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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終極罪惡在線閱讀 - 第151節

第151節

    原本毛文石以為阮康安會猶豫一番,才會開口的,毛文石都做好準備,心里打好腹稿,準備怎么勸說老人開口了,沒想到的是,阮康安似乎對于毛文石的問題早有準備,他非但沒有猶豫什么,反而直接開始了講述,這是毛文石沒想到的。

    許瑯在聽到阮康安直接了當的講述之后,他端著茶杯,抬起頭,看了一眼阮康安,可惜的是,許瑯在這個久經世故的老狐貍臉上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端倪,許瑯只好放棄,拿著茶杯,繼續喝茶,耳邊仔細聽著阮康安和毛文石的對話。

    阮康安承認他和于震是大學同學,兩個人都是醫學院畢業的大學生,兩個人在大學的時候,既是同班同學,又是一個宿舍的,自然關系好,大學畢業之后,兩個人都被分到了第三人民醫院,于震因為主修的是外科,所以,他來到醫院之后,先是從一名實習醫師做起,而阮康安則因為家里有點關系,所以,職位要比于震高一些。

    對于自己是因為家里的緣故而比于震更快升職這一點,老人絲毫沒有隱瞞什么,其實,就算他隱瞞不說,只要警方想要調查,只是多花點時間的事情,阮康安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隱瞞的必要。

    阮康安對于震的評價很高,從話語中,許瑯可以感覺到阮康安對于震是很欣賞和佩服的,至于這種欣賞和佩服是否發自內心深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在阮康安的眼中,于震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人,甚至有些迂腐,他在外科技術這方面,是第三人民醫院首屈一指的醫生了,而于震在同事們的眼中,都是那種對工作要求很嚴格的人,同時,又是很關心同事的那種人,當然,人無完人,于震那種對待工作十分嚴謹,甚至幾近苛刻的人,自然也會引起一部分的反感,曾經,就因為有一名醫生在做手術的時候,因為一時疏忽把止血棉遺留在了病人的體內,從而導致病人出現了手術后的并發癥,于震在知道這件事之后,第一時間處理了病人的病情,在處理完病人的事情之后,于震直接把這件事寫了報告遞交到了上面,而那名醫生自然也受到了處分,后來,那名醫生就離開了醫院。

    毛文石立即詢問了那個醫生叫什么,什么時候出現的醫療事故,又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醫院,阮康安都一一回答了毛文石,而毛文石則一一記錄了下來。

    許瑯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看拿著筆在哪里記錄的毛文石,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阮康安,許瑯愈發的覺得,這個阮康安肯定知道于震不少事情,只是,他現在在和許瑯他們繞彎子而已。

    阮康安在講述完了于震的事情之后,又說了一些有關于田的事情,最后,開始聊起了于鴻軒的事情。

    當阮康安提起于鴻軒的時候,他一臉的自豪,他說于鴻軒在國外是如何如何的優秀,如何如何的努力,仿佛他說的不是好朋友的孫子一般,而是再說自己的孫子一樣,這讓許瑯和毛文石感到十分的費解,同時,也對阮康安的說辭起了疑心。

    于鴻軒八年前并沒有離開t市去往m國留學,這一點,毛文石他們早就查到了,可是,為什么阮康安會這么說呢?于是,毛文石就問道:“你說于鴻軒現在在m國?”

    阮康安一臉疑惑的看著毛文石,點點頭,說道:“是啊,前幾天,我還收到他給我發的郵件呢。”

    毛文石和許瑯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不可思議,毛文石轉過頭,看著阮康安問道:“能給我們看看那封郵件嗎?”

    “當然可以了,你們跟我來。”

    阮康安說完,就站起身,來到了辦公桌后面,cao縱著鼠標在電腦上點擊了幾下,然后,一封郵件就出現在了許瑯他們面前。

    許瑯在看到那封郵件的時候,首先看了一下發件人,確實是于鴻軒發的,郵件收到的時間是四天前,也就是322縱火案發生的前一天。

    接著,許瑯看了一下郵件內容,內容很簡單,也很平淡,無非都是他在講述自己正在m國一個研究所進行試驗,試驗的內容于鴻軒在郵件里沒有說,另外,在郵件的后面,于鴻軒說自己在m國過的很好,讓阮康安不要擔心,還讓他幫忙照顧好于震和陸琴軒。

    許瑯和毛文石看完內容其實并不是很長的郵件之后,兩個人站起身,毛文石看著阮康安問道:“于鴻軒平均多久給你發一次郵件?”

