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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娘子裙下有殺機在線閱讀 - 第1章 借尸還魂

第1章 借尸還魂

    上輩子死的時候,盛朝越感覺特別憋屈!就差三個女人,他就可以得道成仙了!可惜,最終就因為被宋延河殺死而失之交臂。

    盛朝越是北極銀狐一族僅剩的唯一傳人,為了能盡早成仙,不受仙家法則譴責,他只能修習族內禁術——云雨合歡術。

    修煉此術就跟它的名字一樣,不需要多高的修為,只要跟得到一千個處子之女的真心與之合歡便可。既不吸人精氣,也不害人性命,唯一的問題就是太多女人因此失了她們的第一次和她們的一腔真心。

    但是這個根本不是問題好嗎。前世的盛朝越長得一派風流倜儻,屬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那種,那些女子幾乎都是心甘情愿和他合歡的,怎么到宋延河嘴里就成了他殘害民女十惡不赦的罪證呢!?

    說起宋延河,更更更憋屈!原因有兩,其一,在那一架前,他從沒見過這個人,更沒打過交道,所以根本沒私人恩怨。

    其二,他敢拿整個北極銀狐族來起誓,他絕對沒禍害過他周圍的任何一個雌性動物,之所以稱雌性動物,那是因為他連他身邊的那條母狗都沒碰過一根毛,更別說人了,所以也沒有愛恨情仇等糾葛。

    是以,他壓根沒想到,宋延河據說一個修仙道已有所成就的人,怎么就會來找他尋仇,并將他一個修練了一千三百多年的狐貍精殺死了,這根本就無事生非好嗎!!

    盛朝越越想越想不通,越想越恨,以至于死了十年還無法轉世輪回,這輩子就這么飄蕩在世間兜兜轉轉,沒能消散。

    這口氣,他咽不下!

    可是,咽不下又能有什么法子,他已經是個狐貍野鬼了,連修仙世家的門都摸不上,更別說靠近宋延河半步,那簡直是在找死。

    然而似乎是老天有意安排,就在那一天,一支修仙隊伍從盛朝越棲息的跟前走過,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宋延河受傷了!

    這不就是天賜的報仇好時機嗎!對此盛朝越幾乎想仰天大笑,果真是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領頭的是個白衣少年,勝雪的衣擺上描繪著幾棵墨竹,白白凈凈的臉上,生著一雙透亮的眼睛,仔細一看,不難發現他居然天生沒有瞳孔,盲眼!但是這并不影響他的俊逸。

    都是修仙世家的人。

    只聽見那少年柔聲說道:“此次父親派我等護送宋宗主的家眷到行水門,茲事體大,你們萬不可掉以輕心,尤其是阿雋,你聽到了嗎?”

    被點到名的另一個白衣少年正坐在馬上準備抓那只在眼前飛舞的蝴蝶,冷不丁聽到自己的名字,眼神一歪,雙手撲了個空,蝴蝶受到驚嚇,撲閃著翅膀飛高了。

    阿雋咕噥著,“哎……真可惜,差一點點就抓到了。”

    “阿雋!”

    “知道啦!”阿雋不耐煩的策著馬追上來,跟在眼盲少年身邊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干嘛老盯著我。”

    盲眼少年沒回答,倒是旁邊一身著紅色干練的武裝的女子惱道:“師弟這是提醒你,免得你又像上次一樣沒完成任務,害得同行的人都跟著受罰......哎哎!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阿雋兩根手指塞住耳朵:“哎呀,聽到啦聽到啦,不就是那個什么宋延河受傷了,無法親自來接人,所以派我們來嗎!一句話來來回回說個不停,真煩人!”

    大概是嫌棄周圍的人都太啰嗦,那名叫阿雋的少年一夾馬腹跑到前頭去了,只留給眾人一個遠去的背影。

    紅衣女子恨鐵不成鋼的咬咬牙,“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好了師姐,別跟阿雋計較了,我們繼續趕路吧,免得耽擱太久出差錯,畢竟這是宋宗主......”后面不用說完,大家便明白什么意思了,于是統統閉上了嘴巴,低頭趕路。

    看著一行人鄭重其事的從自己跟前緩緩走過,盛朝越立馬從棲身的古樹里彈出來,化作一縷飛煙,飄進中間那輛寬大的馬車里。

    他如今法術全無,僅憑一點信念支撐,當下離開古樹又要掩飾身形不被這些人發現,已然消耗大半精神力,現在他必須盡快找到歸宿寄身,否則再過片刻就要受創。

    他并非不暇思索就冒失的沖出來,他是聽到宋延河的行水門和宋延河“家眷”兩個字,才開始盤算的,加上車廂里傳來的魂消氣息,那是生魂即將消散的味道,代表一個活人即將死去,這才讓他拼著一口氣沖出來,看看能否找到寄身宿體。

