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復(fù)婚的事8
兩人坐下后,小冉有些緊張地說:“桐桐姐,這成經(jīng)理還真厲害呀,一下混到這么好的地方!” “是呀!” “就這裝潢,‘夢橋夜廊’那樣的地方也不過如此罷了!” “你把公司跟酒店比?” “雖品位不同,但就有這種感覺,成經(jīng)理可算發(fā)達了,原來他還是這樣的人才,以前真沒看出來!” 兩人正調(diào)侃著成亮的時候,成亮推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許桐與小冉都站了起來說:“成經(jīng)理,你發(fā)達了呀,這公司看上去好象很不錯呀,你是怎么混進來的呀?” 成亮坐下來才說:“說來我都覺得有點做夢,是獵頭公司把我挖來的!” 許桐與小冉一聽兩眼立刻閃出羨慕的光,成亮又說:“進來才知道,這家公司能在這待著的人,最差都有學(xué)士學(xué)位!” 小冉便說:“包括前臺嗎?” 成亮點點頭說:“其實我這些年一直做工廠成本。跟眼下這工作是有些出入的,獵頭公司找我來的時候,我壓根就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誰知道與昊宇的老總只說了不過十來句話,他竟同意聘用我了!” 許桐與小冉都“啊”了一聲,許桐小聲問:“會不會這家的老板實際是個二百五?因為是富二代或官二代。不知哪聚起不少不義之財,所以來辦公司,趕時髦的?” 成亮一聽就笑了起來:“許桐呀,許桐,你那腦子就跟一般人想的不一樣,我做的公司不多,除了天星,另外還做過兩家,都小有名氣,但這幾家公司的老總,在我看來沒有比得上這個老總的!” “你對這家老總評價真夠高的了!”許桐與小冉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成亮搖搖頭說。“你們將來與他打交道的機會也許不多,但有機會接觸就知道我所講的了!” “既然這樣,公司的要求肯定高,我和小冉能達到嗎?” “老總講了,我這攤子的事全由我說了算!” “哦,證明這個老總很賞識你嘛!” 成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問題是連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能讓他賞識!好了,不跟你們談這些了,我們來談?wù)勀銈兊拇龈@ ?/br> 許桐和小冉當然更關(guān)心這個,一聽立刻點頭說:“好,好!” “公司都看了吧,還滿意吧?” “那是,成經(jīng)理,你別賣關(guān)子了,快點進入正題吧!” “跟你們講過,試用期的薪水,不低于你們各自在天星的,試用期過后會根據(jù)你們的表現(xiàn)進行調(diào)整!” 兩人都點點頭,成亮又繼續(xù)說:“完全按照國家規(guī)定休息,加班也完全按照勞動法來執(zhí)行,當然個稅也是按正常交納,公司明文規(guī)定,一年有三節(jié)獎,就是中秋、端午、年終獎,具體的,你們進來慢慢了解,還有…” 許桐忙打斷說:“成經(jīng)理,你不用講福利了,我相信一定都比天星好,你就講不如天星的地方吧!” “不如天星的地方,就是我們對這里的工作基本相當于從零開始,會辛苦些!” “我們又不是沒辛苦過!” “也可能辛苦了,還不符合上面的要求,我挨罵,你們也少不了被我罵!” 許桐與小冉聽了都捂著嘴笑了起來:“成亮,就你,你會罵我們。我們還真不相信,怕你被上面爆成烤豬頭,你回來一樣能沖我們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我那有那么好,就這么講定了,我還很忙,你們周一正式上班,進公司前要培訓(xùn)一周!” 許桐與小冉談妥才與成亮走出小會客室,出來就碰上幾個人擁簇著一個中等個頭,模樣倒周正,只是臉色略有點蒼白,還有點偏瘦的男人往小會客室對面的大會客室去。 成亮便說:“這就是我們公司的老總曲鳳天!” 許桐也小聲說:“好象也就那樣吧,沒什么特別呀,而且身體似乎不特別好,有點象歐美電影里的吸血鬼!” 成亮愕然,見曲鳳天的目光轉(zhuǎn)過來,他不知道曲鳳天有沒有聽到許桐這么大膽的話,趕緊站住招呼了一聲:“曲總!” 曲鳳天掃了許桐一眼才問:“你部門招聘的新人?” 成亮應(yīng)了一聲:“是!” 曲鳳天問完,目光重新停留在許桐身上。許桐忽就覺得這個看上去沒什么特別的男人,目光特別凌利,那一眼的犀利似乎很有些針對,又好象在說:你也不過如此! 許桐不知道是自己話讓曲鳳天聽去了,還是自己誤解了曲鳳天那一眼的意思,趕緊假裝恭順地低下頭,等曲鳳天一行人走過去,趕緊跟成亮告別,拉著小冉說:“走,我們?nèi)appy!” 小冉做了個“耶”的手勢,與許桐興高采烈地離開了昊宇公司。 與小冉小小地慶祝一番,許桐就趕緊往家趕,告訴許阿娘自己找著工作,又找著房子了,于是一家人罵著無良的地產(chǎn)商,開始緊緊張張地張羅起搬家來。 家,并不算特別富裕,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是一搬,許阿娘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許桐一個勁說租的房子里家具都備齊了,許阿娘還是擇了一大堆東西,最后還是冬晨竭力勸阻,許阿娘才忍痛割愛,把大部分扔掉了。 