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真正身份,成親了
只見那道紫光散盡后,出現在兩人面前的居然是一名女子! 那女子的容貌跟云御淵有些像,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那雙鳳眸竟是分毫不差。 這等驚世駭俗的事情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墨扶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你、你……” 就連一向云淡風輕的云御淵都當場愣住了,堂堂的攝政王面對此事竟也是是一臉的驚駭:“你……” 云玨苦笑一聲:“這就是我為什么不肯接受皇位的緣故。” “也就是我為什么要把皇位還給你的緣故。” 難怪,難怪。 “難怪你一直拖著不肯選妃,難怪你一直說要把皇位給阿淵,難怪你喊我皇嫂而不是表嫂。” “原來不是外界所猜測的那樣,你跟阿淵兄弟,不對,兄妹情深是真的,讓位不是為了做個閑王,而是真的想要把這個皇位給阿淵。” “可是我好奇的是,七域的繼承者要得到風火麒麟獸的認可,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玨不曉得從哪里拿出來一根發簪,將自己的一頭長發挽起:“如果我說,風火麒麟獸同時看上我跟皇兄呢?” 末了,又補充一句:“其實我跟皇兄,是龍鳳雙生。” “七域的繼承者是要在一出生的時候就將孩子抱過去,看看風火麒麟獸是否親近這個孩子。” “當初因為我跟皇兄是龍鳳雙生,不知道遭來多少暗算,故而當初父皇母后將我們倆一塊兒抱過去的。”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風火麒麟獸居然同時親近我們兄妹倆!” “這種情況在七域歷代皇室都是不曾出現過的,就在父皇為難之際,風火麒麟獸罕見的開口說話了。” “說是將我留下來,而皇兄送去攝政王府撫養,對外宣稱是當時的攝政王妃所出。” “因為皇兄另有造化,不應該困在這里。” 不應該困在這里?墨扶聽這話聽的一頭霧水。 帶著狐疑的目光看著身旁的男人,同時身旁的男人也看向了她。 見這夫妻倆一頭霧水,云玨苦笑一聲:“別說是你們了,我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句話。” “只是自那以后,風火麒麟獸就幾乎沒有開口說話了。” 對哦,墨扶這才注意到這個問題:同樣是神獸,她身邊的這幾只天天嘰嘰喳喳的,反倒是風火麒麟獸成天沉默。 原以為風火麒麟獸性子天生……呃,高冷,畢竟是護國神獸,整天叨叨的估計會掉形象吧? 這么想著,墨扶覺得這里面是另有隱情啊。 不然這風火麒麟獸為什么不說呢? 想到這里,墨扶看向云玨:“那你告訴我們這件事情是為了什么?” “讓位。”云玨斬釘截鐵道:“你知道的,我遲早有一天會暴露在天下人之前。” “讓什么位?你做這皇帝挺好的啊。何況這七域的規矩是,誰得了風火麒麟獸的認可誰就是皇帝,可沒說女的就不行啊。” “好在七域連女人都能干預朝事,你只不過做個皇帝,又怎么了?” “再不濟,不是還有我跟阿淵在你身后嗎?” 說到這里,墨扶看出來云玨依舊還有顧慮,便是道:“你可是擔心王昭儀的事情?” 云玨點點頭:“畢竟王昭儀是無辜的。” 無辜?墨扶哼笑一聲:“若是真的無辜,就應該跟那些后妃一樣上吊守了清白才是!” “而不是現在巴巴兒趕過來恨不得昭告天下說自己有子嗣了!” 被墨扶這樣一說,云玨頓時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 為什么早不曝光晚不曝光,偏偏要在自己宣布讓位給皇兄的時候來這一出? 