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復(fù)婚的事7
許桐很有些后悔來吃什么牛rou面,但是已經(jīng)遇著了,她又不能立刻撤退,只得有些問東答西地說:“我跟著誰了?” “那倒也是,你和他好象是離了婚的,我倒忘了!” 許桐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顧一寒沒有回話,又低頭吃他的牛rou面湯喝了,許桐只得出于禮貌地問了一句:“你這些日子還…” “剛出來,你覺得呢?”顧一寒喝完湯,順手扯出紙巾,他這一舉動還能看出曾經(jīng)養(yǎng)優(yōu)處尊的舉動,只是這紙巾不是盒裝,而是一卷放在紙巾桶里的,他一扯,就扯多了一大截,只得用了另一只手,于是那種講究的舉動立刻被淹沒了。 許桐只得不自然地問:“祝副理呢,她…沒去接你!”許桐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這顧一寒對自己當(dāng)初做了一堆人神共憤的事,自己反而不自在。 顧一寒一聽許桐提祝晴晴。就笑了起來:“許桐,你說她為什么要去接我?” “她是你的未婚妻,她為什么不該去接你?” “我覺得打認(rèn)識你開始,跟你溝通起來就挺困難的!” 許桐一聽眼就瞪圓了,顧一寒用紙巾擦了一下嘴才說:“你別瞪眼,你知道祝晴晴現(xiàn)在在忙什么嗎?” 許桐哼了一聲說:“她忙什么,關(guān)我什么?” “你確切她現(xiàn)在忙的事。跟你無關(guān)?” “我跟祝副理已經(jīng)快一年沒見面了!” “怎么我在里面待著,你的消息反而不如我一般,這樣吧,留個電話號碼給我,到時候我告訴你祝晴晴在忙什么?” “她忙什么,關(guān)我什么事?”許桐已經(jīng)快一年跟祝晴晴不打交道,日子過得又滋潤,雖知道祝晴晴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但從心里想把祝晴晴這個人這個名字拉入黑名單。 顧一寒用紙巾擦完嘴又問:“那你是留還是不留電話號碼?” 許桐便把電話號碼寫給了顧一寒,顧一寒看了便說:“號碼還是沒變嘛!” 許桐愣了一下,沒想到顧一寒竟記得她的電話號碼,顧一寒扯了紙條便說:“我坐在這兒,你肯定吃得不舒服,那我就先走了!” 許桐點點頭。終是忍不住說:“其實你還年輕,一切可以從頭來過!” 站起來的顧一寒聽了停住腳帶著嘲諷地問:“你想挽救失足青年?” 許桐不由氣惱得想拍自己的頭,就顧一寒,他要不要從頭來過,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自己大什么嘴巴,顧一寒見許桐不回話,繼續(xù)諷刺說:“挽救失足青年,不是每個人都勝任的,你又沒改行做教導(dǎo)官!” 許桐被顧一寒噎得更說不出話來,很想沖顧一寒拍桌子,顧一寒見許桐還是不說話,忽問:“如果我要從頭來過,你肯來幫我嗎?” “我?我這點本事,怕你顧一寒可看不上!”許桐終于找到了還擊的機會。 “看樣子也是說得比唱的好聽!”顧一寒說完就往外走,許桐那個才叫郁悶:就你顧一寒,你憑什么這么跟自己講話,就因為你發(fā)了幾年薪水給我許桐,可你別忘了,這三年,我許桐也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加班加點干出來的三年,剩余勞動全讓你顧一寒榨走了,何況為了追到祝晴晴,還利用自己,是你顧一寒欠我的才對! 許桐越想越生氣,用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顧一寒就你的人品,就該坐牢,所以你坐牢,那是活該!象這樣的社會渣滓真該關(guān)他個十年八年,最好永遠(yuǎn)也別給放出來才好! 許桐剛用筷子敲完桌子,就聽有女人叫了一聲:“一寒,你怎么在這里?” 許桐是背對著門坐的,聽到有人叫顧一寒,便轉(zhuǎn)身往門口看去,看見一個穿著白色套裝的女子在門口正摘下墨鏡,雖不是祝晴晴那樣的美女,但一看就是那種有教養(yǎng),舉止高雅的,有點古典韻味的美女,站在這個地方,尤其是那身白色衣服和手里的墨鏡與這里有些格格不入。 “你來這兒做什么?”顧一寒對這優(yōu)雅的美女顯然不熱情。那美女忙說,“一寒,我去接你,結(jié)果你走了,你怎么不等我去接你?” “我為什么要等你去接我?” “我昨天去看你的時候,就跟你講好了今天一定會去接你!” “可我有說要你去接我?” “一寒,我們回去吧!”美女沒有因為顧一寒的冷淡就生氣,還想伸手來挽住顧一寒,顧一寒卻一下閃開頭也不回地走了。 許桐更覺得不公,就顧一寒這么個差勁的人,落魄成這樣了還這么俏,還有這么養(yǎng)眼的女人拿著熱臉來貼他冷屁股,真是天理何容! 因為中午吃牛rou面遇著了剛出來的顧一寒,又被顧一寒拿話刺得不舒服的許桐,到了那家還算有些名氣的房產(chǎn)公司,竟然發(fā)揮失常,公司福利待遇都不錯,來應(yīng)聘的精英不少,許桐自然就被淘汰了。 許桐氣惱地從那家房產(chǎn)公司出來,掐指一算,今天居然是自己的霉星日。