    嘿嘿!宋延河,這次你死定了!等他回魂成功,就是他殺了宋延河最好的時機。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他運氣太好,馬車里的人果真就剩一口氣了,魂魄都開始離體了。

    眼看著那個纏著滿頭紗布的人即將成為一個死人,盛朝越猛然低頭一沖,成功在魂魄離體的瞬間,接下那口沒散的陽氣,默念還魂咒,使得自己魂魄歸位。

    而身體原來的主人魂魄,則在離體后徑直飄向馬車外,跟著勾魂使者走了。

    四肢沉重的感覺再次來臨,魂魄歸位的盛朝越慢慢的跟那具身體融合中。

    一切悄無聲息的進行,沒有任何人發現。

    離開自己的身體太久了,久到剛還魂還很不適應,加上這具身體受傷嚴重,盛朝越壓根沒辦法起來活動,連睜眼這種簡單的動作,做起來都很吃力。

    受傷的人意識時清晰時迷糊,恍惚間,盛朝越仿佛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但是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

    “……傷的很重嗎?……務必治好她!……不惜一切代價。”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盛朝越覺得腦子沉,新一輪的困意來襲,卷的他繼續沉沉睡去。

    直到入夜,盛朝越終于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也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整個房間很是空蕩,陳設擺列也很簡單,除了一張床之外便是一個衣柜和一個架子,房間里還飄著淡淡的藥味。

    盛朝越心里感嘆:不會吧!就把他送到這個地方,他恍惚間聽到有人安排說送到雅居的,還以為是上房呢!怎么就寒酸成這樣?!

    正在他無比嫌棄宋延河的行水門陳設沒有自己狐貍窩的好看時,緊閉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繼而走進兩個人來。

    盛朝越急忙閉上眼睛,假裝繼續沉睡。

    那兩個人步子極輕,卻不像有惡意,大概是宋延河派來看他的。

    于是盛朝越放松警惕,開始專注聽他們要說什么。

    其中一人聲音略沉:“手腳的筋脈都被人挑斷,不過好在柳宗主及時處理,等皮外傷好了就沒什么問題了,主要是她的內丹......”

    內丹?!內丹咋了!盛朝越很好奇,不會是個內丹受損的身體吧!天吶,要真是如此,還不如一道雷劈了他差不多,修仙的人要是內丹受損,就跟殘廢了沒區別,他還憑什么靠優勢接近宋延河,又憑什么殺了他為自己報仇!?

    就在盛朝越百感交集的等待里,另一道聲音傳來,“藥喂過了嗎?”

    等等,這聲音好熟悉...

    原先那人繼續回答:“還沒,這就下去端。”

    然后聽見門開了又關上的聲音。

    太安靜了!要不是床邊的棉被有塌陷感,盛朝越都要以為屋子里沒人了。此刻宋延河就坐在他的床邊!

    盛朝越很好奇自己這具皮囊的內丹怎么了,想爬起來問個清楚,可惜全身都動不了,而且,他還感覺到有兩道火辣辣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臉看。

    片刻后,出去的那人回來了,“宗主,藥來了。”

    宗主?!宋宗主?!宋延河!!!

    盛朝越想去摸有什么東西可攻擊的,但是手指麻的很,壓根動不了,多好的機會啊!大仇人就在眼前,他卻不能下手……

    宋延河端了碗,溫聲道:“蘇姑娘,你是想我喂你喝,還是你自己醒來喝?”

    晴天霹靂!

    宋延河什么時候知道自己醒來的!

    盛朝越捉摸不透,閉著眼不停地想該怎么辦。誰知他又說:“我知道你醒了,你的眼珠一直在轉,呼吸也凌亂,這藥頗為腥辣,還是你自己醒來喝比較好,我怕我喂的話你喝不下去。”

    他都這樣說了,自己再不睜眼仿佛很不得體,于是盛朝越佯裝剛從睡夢中醒來,惺忪的睜開眸子。

    入眼的是一襲白衣,衣袖和衣襟都畫有淺藍色的水波紋,是行水門的標識。不過屋子里的燭光很暗,看不清宋延河的臉。

    只見他舀了一勺湯藥,放嘴邊吹了吹,再送到她嘴邊。

    盛朝越忍著臉上的痛楚,張嘴咽下,“……!!……噗……咳咳咳…………”

    這藥果真好辣,好苦,還有股難聞的味道。

    宋延河輕笑出聲,“我給你備好了冰糖,含一顆在嘴里可解苦味。”

    說著,又喂了一口藥,然后立馬送過來一顆冰糖。

    冰糖的甜化解了藥的苦,讓盛朝越的嘴里又苦又甜,不過比光喝藥好多了。

    這真是受罪啊!盛朝越開始后悔了,他不該這么沖動,都沒仔細查看過這個身體就胡亂下決定。這下好了,木已成舟,除非他再死一次,否則他無法脫離這個遍體鱗傷的身體。

    一想到那些藥還要喝好久,苦得整張臉變形的更為嚴重了。

    宋延河含著笑把一碗藥給她喂完,非常有耐心。

    繼而宋延河又說:“蕭思,去把我的金丹取來。”

    “什么?宗主,這......”

