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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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即楚非離就不干了,上前阻止黑衣姑娘掏錢。因為暮云是他的媳婦,要買什么也是他來。 楚非離非要比試,那姑娘非要掏錢買,兩人推推搡搡的,再下去就要打架了。 紅衣姑娘試圖上前勸架,但是還沒近身就被黑衣姑娘推開。黑衣姑娘性子瞅上去極烈,楚非離一句話就把她給惹火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挽了袖子,準(zhǔn)備和楚非離干上一架。 楚非離沒想要打架,只是沒法容忍別人給暮云買東西,黑衣姑娘一來就很囂張地挑撥離間,明顯是來撬墻角的,不同意比試還推推搡搡,這會兒他脾氣也上來了。 “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 “來打一架,誰贏了聽誰的!” “行啊,小爺打架從未輸過!” 一場猜謎變成了比武,眾人興趣來了,趕緊圍觀在下邊起哄,讓他們快點開始,不然就扔菜葉了。 這兩個幼稚的人,天城暮云是無話可說的。本來是瞅著楚非離拿不出錢,便耍計要燈便是,本來一分錢不用花,結(jié)果這個憨子非得講理。 父皇說過,女人是這世上最不講理的人。 無論他和母后爭多少次嘴,最后都是以父皇先服軟跪搓衣板或者榴蓮母后才肯罷休了事。 也只有像楚非離這樣的蠢東西才會想到和女人講道理。 他才沒興趣觀看兩個人幼稚的人打架,便悄然退出人群了。 黑衣姑娘取下腰間的銀弓,從背后的箭囊里拿出一把箭,手搭在箭弦上,對準(zhǔn)楚非離。“這個比試很簡單,我射出的箭你若是全部都能躲過,那么本姑娘就聽你的,但是有一枝碰了衣角,你就得聽我的。”然后高傲地抬起下巴,一副完全不把楚非離放在眼里的模樣。 臺下頓時議論紛紛。 “這聽上去似乎簡單,但是不碰衣角未免太過了吧。臺子看著也不大,這姑娘似乎有點為難那個公子。” “就是,你看她那一根弦上搭了五六枝箭,朝著幾個方向的,就算是第一次全躲過,下次若是翻倍呢?幾次下來,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也不可能完全能保證不碰到衣角。” “就是,我覺得這場比試怎么看都是這女的占便宜。” 臺下的議論姑娘聽到耳中,非常不高興,更是從箭囊再取了幾枝,抬著下巴對楚非離道。“若是沒膽,就別比!” 楚非離鼻子里哼了一聲,完全沒把她弦上和后背箭囊里的箭只放在眼中。 開什么玩笑,他都活兩輩子的人了,一個姑娘家的刁鉆耍滑他會放在眼里?雙手和拳,輕笑一聲,“承讓了。” 黑衣姑娘面上一喜。 臺下的人紛紛搖頭嘆息,這少年年輕氣盛,怕是要吃虧了。 “既然二位有興致想要比武,那本姑娘就做個裁判。”紅衣姑娘從制作花燈的桌上拿起兩片白紙,分別在上邊寫上“紅”“黑”二字。 “這姑娘每射一枝箭,公子若是躲過,便算一分,如果公子沒躲過,便記姑娘一分。這樣比較公平一些。我們都是江湖兒女,做事呢還是按規(guī)矩來,這樣也顯得公平些。” 紅衣姑娘這一提議,臺下紛紛附和。 黑衣姑娘爭辯:“可是他都答應(yīng)了完全不能碰衣角!這可不是本姑娘說的!” “得饒人處且饒人,姑娘。”紅衣姑娘攤手道。“我這攤位只是個小本生意,不想此事鬧大。你二位都是年紀(jì)輕輕大好前途,為一點小事本不用爭辯,更何況你們爭辯的事主已經(jīng)走了。” 紅衣姑娘早就發(fā)現(xiàn)那白衣少年走了,估計同她一樣都不想看這無聊的爭斗,像小孩子爭玩具的,并沒有多大意思。 走了? 楚非離環(huán)顧臺下,果然已經(jīng)不見了天城暮云的身影,當(dāng)即哪里還想比試,匆忙下臺尋找。 “搞什么嘛!害本姑娘的興致才上來就熄火了!”黑衣姑娘恨恨地瞪了紅衣姑娘一眼,然后也走了。 西市的花燈節(jié)很熱鬧,人流量也特別擠,楚非離不停呼喊天城暮云的名字,卻始終沒看到他的身影。 他心里很是慌亂,暮云年紀(jì)那么小若是被壞人騙走怎么辦?他一個人能去哪里呢。 “對不起啊……對不起……讓一下……”楚非離開始詢問過往的人,描述天城暮云的長相問有沒有人見過他。 一路問下來什么線索都沒有,嗓子快喊啞了,氣都喘不上來了還是找不到。 丟失暮云的感覺猶如前世,他親臨他七竅流血地倒下,不甘心地閉眼。這一丟下他,就是足足十四年,直到自己病死為止的那一天。 他很怕丟失暮云,這種感覺極為恐懼,那是他前世的噩夢,自食的其果。