    阮康安想了想,說道:“不是特別固定,有時候,我一周收到一封郵件,有時候是一個月收到一封郵件,最久的一次是在去年,大概有三四個月吧,才收到一封郵件,當時,他說他正在跟他的導師進行一次實驗研究,所以沒時間發郵件給我。”

    阮康安說到這,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問道:“怎么了?難道鴻軒出了什么事情嗎?”

    毛文石連忙搖搖頭,說道:“沒什么事,我們就是隨便問問,了解一下情況,畢竟,于震是我們市很出名的一名外科醫生,他突然死在家中,我們作為警察,肯定是要調查一番的。”

    阮康安聽到毛文石這么說,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后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哎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鴻軒說這件事呢。”

    “其實”

    毛文石剛準備把于鴻軒沒有出國留學的事情告訴阮康安,就感覺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一下,毛文石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發現拽自己的是許瑯,他看向許瑯,發現,許瑯朝他搖搖頭,毛文石頓時就閉嘴不言了,他轉過頭,看到阮康安取下眼鏡正在用眼鏡布擦拭著眼鏡,沒有注意到他和許瑯之間的小動作,毛文石松了一口氣,說道:“既然這樣,那麻煩你把于鴻軒的聯系方式給我可以嗎?我們準備聯系他回來處理他爺爺和母親的后事。”

    阮康安沒有絲毫猶豫,嘴里一邊說著應該的,一邊拿起桌子上的紙和筆,快速的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后遞給毛文石。

    毛文石接過紙看了一眼之后,跟阮康安道了一聲謝,然后,就和許瑯告辭離開了,從始至終,許瑯一句話都沒說,一個問題都沒問。

    許瑯在即將走出阮康安辦公室的時候,許瑯突然轉過身看向阮康安。

    阮康安的眼睛一直看向許瑯他們的背影,在許瑯那毫無征兆的轉過身之后,兩個人的視線剛好對上,阮康安眼睛猛得收縮了一下,顯然,他是沒想到許瑯會突然這么做,然后,他就露出笑容,問道:“這位警官怎么了?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許瑯深深的看了阮康安一眼,然后搖搖頭,轉過身走出了阮康安的辦公室,兩個人乘坐電梯離開了這家醫院。

    阮康安在許瑯他們離開很久之后,這才走到窗戶旁邊,從上往下,看著許瑯和毛文石走出醫院的背影,他親眼看到毛文石走上駕駛座,而那個從始至終都沒有開口的年輕人,走到了副駕駛,然后,他就看到許瑯在上車的時候,突然抬起頭,朝著他的這個方向看來,沖著他笑了笑,還招了招手,做完這一切,許瑯才坐上車。

    阮康安原本已經緩和下來的神色,在看到許瑯朝他打招呼的時候,瞳孔劇烈的收縮起來,直到許瑯他們駕車離開了這里,老人依舊瞇著眼睛。

    許瑯他們沒有看到的是,站在窗戶旁邊的阮康安的后背,早已經被冷汗打濕了,只不過,他剛才在面對毛文石詢問的時候,一直表現的很鎮定,沒有被許瑯他們發現罷了,至于自己說的話,毛文石和許瑯信不信,阮康安不在乎,他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或者說是,他曾經答應過老友的孫子的事情,現在,警察來找自己,自己按照他說的做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警察相不相信,結果是什么,老人已經不在乎了。

    阮康安在窗戶邊站了良久,然后才緩緩的來到辦公桌后面坐下,他摘下眼鏡,拿起桌子上的那張他和于震的合影,看了起來。

    照片上的兩個人,都身穿著白大褂,兩個人都已經五十多歲了,阮康安笑的很自然,很開心,而于震則沒有笑,看起來很嚴肅,而照片的背景就是他現在所處的這棟醫院大樓,阮康安摩挲著照片,喃喃自語道:“老于啊,你怎么說走就走了呢”