難不成這王家真的跟王昭儀重修舊好,開始打起了外戚的主意不成? 不過這一次云玨算是猜錯了大部分。 可是有一點是肯定的:王昭儀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云玨的。 那么問題又來了,這個孩子究竟是誰的? “管她這個孩子是誰的,我只知道身為妃嬪她已經丟了資格。” 不管是前世也好,現在也好,給人戴綠帽子都是讓人唾棄的行為。 更何況被戴綠帽子的可是七域的皇帝,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通了這一茬,墨扶目光堅定的看向云玨:“為了七域皇室,這個孩子你絕對不能留!” “當然,這個女人你也不能留!” 云玨被墨扶的這一席話說的后退了幾步,她縱然可以當場格殺滿朝文武,可是讓她下手害一個孩子,她做不到。 見云玨沉默在當場,云御淵最終還是看不下去了。 手心里變出了一瓶半個巴掌大的丹藥,遞至云玨跟前: “這孩子要不要,全在你,不在我們。” “阿扶剛剛是為大局考慮,你不像她一樣見慣了生死。” 云玨目光怔怔的看向云御淵,腦海里進行著強烈的心里交戰。 最終理智戰勝了感情,云玨伸出一雙手接過云御淵手里的那個玉瓶,只感覺重若千斤。 “我明白的,皇兄。” 云御淵朝她點點頭,隨即告退。 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情明顯給墨扶帶來了巨大的沖擊,一直回了清梧院,墨扶還是有點緩不過神來。 云御淵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坐在墨扶旁邊:“嚇到了?” 墨扶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太驚訝了。” “沒什么好驚訝的。”云御淵低聲道,看樣子早就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看著男人平靜的眉眼,墨扶伸出一雙手貼在了男人的臉頰上,故意惡狠狠的說道:“快說,你是不是又早知道了?” 云御淵好笑的捏捏墨扶的臉蛋兒:“也不算早就知道了,只是想起來以前不曾明白的細節。” “什么細節?” 云御淵回想起來,小的時候他跟云玨玩的最好,天天一塊兒去上書房上課,一塊兒放學,一塊兒騎馬射箭,一塊兒煮酒論英雄,關系比誰都好。 只是每每兩人同去參加狩獵時,云玨總不跟他一個帳篷,非要另設一個。 而且,以前同上戰場時,總不見云玨一塊兒在一個池子里洗澡。 原來……原來他竟是女的! 所以說,這一切都得到了完美的解釋。 正因為云玨是女的,所以才不跟他睡一張床,才不跟他共用一個池子沐浴。 也正因為云玨是女的,她才一直不同意接納后妃,一直成天嚷嚷著要把皇位給他。 明明知道是親兄妹卻只能以表兄妹的關系相處,想來云玨也是很憋屈的吧。 云御淵說到表兄妹的時候,墨扶突然撅起了嘴巴:“你快說,你是不是跟她訂過娃娃親!” 墨扶想起來以前沒事看小說的時候,表兄妹結婚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個男人不會也…… 云御淵失笑,將人抱進懷里:“你是不是傻,我們當時都是男的。” 對哦……墨扶尷尬的不敢抬頭看男人,說蠢話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她現在都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見懷里的小姑娘一臉尷尬,云御淵伸出一只手拍拍她的后背,轉移了話題:“去沐浴吧,早點休息。” “接下來怕是要亂套。” 墨扶點點頭,卻在轉身的一刻拉了男人的手: “你陪我。” “嗯。” 這一晚當然啥都沒有發生,只是某只傻鳳凰又被啃了一遭而已。 