    “快去!”不容反駁的命令一下,蕭思默默的退了出去。

    他心痛啊,五年才能練成一顆的金丹就這么送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外界傳聞咱們家宗主是個敗家爺們,說的一點都不錯。

    “蘇家的事,我都聽說了,全家滿門唯有你幸免,你放心,從今天起,行水門就是你的家。”

    盛朝越有些意外,這宋延河一直都這么溫柔嗎?還是說把他當成了這身體的主人,才這般關懷備至?

    宋延河看她不吭聲,繼續說:“我知道這樁婚事有些不妥,但……若是你還愿意嫁,我娶了你便是。”

    盛朝越:“!!!”

    荒唐!太過荒唐!他回來是報仇的,可不是要嫁給宋延河當老婆!

    很快,盛朝越反應過來宋延河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他,盛朝越,借尸還魂,還借了個女人的尸體還魂!

    且這具身體的主人跟他還有一紙婚約,所以之前送他上山的那群人才會說身體的主人是宋延河的家眷。那么......這具身體的主人就是傳說中,宋延河那個才七歲的未婚妻!?

    不對!十年過去了,他的未婚妻應該長大成人了,算個大姑娘了。

    狗屎狗屎狗屎!

    他一個純正的大老爺們怎么就成了女人了?

    盛朝越躺在床上,目光聚集在床頂,他怎么都無法接受自己變成女人的事實。

    是不是上輩子他欠了太多桃花債,因此老天爺借機懲罰他?

    盛朝越現在動不了,只能眨巴眨巴眼睛。

    他還以為他們說的家眷是行水門的弟子,宋延河這人慣會道貌岸然,稱自己的門派為家,門下弟子為家人。而且門下弟子同他一個德行,清湯寡水。

    簡而言之,就是清一色的男人,個個都已修仙正道為己任,對于什么情啊愛啊壓根不在意。

    所以盛朝越才會以為馬車內的人是個正統的男人,若是一開始就知道是個女人,寧愿拼著魂飛魄散的危險,他都不會選擇這條路。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所謂“正道”的門派,作為掌門人的宋延河,怎么就有了未婚妻?

    盛朝越想說話,想罵宋延河這個偽君子,但是嗓子火燒似的疼,最終只能發出沙啞的咿咿呀呀,什么都聽不清,還不如不說。

    宋延河為她掖好被角,貼心道:“你想說什么,等你好了再說,待會金丹來了,你服用后會睡個三天,這三天里金丹調養你的身體和內丹,放心吧,一切有我在。”

    話音剛落,蕭思拿著金丹回來了。

    宋延河拿著金丹給盛朝越服下,那金丹入口即化,順著喉嚨一路向四肢百骸涌去,帶著股暖流。

    盛朝越開始覺得眼睛很酸,控制不住的想睡覺。心里卻道:“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宋延河在旁邊溫柔的說:“睡吧,睡醒就好了。”

    望著盛朝越的睡顏,蕭思問道:“宗主,是否要再查查她的來路?”

    宋延河將她的手放進被窩,勾唇淺笑,“不著急,她既做好準備入我行水門,那便看看她要做什么。”

    “那也不用浪費一顆金丹吧!”想起那顆金丹就這么給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蕭思便rou疼,心肝也疼。

    宋延河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且他...都死了十年了,滿族上下卻一點動靜也無,更是奇怪。而且與其把她送走,換下一個人來,還不如把她留下,試試看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蕭思了悟,服氣道:“還是宗主聰明。”

    宋延河回頭看了眼沉睡中的盛朝越,心中的疑惑愈來愈多。

    盛朝越,莫非真如那信箋所言,是你安排的這一切嗎?

    想起當初自己那一劍,宋延河默默地站起來走出去。

    這一覺,盛朝越果真睡到了三天后。

    這次醒來,手能動了,但是身子依舊不能動彈。

    “你醒了。”

    冷不丁傳來一個聲音,嚇得盛朝越倒吸一口氣,不停的打嗝。

    這次天亮著,盛朝越也切切實實的看到了宋延河的臉,那張臉在這十年里讓他咬牙切齒的恨。

    好哇!宋延河!這次你終于栽到老子手里了,看老子怎么收了你!

    盛朝越偷偷的捏了個天雷訣,打算一道雷劈死他,而且這么近的距離劈下去,他死,自己也死,正好報仇加脫離這具身體。

    然而想法是很美好的,現實無比殘酷。盛朝越的天雷訣勉勉強強凝聚了一絲絲靈力時,宋延河抓起了她的手,擱在自己手心,松了口氣說:“太好了,你終于醒來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緊張。”

    好不容易凝聚成一擊的天雷訣......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