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劫色成癮:一品神探夫人在線閱讀 - 第245章 空心不空

第245章 空心不空

    “你說什么?”君兮霍然抬頭。

    “他在地獄。”老者又重復了一遍,臉上和藹笑顏化為無形,籠上一層暗霾。

    聽到地獄二字,君兮心臟一抽,如被一只大手抓住,一口氣憋在胸口一陣悶痛。

    “先生都知道些什么,還請明示。”君兮當即后退半步,拱起手,恭敬的行了一禮。

    “放心,且還死不了。”老者見君兮這般嚴肅模樣,連連搖手。

    “先生……”

    “想知道老朽知道什么,回去把飛鳥回籠的原理想清楚,來老朽跟前演上一遍,老朽便告訴你你的朋友在哪里。”老者昂首故作高深道,“不過還是希望你快一些,老朽等的起,你的那位朋友卻未必。”

    “飛鳥……回籠?”君兮一怔,“為什么?”

    老者卻只笑不語。

    君兮從洛水橋回到霄辰殿后便把自己關(guān)進了房里,坐在桌前看著桌子上新買的兩個鳥籠,其中一個里面有一只黃鸝鳥在來回蹦噠。

    君兮定定的看著那只鳥,腦子里卻沒在想飛鳥回籠的事,而是在思考那個老者的真實身份。

    在整個洛陽幾大勢力的緊密搜尋下,沈拓身在何處都依然成謎,他一個小小的變戲法的手藝人怎么會知道沈拓在哪里?即便是事發(fā)當晚他無意看到了事發(fā)全過程,可又為什么非要讓她回來思考飛鳥回籠的原理呢?

    他是什么目的?他口中的地獄又是什么地方?

    然而想了半晌,君兮卻什么也沒想出來,他對老者的印象只停留在洛水橋上的手藝人這一點上,實在想不出他是何居心。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君兮的目光又落回了鳥籠上。反正哪里都沒有進展,與其盲目求索,老者這里好歹算是一絲希望。若想知道沈拓究竟在哪里,那就從飛鳥回籠開始吧。

    死馬當作活馬醫(yī)。

    君兮的手指敲在鳥籠的細齒上,逗弄的黃鸝鳥撲棱棱直撞籠壁。

    飛鳥回籠么?飛鳥是不可能回籠的。

    君兮眸子微沉。

    且不說鳥類天性向往自由,便說那日手藝人變戲法的時候,他放飛了黃鸝之后,在鳥籠上遮了一塊罩簾,黃鸝便是真的有心想飛回來,都進不去。

    而且君兮注意到一個細節(jié),那便是那時老者抓出黃鸝鳥之后,隨手將籠門栓了上。

    籠子成了一個全封閉的空間。當時君兮還覺得不可思議,鳥籠的四周全部被遮上,籠門還被栓了上,黃鸝要怎么樣才能再進去呢?如今想來,不過是因為鳥籠被罩簾遮上之后,黃鸝鳥并不是從四周的籠壁進入鳥籠的,他栓上籠門不過是怕取下罩簾之后黃鸝飛走而已。

    可是,君兮曾仔細觀察過,無論是黃鸝身上的花紋還是鳥的慣態(tài)動作都沒差。天下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不可能有兩只一模一樣的鳥。君兮可以肯定那日兩次出現(xiàn)在籠子里的黃鸝鳥確是同一只無疑。

    可問題是她親眼看著被放飛了的鳥,明明已經(jīng)被放飛了的鳥是如何又出現(xiàn)在鳥籠中的呢?

    君兮拎著那只空的鳥籠,左看右看,卻想不明白。

    君兮悶在屋子里苦想了一陣子,期間宮女為她送了一次飯,李令月跑來哭了一會,入夜的時候,黎弓裝扮的宮澧如期而至。

    君兮將白天變戲法的彩立子的事告訴宮澧,宮澧轉(zhuǎn)頭看著擺在桌上的兩個鳥籠,微作沉思。

    “這鳥籠算不算密室?”宮澧看著籠門栓緊的空鳥籠,緩緩開口。

    “密室?”君兮聞言一驚,對啊,栓緊的鳥籠可不就是一間密室。

    想到這里,君兮頭皮一緊,指尖冰涼。

    “你是說……”

    “沒錯。”宮澧沒待她說完便應了聲。從她的表現(xiàn)中,他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想法。

