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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軼琛氣的嘴唇直哆嗦,難道不是因為愛他而是因為不想二婚?他狠拽了一下衣角,想要甩開那只拉著他的手,可不知是力氣不夠大還是拽的太死,韓朵一依舊紋絲不動的扯著他的衣角,瞪著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等著他回話。 見拽不下那只手,宋軼琛也就任由她拽著,只是神情依舊冷漠,道:你若不再作妖,日子便還能安穩過下去,但凡你腦子里生了迫害漣漪的念頭,我會立刻休了你,哪怕皇上要罰我也認了! 說罷瞪了韓朵一一眼,甩手招呼眾人離開了小院。 當天下午宋軼琛便從關外尋來了三只上好的五彩雪花鴿送到漣漪閣,無奈楚漣漪因為韓朵一沒有受罰依舊抱怨不已,宋軼琛耐著性子哄了一會見楚漣漪還怨懟不平便不再理會,兩人自楚漣漪嫁入將軍府頭一次鬧了別扭。 韓朵一打開紫紅銅圓底鏤空手爐的蓋子,將幾簇灰白色的羽毛傾盤倒出,捏起一支笑著問燕子:這些羽毛能不能做個毽子? 燕子打小活潑好玩,踢毽子做毽子都是一把好手,答道:做毽子管夠,在配上些野雞毛就更好看啦。 韓朵一右手把玩著羽毛,不知在琢磨什么,想的入神。 隔天早上韓朵一剛剛起身,燕子就神神秘秘的將一張發黃的紙塞到她的手里,韓朵一光看到紙上零零散散閃著金光的金箔就知道來信的人是誰了。 她迫不及待的展開信紙想看看那人說了些什么,信上寫道: 臨街顧盼 思君不見 君可安 世人千面誰都像你卻不是 若你安好適我愿兮心安之 如若煩悶推開房門我便在 作為一個昔日舞槍弄棒的武狀元以及現任玩算盤的大商販,文筆算是好的,只是寫的有板有眼的讀起來頗有一番情書的味道。 韓朵一忙喚來燕子,問道:今日初幾? 燕子答:臘月初八。 韓朵一這才想起來,趕忙梳洗打扮,她今日本就要出門的,因為有人在等她。 ☆、我的渣男將軍老公10 臘月初八,是沈黎在南門外施粥的日子。 韓朵一和燕子又換上了一身男裝,韓朵一還像模像樣的貼了兩道假胡子。 方生看見兩人換好衣服的模樣,哆哆嗦嗦的問了三遍,真要穿成這樣出門? 打扮的不男不女的韓朵一陰陽怪氣道:我這身打扮是不是頗有名門公子的風姿? 同樣不男不女陰陽怪氣的燕子道:公子一亮相,定當迷倒京城萬千少女! 方生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兩位莫不是被什么東西迷了眼睛,身材嬌小不說,這前凸后翹沒有喉結的模樣任誰看也是女子假扮。 韓朵一平日里追劇最怕看到女主女扮男裝,明明是個長眼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男是女,可電視里愣是能演出六親不認的感覺,想當初她對電視里的這種橋段是多么的嗤之以鼻,現如今自己也真的扮上了男相才發現,在古代穿男裝真的會上癮啊啊啊!即使被自己啪啪的打臉,也要含著淚說一句:真香! 將軍府后門,停著一輛紅褐色楠木馬車,江叔站在車旁等候多時。 韓朵一特意抬眼打量了一番,馬車豪華大氣,車身木紋脈絡清晰,雕刻花紋栩栩如生,車簾在光照下發出細微閃光,竟像是......金線織就,車上依舊懸著兩盞琥珀琉璃燈,只是那燈上并無沈家標識。 公子已先行一步,在南門外布粥之地等候。命老奴在此迎接宋夫......趙小姐。江叔抱拳作揖,微微欠身道。 韓朵一微笑道:有勞江叔。 燕子向前一步掀起車簾,登時一股暖流撲面而來,只見馬車地板上鋪著一塊厚實的駝色地毯,地毯上又加蓋了一塊拼接完整的褐色貂皮,三面坐凳上都鋪著極厚的錦緞棉墊,而所有熱氣的來源便是馬車中間放置的一個純金的爐狀物。 韓朵一回頭望了江叔一眼,江叔忙解釋道:公子前些日子特意命人打造了純金的湯婆子,金子散熱效果極好,里面盛上剛燒開的沸水,至少能存熱半日有余。 比起身子韓朵一的心里提前暖了起來。 邊關戰事常年無休,關外百姓民不聊生,塞外之地本就物資匱乏,但凡遇上個天災人禍就連樹皮都吃不到,很多百姓不遠千里來到京城,希望能在天子腳下得到庇護,可大部分還沒到京城便病死在路上,即使有命活到京城,也不見得比在關外好上多少。 混跡在京城里朝不保夕的人遠比他們要多得多 。 馬車一路南行,只見不少衣衫襤褸之人穿著打滿補丁的單薄衣服一股腦的涌向南門,人頭攢動,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還有被婦人抱在懷里吸著連一滴奶水都沒有的□□的嬰孩。 韓朵一放下窗簾,不忍再看。 主子,我們家公子心善,也跟你一樣見不得有人受苦,燕子道,但凡生意場上的事情忙完了都會安排府里的人在南門施粥救人,多則一兩月一次,少則三五月一次。 韓朵一目光閃動:這么多人,他救得過來么? 燕子驕傲的揚起了脖子,道:公子說了,能多救一個總比一個都不救的好,我就是公子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