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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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壓根沒來得及跟他們聊幾句,就有人來招呼他們該出去敬酒了。 好歹這次吃了個五分飽,紀明月終于有了點力氣,又開始盡自己身為招財貓的職責。 一桌接著一桌地陪舒妙敬過去,眼看著方獻替舒妙擋了不少酒,孟和也很是紳士:“紀小姐不喜歡喝酒的話讓我來就好。” 方獻已經喝得面色發紅了,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發小,出聲調侃:“可以啊孟和,還挺顧慮我們美麗的伴娘。” 紀明月只是晃了晃杯子里的酒:“不用了,我酒量還不錯。” 敬過長輩們和兩人公司里的同事領導,方獻跟孟和都已經喝了不少酒。 到底是顧慮到新娘和伴娘都是女性,大家倒也沒有怎么為難她們兩個。 剩下的都是大學和高中的同學,方獻微松了一口氣,已經開始率先告饒:“大家都是兄弟,我就一起喝了啊。” 孟和偏頭,正欲和紀明月講幾句話,卻發現紀明月的注意力似乎完全不在這桌上,而是在…… 隔壁桌。 隔壁桌并不似別桌酒席一樣熱鬧,他細細聽過去,也只能聽到有人很客氣地問話:“謝…云持,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到你的酒席呢?” 又是那個名字。 孟和再看,發現紀明月端著酒杯的手,已經泛起了青筋。 那個人聲音里帶著笑意:“還沒有女朋友,吃什么酒席?” 舒妙也聽見了謝云持的回答,回頭看紀明月,沖著她使了個眼色。 孟和心一沉。 終于,敬酒到了高中同學這桌。 賀盈和邵澤宇率先站起了身:“妙妙,可等到你來跟我們敬酒了。” 舒妙也舉起了酒杯:“最重要的當然要留到最后嘛!” 其余的人也都站了起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紀明月高中時的人緣還算不錯,這個時候自然有不少人認出她來,不忘跟她打招呼。 “貓貓,你什么時候回的國啊?” “前不久。” “準備去哪工作?” “遠城。” …… 紀明月倒是有問必答。 可能是因為她提到了“遠城”,裴獻“驚喜”地叫了一聲:“這不是巧了嗎?云持現在也在遠城。” 本來放松無比的紀明月驀地一個緊張。 桌上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謝云持身上,紀明月也沒忍住跟著看了過去。 謝云持泰然自若,溫潤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很是自然。 他笑了笑:“嗯對,我也在遠城。” 頓了三秒,“都是校友,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找我幫忙。” 又是標準中國人的客氣模板啊。 紀明月腦子里閃過不少念頭,正準備開口道謝,卻聽見舒妙搶在自己前面說了話。 語氣驚喜得恰到好處,沒有一點點不自然的痕跡,演技簡直值得一座小金人:“真的啊?正好,貓貓還真有事情想找你幫忙。” ? 謝云持看向舒妙。 舒妙一副“心頭大事終于落地”的樣子:“我們貓貓啊,正好打算去遠城租房子來著,她沒什么經驗,還麻煩你多加照料了。” …… 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舒妙說的都是真話,紀明月卻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 謝云持眼睛里劃過一絲深色:“租房?” 怎么想都覺得,紀家大小姐和這兩個字好像沒什么關系吧? 舒妙唉聲嘆氣:“唉,我們貓貓這幾年窮得不行,過得那叫一個慘啊。” ? 賀盈三人不約而同地扯了扯嘴角。 紀明月要是窮,那他們可能早幾百年就餓死了吧。 桌上另外一個女孩子也聽見了他們幾個人的對話,忍不住插嘴:“紀家……” 舒妙斬釘截鐵干脆利落直截了當:“紀家,破產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紀明月:? 你才破產了,你全家都破產了! 謝謝老婆們的資辭!!! 第6章 天生 ? 紀·突然被迫窮得不行·還得被迫破產·明月:“……” 沒別的,她就是覺得不可思議。 紀家那么大一個端市房地產龍頭企業,這幾年更是混得愈發風生水起,再看看她身上這除了伴娘禮服外的一堆高奢限量版豪華pro版配飾,你覺得你說一句“紀家破產了”,謝云持就信了嗎? 除非他是個傻子。 從頭到尾啊,她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所有的劇本可都被舒導演給安排好了。 特么關鍵是她自己連個腳本都沒有。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這桌酒席上除了剛才那位提出異議的女孩子,還有幾個知道內情的朋友之外,其余的人都沒怎么聽見舒妙剛才和謝云持的對話。 要不然,她可能就得現場表演一個“我破產我自己”給大家看了。 紀明月略帶歉意地看向了謝云持,開口:“不好意思,妙妙她……” “腦子不太好”這幾個字還沒說出來,她就看見謝云持稍加思索后—— 點了點頭。 一貫溫潤如朗月的嗓音:“我對紀家的事情深表同情,那紀小姐……” …… 還真是個傻子啊。 這次依然沒能讓紀明月開口,甚至沒能讓舒妙說話,旁邊的賀盈同學已經學會了搶答。 并且是自然無比的哥倆好語氣:“持哥,不要這么客氣,大家都是校友,不用一直叫‘紀小姐’。跟我們一樣叫她貓貓就好,這個稱呼是不是特別可愛?” ? 特么剛才是誰說謝云持一坐下來,她就話都不敢說了的? 現在這個跟謝云持很哥倆好,就差一起喝酒劃拳五五六六的人,難不成是賀某人第二人格嗎? 甚至連稱呼都從“謝男神”變成了“持哥”? 更關鍵的是…… 謝總是一位很親民的、從善如流的,好校友。 他眸中笑意更深,再一次把專注的目光落在了紀明月身上。 而后叫她: “貓貓。” ——那個紀明月本以為一輩子也不可能從謝云持口中聽到的稱呼。 眾目睽睽之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麻意已經猝不及防地從尾椎骨直直地竄上了大腦的神經中樞。 紀明月神色一僵。 “貓貓”這個稱呼,她從小到大聽過很多很多遍。可能是性格確實有點像貓貓,父母親戚、相熟的朋友全都是這樣叫她的,紀明月也從來不會覺得這個稱呼有什么特別之處。 但直到今天,她才發現—— 只不過是因為謝云持沒有這樣叫過她而已。 啊啊啊這個稱呼也太親昵了!!! 若有似無的曖昧,好像也隨著這個稱呼,一點一滴地充斥著兩個人之間的空氣。 謝云持叫完也頓了頓,這才繼續把剛才的話題說下去:“……我們既然都是校友,貓貓有麻煩,我都應該幫忙。何況,貓貓前不久還幫了我meimei。” 這樣一來好像就說得通了。 紀明月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她前不久幫時辰解了圍,所以謝云持今天才會擠出時間特地來參加妙妙的婚禮,順便向自己道謝、再借著這個租房的事情還人情吧? 這么一想,紀明月瞬間坦蕩了起來。 雖然她當時并不覺得幫時辰的忙有多大,但紀明月知道,謝云持一向是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人。 如果這樣做能讓謝云持感覺輕松一點,順帶可以解決自己租房的問題,紀明月倒覺得好像問題不大。 邵澤宇搭上謝云持的肩膀,比賀盈那個哥倆好還哥倆好,簡直都快成502了:“行,這事情就這么拍板吧!不然貓貓還得天天在群里跟我們征求租房的意見,搞得我們跟她保姆似的。” 紀明月滿貓頭問號。 她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