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案(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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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第二十一日,任務倒計時最后一日,e鎮全面戒嚴。 從昨天凌晨5點開始,e鎮已經動用全部警力搜索逃犯杰夫·埃文。并對交通進行管制,絕不能放走這個聯邦通緝的連環殺人犯。 整個鎮子的氛圍都有些緊張,季則趁摩根和當地警局交涉時偷偷離開。在遇見三個交警的盤問后,他終于到達定位的那家旅館。 這不是需要正規登記的旅館,很符合埃文這種逃犯的需求,環境方面也意料中的差勁。估計像sy那種強迫癥還有輕微潔癖的人,這段日子過的很辛苦。 季則逛了下埃文曾住過的房間,據悉對方在昨晚后半夜突然離開,行李都帶走了。不過因為走的匆忙,警方在這里找到被遺棄的證件,煙灰缸里有殘留的灰燼、不知燒了什么。 距上一次通話已經有幾小時,季則嘗試著問:[你現在在哪?有看到在搜索逃犯的警察們嗎?] 哦是可以傳過去的,可見對方的系統現在是開啟的。 [對了,杰夫·埃文的銀行卡你——]季則日常sao擾,卻突然得到系統通知:【叮!您已被對方拉黑,語音發送失敗?!?/br> 他捏著指尖,忍不住笑了笑。 杰夫·埃文多半被堵在e鎮,而案件又有新進展。 有兩個決定性證據被找到,現在十個案件里板上釘釘是埃文的終于有三起了。韋恩將兇手的完整側寫整理好,給他發了過來,季則順手發一份給sy——他覺得這家伙其實有種刨根究底的精神。 杰夫·埃文這個人的病態與他從小的經歷有關系: 從小父親教育缺失、母親施虐導致心理陰影,由此反映到生理上造成功能障礙,杰夫·埃文因此自卑陰郁、偏激神經質。 其母的死亡應當是失手,惶恐下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力量感,后來便上了癮、漸漸在殺人中體會到扭曲的快感。 因為自身神經質,再加上犯案后的戒備,多年輾轉多地、保持一定時間就離開的習慣。三年前的車禍令埃文的身體狀態不如從前,雖說作案基本接近以往水準,但始終還是會有紕漏。 警方查這件案很多年,以前的卷宗都很詳細、關鍵物品也保存在證據庫,這也才終于能將過去的案件并起定罪。 宋延窩在一家沒人的屋子里。 現在全城都有警察搜索,這屋主正好去度假,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但無論怎么說,這樣大規模的搜查不宜出頭露面。好在這樣的搜索也不可能持續太久,因此他只需要不被發現的熬過這幾天,待局勢緩和后再離開。 小心翼翼將自己侵入這屋子的痕跡消除,找到一個不會被外面看到的角落坐下來,氣定神閑拿過主人家的毛毯裹好。 屋外陽光很好、空氣清新,可有警鈴聲不時傳來。 宋延不能被發現,他只好裹緊毛毯,補一補昨晚缺失的睡眠。 * 季則穿著fbi的外套,正大光明和附近居民們打聽逃犯。 那定位器只能用一次,所以賣的相對便宜,不過現在只能靠他繼續努力搜尋了。埃文離開的時候除了前臺基本沒有目擊者,所以警方還是老辦法慢慢排查。話說現在的逃犯應該是有胡子的吧? 據最新訊息,埃文現在是棕色短發、并有在蓄胡。不過這也不一定可靠,畢竟sy那么狡猾,季則把逃犯用過的所有形象都給居民們看了一遍,尤其還突出介紹面型和體態特點,依舊沒什么收獲。 天色漸漸變暗,路邊的燈亮起,已經入夜。季則站在路邊啃了口漢堡,根據線報到達這附近的調查沒有什么進展,對杰夫·埃文的行蹤仍舊不確定。 失望太多就成習慣,更何況本來查案就需要繁瑣枯燥的一項項調查、一個個排除。季則并不氣餒,收拾好垃圾。 他正要離開去別處看看,卻突然聽見有人道:“我見過這人?!?/br>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戒嚴搜查,現下又有了一條較明晰的線索,雖說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今早出門鍛煉的時候,見過這人?!蹦繐粽呖隙ǖ恼f著,“他看起來挺正常的,不像電視里說的那樣?!?