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yōu)槭裁慈栽谙鄲?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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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是沒搞成嗎。”肖池甯說,“管得夠寬啊,還不允許我瞎逼逼爽一下了?” “你要是能聽醫(yī)生的話,積極復健、補補身體,我們現(xiàn)在不會站在這兒。”肖照山隨著隊伍往前移動了幾米,然后低頭湊到肖池甯耳邊,勾著嘴角說,“你應該早就脫光了,趴在床上,搖著屁|股叫我深一點,求我給你多一點。” 肖池甯挑了挑眉:“信不信我真給你叫一個?” 肖照山倒想看看他能翻出什么花兒來:“叫啊。” “公共場合,我敢叫你敢聽嗎?” “你叫。” “這可是你說的哦。”肖池甯氣沉丹田,猝不及防地大聲喊,“叔叔阿姨哥哥jiejie們!救——” “命”字還沒起頭,肖池甯的嘴就被肖照山的大手捂了個嚴實。 周圍的人群紛紛驚疑地看過來,不論男女老少都帶著審視的目光。 肖照山向身旁的游客致歉:“不好意思,我兒子高興得過了頭,突然想唱《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了。”他笑里藏刀地垂首問肖池甯,“是吧寶貝?” 肖池甯心里樂開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外表卻只是鎮(zhèn)定地眨了眨眼:“嗯。” 肖照山這才松手,順勢撫上他的臉頰,語氣溫柔地警告道:“等回了酒店,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先在公共場所性|sao擾未成年的,怪不得我。”肖池甯渾身舒暢,大言不慚地接了戰(zhàn)帖,“來來來,趕緊上塔,我等不了了!” 純情之旅掛羊頭賣狗rou,成了一場漫長的前|戲。 進了摩天輪球艙,肖池甯仗著艙內只有另外兩名游客,大膽地勾上了肖照山的脖子,同他在四百五十米的高空上熱吻。 旋轉的摩天輪載著他們掠過珠江,掠過海心沙,掠過日落,掠過即將到來的春分和北方殘留的料峭,慢鏡頭一般地模糊了這個吻的時間與地點。 肖池甯眷戀地趴在他的肩頭,無言地望向艙外。盛大祥和的羊城此刻好似活在劇場里的都市,馬路上行走的是見證者,大道上川流不息的是馱著愛情和團圓的車廂,城市邊緣是另一部同樣名為“生活”的戲劇的中心。 好渺小,人真的好渺小,偏偏每個人又都是主角。所以地球總是在忙,世界總是在忙,社會總是在忙,仿佛只有此刻相擁的他們是無聊的,有足足四十天的時間可以揮霍在了無邊際的浪漫,和狂放純粹的白日夢上。 下了廣州塔,兩人慕名去珠江新城的陶陶居吃粵菜。解決了晚飯從商場出來,天色已暗,華燈初上,肖照山左手拎著給肖池甯打包的一份天鵝酥,右手揣在牛仔褲兜里,慢悠悠地走在前面,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肖池甯綴在他身后左張右望,看已經開始穿熱褲的苗條女孩邊走邊面帶笑容地玩手機,看周末加班的上班族提著公文包,站在信號燈下發(fā)呆,聽路邊兩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各自手捧一杯咖啡,講他聽不懂的粵語,聊他或許完全不了解的領域。 沒一會兒,斑馬線對面的綠燈亮了,行人們默契往前。肖照山回了神,下意識將手向后伸,想去牽肖池甯的手,結果無人回應。 他回身一看,卻發(fā)現(xiàn)肖池甯站在對面的路牙上,正隔著一條輔道定定地望著他。 “過街了。”他招呼道。 肖池甯無動于衷,望向他的眼睛里波光粼粼,好像夜晚的珠江。 于是肖照山放棄了這個綠燈,抬腳從路島穿過輔道,走回他身邊,一言不發(fā)地握住他的手,強硬地將自己的手指并進了他的指縫間。 兩人沉默地站在十字路口,沉默地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沉默地感受著廣州濕潤的夜晚。 半晌,肖池甯提議:“吃得太飽了,散會兒步吧。” “好。”肖照山說。 兩人順著花城大道漫無目的地走,牽著的手始終沒分開。 “我們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 父子倆異口同聲道。 肖池甯為他們的心有靈犀展顏一笑,突然哼起了歌:“和你在廣州的街頭走一走,唔喔唔喔哦哦……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肖照山揚起嘴角:“你唱歌好聽。” “我知道,你以前夸過。”肖池甯不無得意。 “接著唱唄。” “試聽結束,想繼續(xù)聽得先成為我的會員。” “多少錢?我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