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暗器中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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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鴻伸手抓住包晴,一把拉回來,順勢摟住她,沖她耳語起來:“你想打草驚蛇?” “我擔心他跑了。”江鴻急道。 “他是殺手,你想同歸于盡?”江鴻輕聲警告。 包晴一下怔住。 “不好,那殺手看過來了!快想辦法!”江鴻下意識地摟緊包晴的胳膊。 “這有何難?”包晴突然捧住江鴻的臉,一下張開嘴唇咬住他的嘴巴來。 我擦,真是霸王花!江鴻暗暗一笑,不得不配合包晴的動作。 一時間兩個人甜蜜相擁,給人的樣子就是一對幸福的情侶。 整整過去了三分鐘,他們才結(jié)束。包晴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氣喘吁吁地問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 “現(xiàn)在……”江鴻感到舌頭火辣辣的,說話都不清楚了。 包晴等不及,悄悄扭頭望去,一看那個紅衣青年竟然不見了,驚道:“他去哪兒了?” 江鴻往西北角指了指,“去廁所了。” “去多久了?” “好像有幾分鐘了。” “呀,你混蛋,又奪走我的初吻!”包晴揚起拳頭便打。 江鴻拔腿就跑,“美女,你到底有幾次初吻啊?” 擔心打草驚蛇,他往旁邊密林里跑去。包晴是奮起直追,他覺得江鴻真是太壞了,想法設(shè)法賺她的便宜。不過話又說回來,剛才的感覺真的很好! “停!”往樹林里奔跑兩百多米遠,江鴻突然站住,示意包晴小點聲。 包晴一下站住,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怎么啦?” “前面有情況。” 江鴻抓住包晴的手,走向前面高處的一塊巨石。 走到高處,繞過巨石,他們看到后面是一片茂密的竹林,而中間是一片草地,此時那個紅衣青年正在草地上站著,他的對面站著一個戴著復(fù)古式黑色禮帽的黃衣青年。 看起來,他們都是有功夫的人,現(xiàn)在處于一種敵對狀態(tài)。 “江鴻,他們要比武嗎?”包晴壓低聲音問道。 江鴻摟住她的肩膀,“有可能。” “我們要不要廝殺?” “看情況。” “江鴻,你放心。” 包晴樓一樓江鴻的肩膀,“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和你同生共死的。” 江鴻點點頭,拍了拍她的臉蛋,又定眼望向下面的竹林。 “三年前,藍海市北一百里的唐官鎮(zhèn)有一高手,叫唐蒙,樂善好施,人人敬重。你和他無冤無仇,卻使用暗器殺死他!” 黃衣青年伸出手指,怒指紅衣青年,“今天我要為他報仇!” “你是他什么人,為他報仇?”紅衣青年冷冷一笑,使用一種太監(jiān)一般尖銳的聲音問道。 黃衣青年回答:“他的女兒答應(yīng)我,只要我殺你,她就會嫁給我。” 紅衣青年又冷冷一笑,“他女兒叫唐娜,愛的是我,不是他阻撓我和他女兒在一起,我根本不會傷他。他死之后,他女兒就失蹤了,快告訴我她在何處!” “休想,她將是我的人!”黃衣青年大喝一聲,突然甩出一把飛刀。 說殺便殺! 嗖嗖嗖!