    毛文石駕著車在行駛了一段距離,離開第三人民醫院很遠之后,他突然轉過頭,看向許瑯,問道:“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告訴他于鴻軒沒有出國留學?那個老頭兒明顯是在說謊。”

    面對毛文石的質問,許瑯沒有半點表情變化,他瞥了一眼毛文石,然后看向前方,淡淡的說道:“他一直都在說謊。”

    “嘎吱”

    許瑯此話一出,毛文石突然一踩剎車,把車子突然停在了路邊,他和許瑯的身體隨著身體的慣性朝前撲去,然后被安全帶拉回到座椅上,接著,就聽到毛文石語氣激動的問道:“既然你知道他在說謊,那你為什么要攔著我?”

    許瑯揉了揉被安全帶勒的發疼的肩膀,然后轉過頭,一臉平靜的問道:“現場揭穿他?”

    “對啊,他沒跟我們說實話啊。”

    “然后呢?”

    “然后?然后當然是讓他跟我們說實話啊。”

    “你怎么讓他說實話?你能確定你在揭穿他說謊之后,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這”

    面對許瑯的反問,毛文石也逐漸的冷靜下來,他被許瑯堵得說不出話來。

    “啪”

    “滴滴滴”

    毛文石猛地一拍方向盤,然后車外就響起了刺耳的鳴笛聲,引得周圍的行人紛紛側目看向這邊。

    毛文石的心情許瑯可以理解,阮康安沒有說實話,這一點許瑯知道,一開始,阮康安說于震的事情,還有于田的事情,他都沒有說謊,畢竟,這兩個人都死了,他沒有說假話的必要,而且,有關于震和于田的事情,就算他不說,警方也會查出來的,只是,有一件事,許瑯有些在意,那就是,阮康安在說于震的時候,提到了那個因為工作疏忽出現的醫療事故,最后離開這家醫院的那名醫生。

    許瑯他們過來只要是詢問于鴻軒的事情,這一點,阮康安心知肚明,可是,他為什么要特意的提起那名醫生呢?難道是這名醫生和于震之間還有什么矛盾不成?或者說,他是想利用這名醫生來引開警方的視線?

    不管是阮康安出于什么目的提到了那名醫生,許瑯覺得都有必要去調查一下那名醫生才可以,于是,許瑯說道:“回去之后讓人調查一下那名醫生。”

    “醫生?哪個醫生?阮康安嗎?”毛文石還在氣頭上,他有些發愣。

    “就是阮康安提到的那個已經離開第三人民醫院的醫生。”許瑯解釋道。

    “他?他有什么好查的?他和這起案子又沒什么關系。”毛文石現在的心思根本就在那個醫生身上。

    許瑯看到毛文石這個樣子,他知道,毛文石這是著急,再加上t市最近接二連三的發生命案,出現尸體,毛文石的壓力很大,現在唯一知道于鴻軒在哪里的阮康安也沒有說實話,毛文石豈能不著急上火呢,許瑯只好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阮康安為什么特意的提到那個醫生,不過,我想,那個老狐貍肯定是想告訴我們什么,去查查,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發現。”

    毛文石聽到許瑯的分析之后,愣了愣,想了想,最后深深的看了許瑯一眼,然后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在電話里,他讓人去調查一下剛才許瑯提到的那個醫生的信息。

    毛文石在打完電話,放下手機之后,他掏出煙盒,自己叼上一根,遞給許瑯一根,他點燃香煙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轉過頭,看著許瑯問道:“你說那老頭兒知道于鴻軒沒有出國的事情嗎?”

