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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彎路在線閱讀 - 彎路_分節(jié)閱讀_34

彎路_分節(jié)閱讀_34

    辦公室不算大,附帶的封閉式露臺反而顯得比辦公室更寬大。露臺上擺放了不少綠植盆景,布置得宛如一座空中暖房。露臺中央一副原木桌椅,已經(jīng)鋪好了精致的白色桌布。

    徐悠看了看頭頂透明的頂棚,心里有點兒酸溜溜的。如果拋開莊少東的因素,他還真是挺喜歡這個地方的,“你倒是會享受。”

    莊少東走過去替他拉開了椅子,“不享受,我辛辛苦苦地掙錢干嘛?”

    “整的跟雜志上的樣板房廣告似的。”林成虎圍著露臺轉(zhuǎn)了一圈,嘴里嘖嘖有聲,“哎,我說莊少,這里真是你自己的買賣?”

    “嗯,是我自己的。”莊少東從莊俞培手里接過菜單,順手遞給了徐悠,臉上微微帶出了幾分無奈的神色,“不過這事兒我家里還不知道,也不能讓他們知道。所以你們可都得幫我保守秘密啊。”

    林成虎愣了一下,沒想到順口一問就能問出秘密來,一時間頗有點兒后悔不迭,“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當然也就什么都不會往外說。莊少盡管放心。”

    莊少東笑了笑,轉(zhuǎn)頭望著徐悠說:“這可是剛剛做出來的菜單樣品,還沒拿去印刷呢,你們正好給提點兒意見。”

    徐悠翻著精致的菜單,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兒犯嘀咕,“既然是背著家里盤下來的買賣,那肯定也沒有動莊家的錢了?”徐悠沒問出口的是:莊俞培剛說你置辦愛巢來著,到底哪來的那么多錢啊?

    莊少東顯然聽懂了他話里的疑問,笑著解釋說:“我和朋友合伙開的配件廠這幾年生意一直不錯,也算掙了點兒錢吧。畢竟我還沒老到要退休吃老本的年紀,手里有錢當然要投入市場擴大再生產(chǎn)啊。”

    林成虎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看著莊少東的眼神里流露出幾分小敬佩來。當初一亮相時那個只知道搞政治并且識人不明的莊大少爺跟眼前這個胸有城府的成年男人當真不像是同一個人。

    莊少東微微一笑,目光轉(zhuǎn)向徐悠。

    徐悠不由得嘆了口氣,這是想讓自己說什么?

    你真能干?

    莊少東你不至于這么幼稚吧?

    徐悠揚了揚手里的菜單,不動聲色地避開了莊少東專注的視線,“來,來,說了我請客,大家都來點菜吧。”

    39、第二夜 ...

    徐悠這人沾酒即醉。倒不是說他量淺,事實上他還是有點兒酒量的。但他有個毛病,但凡喝酒,十有八九要喝到酩酊大醉。

    黃海濤和李曉武等人曾經(jīng)懷疑徐悠是不是酒精成癮。然而一段時間觀察下來,發(fā)現(xiàn)徐悠并不貪酒,若是沒有人慫恿他喝酒,他大多時候都只是喝可樂。但是只要有人開了頭,那徐悠就很難停下來。所以時間一長,別說是黃海濤和李曉武,就連徐悠自己都覺得自己只怕是有一些心理上的隱疾,或者潛意識里存在著某種悲觀厭世的東西。平日里這種灰色的情緒被理智壓抑著,一旦沾了酒,各種陰暗的、悲觀的情緒就就像被放開了閘似的泛濫成災(zāi),擋都擋不住。

    有一段時間黃海濤曾經(jīng)想給他找個心理醫(yī)生診治診治,但是徐悠死活不配合。他認為現(xiàn)在的都市人,要說誰沒有心理壓力,那簡直就像恐龍一樣稀少。放浪形骸也好,熱愛運動也好,喝酒也好,不管健康不健康,都是釋放壓力的一種方式。他也就是偶爾喝那么幾杯,又不是天天喝,實在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何況他喝的酒通常都還不錯。

    徐悠舉著酒瓶子醉眼朦朧地問莊俞培,“我記得誰學的是法語……這上面寫的啥?”

