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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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嘴臉既霸道又無恥,在她面前像個浪蕩的貴公子,壞笑道:“我沒爽夠,也不想走,我要給你上藥。” 她氣憤地看著他毫無所謂的模樣,貝齒咬緊雙唇,用殘存的力氣手撐床墊挺直上半身,拿起枕頭甩到男人西裝上,一字一句都是怨恨。 “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我是你想怎么對待就怎么對待的玩物嗎?你強迫我跟你回來,沒收我的手機和證件,現在連人也給你睡了,你還想怎么樣?我連給我自己涂藥的權利都沒有嗎?” “好好好,你別生氣,我錯了。你自己涂,我在外面等你。”商琛在女人無懈可擊的道理中繳械投降,把藥膏放在床頭柜,然后轉身離開臥室。 他來到客廳,單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手機鈴聲從西服內兜響起,是剛才打了十幾通的號碼。 男人眉峰向上輕挑,眸色里盡是戲弄的玩味。他滑開接聽鍵,聽到里面小姑娘慌慌張張的解釋,“商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太太會接,你太太不會和你生氣吧,真的很不好意思。” “不會。”他極不耐煩地聽小姑娘講話,卻優雅沉穩的說,“她很大度,不是小心眼的女人。” “那就好。商大哥,下個禮拜是我十八歲生日,爸爸會給我辦場成人禮,你會來嗎?”小姑娘期望無比的問他,又怕打擾他,“對不起,我知道你很忙...” 他連敷衍都覺得厭煩,又順著小姑娘的心意答應道:“當然會,我會帶我太太一起過去。” “好。那我...我們一家等你。” 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我還沒想好哈。 別太悲觀,我有可能會當個狼滅把這文拐he了。 本章略有刪減,刪了1000來字…… 第33章 【一場交易】 臥室內, 黎粹給自己涂完藥,隨便撿了件男人脫在地上的寬大白襯衫套在身上,再從床上起身, 慢慢挪動雙腿走進浴室。 浴室滿地盡是被撕碎的裙子布料, 內衣底褲散落一地,白瓷洗手臺上還殘留點點血跡,那是她向魔鬼交付身體的證明。 面對鏡子里因一夜愛撫容光煥發的自己, 黎粹開始厭惡這具和他完美契合的身體, 越想忽略, 白皙鵝頸上的吻痕就越清晰地闖入眼底, 一遍遍提醒著她, 昨夜有多熱烈瘋狂。 不得不說,商琛是個天才, 在任何方面, 他都無可挑剔。可這個女人已經沒有感情再為這個殘暴陰狠的男人悸動,于她而言,這是一場交易, 結束之后總要從商琛身上拿回些什么。 黎粹洗漱完剛要轉身回臥室,浴室玻璃門從外推進,商琛走進來伸開雙臂從后面擁住她, 再次踏入這間浴室, 他仍然興奮的全身燥熱, 熱氣拂過女人耳邊,問她:“還疼嗎?” “什么時候把證件和手機還給我?”她沒工夫和他在床以外的地方瞎扯,姿態冷傲地提醒道:“商先生,請你言而有信,不要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 男人寬闊脊背微微一僵, 是他昨晚哄著騙著把人睡了,還答應白天還給她手機和證件。 他雙臂向里收了收,把柔軟溫潤的身體抱的更緊,卑劣無恥的輕笑道:“我反悔了。” “你!”女人氣急,也沒力氣掙扎他的懷抱,只能怒視鏡子里男人的倒影,“你答應我的!