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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美膩的白蓮花_分節閱讀_91

    阿黑,你在哪里,你再不出現,我大概就要把你給忘了。

    葉政委跟著小趙回到基地,剛進院子就有人迎了上來:“葉哥,你總算回來了,咱們新造的一批手雷試了幾個都不能用,我們都找不出原因來,就等著你呢,你快來看看吧!”

    葉政委忙跟著他們往兵工廠里走。進了工廠的門,葉政委看見獨立五團的團長黃暮和新四軍第五師十四旅偵察營的營長呂聯龍也在里面,兩人嘰嘰呱呱不知說些什么呢。

    葉政委走上去:“團座,呂營長?!?/br>
    一看到葉政委來了,黃暮和呂聯龍連忙一人拉住葉政委一條胳膊,把他往兩個方向拖去。

    黃暮說:“小葉啊,你先看看咱們新造的這批手雷,不知道為什么,都是悶雷啊!”

    葉政委,也就是葉榮秋被他們一個往東一個往西扯,頓時為難不已:“莫扯,莫扯,一個個說?!?/br>
    呂聯龍瞪著眼睛:“先跟我走!區區幾個手雷有啥好看的,葉政委,你快點跟我走,去咱們營看看,我們那門戰防炮不知怎么回事,老打歪!”

    “去你的,葉榮秋是我的人,要看也先看我們的!”

    “老黃,你別鬧了,你那幾顆手雷能比我的大炮還重要?他要是幫我們修好了那門炮,我送你一箱手雷!”

    黃暮不甘示弱:“一箱手雷就想把我打發了?想得美!只要有葉榮秋在,弄個幾箱手雷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小葉,別聽他的,我是你團座!”

    “那你想咋樣嘛!兩箱,兩箱行不行,我真的快急死了!”

    “誰稀罕你那幾個雷,二十挺輕機槍,不跟你討價還價!”

    呂聯龍急了:“你咋不去搶呢,二十挺輕機槍,你讓我上哪兒給你弄去?”

    “葉政委,我用團座的身份命令你……”

    “哎哎哎,等會兒!五挺,五挺輕機槍,不能再多了!”

    “十八挺,一挺不能少!”

    呂聯龍恨得咬牙切齒。這黃暮,就是趁火打劫來了!他那幾個破手雷,能有多著急?他現在故意在這里糾纏不休,根本就不是要留葉榮秋,而是想趁機撈好處!現在他們的兵工廠和械修廠已經能造手榴彈、地雷、刺刀和子彈了,但機槍這種玩意兒還是稀缺的很,以他們兵工廠的實力,暫時造不出來,所以黃暮手里拿著葉榮秋這顆棋子,誰找上門來求他他就趁火打劫,好幾個長官都對他這狗德行恨得咬牙切齒了??墒乾F在有求于人,能咋辦呢?

    葉榮秋被他們拽來拽去,扯得生疼,兩個大嗓門更是吵得他頭昏,他用力把自己的胳膊扯回來:“行了行了,你們別吵,聽我的,十挺輕機槍,呂營長,我現在就跟你走。”

    黃暮哈哈大笑:“了,十挺就十挺,我是個痛快人,呂營長,你看呢?”

    呂聯龍無奈極了,奈何他的事著急得很,只得點頭:“得,十挺。但我說了不算,我還得回去跟咱們旅長打報告,旅長批準了才行。”

    “那走吧。”葉榮秋說,“呂營長說話我相信?!?/br>
    黃暮也不再糾纏了:“你快點去快點回來啊,咱們這兒還需要你呢。”

    呂聯龍帶著葉榮秋走出兵工廠,回頭看了眼得意洋洋的黃暮,磨牙霍霍地翹起了墻角:“葉政委,我說,你就別跟著那個土匪了,跟我走,到咱們十四旅來,我保證給你吃香的喝辣的!”葉榮秋是個搶手貨,現在那支隊伍不想要他?就沖著他手上的本事,那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啊!

    共軍畢竟不比國軍,高級人才稀缺的很,光是能認字的就會被各個部門哄搶了,更別說會械修的了!

    葉榮秋只是笑:“得啦,呂營長,你跟我說說你們那門炮是怎么回事吧。”

    呂聯龍只好嘆了口氣。他也不是第一次想挖葉榮秋這個大墻角了,可惜葉榮秋自己沒有意向,那也是沒辦法的,他只能找著機會就敲敲邊鼓,就盼著哪天黃暮這家伙把葉榮秋給開罪了,葉榮秋能先考慮他們部隊。這也是他欽佩葉榮秋的一點,這家伙不光有本事,也很有義氣,聽說當初黃暮對他有恩,所以這些年他就一直死心塌地地跟著黃暮不走。只恨他們沒能早點來,要是來得早,這個人才哪里還有黃暮染指的份?

