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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軟肋在線閱讀 - 第310節

第310節

    晚上梁楨做了一個夢,夢到鐘壽成臨走前緊緊拽住她的手不肯松,嘴里不斷念叨著幾個字。

    “……你要幫他,你一定要幫他,你要幫他,你一定要幫他……”

    梁楨從夢中醒過來,發現后背已經出了半身汗,她攏著薄被坐那緩了會兒情緒,等氣勻了一點才從桌上拿過手機,撥了串號碼。

    那邊接得很塊,幾乎沒讓她等。

    “喂…”

    梁楨頓了下,“睡了嗎?”

    唐曜森用毛巾擦著頭發,走到沙發邊坐下,“剛加完班回到房間。”

    那會兒已經凌晨了。

    “抱歉,這么晚還打擾你。”

    唐曜森忍不住笑了笑,她語氣禮貌中又帶了幾分小心翼翼,一聽就知道這通電話有目的。

    “找我有事吧?”

    梁楨抱著膝蓋往后靠了靠,她知道這時候找唐曜森不合適,可是除了他似乎也沒其他人可能幫忙。

    “想讓你跟我講講鐘氏內部現在的情況。”

    唐曜森頓了下,“怎么不去問鐘聿?他應該比我更清楚。”

    梁楨苦笑,“行了你別裝了好嗎,網上傳得沸沸揚揚,你會不知道我倆最近出了點狀況?”

    她不承認鐘聿出軌或者在外面包養了什么人,只輕描淡寫說出了點狀況而已,唐曜森也不點穿,反問:“怎么突然對鐘氏內部的事感興趣?”

    梁楨笑笑:“我起碼也算股東之一了,總得對公司情況有點了解吧。”

    唐曜森苦笑一聲:“蒙我?”

    梁楨:“……”

    唐曜森:“如果不說實話,抱歉,無可奉告!”

    梁楨:“……”

    唐曜森外表溫潤平和,可她知道這男人心思深沉,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好對付。

    “我……”她嘆了口氣,“我們最近一直分居,他什么都不愿跟我說,但我知道他處境應該挺困難,所以想看看是否哪里可以幫忙,就算不能幫忙,起碼也要知道具體什么情況。”

    網絡或者媒體上發的那些東西也無非是以訛傳訛,梁楨只能信三成,其余她需要有人親口跟她說。

    唐曜森扔了浴巾,突然覺得諷刺得很。

    這好像是最近半年梁楨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態度真誠言語柔軟,但其目的卻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對他是不是太不公平?

    ”我現在還在櫻花國,暫時回不去,下周吧,下周我回濘州之后聯系你,我們見面聊,畢竟一言半語電話里也說不清。”

    梁楨想了想,確實。

    “好,那我等你電話,晚安…”

    ”等等!”

    梁楨皺了下眉,“還有事?”

    唐曜森用手指蹭著額前的皮膚,“鐘氏內部的情況并不像輿論傳得那么簡單,在我沒回去之前,你別讓自己卷進去。”

    梁楨心里沉了下,點頭:“好!”

    此時櫻花國正在下雨,氣溫要比國內低一些,酒店房間內竟然還開著暖氣。

    唐曜森看著手機屏幕上漸漸暗下去的“梁楨”兩個字,心里冒出隱約的煩悶,他從旁邊桌上拿過煙和打火機,剛要點,突然想起來這是無煙房,他又不得不把夾在指端的煙擱下。

    近期煙癮實在有點重,為此已經被醫生嚴肅“批評”了好幾回,可是念頭一上來就有點遏制不住。

    大概是因為死過一回的原因,唐曜森覺得自己現在想問題也不像以前那么絕對了。

    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想做又不能做……人生短短數十年,何必事事都要壓抑自己?

    唐曜森扔了煙重新拿過手機,撥了國內的號碼。

    “喂,王楊,睡了嗎……現在那邊情況怎么樣?”

    梁楨去接了半杯溫水喝掉,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只能坦然接受午夜夢醒之后發現自己仍舊孤身一人的凄涼。

    其實白天倒還好,她總能找到事情來打發時間轉移注意力,可晚上就實在有點難熬。

    算算日子跟鐘聿已經快三個月沒有在一起,期間也只見過幾次面,上回還是在陳醫生的喪禮上有過匆匆一個擦肩,連聲招呼都沒打的那種。

    很諷刺吧,作為鐘太太,她近期都只能靠網上那些捕風捉影的報道來查探自己丈夫的近況,當然,被曝到網上去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鐘少深夜攜女性友人出入酒店,共度良宵。

    曝鐘聿跟某知名女dj同居,兩人形影不離,舉止親密。

    寵妻二代身陷桃色新聞,疑似婚內出軌。

    曾高調官宣閃婚,短短半年卻被曝光在外包養女dj,論豪門婚姻的痛。

    網絡上各種標題五花八門,梁楨盡量去避免看這些會造成“負面情緒”的內容,說她逃避也好,說她不愿意去面對事實也罷,起碼不看她就可以裝作不知道,但今晚不知為何,她心里像是有東西被揪著疼。

    今晚他留宿在哪兒呢?旁邊是否有人陪伴?腦中甚至浮現出各種畫面,他們在一起會干什么,吃什么,聊些什么,甚至用何種姿勢,這些令她心痛的東西像毒藥一樣侵蝕,但總能在瀕臨窒息的最后一秒又讓她清醒。

    不可能啊,他并不是濫交的人,如果真的貪玩沒結婚之前明明有大把的機會,沒理由在這個時候如此高調地包養女人。

    梁楨覺得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他在賭氣?他在示威?還是因為鐘壽成的死給他造成了太大的打擊,他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才會做這些過激行為來麻痹和逃避?

