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口販賣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妖精當(dāng)?shù)?/a>、青詭紀(jì)事、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我的契約鬼丈夫、鬼王新娘:冥夫送上門、劫色成癮:一品神探夫人、天才游戲:破局、冥夫,深夜來、百怪通鑒、縱靈傳
幾人在這里蹲了很久的點,村民來來往往,甚至來交易的下線都來了,準(zhǔn)備帶走“貨品”時,另一旁蹲點的警察終于蹲不住了。 只見村莊周圍各處令人想象不到的地方竄出一堆警察來,雷厲風(fēng)行的逮捕了一眾人,幾名持槍警察封鎖了倉庫,將被販賣者救出。 敢情剛才警察一直蹲點呢,早知道警察這么厲害,崔玨就回家睡覺去了。 她看著這一群人配合有序的行動,本來以為他們勝券在握,結(jié)果措不及防的被打臉了。 場面途生變故,幾名村民破釜沉舟的拒捕了,要說起拘捕也沒啥,問題是他們有槍! 擦,一群村民哪里來的槍。恰好被村民手中的獵槍打中腹部還沒穿防彈衣的一名警察滿心mmp。周圍的隊友來不及救援,他們這次來的人不多。正當(dāng)另一個村民一刀要劈下來時,他大腿正中一解刨刀,局里法醫(yī)專用的那種,村民倒地被k。 接著,樹叢中鉆出來一個俊秀的小哥,上去兩腳撂倒了那人。 拿槍的村民瞄準(zhǔn)了李胤,千鈞一發(fā)之際,后心啪唧一聲被貼了道定身符。 一個可愛妹子一把揭掉腦門上的隱身符咒,一腳踹過去,被定住的那人直直摔在地上。 那警察也是福大命大,等他隊友解決了剩下拒捕的村民后居然還吊著一口氣,被空出手來的一人送往醫(yī)院急救。 當(dāng)陸之道上前表示了自己報案人的身份后,過來詢問他們出現(xiàn)在這動機的警察一臉了然。所幸他巧舌如簧,解釋清楚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動機后,警察沒有一個懷疑的。只不過他們看陸之道等人的表情都是一種老母心滿滿的感覺,過來調(diào)查的霍默行在表達(dá)對他們見義勇為的表彰后苦口婆心的勸戒他們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行為。 當(dāng)他被勸的欲仙欲死時,崔玨牽著一串人面無表情的站在了諸人面前,嚇的霍默行一激靈。 “在下崔玨,忘了告訴你們,我們剛才看見他們準(zhǔn)備轉(zhuǎn)移被販賣者,下線來了,我就順便給你們綁來了。” 一個擁有驚為天人容貌的美女戰(zhàn)斗力這么強大?眾人大多是不確信的,崔玨看著他們表情,半晌,面無表情的開口。 “你們放心,我沒把他們嚇的精神失常。” ······這么聽好像更可怕了怎么辦。 這個看似平和的小村中藏了太多污穢,單是從牛棚豬圈地下室等地方,便救出了幾個與牲畜同等待遇的女人,滿身是傷,甚至還有人已經(jīng)生了孩子。這些人,無一例外精神與身體都受了極大的創(chuàng)傷,幾乎無法挽回。 因為要救的人太多,警力臨時從濼市省廳調(diào)來了人馬,省廳的,濼市警察局的法醫(yī)法證也來了一批,李胤也被叫去干活。崔玨托了地府的關(guān)系,與幾位天師留了下來協(xié)助調(diào)查。 該村一直不受重視,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該村窮的一批,誰會想到看起來淳樸的村民是干人口販賣的。他們干這一行已經(jīng)有二十五年光景,最初的時候,是因為一個出去上大學(xué)沒學(xué)好的村民回來。 當(dāng)時村子里窮的家家一貧如洗,又都沒什么文化,有的老光棍就只能從人販子手里買媳婦。