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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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之回來聽說了此事,不由搖頭,明明以前瞧著齊岱是個懂事的,怎么越大反而越不穩(wěn)重了,這種事是他們小孩兒能胡來的嗎? 顧瑾之伸手抱過給他拾整衣裳的江清黎,“梨兒怎么被說通了?還把蠱皇借給他們胡鬧。” 一邊說一邊親在她臉上,留下個個濕痕,江清黎伸手推開他的嘴,不讓他親,“別用你的毛嘴親我,難受。” 這兩月顧瑾之蓄了胡子,江清黎就不讓他親了,不喜歡胡子扎在身上的感覺。 “我想著你不是也在查嘛,有你盯著,應該也沒什么危險,就讓她玩玩了,免得到時候自己偷偷溜著去,更讓我擔心。”江清黎扯著他的胡子,越看越礙眼,可想給他都剃了,可惜她也只敢想想,他這幾年破了幾個大案,升遷有些快,和前輩們在一起,他年紀輕,續(xù)上胡子顯得老成些,也不至于被人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顧瑾之捏捏她的小臉,把胡子從她手里扯出來,然后將她放下,走到了她梳妝臺前,翻找出剃刀,貼著臉頰將胡子都刮了。 “欸!你刮了做甚?好不容易蓄這么長的呢!”江清黎趕緊過來攔,可又擔自己插手,會傷著他,只能開口問,不敢動手去攔。 顧瑾之笑,“我也瞧著它礙眼呢,又礙事,親我媳婦兒都不得勁了。” “你不怕那些老學究再說你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了?” “他們要說就說吧,這地兒梨兒用著舒服才最緊要的。” “哪個,哪個要用了!”江清黎被他調侃得紅了臉,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便去了角室,給他看熱水放好了沒有。 剛撒上花瓣,顧瑾之就進來了,從后抱住她,用光溜溜的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這下能親了吧?” 江清黎沒來得應話,就被他親住了嘴,整個兒被他抱起來,轉了一邊,江清黎輕推兩下,也就乖乖摟住了他的脖子,配合著他有些粗魯難耐的親吻。 “好久沒同梨兒一起洗了,今天陪我一起洗洗?” 江清黎媚眼如絲睨了他一眼,哼哼道:“就一起洗洗嗎?” “梨兒想做做其他的就更好了。”顧瑾之說著,一只手已經摸進了她衣裳里,另一只手解開了外頭的衣帶,里應外合,沒一會兒就解開了她的衣裳。 江清黎伸手擋住,不讓他繼續(xù),狡黠眨眼,“改天吧,今天來月事了。”說完就把他推開,趕緊溜出了浴房。 “你個小壞東西!”顧瑾之瞧著支棱著的大兄弟無奈失笑,老老實實洗澡了。 雖說有蠱皇防身,又有齊岱看著那小祖宗,江清黎還是有些擔憂,睡覺的時候,不免再問顧瑾之這案子究竟如何,可有什么危險? 顧瑾之用手給她捂著小腹,閉著眼,輕輕說道:“根據(jù)目前所得的消息來看,我估計應該不會是江湖人。” “那是邵家在朝堂上的對家干的?”江清黎猜測著,想不明白為何會對個小姑娘下手。 “看起來也不像,他們言官,對家是不少,可若說起對家,岳父的對家比邵大人的對家多多了。” “我覺得問題估計是出在書院,或是邵家后院吧,具體還要再查了,現(xiàn)在都只是推測而已,行了,別想了,睡吧,丫頭有我看著呢。” “那你可得瞧仔細了,我心肝rou呢,可不許傷著一根汗毛了。” “哎喲喲,慈母多敗兒喲,那丫頭別傷著別人我可就謝天謝地了。”夫妻倆笑鬧著睡去,一夜無夢。 第二日一早,顧真真就來了,殷勤地給爹娘請安,趁機從她爹嘴里套消息。 顧瑾之故作不知,回回避開了去,不入她的套,反倒是江清黎看不過去了,與她說:“你爹說這兇手應該出在書院或是邵家。” “我說你昨夜打聽那么多干嘛,感情是給姑娘做間諜呢。” “嘻嘻,謝謝娘親,我約好齊叔叔一塊兒出去,就不陪您吃飯了。”顧真真一溜煙跑了,江清黎則被顧瑾之打了下臀兒,“等你月事走了本大人再收拾你這jian細。” 江清黎拍開他的手,“少不正經了,快去上朝吧。” 顧真真與齊岱一碰面就直奔邵府,借著與邵青青同窗的名頭,進了邵家。 邵青青的尸體被仵作查驗過后,就被送回了邵家,放置在大堂里。 顧真真站在棺材旁看著她的面容,猶如在夢中,原本還活生生的同窗,現(xiàn)就成了一具冰冷尸體,誰不嘆一句世事無常呢。 拜祭過邵青青,顧真真便就找借口說她先前借了樣東西給邵青青,想問問能不能拿回來,借機溜去了邵府后院。 邵青青奶娘林氏領著她去了邵青青院里,問她是什么東西,好幫她找。 “是一本雜詩集,是我從書館里尋來的,沒有題名,我也不知該怎么和您說清楚,可否讓我自己去找找?”顧真真編著瞎話。 林氏沒做多想,領著她進了邵青青的閨房,邵青青明顯是個好看書的,房里一角的書架上擺滿了書,不像她,房里的架子上都是些耍弄的小把戲。 顧真真與齊岱正打算上手尋找,又有人來了,是丁寧知,丁寶儒的大兒。 “你們在這兒做什么?” “邵青青先前借了我本書,我來拿。”顧真真趕緊用謊話對付過去,丁寧知對她的小心思門兒清,并沒說破,招呼衙差各處搜查。 “寧知哥哥,您這是找什么呢?” “詩集。”丁寧知剛說完,那邊衙差就找到了,呈上來給他看,顧真真趁機湊過去瞧了瞧,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本詩集,上頭寫著邵青青的名兒,還有院長的寄語,是邵青青的詩集沒錯,這就奇怪了,邵青青這么寶貝這本詩集做甚?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嘛? 看到想看的,顧真真就借口和林氏說沒找到自己的書,算了,便跟著丁寧知一塊兒走了。 “寧知哥哥,你們查到什么了嗎?”顧真真跟上去打聽。 “暫無頭緒,這案子你最好別摻和,指不定兇手是什么采花賊,別吃虧了。”對這小meimei,幾個哥哥都是十分寵愛。 “不怕,有齊叔叔呢,你瞧,齊叔叔給我弄了這么多好物。”顧真真扯著挎包給他看。 “我去,火銃都弄給你了!” 火藥武器一直是神機營專用的,火銃是近幾年才出的火器,黑市上現(xiàn)都還買不到,只有神機營才有。 丁寧知拿著比劃了兩下,不由小聲問齊岱:“你這不會是違令弄出來的吧?” 齊岱搖搖頭,“不是,這把是我平常拿來試火藥的,上頭登記過。” “你可真行,這也敢給丫頭玩,萬一出點事,可仔細你項上人頭。”丁寧知說著,將火銃還給了顧真真。 “我才不會亂來呢!”顧真真哼哼著,轉頭看了眼齊岱,耳根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