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霸王花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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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一根羊毛針快若閃電,飛向刺繡殺手。 “哦!”刺繡殺手根本躲閃不及,感到右腰間一下刺痛,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叫。 這根羊毛針有八厘米長,刺進(jìn)體內(nèi)至少四厘米,怎么會不疼? 一邊按住右眼,一邊心中發(fā)狠:這江鴻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打出的針法比我還了得?! “你到底罵誰啊?”江鴻?quán)驳囊宦曈炙Τ鲆桓蛎槨?/br> 這一次射的是刺繡殺手的左腰間。 “哦!”刺繡殺手又發(fā)出一聲慘叫。 由于腰間都在傳出著劇痛,他不得不彎下腰來,“鴻哥,我罵的是我自己,以后再也不敢侮辱鴻哥……” 那種疼痛像是鉆心一般,他此時真的是怕了,全身都在哆嗦,說話快要含糊不清。 江鴻玩味一笑,又問,“為何要?dú)⑴畬W(xué)生?” “我……我……我上次失戀了,憎恨像我前女友一類的女孩兒,所以就產(chǎn)生了報復(fù)社會的心態(tài)……” 刺繡殺手疼得眼冒金星,彎著腰往后退,“鴻哥,我現(xiàn)在非常后悔……” 嗖!江鴻又甩出一根羊毛針。 正中膝蓋!刺繡殺手又發(fā)出一聲慘叫,一下單膝跪地,疼得全身哆嗦,“鴻哥,不要再打了,我知道你才是使用毒針的高手……別打了,鴻哥,求你啦……” “別打了,你看我手中的羊毛針還多著呢。” 江鴻又玩味一笑,“哥們,我不想聽楚天青的事,你不要跟我說。” 突然間,他轉(zhuǎn)移話題,提到楚天青來。 “鴻哥,我也是被楚少逼的,真的,我真是沒辦法……” 刺繡殺手疼痛難忍,慢慢坐到草坪上,伸出右手手指,捏住膝蓋上的針柄,大叫一聲往外拔。 可是沒有拔動! “哦!”緊接著,他又感到一陣刺疼,發(fā)出一聲慘叫。 他疼得全身哆嗦,只能平躺在草地上。 “我來幫你吧。” 江鴻走到刺繡殺手跟前,一抬腳踩住刺繡殺手膝蓋上的針柄。 “哦!” 刺繡殺手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條件反射一般一下坐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膝蓋,“鴻哥!鴻哥!楚少最近要回到藍(lán)海市,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他吧!” “最近楚少要回到藍(lán)海市?”江鴻歪著頭問。 “是是是……他要復(fù)查身體,要到市人民醫(yī)院,也就是最近兩三天的事……” 刺繡殺手一邊哆嗦,一邊回答,直疼得面目猙獰,渾身是汗,“鴻哥,他說了,就算我失敗,他這一次也能把你做掉……” 江鴻點點頭,腳上突然發(fā)力。 “哦!”刺繡殺手又發(fā)出一聲慘叫,兩眼一瞪,一下昏厥過去。 一根長有十厘米的羊毛針一下刺穿膝蓋,那種疼痛連一個殺手都承受不了! “你看你,我還準(zhǔn)備跟你溝通呢。”江鴻沖對方聳聳肩膀,這才轉(zhuǎn)身望向旁邊的高地。 到現(xiàn)在為止,包晴都沒有出現(xiàn),他覺得這個太不是她的性格了,“包晴!包晴!快下來啊!” 高地上面的巨石邊根本沒有什么動靜! “包晴!包晴!” 上面仍是沒動靜。 我擦,去哪兒啦?江鴻快步跑上高地,來到巨石邊一看,還真是沒有包晴的人影! 我擦,好一個同生共死!江鴻搖搖頭,摸出手機(jī)給包晴打電話。 電話一通,里面就傳出包晴的大喝聲:“你是誰?!” “你說我是誰,我是我!” “你……江鴻?!” “不是我是誰?你跑哪兒去啦?” “我……我不是出來叫人嘛,我們已經(jīng)來到魚塘大門口了!對了江鴻,殺手怎么樣啦?” “還能怎么樣?”