    梁楨總能給他找各種借口和理由來說服自己,但今晚不知受什么影響,總想知道點答案。

    她使勁搓了下臉,拿過手機鼓足勇氣撥了鐘聿的電話,然而那邊沒人接聽,她又撥了第二通。

    等待的過程總是煎熬又漫長,但是那晚她可能犯了倔勁,一通不行就兩通,兩通不行就三通,好像非要熬到鐘聿接她電話。

    如此打了大概有四五回,就在梁楨以為他不會接的時候那邊突然就通了,可是傳過來的卻是一串嬌滴滴的女音:“喂,你好,鐘先生現在正在洗澡,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話我一會兒可以幫你轉達……”

    梁楨的手指胡亂在手機屏幕上劃了幾下,真是憎恨自己如此笨手笨腳,沒能第一時間準確無誤地找到掛機鍵,以至于最后那句男聲的“誰的電話”一字不漏全部落入了她的耳朵里。

    她抱住頭一屁股跌坐到窗臺上,手機還被她捏在手里,這是一種猝不及防的毀滅感,像是有一座大山轟然從天而降,瞬間壓垮了她最后一點信仰。

    第299章 天竺葵

    “鐘少,你這么做有必要嗎?”扎著馬尾穿一件緊身皮衣的性感女郎將手機扔到鐘聿旁邊的沙發上。

    沙發上的男人點了根煙。

    “有必要。”

    ”就不怕她真被你氣跑了?”

    ”跑了最好。”

    “你認真的?”

    鐘聿銜著煙苦笑,“起碼現階段她一個人總比跟著我強。”

    女郎嘆口氣,“可能情況并沒你想的那么嚴重,畢竟國內治安這幾年都挺好,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只手遮天。”

    鐘聿哼了聲,“那是你對他們不了解。”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這么做沒幾個女人能受得了,要是她心一橫真的跟你離了呢?”

    “那就離吧,大不了再追一次再求一次婚。”

    “你就這么肯定她能一直在原地等你?”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愣了愣。

    女孩插著兜慢慢踱到他面前,“如果,我說如果啊……如果她對你失望透頂轉身跟了別人,你會怎么辦?”

    鐘聿夾在指間的煙星好像抖了下,視線垂下去隨之落到地上。

    ”如果真有這么一天,我會先殺了那男的,然后跟她同歸于盡!”

    女孩聽完眉頭皺起來,大喊:“你神經病吧!”

    ”……“

    ”是你自己搞這些破事非要把人氣走的,氣走了又不允許她去找別人,憑什么啊,你都把她的心碎成渣渣了,還不允許她換個男人重新開始?這特么算什么流氓邏輯?你們男人都是這么自以為是不把女人當女人的嗎?”女孩還挺替梁楨打抱不平。

    鐘聿叼著煙從沙發上站起來,抽了旁邊的帽子和外套。

    女孩立馬站直,“你干什么?”

    鐘聿:”出去一趟!”

    女孩進房間拿了東西別在腰上,鐘聿看她一秒進入工作狀態,笑了笑:“你不用跟著我,今晚給你放個假,明天我再過來找你。”

    鐘聿開門出了房間,戴好帽子和口罩進了電梯。

    車子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今天換了銀灰色的帕加尼,外形炫酷線條sao氣,引擎一轟方圓數里都能知道今晚鐘少又留宿在酒店跟美嬌人共度良宵。

    只是電梯還沒到負一層鐘聿便出來了,壓著帽沿穿過大堂。

    酒店對面就是赫赫有名的酒吧街,即便已經過了凌晨但街上依舊燈火璀璨,鐘聿在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南郊的地址……

    那通電話之后梁楨就徹底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如果說之前還能找各種借口自我麻痹,可剛才那通電話里的女音便是一把錘子,猛地敲下來砸碎了她最好一點希冀。

    耗到四點多的時候還是睡不著,她披了件外套推門出去。

    臥室連著露臺,視線很開闊的一個區域,梁楨為此在露臺上也種了好些花,跟樓下的庭院交相呼應。

    院里和露臺上種的品種最多的就是天竺葵。

    天竺葵春秋兩季開花,如果養護得好,四季花團錦簇也有可能。

    梁楨以前是不養花的,一是沒這時間,每天為求個溫飽需要奔波勞碌,哪還有精力分出來養花,二來也沒這個耐心,她連飯都做不好,更沒耐心來伺候這些東西,但現在不同,她好像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浪費,也開始渴望一切美好的東西,且最好是經久不衰的那種,所以當時她去花木市場選品種的時候就選了天竺葵,因為她花期長,四季常開不敗,而且開起來花冠呈球形,顏色也十分豐富,一束束聚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圓滿。

    梁楨想這真是一個可怕的變化,是不是自己開始老了,究竟從幾時起也需要靠這些東西來為生活博得一點熱鬧?

    她從架子上拿了花灑,給露臺上的花都澆了一遍水,很快天邊泛起一絲鴨青色的光,快五點了,天氣轉暖,太陽起來的似乎也比之前早了些,原本在黑暗中隱藏了一夜的景和物也慢慢露出輪廓和模樣。

    梁楨看到樓前車道上停了輛的士,還想是不是一大早附近有誰需要去哪,所以才提前約了車在這等,可她將最后幾盆花澆完,再往樓下看的時候那輛的士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