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冰肌玉骨,形容的便是十五福晉這般的可人兒吧?”霖妃妖嬈娉婷地伏在榮幼慈身側,竟不由分說地將榮幼慈那身血紅薄裳褪了下來。 輕紗薄裳從榮幼慈素白的肩頭滑落……霖妃的眼底暗暗添了幾分妒忌與不甘——十五歲少女的嬌嫩胴體自然是她一介熟婦無法相比的。那翹挺綿軟的酥胸,那未經人事的粉嫩乳暈,那不堪一握的纖腰………都不是她能夠相比的。 榮幼慈不敢妄動。若是惹怒了霖妃和璟皇,祈國必定會因此遭殃。然而此刻,霖妃像撫弄玩物般碰觸著她的身體,脫光她的衣裳,璟皇則冷冷看著她被脫得絲縷不掛,看著她像初生羔羊般任人宰割。 羞恥感如潮涌般,一點點地蔓延席卷而來,侵蝕著她身為公主的自尊與驕矜。 榮幼慈垂下眼簾,臉頰緋紅,像是將熟未熟的水嫩蜜桃,極為招人憐惜。她羞恥地擋住胸前風光,殊不知她這抱臂半遮的模樣更添風情,更惹人欲念。 “嗯啊……”榮幼慈心驚膽戰之際,冷不防被霖妃含住了圓潤小巧的耳垂。她敏感地縮了縮身子,珍珠貝般瑩潤的腳趾勾緊了龍床上鋪陳的昂貴絲織墊絮,緊張無措全讓璟皇收進眼底。 “霖妃。”璟皇淡聲命令:“你回金燕宮去罷,改日再召你。” 霖妃不悅地撒嬌:“皇上,您今夜有了十五福晉,難道就一定得把臣妾趕走么?臣妾留在這兒,還可以教教十五福晉如何伺候您呢。” 然則男人淡漠冷凜,只對怯生生的榮幼慈勾了勾修長食指:“過來。” 霖妃討了沒趣,又懂得看臉色,只能聽話地下了龍榻,攏好一身凌亂衣裳,再由下人們送她回金燕宮。 龍榻上只剩下二人。 霖妃一走,榮幼慈反而更緊張了。盡管她知道此番嫁到璟國來,總歸是要破了處子之身與男人交媾的,但違背倫常的交媾還是遠遠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圍。 男人慵散地伸展長臂,將嬌巧的美人攬入懷中,低低地問:“祈國的嬤嬤可曾教過你如何侍奉男人?” 他懷里很暖熱,榮幼慈赤裸著的冰冷肌膚被熨得發燙。 “教過的……”榮幼慈不敢與他深邃狹長的眼眸對視。 “都教過些什么?”他噙著笑意,輕捏著榮幼慈的下頜,逼迫她抬眸對視。 嬤嬤教過的那些歡好之術,都太過于yin穢了。榮幼慈咬著水潤嬌艷的唇瓣,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 靜默良久,她坦誠道:“父皇……我…說不出口。” 那聲糯糯怯怯的“父皇”,此刻聽來風情萬種,反而似是有意勾引。 “說不出口?嗯?”男人漫不經心地打量她:“那就直接做。” 平淡的語氣,卻分明是在威脅。 榮幼慈鼓足勇氣,開始解男人的寢衣,動作極其小心翼翼。她那對軟嫩的酥乳隨著手臂動作微微顫動著,粉紅的乳珠兒因為羞恥感而愈發充血挺立,實在惹人憐。 “唔…” 寢衣還沒徹底褪下,男人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那對飽滿嫩乳被無情壓成了扁扁的兩團,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之下。 微妙難耐的酥癢,從乳尖傳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