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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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到最后,差點失了控。 說差點,是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周恪一控制住了。 他們之間的氣氛難得的旖旎至此,周恪一在親她的時候,陸沉沉清晰地感覺到他身體涌起來的暗火,快燒成沖天的火焰。 青春期的男生因為荷爾蒙和多巴胺分泌過剩的緣故,神經總是處在一個比較敏感的狀態,尤其是對待異性。直白點說,他們可以日天日地日空氣。 周恪一的性格很淡,但他也是個純粹的男性。 是男的,就會有欲望。 雖然快到十月底,但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又因為文藝晚會的原因,大多數人不被限制著裝規范,都穿上了自己喜歡的衣服。 陸沉沉根本不會放過這種好時機,她膚色白,五官艷,就用最跳的顏色和最簡單的款式來襯,上身是一件酒紅色的吊帶,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短褲。胸前撐得飽滿,吊帶是短款的,露出一截纖細的腰肢,短褲之下,是一雙又白又直的長腿,肌膚細膩,線條流暢。 走在路上,回頭率很高。 她才十九歲,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風情。 而這種風情,是屬于他的。 他想要,就可以擁有。 這種念頭真是令人……瘋狂。 原本是周恪一摟著她在吻,意識到事情快到失控邊緣,他稍稍放開了陸沉沉。沒想到她主動踮起腳,抬手去圈住他的脖頸,拉低他的身子,將雙唇吮得更深。 “別逃。”她含著他的下唇,手指在他的T恤領口收攏,攥出一道道欲望的褶皺。 她誘著他,哄著他,“我來教你接吻。” 周恪一一陣陣癢,一陣陣發熱,熱到十月的天背后都出了一層薄汗。 他想抱陸沉沉,可她渾身上下哪里是他能安放的?她的腰,她的腿,還有形狀漂亮的鎖骨,細瘦白皙的手臂,都在夜色里化作朦朧的色欲,叫他理智一點點潰敗。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面色微紅,竟然被陸沉沉逼著往后退了一大步,靠到了墻邊。 “別……”周恪一囁嚅道,音色干啞。 他居然會是怕的,怕陸沉沉,但又分明期待著什么。 一只手來到他的肩胛骨,往下,摟住了他的腰,再往上順著脊柱來回滑動。 她埋首在他的脖頸間,濕熱的氣質與皮膚親密接觸,癢癢的,若有似無的勾引,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聲音好啞。”陸沉沉抬起頭,發絲凌亂地貼在臉頰邊,她也出了汗,一縷黑發順著汗水粘在了胸前,那里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蕩漾出雪白的乳波。 “我……”周恪一舔了舔唇,不受控制地往下看。 他們貼得太近,近到隔著兩層布料,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與悸動。陸沉沉的手掌覆蓋住他的手,一點點與他十指緊扣。 “怎么這么啞……”她呢喃著,玫瑰色的唇釉在他的嘴角留下曖昧的痕跡,月光下,閃著唇釉特有的光澤,他渾身都是她的氣息。 “好像被火燒過一樣……” 周恪一亂了心神,他快吃不消了,理智越來越薄弱,有些急躁,也有些失去耐心。 偏偏她還不自知,繼續著她的勾引。 “好學生。”陸沉沉曲起腿,在他的腿邊摩挲,雙手也軟軟地搭上他的雙肩,“你告訴我,是什么火,把你燒成這樣。” 什么火? 他也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世界在此刻失去了背景色,一切都成了灰白,唯有她是彩色的,這樣鮮活,這樣活色生香。 陸沉沉笑起來,忽然探頭咬了咬周恪一的耳垂,濡濕的舌尖一寸寸描摹著發燙的耳根,輕輕嘬著,玩弄著。 她壓低音調,天然的媚惑,“我知道了……” 她抱著他,閉上眼睛,往他耳邊緩緩吐息,“是yuhuo,對不對?” 周恪一深深吸了一口氣,難忍地閉上眼睛。 他見過陸沉沉的很多面,囂張跋扈的,脆弱傷心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卻獨獨未見過她的這副模樣。 他沒見過,就總以為她不是。可現在他知道,是他錯了。 她就是陸沉沉,一中艷聞里,最香艷的主角之一。 比玫瑰還熱烈,輕而易舉點燃他的火。 月色下,欲望在發芽。 陸沉沉正笑吟吟地看著他,腰上卻忽然一緊,緊跟著雙腿凌空,她驚呼一聲,慌張地去摟住周恪一的臂膀。不曾想,下一刻就被他按到了墻上。 他的手臂很有力量,滑過她的腿部肌膚,穩穩地托住她的臀部。沒等她反應過來,他便緊貼上來,一瞬間,兩人之間變得毫無縫隙,極為羞恥地貼到了一起。 男生的手掌牢牢掌握著女孩兒的臀部,剛剛好撫摸在她的褲沿,這個位置曖昧到極點,他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順著她的褲沿摸進去,去解開她最深處的秘密。 陸沉沉從善如流,順著他的動作抬腿,兩條細細的腿在他腰后纏繞成結,因為這個姿勢,她的吊帶往上跑了不少,露出肚臍眼的部分,堪堪停留在胸部下圍。兩條吊帶早早就滑落到手臂上,露出深深的乳溝。 那兩團乳,都快溢出來了,這衣服簡直形同虛設。 陸沉沉攀附著他,低低喘氣,對上他深邃的目光,白凈的牙齒咬住下唇,小聲抱怨:“你嚇得我腿都軟了……” 周恪一雙掌捧著她柔軟的臀部,大口喘氣,額頭上的汗水淌下來,迷了眼睛。 他低下頭,像觸碰什么神圣的寶貝,近乎虔誠地在她的肩頭落下一個淺淺的吻。 “你別招我。” 陸沉沉雙腿夾緊他,手指勾著他的唇形描摹,“我哪有招你,是你先嚇我的……” 這樣的語氣和眼神,都透著一股無辜,媚俗又做作,反而勾得人越發心癢難耐。 于是有人的眼神更加幽深,手下用力,幾根手指頭慢慢往里陷,因為過于克制,甚至肩頭都在發抖。 “不可以……”他說,“不可以在這里。” 濃重的呼吸落在她赤裸的胸前,他埋首,在她胸前乳溝處淺嘗輒止,淺淺地舔舐過后,便松開了手。 陸沉沉悶哼一聲,雙腳著地,脫了力往后倒去,被周恪一眼疾手快地撈回來,重新摁在懷中。 她想說點什么,還沒張口,猝不及防被一陣sao動打斷。 這時,第二個原因出現了。 不知哪里來的人群,吵吵鬧鬧地從禮堂里出來,叁五成群,手里還拿著一些會發光的東西,遠遠看去,像熒光棒。 他們才注意到,耳邊一直嘈雜的音樂和主持人的播音腔不知何時已經停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