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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節(jié)

    要是不想從良嫁人,自己擇個看得順眼的男人借種生孩子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自己養(yǎng)得起就行。盛娘就是這種情況,估計除了盛娘自己之外沒有人知道盛景意的父親是誰。

    母女四人商量了好一會,便決定由盛景意負(fù)責(zé)拿主意、二娘和三娘從旁協(xié)助,暫且由她們?nèi)齻€人接管千金樓,只是盛娘實在沒法完全放手,要求她們每天過來詳細(xì)匯報一下情況。

    了解情況算不上太勞神,盛景意三人一口答應(yīng),帶著賬本到盛景意房間去商量接下來的安排。

    盛景意的打算很簡單:首先,得先搞點錢!

    只要有錢,什么都好辦!官府那邊能交差,別人來挖人她們也能反挖回去!

    其次,搞錢過程要低調(diào),悄悄地進(jìn)村,打槍的不要!

    主要是她三個娘仇家實在太多了,有時候被人捅一刀你都不曉得是誰捅的。她們千金樓現(xiàn)在是四面楚歌的小弱雞,誰都能來踩一腳,踩重點說不準(zhǔn)還能把她們踩死。

    形勢比人強,她們這種情況還是低調(diào)發(fā)育比較穩(wěn)妥!

    盛景意先拉著兩個娘列了三份名單:一份是自己人名單,一份是仇人名單,一份是仇人的仇人名單。

    眾所周知,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如果目前還不是,那就創(chuàng)造機會去和她們交朋友。

    盛景意準(zhǔn)備賺夠錢后轉(zhuǎn)幕后搞搞投資拍拍電影,圈里的種種規(guī)則和潛規(guī)則她還是了解過的,人情往來上的事也學(xué)過不少,不難理清這重重疊疊的恩怨關(guān)系。

    對外面的情況心里有數(shù)以后,盛景意便把雜役名單取出來,軟聲詢問楊二娘和柳三娘哪些能當(dāng)“頭羊”。

    趕羊時有“頭羊”之說,只要能把頭羊挑出來,羊群會乖乖跟著頭羊走,管人也一樣,只要找到適合的“頭羊”,底下的人自然能管的服服帖帖。

    楊二娘和柳三娘都曾是犯官之女,哪怕楊二娘的父親是武將,她在淪為官伎之前也不曾趕過羊種過地,自是沒聽過這番論調(diào)。

    柳三娘說道:“這說法雖糙了點,聽著卻也頗有道理。”

    說到此處,柳三娘又有些黯然神傷。

    她們在找雜役的“頭羊”,可她們自己其實也是被管著的羊群,圈在秦淮河畔哪都去不了。朝廷根本不允許自立女戶,她們想要擺脫這個身份,還是得仰仗男人。

    可世間男子多薄幸,大多都不能指望。哪怕偶爾會出現(xiàn)個不那么薄幸的,誰又忍心讓自己微賤的出身拖累對方?她們姐妹三人早已準(zhǔn)備在千金樓中相依為命、一起護(hù)著小意兒長大成人,平平淡淡地了此余生,不想她們教出一雙出色的姐妹花,反倒給她們帶來這么一場災(zāi)禍!

    怪不得圣賢書中會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柳三娘性格敏感,心中很是悵然了一番。

    楊二娘卻沒想那么多,比起喜歡讀書彈琴的柳三娘,她與雜役打交道還是比較多的。

    丫鬟仆婦里頭她圈出個叫“玲瓏”的,玲瓏人如其名,做事穩(wěn)妥圓滑,交待給她的事情從不出錯,唯一的缺陷是她臉頰上有一道從眉頭劃到臉頰的疤,據(jù)說是她自己劃的。