    莊俞培沒喝酒,但是他一個字母也不認識,只好求教于自己老板。

    莊少東帶著點兒自得的神色開始顯擺自己家的葡萄酒,“我跟你們說,這真是外面很難買到的東西。我母親的小妹在法國有一個小酒莊,這是他們自產(chǎn)的酒。”

    徐悠覺得有點兒遺憾,“你母親怎么不跟著去呢?”

    林成虎正拽著莊俞培的袖子要劃拳,沒注意到徐悠在發(fā)什么牢sao,莊俞培卻聽了個清清楚楚。他愣了一下神,轉(zhuǎn)頭去看莊少東的反應(yīng),莊少東卻只是苦笑了一下,“其實我也希望她能去。那個地方我曾經(jīng)去過,很美,,沒有親眼見過的人無法想象的美……”他像回味什么似的微微瞇起眼睛,“而且很安靜。”

    徐悠晃了晃酒杯,“來,再來。”

    莊俞培把林成虎的胳膊從自己脖子上拽了下來,小聲對莊少東說:“喝不少了,要不散了吧。我先送老林回去。”

    莊少東點點頭,“你送老林,徐悠我負責送回去。明天一早你也不用過來了,直接去汽配廠跟我碰頭。”

    莊俞培點點頭,架起暈頭暈?zāi)X的林成虎往外走。林成虎已經(jīng)七八分醉了,也不再逞強,老老實實地讓人架著走了。

    徐悠看了看手邊剩了半瓶的紅酒,頗有些意猶未盡,“再滿上?”

    莊少東猶豫了一下,一言不發(fā)地斟滿了徐悠的酒杯。

    徐悠淺淺地抿了一口,點點頭,又抿了一口,“莊少東,你可真有口福啊。”

    莊少東笑了笑,他直覺徐悠已經(jīng)喝多了,但是他一跟自己要酒——都不用他開口說什么,只消用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莊少東就會忍不住主動拿給他。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態(tài),一起看日出那天莊少東就發(fā)現(xiàn)了,但凡徐悠提出的要求,他總是無法拒絕。就好像面對一個身上纏著繃帶的孩子,因為知道他疼,所以本能的想要在其他方面對他好一些,再好一些。連說話的語氣都會不由自主地放的很輕。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莊大少對某個特定的人產(chǎn)生了想要去寵愛他的感覺。他想對徐悠好一點兒,想讓他過的舒心一點兒,快活一點兒。悲哀的是,他這個卑微的愿望只有在徐悠醉酒的時候才能夠稍稍得以滿足。

    酒杯空了,徐悠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在露臺上歪歪扭扭地走了兩步,腳下一個趔趄,連忙抓住了身邊的發(fā)財樹。

    莊少東聽到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趕過來扶住他,“磕著哪兒了?”

    徐悠甩了甩手指頭,醉眼朦朧地想看看自己的手指頭怎么有點兒疼,手剛一抬起來就被人從身后抓住了。

    莊少東看了看他手指尖上一滴搖搖欲墜的血珠子,顧不上多想,一低頭含進了嘴里。

    徐悠耳邊霎時靜了下來。他感覺到莊少東吮了吮他的指尖,濕熱的感覺微帶麻癢。舌尖從被樹皮刮傷的地方輕輕舔過,柔軟的感覺無聲地傳遞著這個男人縈繞在心頭的柔軟情愫。徐悠下意識地往回抽了抽自己的手,有些不確定地問道:“莊少東?”

    莊少東把他受傷的指尖含在了嘴里,聽見他喊自己,不由得抬了抬眼皮。徐悠粉撲撲的臉湊了過來,水滟滟的眼睛里帶著一絲疑惑的神氣,“你又陪我看日出吶?”

    莊少東莞爾。

    徐悠拽了拽自己的手指頭,沒拽動,于是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看日出……這怎么這么亮啊……”

    莊少東松開他的手,從桌子上抓起一個遙控器按了兩下,辦公室里的頂燈和露臺四周的立柱燈依次熄滅了。黑暗籠罩了綠植環(huán)繞的露臺,幾秒鐘后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開始看到更多的東西:腳下燈火璀璨的都市夜景、半空中一彎寂寞的弦月以及遠處海面上星星點點的漁火。

