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慘遭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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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萬里,微風(fēng)拂面,是出行的好日子,一大早燕都城門一開,兩輛馬車迅速出了城,朝東邊駛?cè)ァ?/br> 一匹馬,一匹雪白色的馬,在寬敞的官道上慢悠悠地走著,馬背上有個人,一個穿著月白色錦衣的少年,手中拿著一幅貌似地圖的東西,嗯,對,是地圖,白馬在一個三岔路口停下,等著主人的意思。 云玦很為難地看了地圖很久,在兩柱香后肯定了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走,她望著無邊的兩條路,再看看身后空蕩蕩的路,無奈地嘆息,沒錯,她是撇下了夜離和莫言一個人準(zhǔn)備去夏國,可是,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相當(dāng)相當(dāng)之重要的事情,她,是個路癡,前世她是,今世她還是,萬般無奈地收起地圖,翻身下了馬,看著地面上錯亂復(fù)雜的馬車和馬蹄印,從荷包里取出一個銅板,進(jìn)行了一個非常有“科學(xué)性”的決定,丟銅板。在做了決定后,她毅然地上了馬,往“認(rèn)為”的夏國方向奔去。 官道的兩邊大樹林立,云玦也不急,騎著馬悠悠蕩蕩地走著,兩旁的樹很茂盛,這樣的綠化,擱在現(xiàn)代是無論如何都辦不到的,云玦很喜歡這樣清新的氣息,午后時分,天氣有些炎熱,官道兩邊很靜,若非是偶爾的清風(fēng)吹得樹枝擺動,還真像是一幅畫。 “丫嘎嘎~~~”林叢中的鳥兒忽然驚鳴而起,成群結(jié)對,云玦的眼瞼跳動了一下,不動聲色繼續(xù)往前走,馬蹄聲很慢,卻很沉重,一步兩步。 忽然在某個地方馬停下了,云玦坐在馬上,耀眼的陽光灑在身上有幾分燥熱,云玦閉上眼,數(shù)著心跳聲,一、二、三、在數(shù)到十的時候,忽然睜開眼。 云玦的周圍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滿了黑衣人,云玦一眼掃過,粗略一數(shù)不下于二十個,淺色的唇瓣一勾,“這么大的陣仗,沒必要吧!” 黑衣人沒有說話,他們的穿著和那天在逍遙山遇到搶鏢的人,也就是夜離當(dāng)時的那一幫人是一樣的,銀刀在陽光下泛光,有些刺眼,云玦依然坐在馬上沒有動,而那些人,也沒有動,一時間,連樹都是定死的。 一陣風(fēng)襲來,帶著熱氣,忽然黑衣人舉刀朝云玦刺來,云玦旋身飛起,刀刺空,云玦翩然落到一邊草地上,黑衣人緊隨圍上,沒有給云玦遲疑的時間,五道銀光向云玦劈去,云玦側(cè)身閃過,配合上敏捷的步伐靈巧地閃過,白靴踢開一個黑衣人向她握刀劈來的手,反身一踹,黑衣人吃痛彈開。 刀光銀影,白色的身影穿梭在黑影之間,身形詭異而靈敏,黑衣人不斷有人倒下,血腥味在風(fēng)中蔓延,格外刺鼻,可是云玦的月白色錦衣卻依然是一塵不染,在微風(fēng)中翩然,瀟灑颯颯。 就在黑衣人開始越覺得吃力時,有個黑影加入戰(zhàn)局之中,黑衣人頓時都停了手,無聲地讓出一個圓形的空地,后來趕到的黑衣人身著黑色銀邊的披風(fēng),和當(dāng)初夜離穿的衣服相似,那人僅僅盯著云玦,云玦在那雙眼睛中看到嗜血的陰狠。 “你們是什么人?”云玦知道來者一定是身份不一樣的人,問道。 “將東西交出來!”沉悶的聲音很沙礫,似乎指甲刮過磨砂紙,有些刺耳。 云玦的心跳加快了些,可是臉上卻還是淡然自若,“我不明白你們說什么?” “聰明人,就該做聰明事,夜使在哪里?東西又在哪里?”黑衣人眼神又暗了幾分,即便是在陽光下,也似乎一團不與光明相溶的黑暗。 夜使?云玦很快就反應(yīng)他們說的很有可能是夜離,只是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找來,而且又這么快就查出自己與東西有關(guān),其實,云玦若非是這段時間過于顯眼,依照他們的能力,也是需要花費一段時間,可是云玦終究還是忍得住,為人三十年,這點穩(wěn)重還是有的,她冷然一笑,“什么夜使?我不明白你的話,更不明白你說的東西是什么,也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要阻攔我的路?” 黑衣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看來你是不想說了。” “我只是無可奉告!”云玦挑眉勾唇道,嘴角的笑意帶著鄙夷和不屑,讓黑衣人覺得格外氣惱。 “既然如此,那你就只有死!”死字話音一落,掌風(fēng)已經(jīng)朝云玦揮去,云玦迅速避開,身后的樹距離三丈之外都被掌風(fēng)劈開,可見厲害,云玦心中頓時驚然。 兩人空手相斗,掌風(fēng)拳腳,各不相讓,剩余的數(shù)名黑衣人只能圍著他們,云玦的身手敏捷,拳腳功夫更是得了老怪的真?zhèn)鳎┱归_完全不受影響,然而黑衣人更是不讓一步,本來身手加上常年累計起來的經(jīng)驗,相比之下竟還輸云玦半分,云玦一面應(yīng)對一面尋找突破點,終于讓她發(fā)現(xiàn)時,一掌而去,打中黑衣人胸口,黑衣人倒退幾步后云玦準(zhǔn)備乘勝追擊,卻不想忽然感覺身后一道勁風(fēng)襲來,雖然轉(zhuǎn)身及時卻躲閃不及,一支短箭急速刺中云玦胸口處,云玦怒發(fā)一掌揮去,對面的兩個黑衣人彈開吐了兩口血。 披風(fēng)的黑衣人見云玦受了傷,顧不得自己胸口的悶痛立刻又上,其余的黑衣人也持刀一同,云玦胸口受了傷,血開始蔓延,云玦感覺到那支短箭有毒,雖然云玦本身體質(zhì)是百毒不侵,卻還是能隱隱感覺到毒素蔓延全身時的麻痛,云玦不想再糾纏太久,用盡全力沖開眾人圍堵的一道缺口后飛身上旁邊一直徘徊未離的馬身上,腳下一使力,白馬吃痛急速朝前方奔走而去。 黑衣人發(fā)現(xiàn)云玦突破重圍后連忙追擊,可白馬是云玦讓人從燕都的馬場選來最好的馬,雖然和汗血馬不能相提并論,卻還是速度很快,加上黑衣人或多或少每個人身上都受了傷,只能看著遠(yuǎn)去的白馬背影惱怒,“發(fā)信號,不能放過她!”身披披風(fēng)的黑衣人當(dāng)機立斷,他知道云玦此刻是最脆弱的,若是放過,將后患無窮,那些黑衣人其中一個應(yīng)了聲,從懷中取出一個竹筒,一道亮光直沖藍(lán)天,在空中綻放,斑斑點點的光芒在璀璨的陽光下竟然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