次日起來的時候,墨扶紅著一張臉坐在梳妝臺面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被月影上粉。 脖子上的痕跡足足用了一整盒珍珠粉才被掩蓋掉,直到月影捧了一套高領的衣裙出來以后…… 墨扶:……多此一舉多此一舉。 她怎么就忘了現在是深秋,誰會沒事穿開領的衣裙出去? 紅著臉用完早膳,還不等墨扶離開餐桌,又有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了。 那管家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回、回王妃的話,宮里傳來消息,說王昭儀流產了!” 這么快!? 那管家見墨扶還沒有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補充道:“王妃,眼下王家的大臣正在殿上鬧了起來,說要皇上徹查兇手!給王昭儀一個公道!” “王爺呢?”墨扶覺得,既然云御淵在此坐鎮,那群大臣是腦子抽了才會鬧事吧。 “王爺啊,王爺殺了一批鬧事的大臣。可是王家現在據說立刻就反了!” “眼下正兵分兩路,一路包圍皇宮,一路包圍攝政王府!” 得,這王家八成是活膩了。 “皇宮那頭既然有王爺在,還有五賢客自然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眼下這攝政王府——” 墨扶的話還未說完,王府上空就傳來巨大的撞擊聲! 嚇了眾人一跳! 不好! 墨扶立刻反應過來,手中銀光一閃,銀伏跟白暮出現在自己身后。 “八影聽令!鎮守王府!沒有本王妃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 “是!王妃!” 說完八影就分散而去,墨扶帶了白暮跟銀伏出了清梧院的門。 只見那金色的防護罩上空,一只巨大的怪物正用它強壯的身軀不停的撞擊著攝政王府的防護罩,意圖將其擊碎! 一聲鳳鳴伴隨著龍吟聲響起,只見一紅一白兩只神獸憑空而出,面對著那只巨大的怪物,狠狠地撕了上去! 銀伏的身份讓那只怪物有一瞬間的怔忡,只是那一瞬間的功夫,鳳凰那尖利的爪子就到了,直接往它腦袋上招呼! 正在暗處cao控魔獸的人見狀,只見嚇出一頭冷汗: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墨扶竟是如此的彪悍,撲上來便是往腦袋上招呼! 那怪物也是皮厚,遭了墨扶這一擊居然只是破了皮,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損傷。 那暗處的人見此情況這才松了一口氣,然而半空中的一道霹靂聲炸的他幾乎原地蹦起來! 原來墨扶之前見銀伏沒法給這怪物造成實質的傷害,于是目光盯上了那怪物的腦袋。 那怪物的腦袋光溜溜的,像一顆油光發亮的球,一看便知道是皮薄的地方。 于是墨扶眼見手快的給那怪物頭上狠狠地來了一下! 一道破了皮流了血的傷口看起來并不算什么,可是在墨扶看來,足夠了。 讓銀伏召喚出雷電等級最高的血色雷電,對著那怪物的傷口劈了過去! 嘿嘿嘿,這跟人體能導電的原理是一樣的。 只要有血,就等于有水,還怕劈不了這玩意? 接下來的情況果然印證了墨扶的想法,只見那碗口粗的血色雷電順著銀伏的指引,直接劈中了那怪物腦袋上的傷口,然后,猶如蛇一樣鉆了進去!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剛剛還強悍的似乎無人能敵的怪物,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敗在了墨扶的手下。 說起來銀伏也是夠狠,墨扶原以為只是電成焦炭而已,誰曉得銀伏召喚出來的這道血色雷電,強悍的直接給電成一副空殼子! 