    徐悠眨了眨眼睛,有些著迷地走到了露臺的邊沿,伸出手按在了冰涼的玻璃墻面上。即使是醉的稀里糊涂的,徐悠依然震懾于眼前壯美的夜景。這原本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城市,他從不知道它竟然可以美得如此驚心動魄。

    莊少東看著他站在墻邊,略顯消瘦的背影幾乎融合在了墻外的夜色里,好像下一秒鐘就會凌空飛去,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種莫名的感覺讓他有些害怕,他忍不住走了過去,輕輕地將他摟進了自己懷里。

    徐悠的肩膀微微一動,不過并沒有想要掙扎。

    莊少東把臉埋在他的頸邊,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不由得嘆了口氣。似乎只有將這個人困在自己的臂彎里,連日來縈繞在心頭的緊張不安才會慢慢地消散開去。莊少東吻了吻他的耳垂,微微嘆了口氣,“徐悠……”

    徐悠側(cè)過頭,像是想借著淡淡的月光看清楚他的臉。不過他們離得太近,呼吸之間氣息交錯。這樣近的距離,淡淡的酒氣氤氳出的曖昧氣氛讓人難以忽視。莊少東腦海中微微暈眩,心跳的節(jié)奏也不受控制地加快,他幾乎覺得徐悠下一秒鐘就要湊過來吻他了。

    徐悠眨了眨眼,似乎辨認出了身后這人散發(fā)出來的是自己熟悉的氣息,于是十分放心地靠進了莊少東的懷里。

    莊少東收緊了手臂,忽然間覺得眼中熱意幾乎要泛濫而出。即使明天一早醒來徐悠什么都不記得,有了這一刻的溫存,他也覺得之前的煞費苦心都值得了。或許清醒著的徐悠會對自己心存戒備,但是喝醉了酒的時候,這個身體卻會自然而然地靠進自己懷里,仿佛他已經(jīng)認定了自己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存在。

    莊少東蹭了蹭他的脖子,夢囈般喃喃念道:“徐悠……”

    徐悠怕癢似的縮了一下,隨即便轉(zhuǎn)過身來,一只手撫上他的臉輕聲抱怨起來,“嗨,玩賴啊,你又在占我便宜了。”

    徐悠微涼的指尖上仿佛帶著電氣,莊少東只覺得一陣微麻的感覺從他觸碰的地方飛快地擴散開來,幾乎讓人無法呼吸。

    那只冰涼的手還在不知死活地摩挲著他guntang的面頰,溫柔的感覺令莊少東覺得心尖都微微刺痛了起來。他的舌尖上呢喃著徐悠的名字,卻不舍得叫出聲來,生怕多余的聲音會驚擾了懷里酒醉的男人,然而他的喘息聲還是不受控制的變得粗重起來。

    徐悠像是察覺到了什么,在他懷里微微轉(zhuǎn)過身。

    莊少東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jīng)酒醒,一時間緊張得動也不敢動。下一秒,徐悠扳過他的臉,老實不客氣地一口咬上了他的嘴唇。

    40、一夢 ...

    徐悠撞過來的時候用了很大的力氣,莊少東的牙齒都被他磕痛了,然而唇齒相觸的感覺卻讓心底變得火熱起來。

    莊少東知道自己沒有喝多,然而徐悠溫軟的呼吸里帶著濃郁的酒香,讓他的意識也有了種微醺的迷醉,仿佛他正沉浸在一個旖旎的迷夢里,怎么也舍不得醒過來。他幾乎在徐悠撞過來的一瞬間就閉上了眼睛,那樣曖昧糾纏的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的每一個細胞都預(yù)知到了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

    牙齒被撞痛的同時,柔軟的嘴唇也覆了上來。微涼的、濕軟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竄上頭皮,莊少東覺得整個身體都在這瞬間麻了一下。下一秒鐘,他的手臂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繞住徐悠的腰身,將他緊緊地勒進懷里。

    徐悠在他的嘴唇上小貓似的舔了舔,然后抬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莊少東不知道他是否還能認得出自己,但是夜晚滋長了深埋在心里的那些隱秘的欲望,他甚至還挑釁似的緊了緊手臂,將徐悠更加牢固地圈進自己的懷里。

    徐悠其實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支撐,立刻就把重心移交給了身前的支撐物。整個人的重量都壓了過來,令莊少東有些措手不及地向后退了幾步,抱著徐悠在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