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乳
她戰栗著,感到自己的肌膚逐漸變得guntang,像是灼燒般,從肌膚表皮灼燒到骨髓血液,繼而焚毀了她的魂魄。 “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本皇?你很害怕么?”男人親吻著她纖白的脖頸,偶爾以舌尖舔舐,帶著某種變態的凌虐意味。 他盡情欣賞著這只幼小獵物的驚懼恐慌。這只小獵物的漂亮眸子里蓄滿了清澈的水光,不自知地勾人。 榮幼慈難堪地偏過頭,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眸,以此躲避與“父皇”的目光觸碰。 她嫁給璟國十五阿哥已然心有委屈,卻不料自己連十五阿哥都未曾見一面,就被送到了承乾殿的龍床上,任由她今后要敬稱為“父皇”的男人擺布玩弄、肆意羞辱。 這種感情已經不是委屈了。是憎恨。 男人將她的雙臂緩緩推高,用白玉色綢帶不緊不慢地捆綁在床頭,打量著她此刻閉著眼視死如歸的模樣,不禁輕笑:“本皇聽聞,你在祈國時曾與圖將軍的長子有婚約?嫁到璟國前夕,圖將軍長子甚至不顧一切要帶你私奔?” “父皇您恐怕是聽錯了。”榮幼慈想起了圖塔木的臉龐。青澀而執拗的少年,讓她心酸。 “睜眼,看著本皇再說一遍。”他命令。 榮幼慈的眼眶泛著令人憐惜的紅粉,她睜開濕漉漉的眸子,重復剛才那句:“父皇,您聽人說錯了。” ——雪祭驍。不折不扣的禽獸。 “說謊可不是好孩子。” 語音落下那一刻,她柔軟的唇瓣被這禽獸纏綿地含住。 鮮甜多汁,像是被榨開的新鮮蜜桃。 榮幼慈有些發懵。原來男女之間的吻不僅止于唇瓣的觸碰,還有更深入的、舌尖的勾連牽引。她下意識抗拒這樣過于親昵的舉動,想立即推開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無奈雙臂早已被束縛,絲毫不得動彈。 一個深吻,竟牽動了全身。雙腿之間難耐的酥癢空虛,讓她愈發心悸。 良久,他松開了她紅腫水潤的唇瓣:“告訴本皇,你和圖將軍的長子可曾這般吻過?” 榮幼慈只搖頭,卻不肯說話。 他便笑了笑,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嘗過了這嬌公主的唇瓣,接下來該嘗點別的了。比如,這對誘人無比的飽乳。 “唔…” 男人粗糙的大手覆住她雙乳揉弄的那一瞬,榮幼慈像條小魚似的掙扎了一下,不自覺地戰栗。雙肩瑟瑟,好不可憐。 白嫩軟彈、翹挺飽滿,是世間最為上等的尤物。 雪祭驍揉捏玩弄這對尤物的力度愈來愈大,在他的掌控之下,這可憐尤物已經被蹂躪得發紅。 “父皇……不要……”榮幼慈無助地祈求:“不要了……好疼…” “再叫幾聲父皇。” 這樣的禁忌稱謂,反而給床笫情趣助興。 “父皇…”她的臉羞紅得幾欲滴血。 然而雪祭驍變本加厲,非但沒有放過她胸前尤物,反而俯身含住了她那顫顫挺立的嬌弱櫻紅。 濕漉的舌尖在貪婪舔著,堅硬的牙齒在惡意廝磨著。那軟嫩敏感的小小櫻紅不勝折磨,在逗弄下漸漸變得更為硬挺。 “嗯啊啊……”榮幼慈幾番咬著唇忍耐,最終卻還是呻吟出了聲,嬌啼不止。 體內有種可恥的欲望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