風一吹,就散了的那種。 好家伙,居然連內丹都給電沒了。 處理完這只怪物,墨扶眼尖的看見攝政王府下的圍墻下頭有一個人就要逃跑。 雙翅一震,數根靈力凝結成的鳳羽劃破空氣,直接將人給捅成了馬蜂窩! 見這塊兒的危險暫時清除,墨扶帶上白暮,跟銀伏一塊兒往皇城的方向而去。 遠遠的,只見皇城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么多的兵,這王家藏的夠深。” 墨扶也不含糊,一出手便是倒下一大批的人! 然而讓人覺得詭異的事情出現了,那剛剛倒下去的人居然又重新活了過來,就像是越殺越多的感覺。 我靠! 墨扶雖然吐槽了一句,可是該有的冷靜還是有的。 對了,既然剛剛銀伏能電掉內丹,不妨試試能不能直接給電沒了。 不得不說碰見墨扶這種變態的敵人真是夠倒霉的。 墨扶所料不錯,下方的士兵一旦被銀伏的雷電劈中,就再也無法復生然后分裂了。 “銀閃伏龍?” 該死的! 暗處,一名面容枯瘦的老者見狀,不由得咒罵一句。 同時,也出手了。 就在墨扶慶幸的檔口,一道靈力朝她背后襲來! 索性墨扶反應靈敏,一個側身避過,巨大的鳳凰轉眼間變成一名嬌小的少女出現在半空中。 見得對自己放冷箭的是個老頭,墨扶也不客氣,手中靈力凝結成巨劍就朝老者面門劈來! 然而那老者舉起手中通體青黑色法杖,一道黑霧瞬間出現,攔下了墨扶的這道攻擊。 墨扶見狀加大了幾分靈力輸出,終于劈開了那道黑霧。 那老者反應也是很迅速的,只見他身形一閃,墨扶的這一劈就落了空。 “這么喜歡躲是嗎?”半空中的少女艷紅色的唇角一勾,身后靈光大作,幾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只見少女手一松,身后靈力凝結成的長箭從身后飛出,以不可阻擋之勢襲去。 我讓你躲! 那老者見狀,再想要躲已經來不及,揮手便是化作一團黑霧消失在戰場上! 臥槽!居然跑了! 墨扶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就在下一個瞬間,方才停留在半空中的長箭突然調了個頭,朝少女身后的方向飛去。 攔截下那老者的一擊,墨扶怒哼一聲:“就這么喜歡放冷箭是吧!” 說話間,墨扶化作了巨大的鳳凰本體,下一刻,六只鳳凰幻影同時出現在戰場上! 我讓你躲! 六道幻影鳴叫著撲將過去,那老者故技重施,化作一團黑霧又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那老者以為自己成功躲過了方才得那一擊之時,背后,真正的鳳凰出手了。 那老者只覺得身子一痛,緊接著一聲慘叫響徹天際,方才還得意洋洋的老者直接被撕成了碎片,連靈魂都被墨扶一把鳳凰業火給燒沒了。 這一幕落在其他謀反的人眼里,都染上了幾分恐懼。 正在與皇城禁衛軍交戰的王家叛軍見此情況,立刻軍心大亂,一個兩個的紛紛丟掉武器想要逃跑。 剛才墨扶活生生撕碎人的場景實在是太恐怖,差點沒把他們一些膽小的給嚇癱了。 “想跑?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在本大爺手里跑了!” 一道張狂的聲音傳來,墨扶一看,正是站在遠古妖狐頭上的慕容妖城。 慕容妖城看見半空中的墨扶,居然還有閑情的朝墨扶打招呼: “好久不見啊小鳳凰,想我沒有?” 墨扶:……沒有。 隨后只看見見半空中的鳳凰輕輕的、輕輕的—— 搖了搖頭。 這一幕落在騎了虛澤鹿身上趕過來的孟止白的眼里,后者搖著扇子大笑不止: “慕容你小子又來找嫌棄了!” “笑什么笑!你個龜毛軍師!”慕容妖城毫不客氣的頂了一句回去,隨后就投入到廝殺之中了。 騎在虛澤鹿身上的孟止白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意味,只是這一開口就毀了這等形象: “王妃快去,王爺相必等著你。” “俗話說夫妻出手以一頂百。” 