怪說不得不順,下次一定不選這日子出門,更別提找什么工作了。 許桐的公車還沒搖到家,電話又響了,許桐以為是哪家通知她復(fù)試的公司,打開電話一看竟是成亮,有些吃驚,趕緊接了電話,卻聽成亮問:“許桐,聽說你們在天星的工資給補了!” “是呀,成組長,我們的都補了,你也趕緊去領(lǐng)吧!” “沒幾分錢的事,對了,你當(dāng)時不是懷孕了嗎,現(xiàn)在生了沒?” “這都多久了,我還能不生!” “生了就好,對了,我這里差兩個人,我想請你和小冉來給我做幫手!” 許桐一聽真是喜從天降,忙問:“那真是太好了。不過你給我們多少薪水?” “試用期不低于你在天星的薪水,試用期過了看你的表現(xiàn)嘍!” “我在天星都表現(xiàn)了那么多年了,成組長還不放心!” “如果表現(xiàn)不好,我找你干嘛!” “那工資待遇呢?公司福利好不好?” “就你許桐,如果工資待遇,公司福利不如天星,我敢找你嗎?” “成組長,你這是什么話,講得跟我是一刺頭一樣,你讓我做哪一攤?還是做稅務(wù)?” “明天來公司看看看,做哪一攤,到時候再說,是一家地產(chǎn)投資公司,跟天星有些區(qū)別!” 許桐沒想到自己才被一家有點名氣的房產(chǎn)公司給淘汰了。成亮又給找了一家,有些好奇地問:“什么地產(chǎn)公司,有名嗎?” “名氣倒沒有,才投資的,不過很有實力,投資金額與天星差不多,但我感覺比天星有實力!” “哦,你替他們在招賢納士,他們居然不透底給你!” “呵呵,許桐,天星難道就把底全透給我們了嗎?” “那倒是!” “那我通知小冉一聲,明天你們一起來!” 許桐興奮地與成亮說妥了明天復(fù)試的事,沒想到自己的工作,這么快就妥當(dāng)了,看樣子小貝講的還真有幾分道理,明瑄還真是家里的幸運星,于是便得意地給冬晨打了個電話:“冬晨,猜猜我去面試的結(jié)果如何?” “聽這語氣,好象很有收獲喲!” 許桐得意地說:“雖然那家沒有面試成功,但敝人卻被另一家公司相中了!” “哎喲,我老婆果然是才女。不出手則罷,一出手立刻中標(biāo),晚上好好慶祝慶祝,想吃中餐還是西餐?” “我要吃中西合并的!” 冬晨有些曖昧地、為難地說:“咱們兩自打認(rèn)識以來,中餐與西餐從來都是分開吃的,這合并到一起吃,有些考驗?zāi)憷瞎耍 ?/br> “這有什么難的?”許桐說著。忽覺得冬晨的語氣不對,就沒在冬晨面前也眼一瞪罵了一聲,“岳冬晨,你去死!” 冬晨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許桐氣哼哼地說:“不理你了,我去向那個成天就為我擔(dān)心的許阿娘炫了!”說完才掛了電話。 剛到許阿娘的水果攤,許桐還沒來得及告訴許阿娘自己敲定工作的事。許阿娘卻先急急地開了口:“二珍呀,咱們這地兒真的就要拆了,才通知的,說年底就拆,上個星期你陳姨陪我去買樓,這市里的樓都好貴,我就找了個遠(yuǎn)點的,價錢低點的樓盤,訂了套房子,可人家要明年三月才交樓,就算我們不裝修,也來不及了,看樣子怎么都得折騰兩次,還得先租個地兒!” 許桐才知道許阿娘居然偷偷去買了樓,忙問:“在哪兒呀,付了多少錢?” “遠(yuǎn)是遠(yuǎn)點,但便宜,才要八千多一平,一百平,七十多萬,首付二十多萬!” 許桐一聽許阿娘買的那地方差點到臨省去了,這一下家里得供兩套房,真不知道周不周轉(zhuǎn)得開,不由得有幾分怪怨地說:“媽,這么大件事,你也不跟大家商量商量!” “這有什么好商量的,一家人總得住吧!” “好了,媽。那么遠(yuǎn)總不太現(xiàn)實,實在不行,我們先租個房子吧!” “眼下看只能這樣了!” 于是母女兩和周圍擺攤的街坊鄰居把那無良開發(fā)商都狠狠地罵了一通,罵完后又開始揣測自己家的老房子,那無良開發(fā)商能給多少補償,什么時候才能補到手? 雖然冬晨開了那樣的玩笑,但因為忙,晚上應(yīng)酬完竟沒有回家,這是冬晨重新和自己在一起,第一次因為應(yīng)酬而沒有回家,許桐聽不少人講關(guān)于應(yīng)酬的種種緋聞,所以很有些不開心地過了一夜。 許桐第二天約了小冉,直奔成亮說的昊宇公司去了,這家公司。許桐沒聽說過,但卻在“夢橋夜廊”對面的寫字樓租了兩層的寫字樓,租樓的地段是鉆石價的地段,這種地段,一般有名的大公司也只租一兩間做個辦事處,而昊宇這么個沒名氣的公司租了兩層,于是算得上是異軍突起了。 昊宇的規(guī)模明顯比天星小,但辦公樓里的硬件設(shè)施,卻是天星遠(yuǎn)遠(yuǎn)比不過的,象許桐這樣好歹在職場打拼三年多,整天還在四處的跑的人,見到這樣的場面,居然有一絲局促,走到前臺,前臺的兩位小姐,無法挑剔,不是指漂亮得無法挑剔,不算一流漂亮,但許桐講不出怎么個無法挑剔法,兩人報了成亮的名,經(jīng)證實后,其中一位把兩人帶到右手邊的一間裝潢精美舒適的小會客室,許桐拿眼掃了過去,這一溜同樣大小的會議室有十幾間,有人進(jìn)出的,就算許桐的視力不算特別好,也發(fā)現(xiàn)每間的布置格調(diào)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