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計謀
錢松果開著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待陳小燁坐穩(wěn)后,一臉肆無忌憚地在他堅實的肱二頭肌,和裸露在短褲下的小腿上游移著,最后目光一停,落在了那一雙欲望畢露的雙眼上。 陳小燁有些尷尬,錢松果這人的秉性如何,他完全清楚,本來想拒她于千里之外,奈何自己最近實在精力旺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般,只是在對方那用意明顯的目光掃視下,自己的眼神就露了心頭的想法,這上哪說理去! 他臉上一紅,假裝很焦急地催促道:“快開啊,我還有事兒呢。” 錢松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雙媚眼斜斜地看了他一眼,輕柔地說:“你可真著急,你還沒告訴我,你家在哪呢!” 陳小燁被說得臉上一紅,但很快又迫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沉聲說道:“誰說要去我家了,你隨便找個地方吧,想聊什么我陪你!” 錢松果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撩弄著自己的頭發(fā),“男人啊,不講信用,在醫(yī)院里,你可是答應我了!” 陳小燁實在不想與她過多糾纏,只好說道:“我家在南經街138號,快開吧。” 錢松果像只偷到了雞的小狐貍般,一臉狡猾地笑了笑,油門一腳踩到底,轟然聲中,還不忘打趣陳小燁,“天這么熱,你家最好能沖個涼呦,我可不想因為陪你閑逛,弄得滿身都是汗。” 陳小燁起初看她柔得跟水波似地,以為又是個新手女司機,哪知跑車開得如此狂野!強烈的推背感和迎頭肆意吹來的狂風,讓他緊張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只好緊緊地抓著車門扶手,臉色鐵青,一言不發(fā)。 錢松果看他緊張的樣子,在風聲中十分放浪地大笑了一聲,竟開得更快,連闖了兩個紅燈! 沒多久,便停在了目的地。 錢松果將車子熄火,那只白皙的手掌很自然地放在了陳小燁的大腿上,輕輕摩擦起來,“是不是很爽?一會兒還有更爽的,想不想要?” 陳小燁壓抑著想要嘔吐的欲望,心里罵道:“想尼瑪個比!車子開得這么快,瘋婆娘!”他再次推開錢松果的手,結果因車速太快的緣故,腦袋還暈乎乎地,胳膊的力道就沒控制好,不僅把錢松果的手推得很遠,自己的手掌竟一下子塞進了一片綿軟之中。 那冰涼、綿軟、彈力十足的觸感,陳小燁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 他再不多言,拉開車門就走了下去,身后響起一聲輕笑,“小子還挺主動嘛。” 陳小燁沒理她,可剛一抬頭,就撞見了一雙妒火中燒的眸子,他的室友李銘,竟好巧不巧地在這個時間選擇外出,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他一直以為陳小燁就是個一無所有的臭rou絲,哪像自己活得瀟瀟灑灑,身邊女人成群。可前有蘇紅棉,后有松果兒,都是他在娛樂場所里根本遇不到的絕色,是以恨得牙癢癢,那目光恨不得把陳小燁看個通透,想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魔法,能讓這兩個絕色美人主動送上門來! 李銘見陳小燁望著自己,那目光好像在看一條可憐的狗,心里老大不是滋味,一個招呼都沒打,直接掉頭就走,待到遠處,他還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錢松果,目光在那扭動著的渾圓堅實臀部上,狠狠地剮了一眼,才恨恨地道:“媽的,臭小子,老子早晚會嘗到你女人的滋味!” 他想起朋友送的那瓶紫色液體,臉上的笑容更加陰森了。 其實,陳小燁只是淡淡地看了李銘一眼,略微有些奇怪,換作往常,李銘會在星期天里睡一整天,典型的晝伏夜出。