    官伎自毀容貌是重罪,玲瓏本來要被當(dāng)眾打死,還是當(dāng)時剛當(dāng)上花神的盛娘救下了她,把她買到身邊護(hù)下了。

    玲瓏這些年來便在千金樓中管著一干仆婦與丫鬟,把她們管教得服服帖帖。

    “算起來,玲瓏還是抱你最多的人。”楊二娘不甘不愿地說道。她一直不太喜歡玲瓏,因為玲瓏為人冷漠,做事有點不近人情,也從不和她們親近,總讓她想起小時候她父親請來管教她的女先生。

    “對啊,小意兒你記得嗎?”柳三娘聞言也從剛才的惆悵與難過中回過神來,她提起玲瓏時表情就柔和多了,“你小時候常常哭,像被魘著了,玲瓏一抱你你就不哭了。”

    盛景意愣了一下,不知怎地想到自己小時候難過了,總一個人偷偷躲著哭,有時候哭著哭著睡了過去,感覺便像是有人溫柔地抱著自己哄她睡覺。

    那時候她只覺得是在做夢,夢里她像弟弟一樣有人抱有人哄。現(xiàn)在想來,她莫不是真的在投胎時被分成了兩半,一半生在這邊,一半生在另一個世界,只是分到另一個世界的部分比較多,所以她在這邊才會是個“癡兒”。

    “記得的。”盛景意回想了一下,才試探著說道,“玲瓏姑姑身上有蘭花的味道。”

    楊二娘和柳三娘對視一眼,都有些驚訝。

    時人都愛熏香,她們的衣服平日里也會用不同的熏香弄得香噴噴的,連自毀了容貌的玲瓏都不例外,哪怕關(guān)系不算特別親近,她們也記得玲瓏愛用蘭香。

    這件事,絕對沒人和盛景意提起過!

    楊二娘酸溜溜地說:“早知道你記事這么早,我也多抱抱你。”

    “還是別了吧,”對上楊二娘,好脾氣的柳三娘也學(xué)會揭人短處了,“當(dāng)年你抱小意兒的時候僵硬得連路都不會走了,要不是怕你傷心,大jiejie怕是想馬上把小意兒從你手里搶回去。”

    “我那不是怕把小意兒摔著了。”楊二娘無奈反駁。雖然不想承認(rèn),她還真不是相夫教子的料,她可以隨時隨地掄起板磚砸人,卻永遠(yuǎn)抱不好那么個軟乎乎的奶娃娃!

    仆婦丫鬟這邊有玲瓏管著,明顯不需要她們太cao心,想做點什么叫玲瓏組織一下便好。

    楊二娘又給盛景意介紹男雜役那邊的情況。

    男雜役主要分兩類,一類是干粗活的,什么掏糞修房搬東西都是他們干,有個叫老張的人比較適合當(dāng)頭羊,這老張曾是楊二娘家的家仆,得知她在千金樓之后主動簽了契約來當(dāng)雜役,這份忠心沒人能質(zhì)疑。

    另一類是搞安保的,負(fù)責(zé)處理上門挑事的家伙以及不懷好意的客人,楊二娘覺得由一個姓穆的小伙子負(fù)責(zé)挺好,這小伙子雖然年方二十,卻是老張的親戚,知根知底不說,還帶著個十來歲的拖油瓶弟弟,想跳槽可不容易。

    更重要的是,這小子能打,一個打十個不是事兒,遇上一百個說不準(zhǔn)也能擋一擋。

    “我能先見見這三個人嗎?”盛景意詢問楊二娘和柳三娘的意見。

    “當(dāng)然可以,你想見誰都行。”楊二娘爽快應(yīng)道。

    柳三娘也含笑點頭,還說道:“一會你玲瓏姑姑見了你,一定會很高興的。”雖然玲瓏對誰都是那副愛答不理的模樣,可對上她親手抱大的小意兒總是不一樣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意兒:決定猥瑣發(fā)育(搓手手

    第4章

    盛娘和盛景意雙雙好轉(zhuǎn)的事,在雜役之間也傳開了,只不過具體好到什么程度還沒人知曉。

    聽說二當(dāng)家和三當(dāng)家點了名要見他們,玲瓏三人便上了三樓。

    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自家人,沒外頭那么多規(guī)矩,三人都在柳三娘的招呼下入座。

    老張在千金樓待最久,說話也最沒拘束,落座后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岸?dāng)家、三當(dāng)家喊我們來可是有什么事?”