    黃暮對葉榮秋的恩德,就是幫著他一起開辦了兵工廠。

    工廠是葉榮秋兩年前創辦的,最早只是個械修廠,他雖然在顧修戈和費恩豪森那里學到了不少槍械的知識,自己又摸索著學了些,可是光有技術,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時候他留在鄂南抗日戰區,發現這里很多游擊隊的隊員手里連個像支的槍都沒有,他們倒是從戰場上撿回了不少被國軍丟棄的槍支器械,但國軍丟棄的時候就把槍械損壞了,他們想用也用不了。時間久了,葉榮秋就動了辦個械修廠的心思。

    他們身處的地方是鄂南,是抗日的前線,日軍虎視眈眈地盯著,還有國民黨頑固分子將共軍視為眼中釘rou中刺。這時候躲還來不及,誰出頭就是自找死路。一開始葉榮秋只是自己找了個民房作為據點,把消息偷偷傳遞出去,游擊隊的成員帶著壞搶找上門來請他修理??删褪沁@樣,他還是幾次被日偽和敵特給盯上了,被追殺了好幾次,他都有驚無險地避過了。

    這幾年來陸續爆發的“項家山慘案”和“平江慘案”更是讓葉榮秋的處境變得極其困難,但黃暮知道了葉榮秋的事之后,主動找上門來把他拉攏進了自己的隊伍,想辦法給他造了械修廠。最早的械修廠連把像樣的板鉗也沒有,只有幾把銼,錘,鑿,石,在桌角上銼銼磨磨,只能修修破槍。后來黃暮想辦法給他拉人,從附近征來機器,一步步壯大,械修廠才有了現在的規模,雖然也只是幾間木頭搭出來的民房,但已經能自行制造彈藥了,比起兩年前的局面可謂好了太多。

    就沖著這點,葉榮秋對黃暮也算是盡心盡力,靠著自己的硬本事幫他謀得了不少的好處。

    呂聯龍帶著葉榮秋到了自己的陣地,葉榮秋檢查了那門損壞的大炮,大概找出了有問題的地方。但是修大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葉榮秋以前雖然也有過修戰防炮的經驗,真的動手還是需要不少時間和幫手的,于是當天晚上他就在呂聯龍的陣地里住下了。

    隊里沒什么好吃的,但是為了歡迎葉榮秋,呂聯龍還是專門叫人去弄了兩壺酒來,晚上請葉榮秋吃飯。

    吃飯的時候,呂聯龍也沒忘了跟葉榮秋拉近關系,畢竟這種人才放哪支隊伍都是搶手貨。

    “葉老弟,你今天多大了?”

    葉榮秋說:“實足二十八了?!?/br>
    呂聯龍頗有些吃驚:“二十八了?看不出啊,我頭一回見你還以為你才剛二十出頭呢!”葉榮秋畢竟是少爺家出身,從小都細皮嫩rou的,雖說這幾年在隊伍里吃了很多苦,但他是天生的膚白大眼,看起來確實不顯年紀。

    呂聯龍想了想,道:“也對,二十八,是該二十八了?!比~榮秋懂的東西那么多,要是年紀還那么輕,的確說不過去。

    “我聽你口音,你是四川人?”

    葉榮秋笑道:“重慶的?!?/br>
    “哦?”呂聯龍說:“咱們營也有好幾個重慶的,你等著,我叫他們來!”

    葉榮秋忙拉住他:“別這么興師動眾的?!?/br>
    呂聯龍嘿嘿笑了笑。他這不是想跟葉榮秋拉近關系么。

    “我聽人說你打過武漢會戰,你是啥時候參軍的?。俊?/br>
    “得有五年了吧?!比~榮秋答道。

    “那你為啥留在咱們鄂南了?”呂聯龍這話問的比較隱晦。他是聽說葉榮秋以前參加過國軍的。不過這也沒啥,這混亂的世道,國軍投靠共軍,共軍投靠國軍,或者又做了日偽,這種事情層出不窮。大家都是窮苦老百姓出身,國軍也不都是壞的,為了抗擊日寇死在戰場上的國軍同胞千千萬萬,都值得人敬佩。只不過現在一些國民黨頑固分子不把目光放在抗日上,卻頻頻制造慘案屠殺革命軍,這些人才可惡。呂聯龍只不過對葉榮秋的身世比較好奇罷了。像他這樣的能人,就算放在國軍里當個領導啥的也不成問題吧,為什么會留在抗日前線跟他們這些窮的只能打游擊的共軍混呢?