但他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便沒放在心上。哪會知道,這個眼神卻被李銘曲解得如此不堪。 這仇,在莫名其妙之間,結得更深了。 陳小燁剛帶著錢松果走進陰暗的樓梯道里,就被一個其軟無比的嬌軀狠狠地抱住了,那一對紅彤彤的雙唇貼向他的脖頸處,剛要像只小貓般撕咬一口,他就猛地一把推開對方,暗罵一聲,“這娘們也太主動了。” 錢松果眼中的羞怒之色一閃而逝,又強撐一臉媚笑,“怎么,小帥哥,給我領過來,卻什么也不想干?” 講到最后一字時,特意將語氣加重了一下。 陳小燁卻感覺那一臉笑容油膩膩地,要不是對方帶來的溫柔觸感,讓他也感到很爽,他早就翻臉了,“我?guī)銇恚皇窍敫墒裁矗窍敫闵塘恳患聝骸!?/br> 他見左右無人,覺得可以把心中所想的事情說出來了。 錢松果聽他有求于己,便一臉驕傲地挺了挺胸,似有意似無意地靠在對方的胸膛上,她輕輕地摩擦了一下,笑道:“有什么事兒趕緊說,jiejie可是很忙地。” 陳小燁揮了揮手,讓她別亂動,“你的事兒,我都知道了。我暫時不會揭穿你,可你以后得聽我的。” 錢松果心里一跳,果然,該來的終究要來。 她抱起雙臂,挑著眉,秋波盈盈地看著陳小燁,徐徐道:“你先說說,你知道我什么事兒?” 陳小燁咧嘴笑了笑,“非要挑明嗎?”他伸出手掌,向錢松果伸去,后者眼睛一亮,再度挺起自己引以為傲的部位,結果陳小燁卻手掌下移,輕輕地貼在了她的肚子上,“這里怎么回事?還有,這孩子的父親是那獄警吧?” 錢松果霎時如遭電殛,怔在原地,她猜到陳小燁發(fā)現了她懷孕的事兒,可她完全沒想到的是,自己情人的事兒他怎么會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 她一想到計劃破滅,到最后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就感覺頭昏眼花,臉色蒼白如紙,她嘴唇顫抖了幾下,“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讓我陪幾個晚上,我都陪!” 陳小燁心里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心想這女人以己度人,她自己貪戀金錢和欲望,便覺得別人也如她一樣,實在可笑,“我先問問你,你男人是不是南山監(jiān)獄的?” 錢松果猶豫了一下,終還是點了點頭。 陳小燁心里一跳,果不其然。從該男子與錢松果的約會頻率來看,他的工作單位必然離那棟豪宅不遠,而南山監(jiān)獄,是離那兒最近的監(jiān)獄。 “那是女子監(jiān)獄,你男人為什么會在那兒上班?” “他坐辦公室,主要負責考勤,做報表等文職,沒有權利進監(jiān)倉。” 陳小燁點了點頭,“你讓他幫我做點事兒,我便不把你懷孕的事兒告訴朱老板,如何?” 錢松果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陳小燁心情大好,重新打量眼前如待宰羔羊般的錢松果,豪氣勃發(fā),竟在那一對飽滿的峰巒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他本想逗一逗對方,沒想有什么進一步發(fā)展,哪知錢松果嚶嚀一聲,身子一軟,直接倒在了他的懷里,潔白的臉頰泛起兩朵紅云,煙視媚行地看著他,一臉期待。 陳小燁心里大叫一聲,這娘們也忒sao了! 他狠狠地在錢松果那引無數男人傾注目光的挺翹下圍上拍了一巴掌,“快回去告訴你男人,別浪了!事兒辦不成,我還是告訴朱老板!” 錢松果轉眼間便收起剛才的媚態(tài),一臉嬉笑地道:“一言為定,你要是騙我,哼!” 說罷便扭轉身,那一片碩大的綿軟再度從陳小燁的身上噌了過去,一步一扭地走向自己的瑪莎拉蒂。 陳小燁細細感受著她的悉數變化,不禁為其變幻莫測的嬌媚神態(tài)小小地震驚了一下。這個女人,像個戲子般,無從揣測其真實的一面。 “真是不簡單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