    盛景意偎在柳三娘身邊,好奇地打量起老張三人來。

    老張長了滿臉絡(luò)腮胡,瞧著已經(jīng)四十出頭,嗓門響亮,平時有什么事他扯一嗓子,能喊到江心的花船上去。

    據(jù)他自己吹牛,他年輕時還靠這把好嗓子嚇?biāo)肋^翻墻的小賊!

    相比老張的張嘴就來,穆大郎和玲瓏兩人要沉默得多。

    穆大郎身量高大,眉宇俊秀,偏是個沉默寡言的人,站在那跟個木樁子似的,不會說話,只會擋光。

    玲瓏也很安靜,她臉上的疤還橫在那,不過因為過去好些年了,疤痕已經(jīng)不那么猙獰可怖,只依稀能看出當(dāng)初她對自己下手時有多狠。

    盛景意的目光轉(zhuǎn)到玲瓏臉上后,冷不丁地對上了玲瓏望過來的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盛景意心里只覺越發(fā)親近,不由挪到了玲瓏身邊坐定,仰頭喊道:“玲瓏姑姑。”

    饒是玲瓏已經(jīng)注意到她的不同,還是被盛景意喊得一陣恍惚。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雙眸靈黠的盛景意,忍不住伸手摸上那近在咫尺的小臉,這明明是她看著長大的小娃娃,此時看起來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再沒有從前的癡兒模樣。

    小娃娃終于長大了,還會喊她姑姑了。

    玲瓏一向冷面冷心,對所有人都不假辭色,只這個小娃娃什么都不懂,特別愛親近她。

    要知道別的孩子看了她的臉會嚇哭,這孩子被她抱起來后卻能止住哭腔,在她懷里安安穩(wěn)穩(wěn)地熟睡過去,不是親近是什么?

    是以所有人都覺得這孩子是癡兒,玲瓏還是不愿相信,總不厭其煩地教她如何自理,這些年這孩子雖懵懵懂懂,吃飯穿衣卻可以自己做。

    人心都是rou長的,她如今這種情況,想來一輩子都不會再成親生子,這小孩兒便算是她的小小寄托。

    她對別人都能冷下臉,對上這小孩兒,心卻硬不起來。

    楊二娘見盛景意和玲瓏親昵地湊在一起,心里又開始泛酸。她酸溜溜地說道:“小意兒剛還和我們說,她還記得你身上有蘭花的味道。你也就是在她小時候多抱了她幾回,她一直記到現(xiàn)在呢!”

    老張和穆大郎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了。

    聽了這話,老張便笑呵呵地道:“好事臨門,好事臨門,二當(dāng)家,一會我們是不是要喝上幾碗慶祝慶祝?”

    楊二娘啐道:“就知道喝喝喝,也不想想千金樓眼下是什么光景,小心把千金樓喝倒了,沒地方收留你這酒鬼。”

    “這不是有二當(dāng)家你們在嗎?”老張信心滿滿,瞧著一點都不擔(dān)心。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就是盛娘母女倆相繼病倒對她們的打擊大了點,等她們振作起來了,千金樓的困境應(yīng)該不難解除。

    老張豪氣地夸下海口:“實在不行,我老張手里也還有些積蓄,興許可以頂個一年半載。”

    楊二娘樂道:“你那點破錢還是留著討個媳婦吧,可別斷了你們老張家的香火。”

    閑話說完,幾人才商量起接下來的打算來。

    楊二娘和柳三娘沒有特別說明盛景意現(xiàn)在是“小當(dāng)家”,盛景意也表現(xiàn)得很乖巧,安靜地坐在玲瓏身邊聽他們討論對策。

    多了老張這個活泛人加入,盛景意記下的仇人名單又更新了幾個,她邊旁聽邊調(diào)整著接下來的計劃。

    直至大伙都說完了,盛景意才說出自己的打算:“我們這段時間能不出風(fēng)頭盡量不出,行事盡可能低調(diào)。”她抬手在紙上畫出一份簡略地圖,抬手圈起其中幾處花樓的位置,向老張他們確認(rèn)道,“這幾家和我們沒什么仇怨吧?”