孟止白笑瞇瞇的朝墨扶說完,帶著虛澤鹿也加入了戰場。 墨扶:什么鬼俗話說? 當然現在情形緊迫,墨扶也不遲疑,帶了化作人形的銀伏就一路飛進了皇宮內。 一路飛過來,這皇宮里連一名宮女或者是內侍都不曾看見,想來要么是躲起來了要么就是被叛軍殺了。 墨扶的速度很快,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只見原先上朝的地方早就被夷為平地,墨扶眼尖看見了半空重跟云御淵打的難分難解的一名黑袍人。 留下銀伏去對付其他叛軍,墨扶化作一抹流光就沖了過去。 正跟云御淵交手的黑袍人只感覺身后有一物朝他襲來,一個俯沖躲過了。 一擊落空的墨扶不甘心,手中長劍一分為十,朝那黑袍人刺去。 云御淵見狀也不停頓,手中的九凰琴立刻化成了云曜熾日槍,配合著墨扶的攻擊轉瞬既至! 那黑袍人似乎是不敵,直接被兩人從空中逼落,在靈力的作用下直接摔出一個大坑! 方才云御淵只顧著對付眼前這個棘手的黑袍人,如今見那黑袍人下落不明,這才轉身責怪了一句: “你怎么來了?不在王府好好呆著,萬一碰見危險我趕不回來怎么辦?” “就許你擔心我不許我擔心你啊?”墨扶反問了一句,小嘴撅的能掛油瓶了。 云御淵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是被我——” “保護的。”墨扶接了話,“可是我也能保護你啊。” 這話都不曉得說了多少次了,這個男人幾乎次次都習慣性的將她護在他自己身后。 明明她實力跟他差不多,為什么要一直被她保護? 墨扶哼了一聲,轉頭見下方打的不可開交,就要出手卻被男人攔下: “我來。” 依舊是強悍無比的萬物殺,萬物殺一出場,很快就清理了一大片的叛軍。 身旁的男人一臉認真的對付敵人,墨扶一下子就閑下來了。 對了,墨扶突然想起來城外的人還沒有被收拾。 就在她準備前去的時候,慕容妖城跟孟止白就到了。 腳步頓在了半空,墨扶好奇的問:“你們都解決完了?” 孟止白搶先一步開口:“多虧了王妃的契約獸,若非銀伏,怕是不知道打到合適。” 站在墨扶身后的銀伏倒是輕輕的說了一句: “應該的。” 說完,銀伏便低下頭一聲不吭了。 看著前頭的云御淵,孟止白拍拍身旁的虛澤鹿:“去幫忙。” 虛澤鹿叫了一聲,算是答應。 見虛澤鹿走了,墨扶看向一旁抱了遠古妖狐的慕容妖城:“你不去幫忙嗎?” “小云子越來越變態了,幫什么忙?”慕容妖城嘴上是這樣說著,還是讓懷里的遠古妖狐去了。 隨后,慕容妖城打量了墨扶幾分,突然問了一句: “小云子醒過來還好嗎?” “好著呢。”墨扶笑瞇瞇的回答,“只是有一點不好。” “什么?” 墨扶狀似無奈的攤開手:“越來越喜歡吃醋了。” 慕容妖城:…… 孟止白:…… 拜托考慮一下他們兩只高貴的單身狗好不好啊汪! 因為虛澤鹿跟遠古妖狐的加入,這場戰役就真的變成了云御淵個人單方面的屠殺。 三下五除二解決掉后續的事情,云御淵走上前來一把把正在說話的小女人給拉入懷中: “少跟他們搭話,別把你帶壞了。” 慕容妖城是個不怕死的,湊上來來了一句: “究竟誰帶壞誰啊?我還沒有說你帶壞小鳳凰呢!” 話音剛落就被云御淵一個眼神嚇退。 接到云御淵要殺人的眼神,慕容妖城抱著懷里的小狐貍,瞬間慫了。 他錯了,他不應該挑釁這貨的。 倒是孟止白說的話落在云御淵的耳朵里還是中聽的: “王爺這次回來,可是準備跟王妃成親的?” 云御淵這才笑了:“正是。” “那別忘了屬下的喜酒。”孟止白依舊笑瞇瞇的,“當然屬下也會為主子擋酒的。” 孟止白這一句話聽的墨扶臉色一紅。 什么叫做擋酒啊,難不成覺得有人能灌倒這個男人不成? 后來的事實證明,唯一能灌倒云御淵的只有墨扶一人。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墨扶對于云御淵來說就是一壇好酒,抱緊了就不撒手的那種。 