把家搬走后,冬晨、大寶、小貝都要上班,只有許桐還有兩天才上班,于是家里那些破爛就由許桐張羅著去買,陳風(fēng)哥便主動來幫許桐。許桐本想拒絕,看到那屋子?xùn)|西,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陳風(fēng)哥立刻就去找來一收破爛的,把屋里的東西與對方侃一個價,立刻抬頭看許桐,表示如何? 許桐一聽立刻就說:“早知道你這么幫我,我還不如自己處理了?” “難不成你這一屋子的破東西,還要一樣一樣地去賣?” “那當然,弄不好可以多買好幾百呢?” 陳風(fēng)哥一聽立刻取出錢包,從里面掏了五百元遞給許桐說:“差價給你,節(jié)約下來的時間陪我去泡吧!” 許桐搶過錢砸到陳風(fēng)哥臉上說:“美不死你!”說完轉(zhuǎn)身就進了屋子,看著這個待了二十多年的家,她就那么舍不得,便從廚房、客廳、許阿娘房間、小貝房間看到自己的房間。 走到自己的房間,收破爛的正巧把床頭柜拉開,這些家具雖然很舊,但都是實木的,那床頭柜太重。收破爛只移開一角,就到外面叫人去了,許桐看到床頭柜腳有亮光一閃,蹲下去把那閃光的東西撿起來,才看清竟是當年顧一寒送給自己的訂婚戒指。 許桐有些納悶,當年為了把戒指還給顧一寒。自己翻箱倒柜地找,也沒找著,這枚戒指怎么會在床腳下面?自己不是明明把它和那條項鏈放在一起的! 不過那枚訂婚戒指不能告訴許桐為什么,許桐只好順手把戒指放進包里,才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許桐剛走到門口,就見一輛車開了進來。許家這條弄堂不寬敞,又因各種素質(zhì)的人都有,門前堆放了各式東西,街道被擠得更窄,那輛車是很勉強開進來的。 雖許家找著地方搬走,大多數(shù)街坊還是沒有象岳冬晨這樣實力的女婿,八九成還沒找著新的落腳地方,所以那車擠進來很有些引人注目。 許桐沒想到還有人開著車往這里走,那算是自尋死路,搖了搖頭,準備叫陳風(fēng)哥走人,停下來的車走下一個穿豹紋衫、紅色短皮裙、亮紅長靴的女孩子,這女子很年輕,大約二十出頭,很漂亮,漂亮中帶著幾分野性,腳一踩到地上,就看到了許桐,便冷聲問:“你叫許桐?” 許桐有些納悶,就算近視也看得出來,這個女子自己不認識,見對方態(tài)度蠻橫,也很沒態(tài)度地哼了一聲說:“我叫許桐,犯法嗎?” 那女孩子一聽一伸手就抓住許桐的衣服說:“果然是你。我找了你好久!” 許桐一下把衣服從那女孩子手里扯出來說:“我跟你又不認識,你找我干什么?” “你當然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 “你莫名其妙!就算你認識我,我也不打算認識你,請你走開!” “如果你別再糾纏著我的男朋友,我自然會走開,你難不成以為我找你,是因為你很有魅力?” “你的男朋友,我怎么認得你的男朋友?” “還裝!”那女孩子一急沖上來要抓許桐,許桐剛才著了道,這一下可就注意了,趕緊往后一縮。那女孩子沒有抓得住許桐,那做了漂亮指甲的手不甘又向許桐臉上抓去,這一抓顯然跟剛才那一抓不同,明顯速度快了許多,象個練過的手法,許桐那張花容眼看要落入對方魔爪時,一個男人一下插到許桐與女孩子中間,女孩子的手就抓到那個男人的脖子上。 許桐立刻就聽到陳風(fēng)哥的慘叫:“娘呀,這爪子怎么跟刀一樣!痛死我了!” 許桐一跺腳說:“陳風(fēng)哥,你打架稀差,有你來攙和!” 陳風(fēng)哥沒想到自己挺身而出,居然落下如此下場,立刻叫了起來:“許桐,你個沒良心的,你個沒良心的,看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說完就撲了上來,那女孩子沒弄清狀況,愣在那里,陳風(fēng)哥一抓住許桐立刻就說,“打不過,還不知道跑!”說過錯拉著許桐就跑。 許桐知道打不過,但陳風(fēng)哥用這一招,真讓她覺得是奇恥大辱,但腳下不敢停,嘴里卻叫開了:“陳風(fēng)哥,你個熊樣,你真是個熊樣,丟人丟死了!” 那女孩子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上當了,叫了一聲:“敢跑!” 陳風(fēng)哥不顧許桐罵他,拉著許桐甩開膀子跑,兩人仗著地形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那女孩子甩掉了,停下來陳風(fēng)哥喘過一陣粗氣才問:“你沒事能不能安分點,少惹點事!” 許桐也把那通粗氣喘完,立刻眼一瞪問:“什么叫我不安分了,我惹什么事了,我壓根不認識這女的,今天撞鬼了!” 陳風(fēng)哥繼續(xù)喘著粗氣說:“你不認識人家,人家干嘛要指名道姓地就找著了你!” “我真不認識他!”許桐也繼續(xù)喘著氣說,“陳風(fēng)哥,你跟小時候一樣,一樣地熊,打架從來逃跑的就是你!” “你錯了,我跟小時候不一樣了!” “怎么不一樣?” “我比小時候跑得快得多了!”陳風(fēng)哥那口氣還沒喘過來,許桐用手一抹額頭上的汗叫了一聲,“陳風(fēng)哥,我詛咒你這輩子找不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