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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做暴君心上的嬌嬌在線閱讀 - 第28節

第28節

    燕寒時立馬睜眼,警惕的盯著女人,待看清是李嬌時,這才放松了下去,問道:“怎么了?”

    李嬌并不回答他,只將薄毯扯開,將自己渾身都蓋了起來。

    見她如此,男人只當自己做了一場噩夢,探身上前想著將薄毯扯扯,露出女人的腦袋來,但他還未碰上,便聽李嬌悶聲一句要他別碰,放在薄毯上的手這才拿開。

    “好,我不動,你快睡吧。”

    他想了一會兒,將燭火吹滅。屋內霎時黑了下去,而他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將身子往外移,伸手小心的扯住落在一側的薄毯上,這才安下心去。

    李嬌昨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但因她在北燕是質女的名義,雖然在宮中居住,但王宮中并無后妃,姒太后也托病靜養,是以自在的很。

    她回金鳳殿又小睡了一會兒。

    映月站在殿外,見宮娥將早膳拿了來,這才將殿門打開,見李嬌已經醒來,正斜躺在榻上讀書,這才張羅著宮娥們進殿。

    宮中伙房特意為李嬌開辟出一塊地方,專門請了漢人廚娘。今日早膳便有李嬌愛吃的蜜餞桔子、罐煨山雞絲燕窩等,皆是香氣滿溢。

    桂香與映月分別站在兩側,映月目不斜視,只桂香一人盯著桌上的早膳吞了好幾下口水。

    映月見此連忙斥責道:“公主跟前服侍,莫要做這樣不入眼的動作。”桂香連忙低頭應是,再不敢亂動,映月這才道:“想吃?”

    桂香連忙搖頭:“奴、奴不敢!”

    映月笑笑,沒了方才的嚴厲:“你要記住,公主最不喜歡咱們在身邊服侍的做些小動作,你若是想吃,盡可以與公主說,公主她啊,只要你與她說的要求,哪怕是今日累了困了不想服侍,她都會應允的。”

    桂香被她說的有些動心,可是仍有些不敢,只小聲道:“可、可我瞧著,公主脾氣很大!”

    “大是大了些,不過都是唬人的。公主她的性子啊,最軟了,只要你是真心待她的,她定也會待咱們好的!”映月說起李嬌時,嘴角盡是笑意,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出來,這才將燕窩端進去,“公主歇一下眼睛,該用膳了。”

    李嬌點點頭,將書籍放下,端起燕窩小口的喝著,便聽映月道:“今日廚房做的蜜餞桔子瞧著就好吃,公主也去嘗一嘗?”

    她搖搖頭,“今日沒有胃口,只喝些燕窩就成,我方才聽你說桂香想吃?讓她吃便是,你也一起吧。”

    過了一會兒,聽寺人進來傳報:“今日姒太后身體好些,正巧院中的玉玲瓏開了花,特來邀請大公主前去一同賞香!”

    芳華宮。

    玲瓏花香襲人,女子身穿湖綠色的曳地長裙,手中拿著一柄薄紗菱扇,正站在院外的玉玲瓏花前,垂眸淺笑。

    宮娥找了一圈,終于在角落處找到了左靜姝,上前道:“方夫人讓奴好找!姒太后在殿內喚您呢,快隨奴進去吧。”

    左靜姝神色慌亂了一瞬,將身上的衣裳整理了一遍,這才跟著宮娥進了內殿。

    “姒太后。”她行了一禮,姿態恭敬溫順,讓人挑不出錯處。

    偏上首的姒太后沉了眉眼,斜靠在軟塌上,道:“早便與你說了,不要這般生疏。如今你已嫁入方家,是我外甥方同明媒正娶的夫人,便與他一同喚我姨母才是!”

    左靜姝低頭,低聲喚道:“姨母。”

    姒太后揉揉眉心,被她這幅小家子模樣擾的頭疼,只道:“本以為司馬家的女兒該是個霸道性子,竟沒想到跟個羊羔子似的!你既如此的性子,唯唯諾諾,連同兒都管不住,便不要回娘家哭訴,省的惹人笑話!”

