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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么夸獎,戚善不好意思地擺擺手:“不過是舉手之勞,我當日幫助你也沒想要你對我有所回報。” 她輕拍程治的肩膀,既是對他過往遭遇的憐惜,也是對他未來的期許,只說:“你好好過日子,以后為官為民著想,便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程治看著她眼中的光亮,不由也釋然一笑,點頭應了。 日子過得不溫不火,轉瞬就到了楊瑞英要離京去西北的日子。 戚善和翰林院的學士打了招呼請了半天假,就動身去了城外。她趕到的時候,正看到楊瑞英正牽著一匹棗紅馬,同魏澹正說著什么,兩人神色都有些嚴肅。 魏澹先看到了戚善到來,他當即露出笑臉:“阿善來了。” 于是楊瑞英也跟著笑看過來。 這一日天氣正好,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戚善一點都沒顧忌到離人的心情,看了看楊瑞英身后的幾個侍衛,開始嘲笑:“瑞英,你真是好生凄慘。” 她指了指一旁的魏澹,又指了指自己,嘆氣:“你在京中長了這么多年,到頭來卻只有二皇子和我來送你?” 這話可戳中了楊瑞英的痛楚,他立馬瞪眼,故作兇狠得捏起拳頭就像是要給戚善一點顏色瞧瞧,只是那拳頭看著捏得實在,落在戚善肩頭卻仿佛小兒撓人,輕飄飄掠過。 楊瑞英被氣笑:“好你個阿善,你這哪里是京中第一俊,這根本就是京中第一損。” 他當然不止結交了魏澹和戚善二人,但是其他人只能稱得上是說得上幾句話,真正能掏心掏肺地其實也就這兩人。 家中親屬原本也是要出來送行的,只是楊瑞英不想勞師動眾,今早就在家中和長輩親屬拜別,然后領著幾個侍衛就出來了,哪里想得到會遭戚善如此嘲笑。 楊瑞英罵戚善京中第一損,戚善卻不以為恥,眉開眼笑應了:“我的確更喜歡這個稱呼一點。” 她這么一鬧,楊瑞英和魏澹心頭的離愁別緒都散了許多。 戚善又問:“不坐個馬車嗎?”她看楊瑞英一行人都只牽著馬,“西北離京都遠得很,一路騎馬會不會太過勞累?” 風餐露宿,沒有馬車的確會不方便許多。 楊瑞英擺手:“又不是去西北享福去的。”他解釋,“馬車過于累贅,去到西北至少要半月,騎馬的話就可快上許多,如果一路疾馳,四五日便可到達。” 這一路上的確會吃上很多苦頭,楊瑞英卻眼神堅毅,半點無退卻的意思。 他半真半假地笑道:“二皇子就暫且不說了,如今阿善你也算是前途光明,我可不能落后太多,不然怎堪得當你的朋友?” “那你可得努力了。” 戚善說:“別改日我高居朝堂,你還在西北邊境給人殺雞做大鍋飯。” 這人能不能不貧嘴! 楊瑞英瞪戚善,剛剛由于她關心問話升起的感動頓時蕩然無存。他咬牙切齒:“真該讓那些愛慕你的人看看你此刻的模樣。” 當真刻薄之極! 魏澹在旁邊看這兩人斗嘴,覺得別有一番趣味。 戚善笑嘻嘻:“瑞英,我和你關系近才開玩笑,你別生氣。”她伏低做小才多久,立馬原形畢露:“其他人面前我可都是翩翩佳公子。” 這話倒是沒錯,她只在玩得好的朋友面前才這樣隨意調侃,也是知道這些人不會同她生氣。 “我現在便再給你一個稱號。” 楊瑞英被她逗笑了:“你看‘京中第一厚臉皮’如何?” 戚善說:“甚佳。” 魏澹和楊瑞英便都哈哈大笑。 三人又聊了幾句,楊瑞英身后的侍衛便來催,說到時間要出發了。 楊瑞英長嘆一口氣,對魏澹說:“阿善人看著機靈,我卻總擔心她會出些狀況。”他目露懇求,“你替我好好看照著點。” 戚善不滿:“我過得好好的,怎么你遠在西北還要擔心?” 她這話被魏澹和楊瑞英無視了。 魏澹點頭,沉聲:“不用你多說,我會的。” 楊瑞英說:“既然如此,那就各自珍重。” 說罷就瀟灑上了馬,眼神清澈堅定,唇邊笑意是少年人的風發意氣,他再次深深看了兩一眼,就揚起馬鞭,向著樹林深處頭也不回地疾馳而去。 直到他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戚善才收起了笑意,滿目悵然。 她長嘆一聲:“希望瑞英此行安好。” 魏澹倒是比她看得開,見楊瑞英走了,便開始和戚善往城里走,一邊問她:“阿善,你在那翰林院待得如何?有人給你臉色看嗎?” 戚善覺得他這話問得又好笑又霸道,連忙說沒有。 戚善進翰林院后比以前要忙碌一些,魏澹如今要見她一面可比以前要困難許多。今日既然抓到她了,便沒有輕松放她走的道理。 “阿善,要不要一起去喝茶?還是你要去狩獵?” 他興致勃勃地提議。 可惜戚善無情拒絕了他的提議。 “我只和學士請了半天的假,下午還要繼續去翰林院做事。” 她瞥了一眼魏澹,心想他明明也已經被圣上派去做事了,按理說是比她更繁忙才對,這會兒怎么還有時間來約她出去玩? 魏澹好說歹說,還是沒說動戚善。 回城后,戚善就率先和魏澹道別,趕往了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