    許瑯也點燃了香煙,他看著正前方,過了一會兒,才吐出一口淡淡的煙霧,緩緩地說道:“以前他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不過,我敢肯定,現在他肯定知道了。”

    “既然他知道于鴻軒沒有出國留學,那他為什么不直接說呢?”毛文石問道。

    許瑯轉過頭,瞥了一眼毛文石,又轉過頭,看向前方,說道:“這個問題要問他自己了,或者問于鴻軒也可以。”

    “艸,問你等于白問了。”

    毛文石爆了一句粗口,隨手把煙蒂丟出窗外,然后重新啟動車子,朝著公安總局的方向駛去,他在不開車離開,那個一直看著他們的交警就要過來開罰單了,畢竟這里不是停車場,不能隨便停車的,如果不是車子掛著警局的車牌,估計交警早就過來趕人了。

    第210章 許瑯的套路

    世間萬物,只要存在,都會留下痕跡。

    許瑯和毛文石回到公安總局之后,負責調查那名醫生的警務人員沒多久就把查到的資料放在了毛文石的辦公桌上。

    孫景輝,男,現年五十八歲,現在開了一家私人整容中心,說是私人整容中心,其實,說白了,就是那種手續不是十分齊全的黑醫院罷了,這種黑醫院一直都是有關部門打擊處理的對象,只不過,每年打擊了一批,又會有新的一批在冒出來,畢竟,在金錢的誘惑之下,有很多人甘愿冒著巨大的風險從事著這一行。

    孫景輝的檔案資料可謂是豐富多彩,他以前主修的是外科醫術,畢業于于震和阮康安所在的那所醫學院,只不過,在多年前,他因為屢次在給病人做手術的時候,因為個人原因,疏忽大意,出現了數次醫療事故,被病人以及病人家屬投訴和吃官司,孫景輝最后不得不離開第三人民醫院,孫景輝在離開第三人民醫院之后,又去了其它一些私立醫院工作,但是都沒有做多久,就被辭退了,直到后來,國家引進了整容技術,而孫景輝也學會了這種技術,然后,他在學會整容技術之后,自己投資開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整容中心,以幫助客戶整容謀生。

    許瑯拿著孫景輝的資料檔案,縱觀他的所有檔案簡歷,不難看出,孫景輝之所以現在自己單飛,不完全是整容行業現在賺錢那么簡單,主要是,孫景輝這個人現在在醫學界混不下去了,沒辦法的事情,身為一名醫生,可以技術不行,可以資歷不夠,但是,萬萬不能屢次出現醫療事故,畢竟,醫生是救死扶傷的職業,一旦一個醫生在給病人做手術的時候,出現了醫療事故,那么,對于一個醫生未來的職業生涯來說,是很致命的,當然,沒有哪個醫生可以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出現醫療事故,畢竟,醫生也是人,可是,孫景輝就不太一樣了,因他而發生的醫療事故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一些。

    孫景輝從畢業開始,一直到現在,一直官司不斷,直到十年前開始,孫景輝徹底離開了醫院這個圈子,自己開始單飛開始,官司這才漸漸的少了下來,不過,在這十年的時間里,孫景輝也多次被有關部門打擊處理過,在檔案上留有案底,所以,警方在調查他的時候,才會那么快找到他的資料。

    毛文石在看到這些資料之后,立即讓人去傳喚孫景輝到公安總局來配合調查。

    毛文石和許瑯在等待孫景輝來的時候,肚子也餓了,他們沒有時間出去吃飯,就簡單的泡了兩桶方便面吃,吃方便面,對于警察這個行業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其實,許瑯是最討厭吃這種東西的了,只不過,討厭歸討厭,肚子餓了,不吃也得吃啊。

    簡單的解決了方便面,孫景輝也被帶到了公安總局,許瑯和毛文石立即對孫景輝進行了詢問調查。

    孫景輝的長相和許瑯猜想的差不多,肥頭大耳,滿面油光,戴著一副眼鏡,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像是個斯文人,如果不是他那雙眼睛,從進入公安局之后就一直滴溜溜的轉動,或許,許瑯他們還真的以為,孫景輝就是一個看起來有些油滑的中年男人而已。

    許瑯和毛文石進入詢問室之后,兩個人坐下,毛文石開門見山的說道:“孫景輝,你知道我們找你什么事嘛?”

