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叔父柔軟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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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寄聞到了洋桔梗的味道,睡了個久違的好覺。 第二天清晨去餐廳的時候,本想著看到叔父又能吃個好飯,但卻看到了自己父親許向遠。 許家老宅里住的人并不多,許寄和許向遠也只是這個暑假放假過來住一會兒,倒是叔父許向安還有那位她不怎么熟悉的家主許向瑜長住在這里。 歲月對許家男人總是格外寬容,四十多歲的許向遠永遠都是一幅容光煥發(fā)的樣子,一絲不茍的背頭,精致的西裝套裝,他正拿著報紙裝模作樣地看著,實際上正在大量自己的小女兒。 感覺得到,許寄似乎已什么地方不一樣了。許向遠笑笑,放下了報紙。 “爹地,早上好。”許寄保持著良好的假笑,拉開他對面的餐椅坐了下來。 這男人的笑容實在讓她后背發(fā)涼。回想起十八歲生日的那個夜晚,這個她上輩子還算尊敬的父親在她的酒里下藥,不管不顧的cao了她整整一晚上。 那一定是蓄謀已久,許寄肯定。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沉默著解決面前的西式早餐,滿嘴的干癟面包味道讓許寄難受,咕嚕嚕地喝了一大口牛奶。 一個沒留神在紅潤飽滿的菱形唇邊留下了一圈奶胡子,惹得許向遠頻頻矚目。 許寄看向他,猝不及防眼神對視,她尷尬的找了個話題:“叔父呢?怎么沒見著他下來吃早餐?” “他今天早上就出門了,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許向遠喝掉了最后一口咖啡,又打開了報紙。 雖然他也不知道看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將面前的少女白色的睡裙脫下,狠狠蹂躪她的奶子,長舌在她嘴里翻滾,卷走那一圈甜甜的奶胡子。 哪怕她掙扎他也要把自己的roubang插進那魂牽夢縈的xiaoxue里,捂住她的嘴巴讓她只能發(fā)出脆弱嗚咽的聲音。 變態(tài)的想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許向遠不知道,也許自己本來就是個變態(tài)。 盯著少女的眼神越來越深沉,而當(dāng)許寄若有所感的看向他時又收斂了一切情緒。 許寄:爺看見了,別裝了。 “你找他做什么?”許向遠微微皺眉,他還不了解他那個弟弟,表面上清風(fēng)霽月,實則內(nèi)心壞的一批。 許寄眼珠子滴溜轉(zhuǎn)了下,覺得說出來也沒什么:“我想讓叔父指點一下我的藝術(shù)。” 她本來就是藝術(shù)生,成為藝術(shù)生并非文化課成績不行,相反她的成績完全可以考上重點大學(xué),做藝術(shù)生也只是自己喜歡而已。 上一世如果不是許珹,她會坐上那趟飛機,去高端奢侈品牌做特聘設(shè)計師,會有自己的服裝展,會有無數(shù)人來采訪她,問她每一件服裝的設(shè)計靈感。 而不是那樣做許珹的泄欲工具。 許向遠眉頭更深了,但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 許寄吃完早餐后又好好逛了一會兒許家大宅才等來許向安。 “抱歉,早上去處理了一會兒工作室的麻煩事,阿寄今天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呢,昨晚可睡得很晚?”許向安推開了老宅里獨屬于他的畫室,將許寄領(lǐng)了進去。 這不是許寄第一次看到他的工作室,陳設(shè)都一樣,只是上一世她見到的畫室遠沒有現(xiàn)在這般明亮,反而像是很久都沒有使用過了。 畫室里有很多畫架,上面擺放著或完成或正在畫的繪作,許寄一時都沒注意到許向安離開了畫室,而是找了一個空白油布上開始勾勒起輪廓。 許向安拿著自己做好的拿鐵進來時就是這么一幅光景:女孩坐在畫架前,手上拿著鉛筆在勾勒著素描稿,陽光打在她身上,圣潔又溫柔。 女孩長了一幅略帶攻擊性的美艷長相,這么一看,是又純又媚。 他本以為她在畫花畫景畫昆蟲蝴蝶什么的,等他走進才發(fā)現(xiàn),她正在畫一個踮起腳尖的芭蕾舞女孩背影,女孩的踮腳尖動作十分標(biāo)準(zhǔn),就像是一只即將飛翔的蝴蝶。 但他仔細(xì)看看,卻又發(fā)現(xiàn)女孩背后有一對燒毀了的翅膀。 先且不管畫作想表達什么,單單說許寄的繪畫技巧,不能說高超,但絕對能稱得上成熟,早就遠遠超過了她的同齡人了。 許寄終于注意到了許向安,她興奮不已地轉(zhuǎn)過頭想對他說些什么,而許向安又剛好低頭看她的畫作。 兩個人的嘴唇瞬間擦碰在一起,卻又互相為彼此停留。 許寄呆住了,那雙美目微微瞪大,腦袋退后了一點。 “叔父.....這是個意外。”許寄假裝冷靜,但是臉上的紅暈讓她暴露了自己內(nèi)心真實想法。 作為許向安的迷妹還有顏狗來說,許寄無法控制的想到剛剛觸碰的那菲薄又柔軟的嘴唇。 要說上輩子帶給她的最大影響就是,她開始無法直視任何一段正常的血緣關(guān)系,一瞬間黃色想法涌上心頭…… 啊啊啊,要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