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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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持稍加思索,點了點頭:“知道了。” 沒等紀(jì)明月說別的,他又笑了一聲:“那今晚你還看電影嗎?我還可以陪你再看一場。” ? 特么你一個大集團總裁,一部電影的時間,就值一杯奶茶嗎? 似乎看出來了紀(jì)明月的疑惑,謝云持頓了頓:“你如果想請我吃別的,也不是不行。” 別的? 紀(jì)明月思索了一番,毫無誠意:“ok啊,我之前還在一家奶茶店喝到過特別甜的,明天我給你點成全糖,保你精神一整天。” 說完后,紀(jì)明月才意識過來—— 靠,他們倆的對話怎么突然這么幼稚! 她又無意間瞥了一眼墻上的掛鐘。 靠。 他們倆竟然就這么站在冰箱前,聊了大半個小時! 她美容覺都沒了! 再怎么天生麗質(zhì),也得好好保養(yǎng)才對得起自己的臉。 紀(jì)明月沖著謝云持揮了揮手:“不說了,我去做美夢了。” 謝云持懶懶地點了幾下頭,示意她自便。 紀(jì)明月“噠噠噠”地跑上樓梯,到了拐角處又想起來什么,回過頭叫他。 “謝…云持,”她頓了頓,“你明早想吃什么?” 謝云持正背對著她,在飲水機處接著水,聽到紀(jì)明月的問題,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xù)接著水。 紀(jì)明月也沒在意,自顧自地說:“我會做的簡單款早餐還蠻多,煎雞蛋、三明治,你要是喜歡吃中式的話,我就直接下樓買點包子什么的也行。” 謝云持依舊沒說話。 紀(jì)明月有些奇怪地叫了他一聲:“謝云持?” 謝云持沒回頭,聲音自然:“雞蛋吧。” “好。” 紀(jì)明月有些奇怪于他怎么接一杯水接了這么久,但到底是什么也沒問,打了個哈欠就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舒妙就總說她的作息怎么跟老年人一樣,哦其實也不能算老年人,畢竟老人家們睡得早起得也早。 她不行。 她睡得早,還起不來。 謝云持捏著水杯的手已經(jīng)泛起了青筋,用力得差點把玻璃杯捏碎。 剛才,她的語氣真的太自然太親昵了,就像是一個妻子問丈夫明早要吃什么一般自然而然。 他差點沒忍住。 謝云持,別太急。 慢慢來,千萬不要太急。 萬一把她嚇跑,就壞了。 他實在沒忍住苦笑了一下。 可他真的有點按捺不住了,喜歡了那么多年的女孩子,就這么每天在他眼前晃悠、跟他講話、沖他笑,他自制力再如何,好像也一天兩天間變得不堪一擊了。 謝云持低低地嘆了口氣。 前兩天,傅思遠問他既然這么喜歡紀(jì)明月,高中時沒表白也就算了,現(xiàn)在怎么也沒說出口。 他想了想,說, “能大喇喇說出口還不怕被拒絕的,那是喜歡吧。” 傅思遠一臉納悶:“那你這是什么?” 謝云持沉默良久。 好半天,傅思遠都已經(jīng)轉(zhuǎn)開了話題的時候,他才驀地開了口。 “是渴望。” 融入骨髓的,渴望。 紀(jì)明月第二天被鬧鐘吵醒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簡直整個貓腦袋上都掛著“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么要這么早醒?”了。 擁著被子坐起來半天,她才想起來自己答應(yīng)的今早要做早餐。 人間酷刑。 走到廚房,打著哈欠發(fā)了會兒呆,她終于回憶起要做的是雞蛋。 把兩根火腿腸從中間剖開,紀(jì)明月煎上了雞蛋后,才聽到謝云持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她抽空回頭看了看,然后一瞬間就愣住了。 ——大概是因為剛睡醒,現(xiàn)在的謝云持和往常她所看到的,完全是兩個樣子。 頭發(fā)也睡得亂哄哄的,身上還穿著長袖長褲的條紋睡衣,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幾顆,神情怔忪,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眼鏡。 向來清雋溫和的男人,這時整個人都透著些許懶散和困倦的意味。 但,滿是煙火氣。 他似乎沒想到紀(jì)明月正好看過來,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紀(jì)明月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把雞蛋翻了個面,又回頭看他,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為什么覺得哪里特別不對勁了。 謝云持…… 他手里還抱著一團東西。 看那個樣式顏色和大小,模模糊糊感覺像是…… 床單? 紀(jì)明月邊轉(zhuǎn)頭繼續(xù)煎著雞蛋,邊隨口打招呼道:“早啊謝云持,你大早上的抱著床單干什么?” 可能是起太早了,紀(jì)明月也覺得自己腦子不太好。 等問出口,她才終于意識到問題所在。 床單。 大清早的抱著床單。 …… 她僵住了。 第20章 天生 紀(jì)明月頭都快低到平底鍋里了, 耳朵也全是粉意,肩膀更是僵硬得不得了。 她不知怎地,剛才還跟灌了一堆漿糊一樣的腦袋, 這個時候莫名清楚了起來。 連帶著也回憶起來了那么一些東西。 比如之前早餐的時候, 她隨口問謝云持是在洗衣服嗎,他說是在洗一些別的東西。 別的,東西。 她越來越僵硬。 ……其實她身為一個學(xué)生物的, 從來不覺得這些東西有什么提不得的。 更不消說賀盈舒妙她們天天在群里各種葷素不忌的話題了, 何況,她高中時無意間撞見裴獻和邵澤宇在一起看愛情動作片, 都能面不改色地路過。 但這都不一樣。 這些很正常的事情發(fā)生在謝云持身上,那就是很不一樣。 ……她也說不清哪里不一樣,反正她連手頭的煎雞蛋都徹底忘記了。 等到聽到身后謝云持“糊了”的聲音時, 紀(jì)明月才猛地回過神來,嚇了一大跳。 然后看到自己煎的鬼雞蛋, 又嚇了一大跳。 這都什么鬼東西。 一臉沉痛地準(zhǔn)備把煎壞的雞蛋倒進垃圾桶的時候,謝云持卻走過來, 攔住了她。 “等一下。” 紀(jì)明月就這么頓住了。 謝云持看了看平底鍋里的雞蛋, 拿起一旁的筷子夾起來看了看, “不用倒, 只有表面一層糊了, 里面還能吃。” 已然恢復(fù)了一貫的淡定泰然。 就連剛才有那么一點雞窩的頭發(fā), 這會兒也已經(jīng)變成了平日里的順毛,柔軟地搭在前額, 清俊溫柔。 紀(jì)明月卻還是不怎么自然的。 但是,當(dāng)事人都已經(jīng)這么淡然了,她努力壓了壓心里的不好意思, 一瞬間看上去比謝云持還自然而然。 甚至還自然而然地問:“這么有經(jīng)驗?” 謝云持點了點頭:“煎糊了的雞蛋很便宜。” 紀(jì)明月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