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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劫色成癮:一品神探夫人在線閱讀 - 第220章 失蹤的公主

第220章 失蹤的公主

    “是這樣的,我們今日出來有些匆忙,忘記了帶銀兩出來。”君兮有些尷尬道。

    小二聞言眼睛一直,似沒想到君兮會這么直白告訴他,他們沒錢。

    “你們……來望江樓吃霸王餐?”小二的認知被打破,在望江樓干了十年有余了,上至達官顯貴下至江湖散客,形形色色的人也算見了不少,卻還從沒見過敢這般正大光明吃霸王餐的。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君兮聞言連連擺手解釋,“我們只是忘了帶銀兩。你看這樣可不可以,我把他們倆押在這抵著作質,由我回去取了銀子再來贖他們。”君兮以商量的口吻對小二說道。

    小二聞言,目光一轉,看了看宮澧又看了看赫連崢,見二人衣著氣度皆不凡,看得出自是非富即貴的。這樣的人有眼下窘況可能確實真的只是忘記帶銀兩來,想到這里,小二也不為難,只道是,“客官快去快回。”

    “多謝。”君兮得到應允,面上一喜,應上一聲,轉身已下了樓去,留宮澧和赫連崢面面相覷。

    那個女人貌似把他們押在這抵債了,望著消失在樓梯口的人影,他二人才反應過來。

    這女人……

    赫連崢的臉黑了黑。

    宮澧的臉沉了沉。

    君兮從望江樓出來后,直奔向國公府。

    沒辦法,三個人中除了她這個窮光蛋,那兩位都是揮金如土的主。她自作主張的把兩個金貴的不得了的人押在了酒樓里,趁著二人還沒發怒,必須要盡快把他們贖出來才是。

    可她身上沒有銀子,又不能去行宮找西域的人要,只能去國公府了。

    算起來她也拿了宮澧幾千兩銀票了,所謂拿人手短,她的手差不多已經沒了。

    國公府外的禁軍已經識得君兮了,因而君兮來到國公府時,并未遭到阻攔,她很順利便進到了里面去。

    君兮進了府里,直奔賬房而去。

    她曾到賬房取過錢,這一次輕車熟路,很快便到了賬房。

    賬房里布置的和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一長溜的錦匣子一字排開,君兮在未封死的匣子前停下,隨便開了個,抽出一張面值百兩的銀票收進袖袋。

    在她收起銀票的瞬間,她的耳廓微微一動。

    身后有人。

    君兮微微回首。

    門外拐角處,一個端坐輪椅之上的人正注視著她。

    絳紫華服,飛入鬢角的眉,脈脈無波的眼,圓潤如皎月的臉以及臉上那副從容閑適的表情。

    熟悉的裝扮,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臉。

    “你是誰?”幾乎一瞬間,君兮就反應了過來,冷眼看著端坐輪椅之上的人,出聲質問。

    “我是宮澧。”輪椅上的人微微仰頭看著君兮,淡淡開口,云淡風輕的語氣,繞是君兮耳力卓絕,竟也沒聽出差異來。

    但是她知道,他不是宮澧。

    雖然他和宮澧穿著一樣的衣服,坐著一樣的輪椅,走著一樣的臉,甚至周身散發著一樣的氣度,但不是就是不是。

    他給他的感覺疏離而陌生。

    何況,宮澧現在在望江樓里,身邊有赫連崢在,他不可能端端正正的坐在這里。

    “你是替子。”君兮微有遲疑,心中很快便有了答案。

    國公府的守衛她還是放心的,能出現在這里的人,必然是本就在國公府里的無疑。

    她記得宮澧隨她離開國公府時,她曾問他若被人發現他不見了怎么辦,他說宮澧還在。

    他口中的宮澧便是眼前的這個吧。

    盡管他和宮澧極其相似,但他給她的感覺不一樣,倒像那日她領兵進殿揭露夏遠罪行時于殿下那遠遠一瞥。

    雖只遠遠看了一眼,可她總覺得那天的宮澧不是她認識的那個。

    今日看到替子,她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天殿上的人其實是他吧。

    這樣才能解釋的通那晚宮澧為何會衣著怪異的出現在霄辰殿里。

    因為他與替子交換了身份。

    而他則扮做了另一個樣子。

    所以,所謂的宮澧的手下打死了高麗勇士,其實分明就是宮澧親自動的手。

    君兮的目光在“宮澧”身上徘徊,不禁心驚。眼前之人無論是身形眉眼的外觀還是舉手投足間的內在氣質,甚至眼中的那份憂郁隱忍竟都與宮澧像極了。

    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若不是她敢肯定宮澧現在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僅憑著那一點點的異樣感覺,她不確定自己會發現眼前這個是假的。