    葉榮秋喝了口老酒,被辣的咧了咧嘴,長長吁了口氣:“我想找個人?!?/br>
    呂聯龍一怔:“什么人???”

    葉榮秋說:“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呂營長,請你也替我留意著,你要是遇到我形容的人了,就派人來知會我一聲?!?/br>
    第九十章

    呂聯龍立刻來了精神:“你說說,是個啥樣的人呢?”

    但是葉榮秋卻沉吟著遲遲沒有開口。他在想黑狗到底是個啥樣的人。他閉上眼,腦海中勾勒著黑狗的模樣。黑狗這個人,他是想忘也忘不掉的,但是黑狗的形象,他卻漸漸有些模糊了。這幾年來,黑狗好幾次出現在他夢里,夢中的模樣還是很清晰的,可是一旦醒來,他就又看不清楚了。那已經不是一個具象化的人了,是融入他骨血的一個靈魂。

    呂聯龍見葉榮秋開始走神,不由舉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咋了?”

    葉榮秋醒過神來,清了清嗓子,近乎虔誠地開口:“他的名字叫鐘無霾,不過他可能不用這個名字,小名叫黑狗,或者阿黑。他個子那么高……”葉榮秋站起來把手舉過頭頂比劃了一下,“手臂那么長。”是能緊緊把自己摟在懷里的長度?!澳昙o比我小三歲,跟我一樣是重慶口音,鼻子很高,眼睛細細長長的,很有神,很英俊,四年前皮膚比較黑,現在……可能更黑了吧。剛接觸的人會覺得他身上戾氣重,其實他人很好。他背上有兩道傷口,正好是個大叉的形狀,一道是讓日軍空襲時的彈片劃的,比較淺,應該已經愈合了,還有一道很深,是鬼子的刺刀砍得,愈合不了,從左邊肩胛骨一直到右邊腰側。”

    呂聯龍皺著眉頭認真聽著,頻頻點頭:“好,我記下了,他是什么人?加入咱們共產黨了嗎?”

    葉榮秋咬了咬嘴唇:“我不知道?!?/br>
    四年多前,在瑞昌,黑狗將他推下長河,從那之后他就再也沒見過黑狗。關于黑狗的下落,這幾年來他已經把所有的可能都想過了。最有可能的一點,就是黑狗在四年多前就已經死了。葉榮秋曾經打聽過顧修戈那支隊伍的下落,得到的消息是他們在伏擊的當天就全軍覆沒,第二天日軍就重新占領了瑞昌。是的,全軍覆沒,顧修戈,劉文,郭武……無數葉榮秋再熟悉不過的人,曾經并肩作戰過的弟兄,就在那一戰中死去了。當時在山崖上的那個情形,后面有那么多日軍在追擊,他們沒有援軍,黑狗手里的槍也不剩幾發子彈,怎么可能贏得了那些日寇?換做是誰來想,都會以為黑狗已經死了。

    但是這種可能,葉榮秋根本不愿意去想。他能夠在鄂南生存下去,加入共軍,開辦兵工廠,成為政委……他能夠一個人抗下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唯一的信念:必須要找到黑狗!假若接受了黑狗已經死亡的可能,那一天葉榮秋就不會從長河中爬上岸。

    黑狗要活下來,還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加入了日本兵團。葉榮秋知道黑狗會說日語,當初在安慶的碼頭上,是因為黑狗用日語跟偷襲的日本兵交談才救下了他們兩人的性命。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許黑狗為了活命故技重施謊稱自己是日本僑民也未可知。

    比起那個,更可能的還是黑狗也跳進了長河中。所以當葉榮秋活下來之后,他就會整天蹲在河邊等著,看會不會從上游漂下來一個眼熟的人。他曾經一動不動地蹲守了三整天,直到暈過去也沒能等到黑狗。后來明知道已經不可能等到什么了,他卻還是養成了蹲在河邊發呆的習慣。

    假如黑狗活了下來,他現在會在哪里,葉榮秋還真的說不上來。也許被國軍整編進了新的隊伍,也許跟他一樣加入了共軍,也許脫下戎裝成了一個普通老百姓……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留在他們曾經走失的地方,日復一日地等下去。

    呂聯龍皺眉:“不知道?那可難辦了啊。你說四年前,他是你在國軍里的兄弟?那他現在還在國軍?還在湖北?要找人的話,至少得有個范圍吧?!?/br>
    葉榮秋苦笑。他要是知道范圍,何至于快五年了都沒能找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