他一事無成的回來后,發(fā)現(xiàn)村子里有人買媳婦回來,便窺得了這其中的商機。在一次交易中,他聯(lián)系上了當(dāng)時賣婦女給他們的人,與他們達(dá)成協(xié)議,將村里未嫁的姑娘騙去他們那賣掉,因此賺的盆滿缽溢。 后來他販賣人口的事情被窮怕了的村民揭露,大多數(shù)人都被他煽動著去跟他干,少數(shù)不接受的都被他們轉(zhuǎn)手賣了,成為了黑市中的器官庫,尸體一直埋在村邊的密林中。 在利益面前,良知顯得那么不值一提。無本買賣的錢多好掙,干嘛還要辛苦種田到頭來連rou都吃不上一口呢?就因為他們生的不好嗎? 漸漸的他們越做越大,成為了這個交易線上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大多數(shù)時候都要經(jīng)過他們村再往外賣。這一來,因為他們隱藏的太好,一直到今天才被發(fā)現(xiàn),不知道使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散盡家財尋找親人。 在這個村里,人販子才是最受尊敬的人,因為他們能給村民帶來財富。 后來,厲鬼索命,村民們用這些年攢下的錢請了兩個頗有道行的道士,教他們給自己立衣冠冢來躲避惡鬼索命,并且設(shè)下重重陣法,將冤魂打的魂飛魄散。 聽著嘈雜的聲音,崔玨膝上放著一卷書,卻怎么樣也不讀不下去。一行行觸目驚心的文字,一件件觸目驚心的惡行記的清清楚楚。為什么如此重大的冤案這么久無人問津,該位面地府是吃干飯的嗎? 她沒心情讀下去了,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身形一虛,驟然出現(xiàn)在山的另一端。 那兩名邪修受到反噬,年長的正在吐血,年輕的正在數(shù)錢。 她按照慣例,將滅人魂魄者打入十八層地獄受永生煎熬之苦,總算暢快了些。但是一想到因為地府失職魂飛魄散的那些冤魂,那些受到傷害的活人,她心中總是不是滋味。 這些天,她在陽間也算是看見了,好人有時候得不到報答,壞人也沒有報應(yīng),伸張正義的天師也只有那么幾個,其他的要么為了錢將鬼打的魂飛魄散,要么一點真才實學(xué)都沒有。正所謂,直如弦,死道邊,曲如鉤,反封侯。 正是因為人心不古,所以被騙子騙怕了的人們遇見需要幫助的人才不會伸出援手,心中欲望過多的人才會走上歧路,沒有一個好的引導(dǎo)者,孩子才會變成熊孩子。 社會在影響人們,人們又會反過來逼迫沒有被影響的人和他們一樣。 就好像甲扶老太太被訛了,他以后還敢不敢扶呢?肯定不敢。如果甲被冤枉辭職了,或者因為正直被辭退,因為不順著上司被辭退,那他以后還敢不敢正直?不一定。 獨清者不被世所容,如同漁父所說,世人皆濁,何不淈其泥而揚其波?眾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舉,自令放為? 為了利益,因為自私的本性,如村民一樣,總是會走上不歸路,害人害己。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屈原死后,站在高堂上向崔玨質(zhì)問,他也不知道為何,只是說這是天地的規(guī)律。但是天道,歷史的趨勢都是由那千萬人所決定?何至于此呢? 當(dāng)初,他說:會好的,這個世界以后會有太平盛世,道不拾遺的盛世。現(xiàn)在生活是比楚國,隋唐好的多,問題是冤死的人也多了好吧。 他輪回四世,皆為縣令,又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入夢皇帝,也頂多護(hù)他治下安寧,他們到底是為了什么呢?何至于此? 