    左靜姝小聲辯解道:“我沒有哭訴,是阿爹在春芳居門口碰見郎君的。”

    姒太后斜睨她一眼,“自個管不住自家的郎君,莫要找理由。”

    女子捏著扇柄,咬了幾下唇將眼中的淚珠忍下,低聲道:“姨母教訓的是。”

    正在這時,李嬌進殿來。

    仍舊一身淺青色的長裙,只發髻堆高,插上了如意簪。額心點綴朵水紅的水仙花瓣,淺淺笑道:“姒太后萬安。”

    她到底是王室公主,只要王室還在一天,她的地位便一直擺著。

    姒太后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的位置,本想握著她的手好生寒暄幾句,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手還未碰上她的,便見李嬌側身去拿桌上的果子......

    李嬌雙手捧著果子,歪頭朝著姒太后一笑。

    姒太后便只得將伸出的雙手尷尬的收回,“公主遠道而來,并未怪罪我體弱多病沒去迎接,傳言果真不假,大公主當真溫柔敦方。”

    李嬌向來是個隨性的人,若是此前來到姒太后宮中定會假意與她寒暄的。但是自昨夜聽聞燕寒時的遭遇,便不自覺地代入了自己。

    當時阿娘懷孕時也是身體康健,結果卻誕下死胎,她一直便懷疑是宮人有人害阿娘,苦于沒有證據罷了。

    今日再看姒太后,她滿臉笑容,只是初見而已卻做出這副親近模樣,只覺得心中不適。

    因此,李嬌直言道:“即是傳言,便是做不得真的。”見姒太后嘴角的笑意僵住,這才笑開:“我說笑話的,太后莫要當真!”

    “無妨。無妨。”

    氣氛冷了下去,姒太后的臉色明顯沉了不少,再不主動與她說話,只與旁邊的婦人寒暄。

    李嬌樂得自在,剛要伸手去拿盤中的糕點,指尖差些與旁人的觸上,她連忙收回,眉頭緊蹙起來。

    抬眼便見一側的女子哆嗦著雙唇,“對、對不起。”

    左靜姝臉頰煞白,顯然是被嚇到了,李嬌覺得詫異,她雖名聲在外,可也不是如同燕寒時那般的煞名,這女子怎的這般害怕?

    她笑了一聲:“為何要哭?”

    左靜姝都快要哭出來了,結巴道:“我、我沒哭。”

    左靜姝是有些害怕李嬌的,加上方才又被姒太后訓斥了幾句,便越發的緊張起來。本想著吃些糕點緩解一下,差點又沖撞了她。

    左靜姝雖然是左司馬的獨女,卻因小時受了寒,一直養在家中,性格最是軟弱。

    她就是這樣的性子,敏感愛哭,眼淚已經掉了下來,連忙用帕子擦去,本想著解釋幾句,忽見上首的姒太后望過來。

    她嚇得立馬坐直了身體,大氣都不敢喘了。

    姒太后心底不喜,但面上未表露半分:“靜姝從小就是這幅性子。我說話大聲些了,這孩子便要哭上一哭,鬧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辦,”她笑了一下,才道:“公主遠道而來,怕慢待了你,我這里倒是有老燕王送的寶物一件,贈給公主再合適不過了。”

    李嬌連說不用,姒太后已讓寺人盛拿了出來,是一方漆紅錦盒,姒太后道:“我年紀大了,也戴不了了,公主不要嫌棄。”

    她這般,李嬌便知是推脫不了了,只得伸手接過,“謝太后。”

    “好孩子,快打開瞧瞧。”

    錦盒里盛著的是一串碧玉項鏈,通身墨綠,下端系著雪白獠牙,李嬌面色一頓,問道:“這是......?”

    燕人生在苦寒之地,早年一直與野獸為伍,他們信奉巫神,崇拜猛獸,渴望能像猛獸那般得到無窮的力量與勇氣,早些年部落的首領便是帶著系有獸齒的紅繩,每上戰場必帶在身上,以求得到獸類的力量與巫神的庇護。

    姒太后贈給李嬌的這枚,便是老燕王迎娶她時贈予的。

    “我瞧著你這孩子合眼緣的很,便想著這芳華宮里也無甚值錢的東西,也就這件能拿得出手了,公主莫要嫌棄,”姒太后用帕子擦擦眼角的淚珠,道:“本是想著贈給我兒的,可是昭兒他雙腿殘疾,再難站起身來,怕給了他反倒是傷了他,便一直留在身邊。”

    見姒太后哭了,左靜姝在位置上躊躇一會兒,上前輕哄著她。

    李嬌未動,只坐在遠處,讓桂香將錦盒收好了,便道:“太后莫要傷心,人好好的便是福氣。”

    只見姒太后用帕子掩面,宮人早就識趣的退了出去,“可不是!昭兒只是斷了兩條腿,我們母子倆能夠活下來實屬不易,但求大王他能放過我們母子......”