    君兮得到肯定的回答,霍然抬頭怔怔的看著宮澧,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

    “有我在。”不待君兮開口,宮澧突然開口道,聲音敦實淳厚,如三月春風,柔而有度,讓人心安。

    “這件事交給我吧。”宮澧看著鳥籠,目光幽深。

    事情已經(jīng)越發(fā)的超出掌控,她也已經(jīng)承擔了太多她本不該背負的東西,夠了。若真的與他們想的那件事,便交給他來處理吧。

    “不。”君兮一口否決。

    雖不知那名老者是敵是友,但至少目前為止他沒有做過什么害他們的事。她知道宮澧不想再讓她管宮家的事,他想把她從宮家的泥沼里抽出來,然而泥沼就是泥沼,便是真的將她抽出來也必然已經(jīng)沾了一身泥污。更何況她早已進了局里,有人不愿讓她脫身,她又如何脫的了身。

    “不要再把我推開去,我們早就被捆在了一起,在我們還小的時候。誰也別妄想把另一個分出去,若想解開這道捆在身上的繩子,我們能做的只有把那個設局的人拖出來,露出她的真面目。”君兮回道。

    “對不起……”沉寂半晌,宮澧突然開口,“我從沒想過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甚至牽連到了沈拓身上。”

    “現(xiàn)在說什么都還為時過早,飛鳥回籠與那件事是否有關(guān)也還是個未知數(shù),我們還是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吧。至于其他的,我想那名彩立子應該會給我們一個答復的。”君兮看著籠中跳躍的黃鸝鳥。

    宮澧沉默不答,抬手拎起桌上那只空鳥籠,凝視著籠底。

    “你也覺得籠底被做了手腳?”君兮見狀開口道。

    “不破不立。”宮澧看著籠底,目光一凜,腕間白光一閃,鳥籠底瞬間便被整個削了下來。

    “刀給我。”宮澧向君兮伸出手來。

    君兮從腰間抽出一支短刀遞給他。

    “明日卯時三刻,我在洛水橋上等你,你且去睡吧。”宮澧接過刀,和聲道,手上卻已經(jīng)拿過被削掉的鳥籠底擺弄了起來。

    在宮澧說出密室二字的時候,飛鳥回籠的秘密已經(jīng)解開了,只不過道具是個問題罷了。君兮看宮澧認真做鳥籠的樣子,乖乖上床睡覺去了。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來,君兮睜開雙眼,坐起身來。

    靜謐的清晨,房里已經(jīng)沒了那個人的氣息。君兮起身看到的是一個全新的鳥籠,另一只鳥籠里的黃鸝鳥也感受到了,邁著滑稽的步伐在籠里轉(zhuǎn)悠著。

    君兮來到桌前收起短刀,抬手拎起空鳥籠,那個被宮澧切掉的籠底已經(jīng)又裝了上去,從外面看竟然看不出曾被割下來過。國公大人木工的手藝著實不錯。

    因為擔心沈拓的安危,所以君兮簡單用過早膳后便將黃鸝鳥抓進被宮澧改裝過得鳥籠里,套上黑布袋拎出了宮去。

    君兮到洛水橋的時候,宮澧已經(jīng)在了,手里也拎著一只鳥籠,里面亦有一只黃鸝鳥。

    像是怕彩立子認不出他似的,宮澧一如那晚參加集市時的打扮。

    “去哪里找他?”宮澧見君兮到了,開口問道。

    “啊?”君兮聞言一愣。

    “我來了有一陣子了,沒看到他的身影。”宮澧四顧茫然。

    君兮聞言眉頭微皺,他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去那邊看看吧。”君兮抬手指了指洛水橋橋頭,尤記得昨日見到他的地方與三日前他變戲法的地方是同一個地方,今日他或許還會在那里。

    君兮和宮澧來到橋頭的時候,長方桌和遮布已經(jīng)鋪好了,甚至收銅板的銅盤都已經(jīng)擺上了,然而卻并沒有看到老者的身影。

    “人呢?”君兮四外瞧了瞧。

    宮澧則移步走到方桌后,將手中鳥籠放到了它本該被放的地方。

    “鐺鐺鐺~”就在君兮四外找尋老者的時候,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拎著個銅鑼邊敲邊跑了過來。

    銅鑼聲一起,幾乎剎那,宮澧一個矮身鉆進了長方桌之下的簾布里。

    “變戲法嘍,變戲法嘍。飛鳥回籠大開眼界快來看吶!”孩子一邊跑一邊喊,跑到君兮跟前站定。

    “飛鳥回籠?就是那個把鳥放了還能變回來的飛鳥回籠?”人們被孩子的鑼聲吸引,紛紛圍了過來。

    趕鴨子上架,君兮心中暗罵一聲老jian巨猾,然而圍觀之人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君兮又不好發(fā)作,只得擠了個笑出來。