一遍又一遍折磨著他,提醒著他。 楚非離,你親手害死了你最愛的人!親手將他推入深淵!你還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嗎?你不配!你就是個罪人,該下地獄去贖罪,給他賠禮道歉! “暮云……暮云……”楚非離跌坐在地,雙耳發(fā)鳴,一遍一遍都是暮云前世死的那一刻,以及他最后看他的眼神。 漆黑的眼珠慢慢變得渙散,幾乎是僵硬了。不知道是良心的愧責(zé),還是無力于自己的無能。 天際突然下起雨來,各路行人紛紛匆忙回家,不一會兒,只留了楚非離一個人癱坐在地上痛哭,任由雨水將其衣衫打濕。 一個大娘從巷子的路口跑出來,手里拿著一片荷葉擋住頭,看到地上痛哭的楚非離,本來是想問問他怎么了,旁邊有一只手阻止了她。 “你……”大娘詫異地看了一眼白衣少年遞給她的傘。 “大娘,夜寒露重,早點回家吧。”天城暮云道。 天城暮云脫下外衫,蓋在地上痛哭的人身上,“我父皇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你這哭給誰看呢。難道是和那姑娘比試輸了,所以在一邊釋懷哭鼻子。可是這天都下雨了,你也不知道躲躲,這么蠢以后誰敢要你。” 楚非離猛抬頭,起身將天城暮云抱住,他顫抖地聲音道。“我以為你丟了,是我把你弄丟了。你要是丟了,我該怎么辦?” 本來是想推開,但是楚非離顫抖的身軀讓他意外震撼,便忍著沒有揍他的沖動,就這樣楚非離抱著天城暮云哭了很久,直到他哭不動為止。 天城暮云有個錯覺,這人像個女孩子,有點太麻煩了。 哄了半天,總算不哭了。最后他嘆氣道。“楚非離,你知道本宮最不喜歡你哪一點嗎?” 楚非離抬著哭腫的眼睛,擦了擦問。“哪一點?” 天城暮云將楚非離從抱改為扶,一臉無奈。“你哭的樣子。” 天城暮云是真的很瞧不上楚非離這樣心理太過脆弱的人,十五歲這個年紀(jì)像個小孩似的,愛哭愛鬧,幸虧是沒有生在皇室,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非離咬牙。“我以后不哭了。”然后他拼命擦眼睛,擦得更紅了,原來像個蘿卜眼,現(xiàn)在像個蘋果眼。天城暮云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來,便是無法再看楚非離一眼了。 “你……你別笑了……我真的不好意思了。”楚非離知道自己的樣子現(xiàn)在看起來特別丑,尤其被天城暮云笑得更是覺得沒法見人了。 天城暮云道:“楚非離,你記住,如果你真的想在本宮身邊待得長久,便是以后凡事都給本宮忍耐著,不要再讓本宮看見你這副一碰即碎的樣子,不然本宮嫌你在身邊礙事。” 然后他負(fù)手離去。 天城暮云的話讓楚非離想了很久,他不僅把他看穿了,而且他說的話讓出非離更加羞愧。 確實,即使是前世的暮云,也不喜歡過于軟弱的人,也從來不會讓別人看見他的傷口。任何時候,他都保持著冷靜而沉穩(wěn)的樣子,多小年齡永遠(yuǎn)是凌駕于別人之上。 而這世的他,似乎身上出現(xiàn)了更像來自上位者的威嚴(yán)。 暮云……莫非是想君臨天下? 此想法一出,楚非離震驚不已。 “還不跟上嗎?楚非離,不然你又找不到我了。” 楚非離聽到這句話,趕緊跟上去。 天城暮云身上被楚非離抱得濕了大半,便趁著裁縫店還在做生意,和楚非離去買新衣服,把身上這身換下來。 由于楚非離之前穿的太艷了,天城暮云這次堅決不讓楚非離自己選衣服,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拋給臉臭臭的楚非離。 楚非離手里拿著天城暮云送他的紅發(fā)帶,盯著被天城暮云丟進(jìn)廢料堆里的紅衣,不大甘心。 “這條發(fā)帶怎么辦?” 天城暮云看了一眼,“這發(fā)帶居然是干的,剛才下雨的時候沒淋濕嗎?” “我見下雨,便第一時間扯下發(fā)帶保護(hù)著了,所以沒濕。”楚非離一臉邀功的模樣,反而被天城暮云嗤之以鼻。 “蠢貨,衣服不保護(hù),都染色了。一條發(fā)帶能值幾個錢,瞧把你蠢的。” 楚非離爭辯。“不一樣!這是你送我的東西,我當(dāng)然要好好保護(hù)了。” 天城暮云扶額,誰來把這蠢貨拖走,那一臉堪比二哈的蠢樣,實在是帶出來丟人現(xiàn)眼啊。 ※※※※※※※※※※※※※※※※※※※※ 什么,我可比二哈可愛多了! ———— 我感覺最近自己真的很混蛋。 臉撿不起來了。 總是斷更。 有點太對不起寶寶們了。 舉牌道歉。 我盡量……盡量……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