    面對皮膚黝黑,一臉嚴肅的毛文石,孫景輝顯得有些緊張,這也難怪,孫景輝所開的私人整容中心本來就手續不全,雖然不構成犯罪,但是也不是什么完全正當的行業,孫景輝在聽到毛文石的詢問之后,他掏出手絹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他那張本來就油光滿面的臉,顯得愈發的油膩起來。

    “不知道這位警官找我什么事啊?”孫景輝試探性的問道。

    “啪”

    毛文石輕輕地一拍桌子,一雙虎目瞪著孫景輝,呵斥道:“我們找你什么事,你心里沒數嗎?”

    孫景輝原本是打算蒙混過去的,可是,當他看到臉色都不是很好的許瑯和毛文石坐在自己對面,而且,他在進入公安總局的時候,碰到的每一個警察都行色匆匆的,感覺十分的壓抑,平時打擊處理他的都是工商局,或者當地派出所,亦或者是公安分局的警務人員,到公安總局,和刑警打交道,他還是第一次,孫景輝的額頭上再次冒出了大量的冷汗,他囁喏了半天,一張胖臉上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說道:“我知道我的手續不是很全,我已經在補辦了,很快就會下來了,就幾天的事情,我想兩位警官不至于因為這件事這么勞師動眾吧?”

    “啪”

    毛文石猛地一拍桌子,聲音徒然拔高,呵斥道:“我們找你來,不是詢問你的私人整容中心手續全不全的問題,這些事情不歸我們管,我們想問的是,你有沒有給一個叫于鴻軒的人做過整容手術。”

    “于鴻軒?”

    孫景輝看到毛文石那愈發黝黑的臉龐之后,他先是給嚇了一大跳,然后,當他得知毛文石找他過來不是調查他公司的事情,孫景輝這才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原本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再次放了回去。

    “對,就是于鴻軒,你有沒有給這個人做過整容手術?”毛文石拿起一張于鴻軒八年前留在學校的照片,遞給孫景輝看。

    孫景輝接過照片之后,仔細的看了看,然后,他抬起頭看向毛文石,詢問道:“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老實回答你的問題,至于他有沒有犯事跟你沒什么關系,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就可以了。”毛文石淡淡的說道。

    孫景輝討了個沒趣,他也沒有太過在意這些,他再次看了看照片,然后點點頭,說道:“這個人我見過,大概是在一年前吧,也就是去年的時候,不過,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比照片上要成熟很多。”

    毛文石和許瑯聞聽此言,頓時都來了興趣,兩個人對視一眼,看來,他們的調查方向沒有什么問題,果然,于鴻軒確實是做過整容手術,至于孫景輝說的他看到于鴻軒的時候,比照片上成熟很多,那也實屬正常,畢竟,他們拿給孫景輝看的是八年前的照片了,八年時間,一個人有些變化是很正常的事情。

    “說說吧,他找你做了什么手術?”毛文石和許瑯對視一眼之后,轉過頭,看著孫景輝問道。

    孫景輝的小眼睛再次滴溜溜的轉動起來,他看著毛文石和許瑯,咧開嘴笑了笑,露出一嘴發黃的牙齒,詢問道:“告訴你們這些,我有什么好處沒有?”

    “”

    毛文石和許瑯都是一愣,兩個人再次對視一眼,然后,許瑯就搖著頭笑了笑,沒有說什么,而毛文石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剛想再拍桌子,只是,看到許瑯在旁邊坐著,他已經拍了兩次桌子了,如果再拍下去,許瑯會怎么想自己,毛文石不知道,但是,肯定印象不會太好,他只好放棄了拍桌子,瞪著孫景輝說道:“配合警方調查案件,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孫景輝顯然不吃毛文石這一套,他把玩著手里的照片,搖搖頭,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一個非常有職業cao守的醫生,不能透漏客戶的資料信息。”

    “呵呵”

    許瑯被眼前這個油膩大叔給逗樂了,如果他之前沒有看過孫景輝的檔案資料,看到孫景輝現在這副大義凜然的表情,說不定許瑯還真的相信了孫景輝的話,可惜的是,許瑯也好,毛文石也罷,都知道孫景輝是個什么樣的貨色。

    就在毛文石忍不住拍桌子的時候,許瑯笑著說道:“如果你不想跟我們談,我們可以讓工商局的人,還有其他管理你們這個行業的部門來找你談談,我想,到那個時候,你就不會有現在這么好的待遇的坐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