這時,墨扶的目光落在被損壞的大殿上。 其實這已經不能稱為損壞了,直接在大戰的期間化作了一堆塵土了。 “對了,云玨呢?” 見大戰結束,墨扶四下查看都沒看見云玨的人影。 “估計是去承恩宮了吧。” “有五賢客跟麒麟衛陪著,沒有什么事的。” “嗯。” …… 承恩宮。 依舊是不減半分的富麗堂皇,只是這里面除了云玨帶來的人,就剩一個王筱筱。 王筱筱剛流產不久,臉色雪白的跟一張紙一樣,見狀竟是虛弱的扯出來一抹笑: “陛下是親自來處死臣妾的嗎?” 云玨擺擺手示意五賢客以及麒麟衛退出,殿內只留兩人在內。 實際上不光是對王筱筱,這被她選進來的所有后妃她都覺得愧疚。 可是還能怎么辦呢?既然身為掌權者,她必須要狠下心來面對這一切。 云玨就站在王筱筱面前,動了動嘴,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倒是王筱筱露出一個凄美的笑容: “在處死臣妾之前,皇上能不能聽臣妾說完幾句話。” 云玨自然是同意的:“嗯,你說。” 得到云玨的同意,王筱筱接下來的神情像是陷入了一場回憶: “那個時候,臣妾才四歲,頭一次看見皇上的時候,正好是頭次入宮參加除夕晚宴。” “后來那晚什么歌舞臣妾都記不清楚了,臣妾只記得當時的那朵梅花是皇上親自折了送給臣妾的。” “再后來,臣妾跟在嫡姐的身后參加賞花宴的時候,皇上正好坐在臣妾對面,雖然隔了一層煙紗。可是臣妾看得真真的。” “那天的陽光正好,風吹過來的時候,臣妾只看見一少年自風中回眸對臣妾一笑。” “最后,臣妾如愿以償的入了宮。” 說到這里,王筱筱咳了幾聲:“我知道入宮是一場豪賭,可是我還是賭了,最后輸了。” “可是我不后悔。” 王筱筱的聲音突然拔高了幾分:“陛下一直想要把位置給攝政王就是因為攝政王為高權重是不是!” 云玨想說不是的,可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可是她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說。 “所以啊……臣妾灌醉了陛下……可是后來事情迫在眉睫,臣妾又慘遭云璠玷污……再后來發現有了孩子,就想將錯就錯讓孩子是陛下的……” “沒想到啊,陛下居然知道了。” “知道了孩子是云璠的!” 王筱筱有些聲嘶力竭:“臣妾只想要這個孩子能保住陛下的位置而已!為什么!為什么!” “因為你是王家!”云玨終于忍不住的開口吼了一句! 殿中突然一片死寂,王筱筱突然大笑:“哈哈哈哈——” 笑著笑著,漸漸地喘不過氣來。 像是拼了最后一口氣,王筱筱拿起面前的毒藥一飲而盡,不一會兒就覺得眼前發黑,毫無意識的倒了下去。 云玨上前抱了服毒昏迷的王筱筱:“對不起。” 對不起,害了你一輩子。 對不起,這不是你的錯。 麒麟衛出現在身后,云玨起身,再不看眼前的王筱筱: “把人送走,救醒之后給她服下忘塵丹。” 忘塵丹,忘掉一切前塵舊夢,重新來過。 王筱筱,希望忘掉前塵往事的你能過得很好。 麒麟衛得令將人帶走,云玨邁了沉重的步伐離開這里。 同時下令承恩宮封宮。 王家的這場浩劫直接將王家從四大家族中抹除,四大家族的勢力重新洗牌。 云玨這次也是下了斬草除根的命令,王家上上下下,除了不知所蹤的王猛,其他的人都被就地格殺! 等處理完后面的爛攤子,時間已經轉入初冬。 而云御淵與墨扶的親事也被提了上來。 然而,朝堂上又有大臣提選妃的事情。 這一日正好墨扶跟云御淵都在,云玨當場扯下偽裝,看得滿朝文武呆愣當場! “這這這……” 重新修繕完畢的大殿內一片混亂,云玨冷眼問道: “現在,還有人提選妃的事情嗎?” 開玩笑!當今陛下是個女的,怎么可能再選妃?! 一時間所有的大臣都開始裝聾作啞,默不作聲。 “好了,既然都不提選妃了,正好今日攝政王跟攝政王妃都在。”