    “你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人。”“宮澧”聽到替子二字,唇角微勾。

    “有什么事。”君兮黛眉微凝,開口道,語氣并非疑問。

    既然他是替子便該老老實實待在書房里才是。可眼下她來了賬房他便出現在這里,這絕對不是巧合。

    她進了國公府也便進入了隱衛的視線,是隱衛將她的位置告訴了他。

    “鐘統領吩咐,若主子回府,務必將此物交付。”替子正色道,說著遞出一根小指長的竹筒來。

    “好。”君兮接過,看著躺在掌心的小竹筒,目光微沉。

    宮澧隨她出了府,換了身份,鐘離聯系不上有情可原。可宮澧才不過離開半日,鐘離竟留了字條在府里,是出了什么事?

    來不及猜想太多,君兮收了竹筒,便出了府去。

    國公府和望江樓之間隔了五坊十三街,君兮拿了竹筒,不知里面寫了什么,但必然不是小事,想著快些交給宮澧,走路腳步也便快了幾分。

    在君兮行至永樂坊的一個拐角時,突然從旁邊的巷子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君兮身子頓住,驀然回頭,看向身后人。

    “鐘離?”待看清拉住她的人的眼,君兮滿臉疑惑,鐘離怎么會在這里?

    “主子沒和你在一起嗎?”鐘離放開君兮,往外面看了看,沒看到宮澧的身影神色微黯。

    “他在望江樓里,我正要去找他。”君兮知道鐘離找宮澧有要緊事,應聲道。

    “你把主子自己留在了望江樓?”鐘離詫異道,“我有事要找主子。”

    “還有赫連崢。”君兮沒有隱瞞,“我剛從國公府出來,拿到了你要交給國公大人的竹筒,正要去交給他。”

    鐘離聽到赫連崢三字,轉向望江樓的腳尖又轉了回來。

    “沒時間了,主子不在,姑娘也可,隨我來。”鐘離略作停頓后看了君兮一眼,轉身進了巷子里。

    君兮微微怔了怔,隨即抬腿跟上。

    “怎么了?”君兮跟在鐘離后面在巷子里左拐右拐,不禁問道。

    “今日,太平公主跟著姑娘到了國公府去,主子怕她誤事,特地遣我將她敲暈送到了胭脂樓去,代王李弘正在胭脂樓里。本來按主子的意思,代王會無意撞見扮作男子逛花樓的公主,公主會被帶回宮去,鬧到武后面前,少說也要禁上幾天足。”鐘離從頭開始不緊不慢的解釋。

    君兮了然頜首。

    這些出門時宮澧與她說過,她都知道。

    “我按計劃將公主送到了胭脂樓,便離去了,一切進行順利。可當李弘撞進公主所在的房間時,卻發現本來應該躺在床上的公主不見了。”

    “公主不見了?”君兮詫異。

    鐘離的臉微陰,他也沒想到不過是一炷香的空擋,竟會出這么大的事。“是的,不見了。或者確切說應該是被人綁走了。”

    “怎么說?”

    “負責陪在公主身邊的姑娘死在了榻上。”鐘離深沉回道。

    “那李弘……”

    “李弘沒有見到公主,但是看到了遇害的姑娘。怕事情鬧大,陪在李弘身邊的魅姬設計讓他先行離去了。目前公主失蹤的事還沒有人知道,死了人的事也暫時壓著還沒有報官。”

    “發現人死的時候皇子李弘在場,不能壓著不報官。”君兮聽到這里,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