    老張閑著無聊也識了幾個大字,至少外頭的招牌是認(rèn)齊了的,仔細(xì)瞧了瞧盛景意圈起來的幾家花樓,拍著胸脯保證道:“沒有,這幾家和我們離得挺遠(yuǎn),平日里往來不多,倒是和那如意樓結(jié)過仇。”

    如意樓便是挖走了那對雙生子的花樓,這家仗著自己的靠山厲害,沒少打壓其他同行,和她們有仇的人還真不少,盛景意一圈便圈出了這么幾家。

    盛景意心里有了數(shù),開始安排任務(wù):穆大郎沒特別的事兒,和平時一樣守好大本營就好,老張則要備好船方便她以后帶人悄無聲息地從水上出門。

    秦淮河岸蜿蜒曲折,周圍水路縱橫交錯,每日船來處船去的,走水路串門鮮少有人會注意,很能滿足盛景意要求的“低調(diào)”。

    至于玲瓏,盛景意直接把人留了下來說話。

    她已從楊二娘那里知曉玲瓏是什么性情,雖然一直黏在玲瓏身邊姑姑姑姑地喊,卻也沒表現(xiàn)得太膩乎,老張兩人一走,她便與玲瓏她們說起了正事。

    花神夜游會雖在明年二月二才開始,但選拔其實已經(jīng)在進(jìn)行了,得先通過好幾輪官府組織的賞花賞雪賞月活動才有資格在二月二那天上臺表演,其他的都只能在自家花船沿江巡游時小小露把臉。

    千金樓已經(jīng)錯過前兩輪,新接手的姑娘也沒來得及調(diào)教,明顯已經(jīng)無緣于明年的花神夜游會。

    既然如此,她們也就沒必要在這一塊上下功夫,不如集中力量干點別的。

    玲瓏聽到此處,不由撫著盛景意的發(fā)頂問道:“那你準(zhǔn)備做點什么營生?”

    盛景意對這個時代的律法還不是特別了解,謹(jǐn)慎地詢問起玲瓏來:“我們應(yīng)該是可以賣酒菜的吧?”

    “當(dāng)然可以。”玲瓏點頭。客人來了花樓,總不能光聽曲聊天兒吧,大菜用不著,下酒的小菜肯定得有,酒水她們也有定額的酒引。

    “可是我們樓里的小菜很一般,酒也都是普通的酒。”楊二娘對這個安排不是很感興趣,“我們根本沒法靠這樣的酒菜把客人吸引過來啊。”

    “不怕,這個可以想辦法。而且前期吸引不來也不怕,正好可以麻痹一下如意樓那些人的,”盛景意甜甜地笑了起來,臉頰上露出了兩個可愛的笑窩,“她們覺得我們慘淡得快要改行變酒樓了,說不準(zhǔn)就懶得來找我們麻煩了。”

    她們過得太好、出的風(fēng)頭太大才會招人恨,想想看,要是你在路上看到灘爛泥,難道還會特意去踩上一腳?

    楊二娘三人聽了都覺得在理。

    “光憑這樣當(dāng)然還不夠,所以我剛才找了幾家和如意樓有仇的花樓。”盛景意說道,“我們可以試著和她們接觸一下,想辦法幫她們多贏幾輪比賽,到時候她們幾家打擂臺打得火熱,自然沒心思來對付我們了。”

    柳三娘說道:“如意樓來頭大,出色的姑娘很多,想贏她們怕是不容易。”

    光看她們教出來的雙生姐妹花能被如意樓挖走就知道了,如意樓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憑千金樓如今的境況很難與如意樓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