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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以卿于是傻笑了一下,壓抑的心情也終于得到了舒緩。而后便在沈望舒的再三催促下,終于一步三回頭的頂著滿身疲憊先回去了。 主院距離路以卿和沈望舒居住的東院其實并不遠,不過許是熬夜的緣故,路以卿走在路上卻有兩分恍惚。然后恍恍惚惚的,她走著走著便不小心撞到了人。 路以卿下意識想要道歉,就聽面前人慌慌張張道:“小人莽撞,沖撞了郎君,還請郎君恕罪。” 先聽到道歉的路以卿怔了怔,也沒說什么,揮揮手將人打發走了。 第17章 小紙條 路以卿恍惚之中被人撞了一下也沒放在心上,直到她回到東院自己屋中,準備脫了衣裳睡覺時,這才發現從外衣里又掉出張紙條。 撿起紙條的路以卿心情有些復雜,總感覺路家就是個篩子,誰想給她塞紙條都行。 想不起那個撞她的人是誰了,畢竟路家仆從不算少,而她穿越時間不長也沒能將人認全。不過眼下這些并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還是這張紙條上寫了什么。 這樣想著,路以卿展開了紙條,結果不算出乎意料,上面又寫著一個時間和一個地點。只是與前次不同,這次紙條上約定的時間并沒有那么著急,而是約在了三天后——雖然現在路家主還傷重昏迷著,三天之后也不知情況有沒有好轉,三天的時間對于路以卿來說也不能算長。 紙條上依舊連個落款都沒有,那她三天之后到底要不要赴約? 說實話,路以卿對這傳紙條約她的人還是挺好奇的。她剛穿來不久,哪怕知道小說劇情,奈何自己只是個連名字都不配擁有的炮灰,對身邊情況的了解實在有限。而且如今這個時機對于她來說也并不那么美妙,便宜親爹突然傷重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她也必須開始為自己籌謀了。 傳信約她的人不知道是誰,但去見一見應該也不是壞事。哪怕對方沒安好心,但只要不是像襄王一般想直接要了她的命,那么至少她也能得到更多的消息,不至于兩眼一抹黑。 路以卿捏著紙條沉思了片刻,終于還是決定,只要三天后家中能走得開就去赴約。 有了決定的她心中也安定不少,這次倒沒再將那紙條扔了,而是疊好仔細收了起來。而后匆匆洗漱更衣,便躺在床上開始了補眠——熬了一夜她確實是累了,更何況沈望舒還等著她去交接,她得盡快把精神養好些。不說能幫上多少忙,至少也要讓對方能夠多些時間休息。 路以卿很快便睡著了,夢里一片光怪陸離,隱隱約約似乎夢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惜等她一覺醒來又都忘了。只模糊記得沈望舒出現在了她的夢境中,沖她笑得溫柔又好看。 **************************************************************************** 就在路以卿已經順利進入夢鄉時,主院那邊沈望舒卻還沒有閑著。 之前一夜時間,因為有路以卿時時看著,沈望舒并沒有尋到機會與方大夫單獨談話。而現在路以卿終于走了,兩人也終于有了談話的機會。 兩人就在路家主病床前說的話,方大夫臉色不怎么好看的樣子,他一開口就放了個雷:“少夫人,依老夫所見,家主此次舊傷復發恐怕不是意外。” 沈望舒聽了心下頓時一緊,卻沒有多少意外的感覺,鎮定回問:“怎么回事,與我細說。” 方大夫見她鎮定,自己也覺安心不少,當下也沒賣關子:“少夫人且聽我說。之前老夫與家主診脈,脈象所顯確實是舊傷復發引起的高熱,可隨后再替家主處理傷口時,老夫卻聞到了一股特別的氣味。”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老夫的鼻子,向來要比旁人靈敏許多。” 這話是實話,之前給路家主處理傷口時,沈望舒為了避嫌是出去了的,可回來后還能聞見空氣中一股腥臭久久不散。那是傷口惡化后散發的味道,氣味大得足以掩蓋其他。 沈望舒沒聞出有什么異樣,路以卿顯然也沒有,不過方大夫聞出來了:“那是一種藥味,名喚化腐散,算不上毒藥,可對于家主來說也跟毒藥無異了。這藥本是用來處理傷口腐rou的,外敷后處理得好,便能將腐rou全部化去,長出新rou。可若是沒有后續處理,這藥卻能讓傷口惡化,越爛越大。” 話說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路家主的傷口原本養得好好的,根本沒有惡化腐壞,卻被人下了這樣的藥,毫無疑問這就是他傷勢突然惡化的原因。 沈望舒聽了卻很快抓住重點:“方大夫,知道這藥的人多嗎?” 方大夫聞言捻著胡須想了想,卻搖頭道:“當是不多的,老夫也是偶然得知,才有些了解。” 認識這藥的人不多,便也難怪隨行的大夫并沒有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不妥。也虧得方大夫鼻子好,否則幾日前下的藥,傷口也處理幾回了,哪里還能查得到蛛絲馬跡? 不過話又說回來,路家主雖是出門在外,但能在他傷藥中動手腳的,顯然也只能是親近信賴之人。沈望舒在腦海里迅速將隨行之人過了一遍,嘴上卻是片刻未停的追問著方大夫:“事已至此,那現在再來處理,可還有挽回的余地?” 方大夫知道她會這么問,可還是不得不嘆氣搖頭:“來不及了。我看過家主的傷口,用藥超過三天了,現在再想為化腐散彌補已是來不及。”他說完頓了頓,才又道:“如今家主的傷口已經徹底壞了,除非將這一片壞rou全部剜去,否則傷口難以愈合,高熱也是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