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靈異片還是倫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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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走后,天也差不多快亮了,崔玨忙趕去學(xué)校上課,沒辦法,快期末了,她也不容易啊…… 直到學(xué)生期末考完試,卷子不是她批后,她才敢放松的癱在學(xué)校槐樹下乘乘涼,歇歇因為被拉去頂監(jiān)考抓出成堆作弊者而時刻緊繃的心。 “子玉,我看見李二轉(zhuǎn)世了。”忽然,最近好久沒見的魏征抱著書從遠處走來,極其郁悶的坐在崔玨身旁說道。 “這不是好事嗎?他現(xiàn)在怎么了?”崔玨疑惑的挑挑眉。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是我一個常逃課的學(xué)生。前幾天他在課上打游戲,我恰好走到他身邊,嚇的他把手機塞口袋里,我看著那么熟悉的動作才想起來。” 魏征一臉憂郁的說道。 先前,李世民逗鳥時魏征入宮諫言,他急中生智把鳥往袖子里一塞,魏征跟他聊了會兒,鳥就掛了。 如今,李二把手機往口袋里一塞,魏征訓(xùn)完他后拿出來時這一局已經(jīng)輸了,隊友還把他舉報惡意掛機了…… 崔玨笑的不能自己,不顧形象的扶著槐樹。“你有沒有遇見李建成?李密?竇建德?” “現(xiàn)在你可不能跟李建成說,你早該殺了你弟,蓄意殺人違法。” 魏征臉黑,擼起袖子就想打人,沒想到剛準(zhǔn)備打時又扭了腰。 扭腰還不算,身后還響起剛出差回來的裴明霖的聲音。“玄成。” 這一聲,恍若奪命殺音,嚇的魏丞相是魂飛魄散吶。 “這湖里已經(jīng)有魚了,不信我給你撈出來。”求生欲極強的魏征忙擼袖子裝作要摸魚的樣子,惹來周圍的學(xué)生紛紛側(cè)目。 裴明霖覺得自己再不制止他的話,第二天全網(wǎng)頭條就是知名大學(xué)講師發(fā)瘋的新聞。 “智商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裴明霖語重深長的拍拍他肩膀,也不管自己穿著十分淑女的白色飄飄長裙,玉指落在他肩膀上,掐的他一聲慘叫。 “子玉,今晚有飯吃嗎?要不來我們這吃?”忽而,她松了手,笑的燦爛無比的問崔玨。 “仙雴之言正合我意。”崔玨故作高深的用折扇輕點裴明霖的頭,隨后立即破功。“晚飯吃啥?” “要不訂小龍蝦吧?”裴明霖雙眼一亮,邊走邊摸出手機來點餐。 魏征苦哈哈的跟在她身后,臨進家門時悄悄威脅了崔玨一句。“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你敢動我衣服,我就自斷手足。朋友妻不可欺。” “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你是想讓我磨鏡?”崔玨指著自己那張略文氣的臉,確實是絕美的女子…… 現(xiàn)在女子該有的她都有,不該有的她也都沒有。除卻生理上的不習(xí)慣外,她行事甚至更方便些。 先前她去女尊位面出差,少不了被人色瞇瞇的看,在地府被女人調(diào)戲的次數(shù)也很多。雖說最后他憑借法力保全了清白,但在大多數(shù)位面,還是女人比較方便。 要是在他沒見到畫仙時讓她變性,她也不至于這么抵觸。畢竟身體對她來說沒用,反正是單身狗。但是,偏偏在他不再是童子雞之后搞,天道之心險惡啊。 魏征自知失言,呵呵一笑后倒上茶說。“古話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見過缺胳膊斷腿的人,卻沒見過裸奔的。所以說,你不準(zhǔn)把我娘子性向帶歪。” “你特么想哪去了?有老婆了不起!老子也有。” “后來沒了。” “……” 和魏征這種一秒不懟人就不舒服的鬼呆在一起,崔玨著實佩服能忍他嘴賤的李世民。 “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崔玨懟罷人后,聽見有敲門聲,趕忙上前去開門。 他們點了一桌子飯菜,估摸著也快來了。 崔玨還未起身,離門近的裴明霖便上前開了門,她只得坐回去。 門外并不是三人所想的外賣小哥,居然是魏叔瓊。 眾所周知,魏征膝下有四個倒霉催的兒子與一個嫁給謀反的霍王李元軌的倒霉催閨女,魏叔瓊不是其中的任何一個。 因為她今天滿打滿算,只有二十六歲,還是陰壽。 俗話說,多子多福,像魏征這樣的,雖說容易一死死全家,但也少不了惹人羨慕。當(dāng)初魏叔瓊出生時,崔玨還去參加了滿月宴。 后來,她幾年前到地府工作,到處出差,最近好不容易決定在這個世界多陪她老父呆幾年,卻被成天有空就膩在一起的父母喂了太多狗糧,后來來的次數(shù)少了,在這個世界還當(dāng)了個注定頭禿的程序員。 “今天我沒點夠菜,估計不夠你吃點,要不你先出去吃?”裴明霖問道。 