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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渣女的條件在線閱讀 - 17.嫁給我*

17.嫁給我*

    那天下午,冬青剛從武館回家,遠遠地就看見曼殊站在路燈下等他。她那天刻意畫了淡妝,抹了唇彩,顯得一張臉滿是嬌俏,不見一點憔悴。冬青喜歡看她穿紅色,她就穿了條棗紅連衣裙,既鮮艷又不俗媚。

    他來了,曼殊像往常那樣歡快地跑上去,抱住了他。

    冬青還對之前發生的事有些介意,怕她難堪,此時見她這幅樣子,心里已經對這些事忘了八分。

    只要她愿意,他就會守在她旁邊,不是嗎?

    “曼殊……”他輕輕撫上她的后背。指尖觸碰之下,她的身體柔軟又溫熱,散發著玫瑰調的香氣,令人沉迷其中。

    曼殊在他耳邊輕輕說話,軟得令他失了心骨:“怎么才回來。”

    他愣了。這語氣里的溫柔黏人把他整個地擊中了。

    她拉著他的手,拇指摩挲他掌間的繭,一雙眼瑩瑩望著他:“我燉了牛rou,再不回家就涼了。”

    冬青想了半天,只點了點頭,任她拉著手往前走。她的手這么小又這么柔嫩,像是覆了一層冰涼奶油一樣。

    他想牽她的手很久了。

    兩個人繞過熟悉的街道,踏上熟悉的臺階,一切對冬青來說都像是在云里霧里,好像也變得陌生了。她站在門前掏鑰匙,要他把門邊信箱上放著的些舊傳單都取下來,他照做了。今天信箱里的舊傳單比以往的都多,他取了半天,剛見底,樓道里的燈就熄了。

    他正要伸手去摸燈,卻不知怎地摸到了一處散發著體溫的光滑肌膚。飽滿的rou團在布料里微微顫動,像是柔軟的胸脯。

    “冬青……”黑暗里,她的聲音略帶羞怯。

    他知道自己失禮了,連忙收回手。

    燈開了。她看他耳朵根已經紅透,只轉過身去默默地開了門。屋里擺好了碗筷,飯菜熱在廚房灶臺上,不怕涼。

    冬青沒多想,和她坐下吃飯。他上了一天的課,累壞了。曼殊以前從不做飯,但學的第一道菜就是他最喜歡的燉牛rou。有時候他看她買菜瞻前顧后,就往她的購物籃里放一盒牛rou,說她燉好了就留一碗給他,借此給她結賬。他看她的時候眼睛里從來都是溫柔的,不摻一絲雜質的溫柔。

    “冬青,我把錢都還完了。”她開心地對他說。

    冬青想了想,停下手里扒飯的筷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都還完了?”

    “嗯。本來就不剩多少,我前兩天把這間房也賣了。”

    冬青一想到她這是要搬家,怕她今天給自己做飯是在跟自己道別,緊張地說:“你要搬走?”

    “嗯。”曼殊點點頭,“我找了一份銀行的新工作,在北城區。”

    冬青知道她為什么今天對自己這么好了。心里一陣失落,都寫在臉上。

    但她不用再去兼職了,這不是好事嗎?

    他們又聊了些有的沒的,冬青看她早已經不動筷子了,也沒有心情繼續吃,草草扒完了碗里的飯,卷起袖子要到廚房去洗碗。

    她甜甜地說:“辛苦冬青洗碗了。”

    冬青就覺得洗一晚上的碗也不會累了。

    他站在狹小的廚房里,滿腦子只有曼殊要搬走了這件事,開心不起來。曼殊走到他背后和他說話。

    “冬青,我搬走了以后可能不會常常見到你了。”

    他手上的動作停了停。第一次想抱住她。上次救她那回,她在他懷里是那么的無助、可憐又嬌小。冬青怕別人保護不了曼殊,包括她那個不清不楚的男朋友。但是他可以。只要曼殊愿意,他可以永永遠遠地保護她。這次她一走,誰在她身邊呢?

    “今天晚上,謝謝你過來陪我吃飯。”

    說完,她從背后抱住了他。胸脯壓在他結實的后背上,觸動了他身上的某個機關。剛剛碰到她身體的那一瞬間的悸動動搖了理智,他情難自禁。

    水聲突然停了。冬青轉過身來,將她摟在懷里。她在他的臂彎里柔若無骨,嬌媚可人。耳鬢廝磨之間,他和她唇齒相依。女孩的津液像是摻了蜜一般,令他流連忘返。她的香氣整個地把他困在無法思考的氛圍中,引他一點點、一步步地滑向她的溫柔鄉里。

    她欲拒還迎地將他輕輕推開,滿臉通紅,裙側的拉鏈卻不知什么時候被拉開了,一雙雪白的rufang在衣襟里微微顫抖。她雙手在胸前遮遮掩掩,他下意識地別過頭去。

    曼殊知道他生澀,也不勉強,只將拉鏈拉上,撥開壓在衣服里的頭發,在肩上輕輕一撩,發間的香氣在他臉上心頭纏繞,一寸一寸,一縷一縷。

    “對不起,”她道歉,“一時想到見不到你就……”

    他急忙接話:“沒有沒有,是我……剛剛的事是我控制不住。”

    “怎么了?”她抬眼望他,仿佛在問他為什么不繼續。

    冬青又別過臉去,緩緩說:“曼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的類型。我反應慢,又不會說話……剛剛的事,你就當沒有發生好了。以后我們還是像朋友一樣往來,好嗎?”

