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瀾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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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以為然,嗤笑道:“我不僅押聞九道贏,還要另開賭盤,賭我能搶先在聞九道之前得了那徐小姐處子之身!” 這豪橫的話,讓全場靜了一下,很快有人認(rèn)出他來,“閣下莫非是穿云縱柳先河?” 柳先河與聞九道齊名,也是以采花聞名,柳先河輕功絕倫,能踏雪無痕,能踩飛葉而行。 柳先河自押了五千兩銀票賭自己會勝,很快有人附和,與他對押,圍觀的眾人都湊熱鬧來押,很快就堆起了一座銀子小山,顧瑾之把玩著骰子,琢磨著自己能不能單憑一人之力拿下他。 稍想了一下,顧瑾之從桌上抓起一把銅錢,擠進(jìn)人群,從懷中拿出一面令牌放上去,朝柳先河道:“我壓朝廷今日就能將你捉拿歸案。” 令牌上,六扇門叁個大字讓周圍人都變了臉色,柳先河拔腿就跑,顧瑾之早有準(zhǔn)備,運功跟上,將手中一把銅錢飛射過去,他躲銅錢之際,速度難免慢了,顧瑾之輕松追上他,與他交上手。 若論輕功,他肯定比不上,但論拳腳功夫,他柳先河就是個弟弟了,不過百招,勝負(fù)已見,柳先河心中很清楚,再纏斗下去,他肯定不敵,況且這在京城,守衛(wèi)眾多,事情鬧大,朝廷的人很快就會趕來支援,得趕緊離開。 柳先河一邊防著他的進(jìn)攻,一邊打量地形,賭坊人都跑光了,顧瑾之防著他逃跑,早已用長桌堵著了大門,絕了他的后路。 柳先河很快有了對策,要么破窗,要么從房頂出,破窗更保險,然從房頂更瀟灑,柳先河到此時還想著要比聞九道更出風(fēng)頭,側(cè)身躲過他的劍,順勢跳上房梁,破開房頂,打算從上面出去。 只是他千算萬算沒想到,房頂破開,碎瓦咻咻往下掉,顧瑾之抬手運力將一塊掉落下的碎瓦朝他擊去,就打中了他的腿,他腳下失力,身形一晃,就摔了下來,只能再和他繼續(xù)纏斗。 這一耽擱,他就失了逃跑的機(jī)會,六扇門的人來了,將整條街圍個水泄不通,柳先河插翅難逃,只好束手就擒。 柳先河自投羅網(wǎng)的蠢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傳開了,大家笑他之余,不少人卻和他一樣,起哄放話要和聞九道一爭先后,看誰先奪了京城第一美人的處子之身。 他們這一起哄,朝廷防控更難了,聞九道還沒有一點消息,他們這些搗亂的倒是時不時的來給他們找茬,六扇門和順天府緊急抽調(diào)人手在京中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巡邏,維持城內(nèi)秩序,而顧瑾之因為露了身份,不能再繼續(xù)查探消息,被調(diào)進(jìn)了丞相府防衛(wèi)。 徐家五小姐顧瑾之曾見過幾面,那時她還小,長得rou乎乎的,此次見到,和小時候rou乎乎的模樣完全是兩個模樣,削肩細(xì)腰,模樣清麗,是個美人,不過說是京城第一美人還是有些夸大了。 丞相府被錦衣衛(wèi)和六扇門的人里叁層外叁層圍得水泄不通,叁步一崗,饒是蒼蠅也甭想悄無聲息的溜進(jìn)去,若這樣還讓聞九道得逞了,那他真是本事通天了。 顧瑾之被分在內(nèi)院把守,叁班崗,他在晚間巡邏的隊伍里,從晚上點燈到第二日天亮與錦衣衛(wèi)換崗。 此時天邊微亮,伺候的丫鬟已經(jīng)起了,在院子里打水。 丫鬟喚作月嬌,五歲被買進(jìn)徐府,十歲起伺候徐寒秋,一直到如今,現(xiàn)在是徐寒秋身邊的一等丫鬟。 還有個貼身丫鬟喚作月念,是家生子,父母都在徐家做事。