飛刀在陽光下飛馳,發(fā)出一道道刺眼的寒光。 可是這飛刀只在空中飛馳幾米遠便發(fā)出“叮啷”一聲響! 原來紅衣青年突然甩出手,直接打出兩根羊毛針。只見寒光一閃,羊毛針已經(jīng)飛到飛刀邊,直接將飛刀撞開! 兩根像繡花針一樣的羊毛針,竟然可以擊飛一把飛刀,可以想象羊毛針的力量有多大! 羊毛針竟然比飛刀的力量都要大! “去死!”紅衣青年低喝一聲,又一次甩出手。 嗖! 兩根羊毛針又一次甩出,像兩道細細的閃電飛向?qū)γ娴狞S衣青年。 “我可是有備而來!”黃衣青年見狀,冷冷一笑,亮出一個拳頭大的線團來,往胸前一推。 此時,羊毛針速度飛快,他根本來不及躲閃,只有使用線團“接住”飛來的羊毛針! 噗! 一聲輕響過后,兩根羊毛針都射進線團中。 黃衣青年得意一笑,可是只笑一聲,就瞪大眼睛! 因為他看得清楚,在眨眼之間,那羊毛針又突然沖出線團,一下刺進他的左胸中。 “哦!” 黃衣青年發(fā)出一身慘叫,連連后退,使用一種感到不可思議的眼神瞪向?qū)Ψ剑澳愕尼槨梢源┻^線團?!” 江鴻看到這里,不由得劍眉一緊:好大的內(nèi)力!那小賣部的老人家提醒得沒錯,使用這線團看來根本阻擋不了那殺手的羊毛針! “知道我的本事,還不下跪求饒!” 紅衣青年得意一笑,逼向紅衣青年,“說出那美女唐娜的下落,我饒你不死!” “休想!” 紅衣青年的左胸前已經(jīng)一片殷紅,他忍住刺痛,突然對著對方甩出兩把飛刀,轉(zhuǎn)身便跑。 “我成全你!” 紅衣青年尖喝一聲,就要甩出飛針,突然感覺到旁邊有東西飛來,扭頭望去。 呼! 原來一塊石頭突然飛向紅衣青年! 正是江鴻投出去的“暗器”! 速度快,力量大,帶起的風聲都發(fā)出一聲尖嘯。 紅衣青年一看,大驚。 這飛來的東西太快了,都讓人來不及躲閃,他只好一咬牙,一拳打過去。 砰! 石頭一下被擊打得粉碎,但是紅衣青年的拳頭頓時血rou模糊。 而這個時候,他又不得不急忙轉(zhuǎn)動身子,因為他剛才的對手扔給他的飛刀已經(jīng)到了! 呼! 江鴻這時候又扔出拳頭大的石頭。 一塊! 兩塊! 三塊! 四塊! 而這時,那個準備逃跑的黃衣青年突然站住,一咬牙又對著紅衣青年殺出飛刀來。 既然有高手相助,那為何還要逃跑?! 砰砰砰! 紅衣青年看飛來的石頭速度更快,不得不咬牙一次次使用拳頭擊打。 而就在這時,旁邊的飛刀已經(jīng)飛到! 噗噗! 隨著兩聲輕聲,兩把飛刀已經(jīng)刺中紅衣青年的肩膀! “江鴻,他受傷了,還給我砸!”包晴一直看著呢,突然嬌喝起來。 “我也想砸,可是石頭呢?”江鴻沖包晴聳聳肩膀。 包晴往身邊一看,不由得頭大,只見身邊的能用的石頭已經(jīng)被江鴻用光了! “江鴻,給我沖!”包晴突然把手一揮。 江鴻問道:“那你呢?” 包晴當然害怕那紅衣青年的羊毛針,拍了拍江鴻的肩膀道:“我坐鎮(zhèn)指揮,你快沖!” “包晴,你不是跟我同生共死嗎?” “給老娘下去,磨磨蹭蹭的是個男人嗎?!” 包晴一腳踹到江鴻屁股上。 轟隆隆!江鴻坐在草地上,像是坐滑梯似的往下面滑去。 注意到那黃衣青年還在沖刺繡殺手甩飛刀,他大喝起來:“哥們,你胸膛受傷啦,說不定還有毒,快去治療吧!” 那黃衣青年一聽,這才住手,看一眼江鴻,便一頭扎進竹林中。 “找死!” 刺繡殺手此時極為憤怒,本來他可以輕松搞定對手,并且得到他喜愛女子的下落,可是現(xiàn)在倒好,不但對手跑了,還害得他中了幾刀! 兩個拳頭還變得血rou模糊! 他極為憤怒,看到江鴻還在往下面滑動,忍住手背的疼痛,對著江鴻甩起羊毛針來。 嗖! 嗖! 