    見人夠多了,孩子拎著銅鑼在一旁站著,不再敲打。

    見時機已到,君兮清了清嗓子,開了腔。

    “承蒙捧場,小女子今日想變的戲法名為飛鳥回籠。”說著君兮矮下身去,將昨夜被宮澧修理過的鳥籠提到方桌上去,就在君兮手探下去的瞬間,宮澧將另外一只黃鸝鳥遞到她的手里,君兮將其收入袖中,將鳥籠提到了上面去。

    “嗤~”君兮將鳥籠上罩著的黑布扯下去,里面黃鸝鳥開回跳動,不時發(fā)出兩聲鳴啼。

    “諸位看仔細了,我這就要放它飛了。”君兮音調(diào)稍提,抬手打開鳥籠,抓出里面的鳥,雙手捧著。

    就在君兮托著黃鸝向上推送的一瞬之間,君兮的手以rou眼難辨的微小舉動迅速開合,手中捧著的黃鸝鳥被她用巧勁推進袖中去,而方才宮澧遞給她的那只黃鸝鳥則被她從袖口震了出來。

    因為放飛鳥需要向上推舉,君兮的手舉過了頭頂,人們需要仰頭看著,因而只能看到黃鸝鳥飛上空中,卻并沒有看到僅僅一剎那的功夫,君兮已經(jīng)偷梁換柱了。

    君兮放飛了第二只黃鸝,放下手來,收于袖中的黃鸝順著寬大的袖中滑落下去,被匿于下面的宮澧接住。

    而君兮則不動聲色的抬起手來將空了的鳥籠栓上,升起罩布將鳥籠罩住。

    “飛鳥已飛,列位看官可信小女子能將其變回來?”攏起罩布,君兮沒有直接落下去,而是看向圍觀人群,賣了個關(guān)子。

    圍觀的人多數(shù)都搖了搖頭,表示不信。

    君兮粲然一笑,“各位,瞧好了。”說著,抬手抽下罩布,鳥籠里,黃鸝鳥撲棱棱振了振翅。

    君兮彈指一敲,兩聲鳴亮鳥啼傳出。

    “好!”圍觀的人紛紛鼓掌叫好。

    “今日已表演完畢,謝謝各位捧場。”君兮微微福了福身,額頭卻有細密汗珠滲出。

    她沒想到會來這么一出,事先完全沒有準備,若不是宮澧反應快,聽到銅鑼響就鉆到了方桌下去,今日怕是不好收場了。

    “出來吧。”眼見圍觀的人都散了,君兮敲了敲桌面,宮澧一個滾身從簾下翻了出來,拂袖撣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悠悠直起身來。

    喚宮澧出來后,君兮走到了敲鑼的小男孩身前,卻見銅鑼已經(jīng)被他丟到了一邊去,他正在桌前手腳麻利的撿著路人打賞的銅板。

    君兮上前,抬手覆上銅板。

    “你干什么?”小男孩見銅板被擋了住,抬起頭來不快道。

    “誰讓你到這里來敲鑼的,告訴我,這些就是你的。”君兮俯視著孩子,冷聲質(zhì)問。

    “不告訴你也是我的。”小男孩低聲嘟囔了句。

    “你試試?”君兮手掌一蜷,抓起一把銅板在手。

    “我說!”小男孩見君兮就要將銅板揣進她的口袋里,連忙阻止,“是一個光頭和尚。”小男孩道。

    “光頭?和尚?”

    君兮和宮澧聞言相視一望,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相同的答案,是他。

    “他在哪?”君兮連忙追問。

    “我不知道,他只是給了我一個銅鑼然后讓我在這守著,看到有人拎著鳥籠在這里徘徊就敲鑼喊人,他說只要我照做了,這些銅板就都是我的。”小男孩盯著君兮手里抓著的銅板,目光灼灼。

    “他沒有說其它的嗎?”

    “噢,有,他還給了我一張紙條。”小男孩一拍腦門恍然想起,連忙翻兜,從破口袋里抽出一張皺巴巴的字條來。

    君兮連忙接過,小男孩的手卻往回一縮,另一只手伸了出來,勾了勾。

    要錢。

    君兮了然,將手中抓著的銅板撒回桌上。

    小男孩聽到銅板落在桌上的碰撞聲,笑顏一展,將紙條遞給君兮,一把攬過銅板,忙不迭的揣起來,轉(zhuǎn)身就跑。

    君兮將字條展開,捋平,卻見上面只有兩個大字。

    沈府。

    字跡蒼勁有力,似游龍出水,磅礴大氣,力透紙背。

    落款處單題一個“空”字。

    空心大師,真的是他,君兮頓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