魏叔瓊是個身材嬌小,長著一張裴明霖式白蓮臉內(nèi)心卻住著個暴力妹子的女孩,此時此刻,她居然一反常態(tài)的支吾著小聲說話,一看就很沒底氣。 “我就是回來看看…想你們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干什么?首先說好,拒絕出去跳廣場舞,參加老齡人活動。好不容易有假期,我只想宅著打游戲。” 大概是魏叔瓊二十三歲之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人,加上當(dāng)時魏征裴明霖巧舌如簧的說動女兒,讓女兒認為他們兩個只是顯年輕,保養(yǎng)好,衰老緩,見裴明霖成天死宅看不下去,擔(dān)心自己老媽再脫離社會,想拽她去跳廣場舞或者揮舞著絲巾跟著中老年旅游團旅游。 唉,裴明霖一想起這件事就腦闊疼。你能想象得到,地府水軍中軍銜最高的將領(lǐng),揮舞著彩色的絲巾跳廣場舞或者跟中老年大媽去旅游嗎? 魏叔瓊剛揚起討好的小臉,裴明霖便說道。“不過,在說之前,你還是先解釋解釋你背后跟著的男人吧。” 她的笑臉登時僵了,尷尬的呵呵笑了兩聲。“我談戀愛了,進展到見家長的地步了。所以……” 話音未落,她身后便站出一個模樣還算不錯,看著像個老實人的男子,斐梁任。 “那個,任子,這是我媽。”她口快,未等裴明霖發(fā)火時就介紹道。 斐梁任驚訝的嘴都快合不攏了,裴明霖看起來和魏叔瓊年紀(jì)差不多,甚至容貌更勝一籌。 雖說驚訝,他智商還沒有下線,忙喊道。“阿姨好。” 只見裴明霖黑著一張臉也不理他,轉(zhuǎn)頭就向屋里走。“魏玄成,再訂點外賣。你閨女帶男朋友回來。” 只聽正在泡茶的魏征手一抖,杯子碎了。 他大女兒跟了反賊,搞得他現(xiàn)在對女婿這種生物十分恐懼。 “what!”他忙從茶室里沖出來。 斐梁任只見魏征生的唇紅齒白,好一個俊俏書生,卻不知這貨年紀(jì)稍大就長殘了。 “淡定淡定,你先別急,畢竟就你這胳膊腿,你也就打得過涇河老龍。”崔玨拍拍魏征的肩膀。“先不說這個,你釀的醹淥還有沒,小酌幾口消消氣。” 魏征氣沖沖的瞪了男子一眼,在酒柜上拿下一壇酒來啟封,倒入杯中。 “這不是消氣,這是澆愁。”他也不管裴明霖不讓他沾酒了,把酒壇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放,倒上酒給斐梁任。“小老弟來喝一杯啊,有本事喝贏我。” “你和他比要不要老臉?你釀的酒他沾一口都是大事,再從我這除了名,好給你當(dāng)上門女婿?”崔玨奪過魏征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道。 “行,你喝你的,就著醹淥吃小龍蝦,你也不怕拉肚子。”魏征心情已經(jīng)壞到了一種巔峰,當(dāng)即往沙發(fā)上一坐,雙目炯炯的問緊張的準(zhǔn)女婿家庭情況。 看架勢,像是要把在朝堂里的那一套搬出來。 二人說著說著,魏征眼眶就紅了,險些擼袖子揍人。 斐梁任嚇的忙躲在女朋友的身后,悄悄問。“你不是說你爸不會打人的嗎?” “是,但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魏叔瓊有些蒙圈,但依舊攔下了即將暴走的魏征。 魏征確實不怎么會打人,但裴氏會啊。 裴明霖當(dāng)即一拳撂倒了男人,干凈利索的向剛好來送外賣的小哥付錢拿了外賣,招呼崔玨一起吃的煞是歡快。 斐梁任還沒搞定老丈人與丈母娘,就被裴明霖一下子撂倒在地,不由得懷疑人生。 他今天帶了不少老年人的最愛,甚至還專門練了麻將撲克牌等技術(shù),沒想到一來,哎呦我去,未來的岳父岳母比他都看著年輕。 “尋釁滋事,捉弄活人,處行政拘留一日到三日。法治地府,從你我做起。”崔玨輕拍裴明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正當(dāng)裴明霖憂心自己堂堂大將還要因打人被拘留時,崔玨又補了一句。“斐某身上無傷,罪名不成立。因裴將軍對活人動手,銷假回軍隊工作。” “生死簿,記錄!” 話罷,裴明霖的信息處理器上便收到了這條信息,幽怨的瞪了崔玨一眼之后,匆忙離開。 “生死簿檢測賞善司情緒極度不穩(wěn),對活人有傷害傾向,立刻實施隔離工作……”她眼前彈出一道光幕,冰冷的機械聲響起,魏征與準(zhǔn)女婿的距離登時隔了一丈。 “行,我也不干涉了。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被渣了找咱老板,保證教你怎么渣回去。”魏征沒好氣的說道,直接開始動手趕人了。 方才生死簿的運作一直屏蔽著斐梁任,所以他還不知道自己女朋友家庭環(huán)境有多復(fù)雜。此時此刻,羨慕男朋友的茫然無知的魏叔瓊道。“爸,那我們走了啊。最近幾天我跟他回趟老家見他父母。” 魏征此時沒心情聽她說話,揮手讓她走了。直到走了,他才想起來,互相見父母,這是要結(jié)婚的前兆啊。 要不是崔玨和陰律攔著,估計他得沖出去把倆人拉回來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