/br> 警方的通緝比較嚴肅,一般人對此的記憶不會多么牢固,而且在真正遇上的時候也不會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至于其他的非官方媒體,自然是怎么吸引眼球怎么來,難免有很多夸大之處。更何況現在是sy,與媒體報道、警方通緝的逃犯杰夫·埃文,除了外形沒有一處相同,更別提他肯定還有偽裝。 季則又向目擊者確認一遍、詢問具體事項,正打算通知警方加派人手到這里時,卻遠遠看見德瑞克·摩根的身影。 沒想到這么快再次見到摩根,趁對方還沒發現他,季則立刻避了起來。作為一個拿著斯潘塞·瑞德的證件與警徽招搖撞騙的人,此時最好不要在真fbi面前出現。 也幸好過來這里的fbi不止摩根一人,不然他很容易穿幫。 找其他警員打聽,才得知這附近還有一個目擊者正在做筆錄。加上之前他詢問過的目擊者,總共有兩人看到杰夫·埃文出現在此地,那么警方應該會盯上這片區域。 順著兩個目擊者的目擊地點走一遍,挨家挨戶的敲開門調查,卻有一家黑著燈、怎么按鈴也沒有任何回應。 “別敲了,警官?!备舯诘哪腥颂匠鲱^來,“達勒先生一家出去度假都有一周了,他們家沒人?!?/br> 沒人? 季則捏了捏指尖。 明明先前從街角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窗內有光閃一下,所以他才多敲幾下。那光轉瞬即逝,范圍并不大,并不是正常燈光的樣子,而更像是手電筒的光束,可疑的緊。 此刻聽到鄰居的話,季則謝過熱心人,繞到屋子的后門。 這區域的住宅都是獨立房屋,屋主離開前沒雇人照料花園,僅僅兩周就顯的雜亂。后門好好鎖著,現在天黑季則也看不出來這鎖是否有被撬過。一層的窗戶都被關的嚴實,沒發現有翻窗進屋的跡象。 可那光束并不是他眼花。 季則來到門前,從口袋里掏出鐵絲鼓搗一會。輕輕的推開門走進去,小心的將門關上、掏出手槍打開保險栓。 此刻已深夜,距離任務時間結束還有八小時。 屋內沒有光源,只有外面的路燈微弱照亮這邊,能勉強看清屋內的構造與擺置。季則適應后也不開燈。這種擅闖民宅的行為如果被發現,在離開這個世界前的這幾個小時可就什么都做不成。 “嘎吱——” 樓上有輕微的木板聲傳來,聽著是在右上方的房間。 季則悄無聲息的上樓,輕輕推開門。 這大約是工作間,屋主達勒應該是位畫家。墻邊有石膏像,所畫的畫作都在屋子一角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屋子中間有個畫板,有個男人正站在那里,抱著手欣賞畫作。 見他進來,轉回頭神色平靜。 逃犯見到警探并未多說什么,只舉起雙手示意投降。 月光從他背后而來,杰夫·埃文整張臉都被籠在陰影里,看不分明表情。 知道抓捕杰夫會多么麻煩,但沒想到見到的是這種景象。 季則舉槍對準他,終是沒有對他喊出“不許動!”或“將雙手放在頭上!跪下!”這樣的話——他不相信sy會輕易投降,這肯定有詐。 警惕著走過去,他便聽到對方說:“丹尼爾·達勒,當地小有名氣的畫家,擅長風景畫?!?/br> sy表情平和、只舉著雙手,看著畫作簡單闡述這個事實。 他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達勒這幅畫的是夕陽,看起來有些功力。 季則不知道sy這是什么毛病,難道他倆要在這里談談美術? 他想捏指尖卻發現自己還是舉著槍的,只能摩挲了下槍柄。然后開口:“這幅應該還沒畫完吧?天空還差點顏色?!?/br> 埃文看他一眼,似是驚訝又似是贊同。 要談美術就談吧,誰還沒點愛好不能嘮叨幾句?季則心說,看sy什么時候動手。 “可是已經可以賣了,尾收不收其實不那么重要?!?/br> 說著埃文一直舉著的左手彎下四根,季則“卡擦”一聲上了膛,就見面前這家伙笑了,然后道:“一百美元,只能值這么多?!?/br> 季則:“……”誤解的他并不尷尬。 “你這個人可真世俗?!彼f,“不要用金錢衡量事物好嗎?” “你以為金錢最大的作用是什么?——正是為了能具有普世價值的衡量事物?!?/br> 季則無意評價,這種討論本來就是沒用且片面的。但是這用詞……他道:“你說話都這么嚴謹的嗎?” sy懟了回來:“我知道你說話不嚴謹?!?/br> 季則扣著扳機,他想了想發現自己這些天嘮叨過什么自己都不記得了,還真沒法反駁這話! “而且你看這畫——” 說著埃文用另一只手扶了扶畫作,給季則指了指畫作,緊接著手里突然出現一把匕首斜刺向他,同時左手也迅速伸向槍! ※※※※※※※※※※※※※※※※※※※※ 扯了一整章終于要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