隨著諸多世界的發(fā)展,天道無意識的引導(dǎo),修真界殺人奪寶的事越來越多,實力為尊,如該位面的位面,當(dāng)權(quán)者貪污受賄的有,為富不仁的有,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有,這世道,究竟如何了? 她把知道的線索證據(jù)都給了警察,在生死簿上判定了他們的刑期后便回了市里。 她越想越不明白為啥會有這種情況,對于地府,判官的失職,越想越不舒服,拉了正準(zhǔn)備各回各家的鐘馗陸之道出去喝酒,欲一醉解千愁。 崔玨不敢拉魏征去喝酒,唐朝時她拉魏征喝酒逛花樓來著,險些被裴明霖逮著,自他被罰跪搓衣板五天以后,魏征再也沒敢不給老婆報備出去喝酒了。 ktv里燈光昏暗浮華,一間豪華包廂中只有三人。一紅衣女子斜靠在沙發(fā)上,一杯一杯的灌酒喝,一邊喝還一邊講述著什么,醉意浮上了那勾魂攝魄的桃花眼,顯得更加魅惑邪肆。 “縱唯杜康能解憂,亦勿飲多矣。”陸之道現(xiàn)在還是個活人,被崔玨拉著喝酒喝多了,連許久不用的雅言都蹦出來了。 崔玨心下萬般郁結(jié),陸之道也拉不住她,只能陪兄弟一杯杯的喝酒。 沒錯,他是快喝醉了,崔玨還清醒著,鐘馗更清醒,現(xiàn)在還在用那破鑼般的嗓子污染他們的耳朵。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崔玨借著酒意念道。 “你是人嗎?”他毫不客氣的拆臺道。 她雙眼迷離間又灌下一瓶酒,張口就道“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陸之道,再去買酒與我暢快一醉!” 陸之道又叫了幾瓶酒來,叫完了才回過神來,怒不可遏。“呼兒將出換美酒,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兒子?” 她醉笑著,對他說的話毫不在意,拿起話筒聲嘶力竭的與鐘馗對唱。“丑八怪~~用力踩,那不堪一擊的潔白!” 鐘馗:我怎么覺得她好像在罵我。 不管怎么樣,崔玨反正是把他們兩個都得罪了。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群毆崔玨的時候,門被拍的咣咣響。 陸之道沒好氣的開開門,正想著服務(wù)員服務(wù)態(tài)度怎么這么爛的時候,一張兇神惡煞的臉映入眼簾。“鐘馗,我終于找到比你更丑更社會還紋身的人了。” 他一臉誠摯的轉(zhuǎn)過頭對鐘馗說道,鐘馗正預(yù)備著打人,被喝醉的崔玨攔住了。 正當(dāng)嘴賤的陸之道要被群毆時,跟在那丑大漢身后的一個小混混指著走廊尖叫一聲。“他們在這里,搶了老大女人的男人在這里!” 大漢一巴掌呼上小混混的臉。“少說話會死?抓住他。” 身旁的一眾人一擁而上,那清秀小哥走投無路之際,一頭沖向包廂,大喝一聲“救命”,就勢一甩門,大漢臉被門拍成了餅。 于斌赫鎖上門,氣喘吁吁的停下來。 崔玨突然覺得這一場景有點眼熟,當(dāng)初魏征不就是被王警官一門拍臉上了嗎。 “對,對不起。我情急之下···也沒辦法···” 崔玨半瞇著桃花眼,淡淡的說道。“不必,你若真不想連累別人,你就不會沖進(jìn)來。正常人都是抵抗不了黑社會的,禍水東引爾。這事我們不想管,請出去吧。” 鐘馗配合的作出個請的姿勢。 于斌赫面色糾結(jié),再次道歉后提氣準(zhǔn)備開門。 “stop!”這個時候陸之道大喝了一聲。“他身上有陰氣。”他暗暗傳音給崔玨。 她微微揉了揉太陽xue,長嘆一聲。“罷了,看來這事我們不能不管啊。” 說罷,她開門出去,三下五除二撂倒了一群人。 半晌,崔玨提著一箱ktv里限量購買的好酒放在桌上,云淡風(fēng)輕的說。“他們孝敬的。”說罷就開始一瓶接一瓶的灌酒,看到于斌赫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