你怎么能反悔!你明明說過的!” “粹粹,這不是交易。”他能感受到女人全身氣的發抖,咬著她耳邊說:“這是屬于我們夫妻的美好回憶,你不能拿這個跟我談條件。” “可是你答應我了,你答應我了,你怎么能說話不算數...怎么能...”她淺淺哽咽,心頭涌過一陣委屈。他太壞了,壞的沒有底線,壞的人神共憤,可自己卻妄想這個壞人能良心發現。 商琛單臂纏住女人發顫的纖腰,右手手背撫上女人側臉,說:“粹粹,你不夠強大,也算不過我。就別想太多了,好不好?” 聽到他以為自己拿手機證件是別有居心。黎粹搖頭,唇邊苦澀的笑,“商琛,我只想打個電話給我爸媽,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你手上是死是活。” “用我手機打。”商琛愈發用力摟著她,那懷抱像個囚牢。 “不要。”她仍舊堅持,“把手機和證件還給我。我是人,我有正常的生活和社交,你可以暗無天日的活著,但我不能。” 他本意也是想逗逗她,再把手機和證件還給她。但現在在東南□□況特殊,萬一走漏了風聲,事情會比較棘手。 “好。”男人點頭,還是同意了,“手機可以給你,但證件不行。” “為什么?”她蹙著秀眉追問,“你是怕我跑了嗎?我跑到美國你不也給抓回來了,我就算拿著證件,又能有什么用?” 他低下頭親了她白皙臉頰一口,女人正在氣頭上,撇過臉不樂意他碰。她心里清楚商琛剛才就是在拿自己找樂子,不然不會這么快松口還手機。 “都還給你了,我下一回還怎么和你上床?”商琛坦白直接的表露出自己最原始的渴望,“我不想因為這事強迫你,粹粹,我要你快樂,我也快樂。” 他的可惡和下流已經到了黎粹能忍受的極點,她不甘心被掌控,憤憤道:“不可能,沒有下一次,想都不要想!你敢強上,我就敢報警抓你。” “報警?”冷峻狂妄的男人低聲嗤笑,“你確定嗎?早在半年前我就弄死了貢港原來的警察局長。現在這個局長,應該不會理你。” 黎粹被他滿手血腥激怒,忍著痛楚從他懷里掙扎,發狠的說:“回國我照樣去告你,告你殺人放火,故意傷人,再加上在南邊這些破事兒,你的罪加一起判三個死刑都不夠。” 他雙臂向后一勒,胸膛緊貼她后背,垂頭看那張妖艷媚人的臉孔,勾唇笑問:“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你是想我死了你好拿我的錢養小白臉嗎?” “可笑。你死了財產都被封了,就算有幾十個億幾百個億,能給我一分一毛嗎?”她從他懷里轉回身,伸手去推男人健碩胸膛,“快點出去,和你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我要換衣服化妝出門透氣。” 黎粹愛美,她從小學芭蕾,氣質身材都相當出眾,更別提那一張美艷不可方物的臉。而且黎遠廷教女有方,更讓她各方面條件都符合豪門財閥的臉面,這也是商老太太看中她的原因之一。 商琛也喜歡自己的女人打扮,他退出浴室給她空間和時間,自己則回到客廳,坐在沙發椅上沉思。 他從抽屜里拿出她的護照身份證和手機,不一會兒就見到臥室里走出來一個高貴昳麗的明艷美人,她穿衣搭配都很得體,妝容通透端莊,是從小培養的窈窕淑女。 商琛坐在椅子上滿意的端詳她,眼神撇向桌面,說:“給,你的手機和證件。” 女人踩著高跟鞋步步走到桌前,因為走得慢也看不出走路姿勢異樣,她把證件和手機收進隨身背的流蘇鏈條包,抬眼看向他說:“走吧,我想出去。” “去哪?”他含笑起身來到她面前,高大頎長的身型氣勢迫人。 黎粹美眸不經意轉了兩圈,柔聲說:“極樂天堂吧。上次就去了賭場,其他樓層都沒逛完,應該還有不少好地方可以走走。” 商琛欣賞這個纖柔女人的勇氣,經過昨天的事,還以為她不會想再去。