江鴻扭頭往下面望一眼,“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你又立功了,快過來帶走吧!注意,你們要秘密審訊他,不要公開這個秘密!” “我明白,我這就趕過去!江鴻,你等我!”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江鴻,你一定要等著我,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要跟你解釋一下!” 江鴻不想再說什么,立即掛上電話。又看一眼下面昏死過去的殺手,他坐在草坪上抽煙。 等的有幾分鐘,只見包晴帶著六個荷槍實彈的刑警沖過來。 “江鴻,你沒事吧?”包晴一邊跑向江鴻,一邊大聲問。 “我沒事!” 江鴻站起來,指一下下面,“殺手在下面,你可以去抓了,這一次你又立功了!” 不咸不淡地說完,也不看包晴,轉(zhuǎn)身走向旁邊的一條小道。 “你們幾個快把殺手帶走,罩住他的頭,不要公開!帶回去秘密審訊!” 包晴對著幾個手下指令完畢,便追向江鴻,“江鴻!江鴻!你等等我!” 江鴻大步往下面走去,根本不等她。 “江鴻!” 江鴻不停,反而走得更快。 “江鴻,你等等我!” 包晴追上江鴻,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聽我解釋啊!” 江鴻推開她的手,繼續(xù)往下走去。 “江鴻,你倒是聽我解釋啊!” 包晴急趕幾步,又追上江鴻,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江鴻,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感覺到江鴻還要扒開她的手,她緊緊地?fù)ё∷母觳玻敖櫍憬o我一分鐘,好不好?算我求你啦,好不好?” 看江鴻不理睬她,她急得眼中都已經(jīng)有淚水了。 江鴻搖搖頭,“包隊長,你不用跟我解釋,你沒有必要,我也沒有資格聽。” “江鴻,你說什么呢?!” 包晴猛地抬起頭來,眼中熱淚盈眶,“江鴻,你是不是以為我拋棄你啦?我沒有!我去找人去啦!當(dāng)時我覺得那個殺手太強(qiáng)大,我們倆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趕緊去叫人啦!” “你跟我解釋這個有啥用呢?我也沒有責(zé)怪你的。” “江鴻,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 “我不生氣。” “那你一定很傷心!” “我不傷心。”江鴻扭過頭去。 “江鴻,我是發(fā)誓過,要和你同生共死。可是剛才事發(fā)緊急,我身為一個刑偵隊長,必須從全局考慮!一方面,我們不能白白犧牲,一方面,我們不能再讓其他人受害!當(dāng)時,再加上我注意到那殺手發(fā)現(xiàn)我了,所以我做出決定,立即離開,去叫我的同事來!” 包晴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江鴻,我承認(rèn)我當(dāng)時沒有跟你同生共死,我承認(rèn)我當(dāng)時太現(xiàn)實了,但是我并沒有拋棄你!當(dāng)看到你受傷的時候,我很心急,也很心痛,你知道嗎?” “我表示理解,你還有工作要做,我還要回去忙呢,就這樣吧。”江鴻也不看包晴,用力扒開她的手,轉(zhuǎn)身走開。 像是不想再看到包晴似的,他走得很快。 “江鴻!江鴻!” 江鴻仍是大步往前走。 “江鴻,你給我回來!” 包晴沖著江鴻的背影大哭起來,“你為什么不聽我解釋?!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我真的是不會拋棄你的!” 江鴻快步走著,仍是一言不發(fā)。 “江鴻!” 包晴突然大喝一聲,從腰間拔出手槍來,“你再不站住,我就對著我自己開槍!” 江鴻猛地站住,但是只愣一下,便又往前面走去。 “江鴻!” 包晴瞪著江鴻的背影更是大聲哭喊,“我這就對自己開槍!我第一槍打我的肚子,第二槍就打我的心口!” 江鴻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 只走了幾步,后面?zhèn)鞒鲆宦晿岉憽?/br> 砰! 