    將公主送進去,引皇子撞人,死了人不第一時間報官,反而是鐘離最先得到消息。

    胭脂樓,是宮澧的。

    “你找兩個人把胭脂樓姑娘遇襲之事在大理寺做個底,萬一之后李弘那里出了岔子,可以有所托辭,不至于暴露了胭脂樓。”君兮冷靜吩咐道。

    “是。”鐘離應了一聲,他也有此意,已經差人去辦了。

    鐘離已經領著君兮出了巷子,從一個后門進了胭脂樓。

    “吱~”鐘離推開門。

    聽到推門聲,里面坐在桌前三個姑娘同時站起身來,看到開門的是鐘離時,神色略有緩和,微微鞠了一禮。

    “尸身在那里。”鐘離進到房里,抬手指向榻上。

    君兮微微頜首,移步來到榻前,看到的是一張瞪著眼睛透著不甘的臉,早已沒了生氣。

    君兮左手抬起抵住她的下顎,右手在她的咽喉處探了探。

    那里,喉骨已徹底斷成了兩截。

    沒有割開看不到骨碎程度,但至少現在隔著皮膚以手摸,沒摸到一片碎骨。

    喉骨,斷而不碎,這要怎樣的指力才能辦到?君兮瞳孔微縮。

    “被子有人動過嗎?”君兮的目光掠過尸身,往其身下褶皺被子看去。

    “沒有。”三個姑娘齊齊應聲。

    得到想要的答案,君兮細細看著被子褶皺紋路,半晌直起身,微微閉目,眼前是被子的褶皺。

    被子本該蓋至胸前的,被下人身子豁然騰起,身上被子下滑,身子起了一半,陡然止住,疏忽倒下,下落帶風,所以長發披至身前,因起落不過剎那之間,因而被子只下滑一半便隨之落下,落至腰際去。

    她遇害之前發現了來人。曾想起身抵抗。但來人技高一籌。她才起身一半,來人便擰斷了她的喉管。

    君兮豁然睜開眼,眸中澄澈清明,移步到窗前,抬手輕輕推開窗子。

    窗外,正對著一條街道。

    街道兩旁只有幾戶人家,因略微偏僻,街上并無行人。

    這里是二層樓,高約六尺。

    若是會輕功的,這樣的高度跳下去根本沒有問題。

    李令月是和她一起出的宮,若李令月出了其它的什么事,與她都無關,可李令月失蹤了就不一樣了。

    李令月是李治和武后的小女,之所以會養成那副紈绔的脾性,完全是被李治和武后寵出來的。

    平日里都是被捧在手心的,生怕受了一點委屈,今日跟著君兮出了宮,那么大一個人竟然就這么失蹤了。

    君兮心中清楚,李令月失蹤的事只能瞞得一時,若天黑之前仍沒能將她找回來,李令月失蹤的事必然會被武后和李治知道。

    而作為將公主弄丟的人,她難辭其咎。

    這件事根本就是沖她來的。

    如果……如果那人劫走李令月真的是為了對付她,那么李令月會不會已經……

    君兮不敢再想下去,胡爾克勒的案子還沒有眉目,李令月又出了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你帶李令月來胭脂樓的路上,可曾被人看到嗎?”君兮從窗外收回目光,視線轉到鐘離身上。

    “沒有。”鐘離搖搖頭,“我怕被人發現,特地選的偏僻小路,而且,我是把她裝進運首飾的箱子里推進來的。便是有人看到也不會知道里面裝著公主。”

    “會不會是那人是認得你的,他看到你進了胭脂樓,尾隨而入?”

    “不會。”鐘離一口否決,“為防意外,每次來胭脂樓,我都是易了容貌的。”

    君兮聞言以手扶額,按了按眉心。

    鐘離自信他帶李令月來胭脂樓沒有被人看到,而他只離開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出了事。

    她要插手胡爾克勒的死是臨時起意,同李令月出宮去國公府也是臨時起意,而將李令月送到胭脂樓來是宮澧臨時起意。在那么短的時間里,什么人可能會洞悉一切而劫走李令月呢?

    不可能。

    君兮自己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所謂人心隔肚皮。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預知他人的思想。

    這一連串的臨時串在一起,不可能有人推測的到,并趕在鐘離和李弘之間將人劫走。

    那么換一個思路想,如果那人并不是推測的,也不是無意得到的消息,而是根本就知道李令月被送到了胭脂樓來。

    那么知道李令月在胭脂樓的人有哪些?

    宮澧,鐘離,死的這個,還有……作為誘餌要把李弘引過來的三姐妹。

    君兮的目光緩緩落在站在桌子前面的三名女子身上。

    “站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君兮面沉如水,聲音冷森如從地獄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