他牽住她的雙手,大掌把玩那雙細滑手心,突然來了一句說:“別去做指甲了。” “為什么?”她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甲,干凈粉嫩的甲片俏皮不失莊重。 他把她扯進懷里輕擁著,壞道:“撓得我后背疼。” 黎粹不由得眼白朝天花板翻,把他推得遠一點,“滾開,不正經。再不走想留在房間里吃晚飯嗎?” “也好。”俊美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吃完晚飯直接睡覺。” 她跟這個滿腦子床上運動的男人無話可說,斜瞟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極樂天堂是正事,不能耽誤時間和他瞎耗。 溫泉酒店離極樂天堂不遠,開車十五分鐘,加長賓利行駛的途中,她可以和父母通個電話,當然是在他的監視范圍之內。 越洋電話接通,手機那頭響起母親焦急擔心的問話:“粹粹啊,是粹粹嗎?” “媽,是我。”聽到母親的聲音,黎粹頓時眼眶酸疼,心被揪緊。 “哎呦,媽可急死了,你走這幾天一通電話都沒打過,我和你爸都急得準備回國去找你。”黎母愈發哽咽,止不住為女兒難過說:“你還好嗎?孩子,受欺負了嗎?要不我讓你爸給老夫人打個電話,實在不行,我和你爸跪著去求老夫人,怎么也得讓你把這婚離了。” 手機開著免提,聽見黎母提到無論如何求祖母讓他們離婚。對面座位的俊美男人面色一凜,沉黑瞳孔內的冷冽陰戾使人頭皮發麻。 黎粹驚慌得握緊手機,連忙調整情緒安撫母親道:“沒事,媽,我挺好的。你和爸不用擔心我,你們就好好待在那里,祖母那里不用打電話,商琛他...他對我還行...” 話音未落,那邊接聽的電話換成父親,長輩的指責打斷她違心的言語,“還行?算了,閨女,商家咱高攀不起。那孩子在婚禮前后對你是什么態度,對咱們家是什么態度?爸媽老了不怕被笑話,但你還年輕,爸媽不想你出去被人戳脊梁骨笑話!” 黎粹忐忑地拿著手機祈禱父親別再說下去了,眼前的黑影移到身邊,商琛沉臉主動坐過去,伸出一只手臂溫柔攬住她的細腰,他這個動作在女人瞳孔里漸漸放大,讓她愈發心驚膽顫。 “爸,那個我這邊有點事,我先...”她剛想掛斷電話,男人奪過她手里的手機,向那邊氣沖沖的岳父尊敬喊了一聲,“爸,是我,商琛。” 黎粹只覺后背灌入涼風,美眸目不轉睛盯著他,她沒想到商琛會如此直接的和父親對話,害怕父親說些氣話把他激怒,到時候遭殃的又不知道是誰。 手機那頭先是頓了頓,緊接著一陣雜音后是黎母哭天搶地的哀嚎,“大少爺,你放過我們粹粹吧!我和他爸就這一個閨女啊,她年紀小不懂事,有什么做錯的你擔待著,可千萬別為難她。” 他抬手撫上女人烏黑微卷的長發,淡笑應道:“放心。媽,粹粹她很招人喜歡,沒有人敢為難她。” 黎粹脊背略顯僵直的承受男人的撫摸,雙手抓著裙擺,面上也不知道該做何種表情,只希望這通電話趕快結束,父母知道自己安全就好。 手機里傳來黎遠廷對妻子哭求的斥責,“行了,哭啼啼像什么樣子。”又肅聲和商琛對話,“商大少爺,請不要戲弄我的女兒。這婚約是我和老夫人定的,如果你不滿意,可以沖著我這個做父親的來,沒必要牽扯到粹粹。” “爸,我沒有戲弄她。”商琛握住女人放在膝蓋上無措的手,向岳父低頭,“婚禮上是我的錯,讓粹粹受了很大的委屈從我身邊離開,也是我的錯。我希望做些什么能求得您二老的原諒...” 黎遠廷嚴肅打斷他的話,憤慨道:“不必了。即便粹粹跟著你,以后也不會在上流社會抬得起頭。她的臉已經在那場婚禮丟盡了,你知不知道你那些親戚在婚禮結束說她什么?說她恬不知恥的去倒貼!” 父親耿直的話使黎粹冷汗滲出鬢角,倒不是因為內容難過傷心,她現在不在乎也無所謂這些曾經的事,只要父母平安就好。 