    他第一次說這么多的話,像是拼命要掩飾自己的心意。

    她拉起他的手,極輕極輕地撫摸他掌心的繭,綿軟酥癢,讓他根本無法招架。她又將他的拇指放在手心,像是撫慰又像是勾引地在他指尖推揉。

    “就今晚,不像朋友,可以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陣海浪一樣將他吞沒。

    柔情似水的夜里,他將她抱回床上,似懂非懂地親吻她的臉。一張他夢見了多少次、渴望了多少次的臉。

    沒有開燈的房間,她的身體如籠了一層輕紗般朦朧繚繞。冬青體格健碩,怕壓疼她,只借力撐著。但他再健壯,撐久了也會累,再加上血液都往身下流,過了一會兒便抖起來。曼殊察覺了,為他脫去上衣,讓他躺下,跪騎在他身上為他按摩肌rou。從肩膀到手臂,從前胸到小腹。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在她腿間的東西也立了起來。

    曼殊對他淺淺一笑,褪去衣物,與他袒裎相對。雪白的rufang毫無遮掩,就這樣暴露在他的眼前。

    這對rufang是他對青春的所有幻想。

    某年夏天小區停電,曼殊熱了一天,實在憋不住,到他家來要些冰西瓜吃。他一開門,就看見她只穿著件純白色吊帶裙,熱得滿臉通紅,站在門口。他把冰箱打開,還好,西瓜還是涼的,就遞給她。她生怕走回家就又捂熱了,搬了張凳子就在他家吃起來。冰涼的東西遇上暑氣,水流得到處都是,打濕了她的前襟。她里面什么也沒穿,一雙小兔子在寬松的衣服里一蹦一蹦,若隱若現,呼之欲出。

    現在,他可以全部占有。

    他觸碰她,像是觸碰清晨被露水打濕的花朵。她羞澀地發出呻吟聲。嘗到了甜頭,他膽子大了些,在她前胸肆意妄為,看著rou團在他掌心里搖晃撲騰,最后忍不住親了上去。

    她叫出聲,一仰頭,發絲在空中飄飄蕩蕩,細腰柔若無骨。

    吮吸和舔舐之間,他粗糙的指節探進她的禁地,濕漉漉的花蕊仿佛在告訴他,她喜歡他。

    她是喜歡他的。

    無恥、下流,這些詞他已經全然拋之腦后,緊迫地向她展示自己硬挺的yinjing。他看著她的眼神充滿渴求,她會意,一手扶著他的大物,將坐不坐地將潮濕的洞口對準了。

    他克制不住:“我會好好待你的。”

    說罷,他便往上一頂,急不可耐地推了進去。她在他的動作下叫出了聲,他捂住她的嘴:“我爸媽就在隔壁。”

    一次又一次,他不知深淺,被欲望領導著猛烈地進攻。她摟著他的脖子,低聲說不要,他便怕弄疼了她一般暫停下來。等她緩和一會兒,他又急匆匆地繼續,力道比上一次更大,速度比上一次更快,仿佛要將積攢了許多年的渴求都一并發泄。她又嬌聲求饒。

    不知為何,這一次她的求饒令他不退反進。他的理智想停下,腰間卻停不下來。一個沖鋒,泄洪般盡數傾囊在她身體深處。

    他大口喘氣,羞愧難當,只抱著她:“曼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她軟綿綿地在他耳邊說:“冬青最好了。”

    這些話在平常聽來再熟悉不過,此時此刻卻擲地有聲,每個字都讓他怦然心動。

    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他在她搬走后仍然常常見到她。可以讓他繼續像今晚這樣牢牢將她占有。忙碌完一天,回家可以吃到她燉的牛rou,品嘗她的滋味,每夜每夜。

    “嫁給我,曼殊。”他在黑暗里捏緊了拳頭,聲音因為緊張而顫抖,“嫁給我,好不好?”

    幾天過后的清晨,曼殊樓道的鄰居被樓道里的響聲吵醒。有個老太太夜里總睡不好,干脆起來開門看看動靜,原來是有人大清早的在搬家。她七八歲的小孫女也跟著起來,跑到門口,睡眼惺忪地抱著老太太的腿看熱鬧。

    冬青剛搬完沙發,正喘著氣上樓,看見一老一小兩個站在門口,滿臉笑意。老太太見了人脾氣也不好發作,只問:“你們一家搬去哪兒啊?”

    冬青擦了擦汗,道:“不是我搬。我隔壁的小蘇。”

    “哦。”老太太又想起上次那個在樓道里罵人的女人,心里更不舒坦了,讓小孫女往屋里去:“別又聽見什么不干凈的話了,沒羞沒臊的東西。”

    冬青臉上不大好看,正巧,曼殊從屋里出來,手里抱著個泡沫紙包好的花瓶。

    她也聽見了。

    老太太把孩子招進屋,見到曼殊,冷言冷語說了兩句:“可算搬走了。我們這里雖然地方小,也好歹講體面。”

    曼殊低著頭沒搭話,把花瓶遞給冬青。他卻順勢把她摟在懷里,對那老太太說:“哪里不體面了,這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