    李嬌臉上笑意不變,視線放在姒太后指尖捏著的帕子上,輕聲道:“姒太后慎言。”

    姒太后抬眼,打量面前的李嬌,心下摸不透她是何意思。

    她早就差人打聽過了,都說這位公主瞧著對大王并無任何的心思,反倒是時常在燕寒時走后將整個宮殿都吩咐宮人灑掃一遍,顯然是覺得他臟的很。

    也是。

    李嬌雖是落魄的王室公主,更是漢人血脈,自然瞧不起燕人。來此想必也多是無奈之舉,只要多加拉攏,想必不日她便會與自己站到一處。

    憑著燕寒時現下對她的新鮮勁,吩咐她做些事情便好做的很。

    姒太后點點頭,眼含著淚珠,望向她,低泣道:“是該慎言。有些話不方便與公主明說,只希望你多加小心,大王他、他性子暴躁,若是有對不起公主的地方,便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怪罪。”

    姒太后早已在金鳳殿布下了許多眼線,宮人該說的不該說的李嬌應該都聽到了,此時再聽她話中的警告,應該便能猜出來了。

    若是她是個聰明的,便該向自己示好。

    李嬌不用猜,便也知曉了,再說,昨夜燕寒時與她說了大半,只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

    燕寒時出生便沒了生母,又被冠以那樣的惡名,可知能夠平安的長大多么不易。且他又是燕王的長子,又沒有母親可以依靠,凡事只能靠他自己才能得到一線生機。

    她初來那日,便覺得滿宮的黑鈴鐺壓抑的很,原是為了壓制他的。

    ——他在眾人的心中,是該被壓制的邪物。

    想到此,李嬌吩咐桂香將錦盒拿出來,放在案上,道:“姒太后這禮實在貴重,我受不起。你既然身子不舒服,我就不多打擾了,先告退了。”

    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映月小跑著追上她,“公主、公主,這里可是燕國,你、你方才怎能使性子呢!”

    桂香連忙點頭:“奴瞧著,姒太后的臉都黑了。”

    李嬌眉頭皺起,語帶惱怒:“不然呢?與她假意寒暄,每日都要去芳華宮忍著不適跟她談笑,我可受不了。”

    她的性子向來如此,明明知曉頂撞姒太后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可她就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性子。

    若是今日順著姒太后的話說下去,那么往后定然少不了與她來往,對李嬌來說實在折磨。

    她討厭的人,便是多看一眼,多聽一句,都煩的厲害。

    更別提與她假意交好了。

    況且。

    她自從聽了昨夜燕寒時與自己說的一番話,心中便冒出了一團疑問。

    他說他的母親當時懷他的時候,身子并不不適,反倒是生產時出了問題,正與她的阿娘生子時一般,明明往常身子骨康健的很,可偏偏生產之夜出了問題。

    李嬌原來只是偷偷懷疑過,但聽舅舅們說,當時阿娘生產他們皆在一旁守著,定不會出什么差錯,便將自己的想法放下,可是聽燕寒時所言,便越覺得奇怪。

    ......會不會是,阿娘以及舅舅們怕自己知道傷心,便一同隱瞞下來?

    李嬌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臉已經冷了下去。可是她現在不在李國,許多事情都辦不了,只能等著晚間回房中,要寫封信詢問一番才是。

    若真的是被人所害,便是拼出這條命去,也要讓那人付出代價。

    她正想著事情,忽見一高壯的大漢從面前經過,腳步匆匆。她的思緒立馬被拉回,望向那人的背影,問道:“這人是誰?”

    桂香道:“此人名屠刀,是二王子身邊的近衛。”她向前望了一眼,便見前方正是桃花林,又道:“大王特將西宮這一處圈出來供姒太后居住,二王子雖已搬離王宮,但也時常來芳華宮外的桃花林。”

    桂香話落,便聽一陣低沉的笛聲從林中傳出。

    應景般,殘花被春風吹起,打著旋的漫天飛舞,而后又被泥土掩埋。

    “咱們過去瞧瞧。”李嬌提步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