可男人在乎,他聽到老丈人的話眉頭緊皺,握女人手的大掌更用力了些,把免提關掉貼在耳側,生怕她聽到這些心里不舒服。 她聽不見父親其余的話簡直如坐針氈,身邊高大英俊的男人神情凝重,時不時能冒出兩三句。 “不可能,我不會和粹粹離婚。親戚那邊我會親自解決,給您二老和粹粹一個說法。” “爸,是那個姓沈的活該!廢他一雙腿已經是我看在他在美國幫過您一家三口的份兒上了。” “是,您說的對,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但她不能從我身邊離開,絕對不行。” 黎粹單是聽到商琛說起沈毅堯的事情都一陣心慌,父親肯定是提了。就在她一頭冷汗的時候,商琛擰著眉心,對電話那頭尊了一句,“好,您二老注意身體,在美國有什么困難隨時聯系我。” 他說完掛斷電話,手機還給她的那刻,黎粹接過手機暗暗吁了一口氣,再迅速把手機塞進鏈條包里,害怕商琛反悔又把手機收走。 這通電話的目的達到了,至少父母不會在美國擔心自己,她還是比較欣慰的。 可經過老丈人一番訓斥的男人神情陰郁,他把她摟在懷里,抿了抿唇,滿懷愧疚的問:“對不起,粹粹,我們回國再辦一次婚禮好嗎?” 當然不好,商琛肯定會把婚禮辦的盛況空前。到時候政商兩界都會知道自己這號人,那時會相當麻煩。 “不用了。”黎粹不著痕跡的從他懷中退開,搖頭淡淡道:“婚禮這種事,辦第二次就沒有價值了。” 她不愿意,態度既疏離又客氣。 一夜溫存并沒有將他們的距離拉進,反而一通電話把關系拉回原點。可他還在自欺欺人的去抱她,沉聲說:“你放心,我會處理好那些親戚的嘴,他們會尊重你這個女主人。” “怎么處理?拿針線縫起來?還是把舌頭割掉?”她輕松自在的和他開玩笑,還瞥了他一眼,故意緩和兩人之間沉重的氣氛。 他點頭,用極平穩的語氣說出最恐怖的字句,“可以,如果你喜歡。” 黎粹一怔,壓抑著沖出喉嚨的恐懼,拿起車里擺放的雜志,胡亂翻了一頁說:“別瞎說了,那可都是你的親戚,小心說你六親不認。” “親戚?”男人輕哼搖頭,“一旦你給不了他們想要的榮華富貴,就會有人想盡辦法把你扯下去,我不需要這樣的親戚。” 她沒再搭茬,心里頭想著一會兒怎么能把商琛支走,極樂天堂一定有秘密,這個秘密或許扳不倒他,但可以威脅他放自己離開。 重活一次的女人從來沒有忘記前世十年的悲慘,這個男人殘暴狠厲,感情也脆弱的薄如蟬翼,像這輩子的白彥月,只要他膩了就會下狠手。 黎粹不能等到他膩了自己,那樣手里就什么籌碼都沒了,一定要盡早盡快的脫身。 車子停在極樂天堂門口,金碧奢豪的建筑依舊是燈火通明,男男女女成群結伴的進進出出。 他們這次來到四樓的spa按摩中心,男女分開兩邊服務,黎粹看到不少衣著火辣的女技師走向左邊男性按摩廳。 她美眸里閃過一絲狡黠,用另一個名號問著身邊極樂天堂的老板,“陸老板,你們男的真的是去按摩嗎?” 商琛被問得俊顏窘迫,干咳兩聲,“咳咳,粹粹,這都是在做生意。” 黎粹取完預約號碼坐上大廳等待席,抬眸睨向他,好奇的問:“那你為什么不找幾個大帥哥幫女人也按按?最好也穿成那個樣子,這樣還能刺激女性消費。” 他坐到旁邊的位置,黑眸掃了眼她脖頸到胸脯之間的部分,抿唇輕笑說:“我可以裸著免費給你按,你用嗎?” 男人不要臉的功力令人折服,她沒理會他扯皮犯渾,揮揮手里的預約單,“我要去做薰衣草精油按摩了,陸老板也要去對面按一按嗎?” “不了,我去頂樓查財務報表。”商琛伸臂把著她椅背,邪氣橫生的湊到她耳邊,彎起唇角說,“還有,你見過哪個男人帶老婆來做按摩的,我可不想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