院子里其他丫鬟都撤了,免得人多眼雜,妨礙防衛(wèi),只留了這兩個丫鬟給徐寒秋使喚。 天色逐漸明亮,換班的人過來了,他們逐一對了暗號,交接給對方才能離開。 正要走,丫鬟月嬌從房里出來了,看樣子是要去廚房,正好與他順路,顧瑾之他們往一旁走了兩步,給她讓路,讓她先走。 徐寒秋身邊這兩個伺候的丫頭容貌瞧著并不輸她,顧瑾之想,要不來一招貍貓換太子?將真小姐假扮成丫鬟?這樣風(fēng)險有些大,丞相也不知會不會同意。 在徐府四周走了走,檢查了一下各處布防,確認(rèn)無誤,他們才算真正交接完,才能離開徐府。 顧瑾之出門就見丁寶儒,明顯是在等人,見他出來,叁步并作兩步走過來,“老大,如何?” 顧瑾之搖搖頭,反問他:“你那件案子如何?” “老大你說的沒錯,確實是貨郎出手的耳環(huán),我已經(jīng)找到那個貨郎了,想來過不了幾天就能找到真兇了。”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就近找了個面攤叫了兩碗面。 “老大,我思來想去,聞九道要想做到在咱們眼皮子底下作案,還不被發(fā)現(xiàn),那只能是易容了。” “這個可能幾年前就有人想到了,可惜一直沒有證實,我們不曾與聞九道交過手,沒有人見過聞九道的模樣,那些受害者在被侵犯的時候又都被其下了藥,根本不記得聞九道的身高長相,江湖上關(guān)于他的傳聞五花八門,有說他體格健碩,力大如牛的,又有說他身形矮小,貌丑無顏的,還有說他比女子還俊俏的,不知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為了防備這些所有可能,上頭的安排已經(jīng)謹(jǐn)慎再謹(jǐn)慎了。” “這倒是讓人頭疼了,也不知他什么時候會動手,若是時間長,不得給咱們弟兄耗死了,不少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這幾天順天府大牢都關(guān)滿了。”丁寶儒大吐苦水。 顧瑾之笑了笑,端起茶杯與他碰了一下,“再堅持幾天,看聞九道以往作案,想來不會太晚動手。” 兄弟倆吃完飯,各回各家,顧瑾之回去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晚上還要繼續(xù)去徐府值夜。 顧瑾之到家時,江清黎才剛醒,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見他站在床邊,嘟囔一句:“相公,你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 “有事,你躺進(jìn)去些,給我讓讓地兒。”顧瑾之一邊說一邊寬衣解帶,江清黎往里面滾了滾,就不管他了,又閉了眼,瞌睡還沒過去,還想瞇會兒。 顧瑾之脫了衣裳準(zhǔn)備上床,看她動和沒動還是一樣,不得不自己動手把她往里面又挪了挪,也不知是不是私心作祟,他覺得自家這小媳婦比徐寒秋更擔(dān)得起美人這個稱號。 江清黎又瞇了小半個時辰才起來,這回總算清醒了,瞧著一旁熟睡的顧瑾之,單手撐著腦袋,細(xì)瞧了他好一會兒。 郎君俊俏,又和一般公子哥俊俏的不一樣,更多了幾分陽剛之氣,江清黎忍不住伸手去摸他下巴處細(xì)碎胡渣,卻沒想到,剛湊近還沒碰到就被他抓住了手,江清黎被他一抓,身子就失了平衡,摔到了他身上。 “什么時辰了?”顧瑾之固住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問她道。 江清黎揉著下巴回答他:“大概辰時中吧。” “酉時再喚我起來。”說完松了手,讓她起來。 江清黎應(yīng)下,不擾他了,乖乖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