江鴻猛地轉(zhuǎn)過身,看到包晴一只手抓著手槍,頂著她的腹部開上一槍!而她的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捂住槍口,槍口處已經(jīng)滲出鮮紅的鮮血! 她穿的是白色運(yùn)動裝,使得鮮血令人觸目驚心! “包晴,你干什么!” 江鴻大驚,急忙跑向包晴。一邊跑,一邊使用眼睛掃描,看到子彈已經(jīng)穿透她的腹部,射擊下面的草地中,而她的宮壁和大腸被射穿,正在流血。 “包晴,你傻了嗎?!” 包晴淚流滿面道:“江鴻,我要你看到我的真心……我當(dāng)時真的不是貪生怕死,更不是要拋棄你……” “我們快上醫(yī)院!” 江鴻沖到包晴身邊,抱起來她便走,“你捂住傷口!” “江鴻,你會原諒我嗎?” “我當(dāng)然會原諒你。” “那你剛才還生我的氣?” “包晴,我只是有點小失望而已,換成我小弟齊少溪的話,她會不假思索就撲向我的,她會跟我同生共死。當(dāng)然啦,你和她有不同之處!” “江鴻,你又拿我跟齊少溪比了,這就是我和齊少溪的區(qū)別……她是你的生死兄弟,而我是你志同道合的朋友。怎么說呢,當(dāng)面對你死亡的那一刻,我會非常冷靜,不會像齊少溪那樣犯傻。” “好啦好啦,你少說一句吧!” 江鴻抱著包晴加快速度,沖向密林中間的小道。 …… 七里屯魚塘東邊幾里遠(yuǎn)處就有一家鎮(zhèn)醫(yī)院,江鴻把包晴送到這里,立即配合醫(yī)生給她做手術(shù)。由于送來的路上,江鴻處理得當(dāng),沒有大量流血,給包晴爭取到了時間,手術(shù)做得非常順利。一個小時后,包晴便被推進(jìn)一間病房中。 病房里面有兩張床,但是另外一張沒有病號。江鴻就坐在這張空床上,看護(hù)著包晴。 時不時的他會看一眼上面的輸液瓶,今天包晴要輸六瓶水呢。 包晴看著江鴻,眼中還飽含著淚水,“江鴻,你為什么要攔住我?我還要對我的心口開一槍呢。” “你說我為啥攔你,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 “真不明白?” “真不明白。” “那是因為你的菊花還沒有對我開呢。” “變態(tài)!”包晴一時想笑,“跟我說實話,還生我的氣嗎?” “有氣也都跑了。你呀,怎么就這么較真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理解你了。” 江鴻淡淡一笑,站到包晴身邊,彎下腰來,親了親她的額頭,“包晴,要是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一次的話,你會怎么做?” “江鴻,我還會那么做。當(dāng)時我看到你身受重傷,我又沒有能力跟殺手廝殺,我當(dāng)然得回去叫人。” 包晴說著,有氣無力地抬起一只手抓住江鴻的手,“江鴻,我知道這么做,對你來說,可能有些殘酷,但是我身為一個刑偵隊長,我必須那么做的!面對當(dāng)時那種情況,我是很冷靜的。” 江鴻呵呵一笑,“包晴,你平常辦案不都是三心二意嗎,這一次怎么這么冷靜?” “不冷靜,行嗎?你的小命沒了,我的小命也會沒了。” “知道如此,你還對自己開槍?” “你不理解我,我生氣啊,你也知道,我現(xiàn)在是多么在乎你……你一讓我生氣,我就失去理智了,不是你反應(yīng)快,下一槍我就打在我心口了。” “你呀!”江鴻嘆口氣,“這一槍幸虧打在腹部靠下的為止,你說萬一打到腎臟或是陰……囊上面,該怎么辦?” 包晴一聽,噗嗤一聲笑起來,“江鴻,我有那玩意兒嗎,你真是變態(tài)!” 正說著,她的手機(jī)響起來,她看一眼江鴻趕忙交代,“一定是我同事打過來的,快告訴他們,我沒事,就說我在外面正追拿殺手的同伙。” “這么說,你還是親自告訴他們吧。” 江鴻拿起手機(jī)來,按下接聽鍵放在包晴耳邊。 “嗯,我沒事,正在外面跟蹤調(diào)查殺手同伙呢。對,你們把刺繡殺手帶回去審查吧,跟甄局說一聲,我過幾天就回去了……” 包晴交代完畢,沖江鴻輕輕點頭。 江鴻這才掛掉電話,把手機(jī)放在床頭邊,“包晴,平常沒休息過,你好好休息吧。” “那你呢?” 包晴盯著江鴻的眼睛問,“你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