嗖! 一針,兩針,三針,四針…… 刺繡殺手一針一針殺出去,很想把江鴻刺成篩子。 “哦!” “哦!” “哦!” 每當有一根羊毛針飛來,江鴻都會發(fā)出一聲大叫,順便呢,使用手中的海綿擦擋住飛來的羊毛針。 還真別說,這海綿擦就是好使,每一次都能“吸住”飛來的羊毛針,沒有一根漏網(wǎng)。 “這下慘啦!” 包晴一直瞪大眼睛看著,聽到江鴻發(fā)出的一聲聲慘叫,她心中一陣發(fā)顫,也一陣心痛。 又看到江鴻下滑的時候甚至在不停地顫抖,更是不敢想象下一步的結(jié)果。江鴻,你一定要堅持住! 突然間,她注意到那刺繡殺手突然抬起頭來,更是一驚。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 又看一眼身受重傷的江鴻,轉(zhuǎn)身便跑,一頭鉆進旁邊茂密的草叢中。江鴻,我這就去叫人,你一定要堅持住! 這時候,江鴻已經(jīng)滑到最下面,躺在草地邊是一動不動,而刺繡殺手的飛針也停了。一時間,草地周圍一片寧靜。 “一個人慢慢去死吧!” 刺繡殺手瞪一眼江鴻,面目猙獰地冷笑,看了看血淋淋的肩膀和雙手,慢步走向旁邊的一條小道。 “別走啊哥們。” 江鴻突然咳嗽一聲,“給我一個痛快之后再走啊!” 刺繡殺手一驚,猛地轉(zhuǎn)過身。不對,這家伙身受重傷,發(fā)出的聲音不對啊! 一咬牙,他又摸向口袋,準備再一次殺出羊毛針,摸了摸不由得愣住。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剛才一心要殺死對方,身上的羊毛針竟然用完了。 他猙獰一笑,走向江鴻,“也罷,你想要一個痛快,我給你!” 注意到旁邊有塊大石頭,他搬起來走向江鴻,只是走上幾步,就猛地站住。 他看得清楚,江鴻手中抓著一個小靶子!仔細一看,是一個海綿擦,而上面密密麻麻的,竟然都是他的羊毛針! 頓時間,他明白了,他打出去幾十根的羊毛針,沒有一根刺中對手。 “你誰?!你是誰?” 刺繡殺手不由得后退一步。 江鴻玩味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紅手絹來,揉了揉扔給對方。 刺繡殺手一把抓住,打開來,不由得大驚。 只見上面使用潦草的字跡寫道:江鴻,抓不到我,你就是狗娘養(yǎng)的! “江鴻!是你,你竟然是江鴻!”刺繡殺手大駭,一是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江鴻玩味一笑,慢慢摘下墨鏡來,“哥們,你到現(xiàn)在才認識我?呵呵,我來也沒有啥事,就是來告訴你,誰才是狗娘養(yǎng)的。” “你……你……你真的是江鴻?!”刺繡殺手又是一驚,還不敢相信,慌忙往后退幾步。 現(xiàn)在他的羊毛針用完了,肩膀受傷,雙手受傷,論功夫他根本不是江鴻的對手。 現(xiàn)在他只有等死!“江鴻,我們有話好商量。你知道的,我也是受人指使……真的,我是受人指使,鴻哥,我們好好談?wù)劊脝幔俊?/br> “你不要跟我說,你是受楚天青指使,沒用。” 江鴻慢慢站起來,“現(xiàn)在我就是想問問你,誰才是狗娘養(yǎng)的。” 刺繡殺手苦苦一笑,“鴻哥,我也是一句戲言,就是想看看你的本事而已,我的意思可不是罵你……” “那你罵誰?” 江鴻從海綿擦上拔出一根羊毛針,對著對方狠狠甩去,“罵你老媽,還是罵你老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