云玨就披了一頭長發坐在御座之上,女子清亮的聲音響徹整座大殿: “禮部尚書,朕要求你聯合內務府負責這次的娶親事宜。” “屆時朕會親自駕臨,你若是辦不好了,小心你的腦袋!” “微臣領旨!” 這日散朝后,墨扶跟云御淵并肩走在宮道上,初冬的陽光帶了幾分冷意,可是眼下墨扶心里一點都不冷,相反還暖洋洋的。 成親啊,活了兩輩子還是頭一次。 想想就有些小激動。 云御淵突然停下腳步,將身旁的小姑娘圈入懷中:“阿扶,你可會后悔?” “不會!”墨扶回答的很堅定: “非君不嫁!” “非卿不娶!” 這廂七域正在熱熱鬧鬧的準備即將到來的大婚之時,魔族境內,逃回來的魔魂將正在召集魔族大軍,準備在云御淵大婚之日反擊回來! 距離大婚還有一個月,按理來說是要墨扶一個人繡嫁衣的,可是一來云御淵心疼不讓碰,二來墨扶也不會,故而這嫁衣交給了宮里最好的繡娘負責。 而成婚時戴的鳳冠早就交給了最好的能工巧匠打造去了。 至于新娘子本人嘛,成日里不是吃就是跟著云御淵出去溜達。 這日墨扶正陪在云御淵身旁替他磨墨,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府門外有自稱是云御淵跟墨扶的故交,對方還遞了名帖前來。 墨扶接過一看,上面只畫了一條龍。 龍? 墨扶很快反應過來,不是雪色他們還能是誰? 趕忙命人傳進來,只見雪色牽了一大一小走了進來。 雪色一進來就嘆道:“我一來就聽見外頭全是你們夫妻倆要成親的事情,這不,拖家帶口來討喜酒喝了!” 說完,一個盒子出現在墨扶面前。 “拿著,我也沒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唯有這寒潭內寒水砂能拿得出手一點。” “權當做你們的賀禮了。” 墨扶也不客氣,這寒水砂可是有價無市的東西,傻子才不收。 收了東西,墨扶正要喊人去安排院子給這一家三口住下,誰料一直低頭批奏折的男人道: “讓云玨安排他們進宮住下。” “為什么?”墨扶不解,人家過來道賀,為何要把人趕去皇宮住? 云御淵一副看傻子的眼神:“你忘了你要從皇宮里出嫁?” 也是哦。 墨扶想起來之前商議她從哪里出嫁的問題,最后敲定了皇宮。 按照慣例墨扶應該要從娘家出嫁,可是墨扶沒有所謂的娘家,不過因為墨扶是在皇宮禁地內被發現的,故而最后選擇了從皇宮里出嫁。 而且新娘子有送嫁的人最好,故而云御淵盯上了龍澤這一家三口。 雪色聽完墨扶說完原因,自然也是非常愿意的: “為你送嫁?好的好的!” 見自家傻媳婦答應了,龍澤給了云御淵一個眼神: “你真行。” 身為有婦之夫,彼此都清楚那檔子心思。 不過出于禮貌,墨扶還是留龍澤一家在攝政王府用過晚膳之后才放人離開。 晚間,墨扶躺在云御淵身邊,想起來一件事: “你上次說的傳消息的人知道是誰了嗎?” 云御淵順手把人往懷里一撈:“還能是誰?王家那群不安分的。” “只不過這王家確實厲害,居然能煽動那么多人上門要你納妾。” “再厲害也不是成了往事?”云御淵側著身子看向身旁的人兒,忽然嘆了一口氣: “阿扶,本王真想現在就把你娶了。” 墨扶臉一紅,一聲不吭。 心里罵了一句:色胚~ 仔細算算還有十天成親,按照老規矩,成親的前一天晚上兩人是不能相見的。 墨扶伸手摸摸男人的臉:“乖。” 這種哄小孩的語氣顯然讓男人很受用,后者將人又抱緊了幾分,低頭埋在墨扶的肩膀上道: “你聽好了,以后你只能是本王的。” “你也聽好了,以后你只能是本王妃的。” 懷里的小姑娘這種霸道的話讓男人低聲一笑: “好,以后只能是你的。” “睡吧,明天帶你出去玩。” “嗯嗯。” 一夜好眠。 次日攝政王府里的人又看見他們王爺帶了王妃出去玩,一個個司空見慣的繼續低頭干活。 王爺王妃感情好,他們也跟著高興。 楊伯更是樂的整天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