頭給錢萊回消息,口中喃喃道:“他也怪厲害的,這得是他第叁十九個女朋友了吧?” 他的手表又跟著振了幾下,看起來錢萊的確是挺興奮,和他連著發了好幾條消息。應云潛看著看著,本來輕松的神情忽而頓住了。 “大哥,”他忍不住正色看向了應云航,“……錢萊的新女朋友,是諾諾。” “……好,那有空我肯定去喝酒。明天?明天是真不行,后天也不行,這么著吧,我后天相完親再和你聯系吧?哎,拜拜。” 秦肅之掛掉同錢萊的電話,表情一時之間有些難以言喻。 公寓電視里的晚間新聞女主播用機械的聲音播報著各地的新聞,現在正講到到今天為止,金珥伴星在慈善基金會的幫助下建起了第一百所慈善學校。秦肅之循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櫻桃手里抱著個他剛剛給加過熱的熱水袋,正乖乖巧巧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瞳孔被電視投出的藍灰光線映出晦暗的光,但坐在沙發上的姿態卻并不畏縮,秦肅之能清晰地從背后看見她優美的肩頸線條。 秦肅之想,不愧是學過芭蕾的,往那一坐的氣質真的很像天鵝。 下一秒小天鵝就回頭看他:“剛剛是錢萊給你打電話嗎?” 秦肅之就繞過沙發,走到她身邊坐下,伸出手試了下熱水袋的溫度,見還熱乎著,才說:“你還知道錢萊呢?” 櫻桃的聲音輕輕細細的:“他是伊甸園的常客,還是挺出名的。”說完她又輕輕笑了笑,“聽別的jiejie們說,錢少脾氣很好,出手也大方,她們都挺喜歡他的。” 秦肅之看著她:“那你呢?” 櫻桃不閃不避地看著他:“你指什么?你是想問我喜不喜歡錢少,還是我被沒被他睡過?”她的語氣平靜,但尾音還是不可避免地向上揚起,聽得秦肅之連連擺手: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多想——”他想解釋,又覺得不是很能解釋得清楚,只好嘆了一大口氣:“對不住,我不是有意冒犯你。” 櫻桃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忽而很淺地笑了一下: “你這個人……”她似乎是在猶豫措辭,停了一會,才繼續道,“看起來很不拘小節,倒是意外地很心細。”她抬起自己的手,用涼涼的掌心輕輕貼了下秦肅之的手背,復又抬頭笑道: “我沒有生氣。而且實際上,你也不需要這么在意我的情緒是怎么樣的。秦先生,我吃你的用你的,能茍活在你這里,我已經非常感激了。” 她想要將手收回去,卻沒料到秦肅之的手掌向上一翻,正正好好捉住了她的手。櫻桃的神情一下子局促起來,她想把手掌向外抽出去,但秦肅之雖沒太用力,手勁卻也不是她能抗衡的,只好歇了這個心思。 男人的掌心有著遠超于她的溫度,幾乎稱得上是燙人。櫻桃的視線無可避免地落在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她一瞬間心跳如擂鼓,只聽見秦肅之低聲道: “我不需要你感激我。” 櫻桃:“但是……” 秦肅之故意板起臉:“但是什么但是,我說是啥就是啥。也不要給我用‘茍活’這種詞,聽見沒有?我這里缺啥你就和我提,想要干什么你就說,沒人要你在這里受委屈,知道嗎?” 櫻桃有點無可奈何地小聲嘆氣:“……我知道了。” 秦肅之又說:“明天我一早上就得出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所以應云潛會過來替我照顧你一天。”見櫻桃明顯露出了抗拒的神情,秦肅之道,“你別和他生氣,他就是個傻子,和傻子置氣犯不上。” 明知道秦肅之是為了哄自己高興,櫻桃還是有點哭笑不得:“……我沒和他生氣,我只是……” 秦肅之:“不生氣那更好,你就當配合我一下,我好歹和老應這么多年兄弟,夾在你們兩個中間我也很難辦的。”見櫻桃的這只手已經被自己捂熱了不少,秦肅之就松開她這只手,轉而去握另一只,“通訊環也給你買了,他要是再惹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保證殺回來替你罵他,好不好?” 櫻桃就抿著嘴道:“我和你保證,我明天一定不和應先生生氣。”秦肅之手掌的溫度好像比她抱在懷里的熱水袋還要燙人,就像是有一股不會斷絕的涓涓暖流從他的手掌那里持續傳來,又一分不少地侵入她的皮膚,緩慢地流淌進她的四肢百骸。櫻桃被這久違的融融暖意包裹住,說話的口氣都跟著更軟了幾分:“只是有些事情,我現在自己也沒有想通,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就不想。”秦肅之說,“你明天想就待在家里也好,想出門玩也好,都隨你——想出去就讓應云潛帶你出去,他其實比我會照顧人,你應該也看得出來。” 櫻桃就點點頭。她再一次強調:“我真的沒有和他生氣。” 秦肅之說:“反正后來你們倆自己在房間里面嘀嘀咕咕半天,誰知道你們都說了點啥。哎,”他忍不住問,“你覺得我和應云潛,誰比較帥一點?” 這是什么奇怪的問題?櫻桃不由睜圓了眼睛,茫然道:“……啊?” 秦肅之:“你仔細看看我的臉,再回想一下他的,你比較一下。這問題很難嗎?” 櫻桃就真的認認真真抬頭看了看秦肅之的臉。她心里直犯嘀咕:審美本來就是一件很私人化的事情,何況長相并不能用一個標準來量化,哪里有誰更帥一點的說法? 但她這樣認真看向秦肅之的時候,只見他的眉目舒展,氣質較她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要柔和太多,男人眉宇間那股匪氣好像被不知名的情緒給沖淡了,櫻桃的視線緩緩滑過他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終于落在他的嘴唇上。 秦肅之的嘴唇并不算薄,但卻很好地中和了他上半張臉因為極其近的眉眼間距而顯得過分銳利的感覺,他好像有著奇怪的魔力,能讓人莫名就生出些信賴之意來。 櫻桃恍恍惚惚的,只覺得從秦肅之手掌那里傳來的暖意好像一路沖上了她的腦袋,她想她大約是發了燒了,不然她為什么突然會頭腦發暈,臉頰漲紅發燙呢? 秦肅之還在等著她的回答。櫻桃堪堪移開停在他臉上的目光,鬼使神差地,她說: “……你更帥一點。你最帥了。” 精┊彩┊書┊本┊前┇往: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