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解開心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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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皇家妃嬪,就該名正言順的入皇陵。尋個時機(jī),好好安葬了吧。”青年垂眸淡道:“順便昭告天下,禍國妖女的真相。” 蔣阮如遭雷擊,定定的瞧著那冰冷俊美的青年,原以為此生永遠(yuǎn)得不到申述的冤屈,卻在最后一刻柳暗花明,這青年的一句話,是她在這一世中殘酷的人生里得到的最后一絲溫暖,就在這窮途末路的時候生出的唯一眷戀。 她驀地瞪大眼睛,喚道:“蕭韶!” “蕭韶!”蔣阮瞪大眼睛,從床上猛地驚醒。 油燈如墨,屋中燃著的炭塊在冬日里顯得格外溫暖,一個關(guān)切的聲音傳來:“你醒了?” 蔣阮抬眸看去,夢中冰冷俊美的青年此刻就坐在床邊,大抵也是方被她驚醒,目光里有些微緊張,然而眸色冷清漆黑,若一方平靜的深潭,要將人止不住的吸引進(jìn)去。 “你……”蔣阮驀地失神,那慘烈的過去不過是一場夢,仿佛一場大夢三生,瞧見各種各人下場,此刻瞧見蕭韶,竟有恍若隔世之感。 見蔣阮只是坐在床上發(fā)愣,蕭韶微微一怔,就要站起身來給她倒水:“可覺得渴,你昏迷了十幾日,喝點(diǎn)水。”他剛要起身,就被蔣阮一把抓住手,蕭韶回頭,挑了挑眉,復(fù)又在蔣阮身邊坐下:“怎么了?” 他的聲音輕柔而令人安心,讓人在經(jīng)歷過夢中慘絕人寰后陡然感到一絲真實(shí),蔣阮伸出手,仿佛有些膽怯的模樣,蕭韶蹙眉,她摸到了蕭韶的衣領(lǐng),似是要確認(rèn)這人是否是真實(shí)存在的。手在衣領(lǐng)處頓了頓后,蔣阮突然雙手環(huán)住蕭韶的脖子,往前一撲,緊緊地?fù)ё∷?/br> 即便是在現(xiàn)在,蔣阮的舉動也是令人吃驚的,蕭韶微微一愣,怔了片刻后才有些遲疑的看向蔣阮。蔣阮的頭埋在他脖頸邊,手環(huán)的極緊,他想了想,才伸出手輕輕拍著蔣阮的背,輕聲道:“阿阮?” “蕭韶,”蔣阮的聲音有些異樣,似乎強(qiáng)自壓抑著某種情緒,而她的話亦是有些奇怪:“我原先不明白的,不明白為什么是你,如今我明白了。”她的聲音慢慢低下去,幾乎根本令人聽不見:“原來,你早就出現(xiàn)了。”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緣分,前生她與蕭韶似乎沒什么關(guān)系,這一世總是與他有些糾纏。原以為不過是巧合,直到在夢里仿佛南柯一夢,前日種種重現(xiàn)于眼前。有些事情突然就在腦中明晰起來。前生是蕭韶替她平了反報了仇,是不是正因為如此,今生才要她結(jié)草銜環(huán)相報? 世上到底有沒有因果?有嗎?沒有嗎? 蕭韶垂下眸,長長的睫毛垂下來,掩住眸中意味,并不能瞧見其中情緒。然而他動作溫柔,只是輕輕地拍著蔣阮的背,即便沉默也讓人心安。 半晌,脖頸邊便感到有熱熱的液體流過,她竟是哭了? 蕭韶心中一頓,慢慢的扶住蔣阮肩頭,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那張從來笑的明艷的臉上此刻掛滿淚水,一大滴眼淚便懸在她的下巴上,晶瑩剔透搖搖欲墜,一如她此刻的神情。 “你……”蕭韶被她的神情怔住,正要說話,不想便見面前女子突然往前一撲,唇上一暖,溫軟的觸感從嘴唇上傳來。 身子一僵,蕭韶秀挺的眉蹙起,蔣阮今日的動作已然十分不尋常。且不說她平日里會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這樣的熱情發(fā)生在她身上,本就是十分奇怪的。他想要拉開蔣阮,而女子抱他抱得更緊,纖細(xì)的手臂將他緊緊環(huán)住,似是怕他跑了一般,蕭韶的心莫名的就軟了下來。而女子似是受到鼓勵,嘴唇一刻也不曾離開,甚至做的更為大膽。 蕭韶白皙的俊臉登時浮起一絲紅暈,美人投懷送抱,還是自己心儀的女人,便是個正常的男子也不會無動于衷。即便蕭韶平日里做事再怎么冷清,待她再如何溫柔,男人骨子里的掠奪感和征服欲卻是從來都在,他本就是個強(qiáng)勢而霸道的男人,只是平時掩藏在淡然的外表之下,被人忽略罷了。此刻卻是雙臂一緊,順勢將人扯到懷中,一手扣住女子的后腦,反守為攻,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舌相接,同溫柔冷清的外表不同,吻霸道而熱烈,幾乎要將人吞沒,然而情至濃時,所有壓抑的情緒一同釋放出去。似是溫柔繾綣,又似抵死纏綿,絕色美人緊緊摟著俊美青年,仰著頭承接來自兩世的姻緣,姿態(tài)美妙的讓雪花也忍不住融化,仿佛看著寒冬里瞬間春花爛漫,冰封千里的原野桃花十里,美而沉淪。 門猛地被人打開,齊風(fēng)和夏青瞧見面前場景都一同愣在原地,蕭韶動作極快,一手將蔣阮的頭扣在懷里,微微惱怒的看向門外。夏青臉?biāo)查g紅了,撓了撓頭,心虛道:“三哥,我過來瞧瞧三嫂,你們繼續(xù),繼續(xù)啊。”說罷拽了一下齊風(fēng),齊風(fēng)收回黯然的目光,笑了笑道:“我與老五先去師父那里看看。”說罷便將門掩上,兩人一同出去。 蔣阮聽到聲音的時候已然清醒過來,此刻埋頭在蕭韶懷中,男子清冽的香氣充斥在鼻尖,一瞬間竟是有些不敢抬頭去看蕭韶的神情。方才一時激動起來,竟是做出了這等失禮之事。不過是沖動,也不知蕭韶此刻是什么想法。 “你打算將自己悶死么?”蕭韶有點(diǎn)想笑,將似鴕鳥一般的蔣阮從懷中揪起來。蔣阮面頰guntang,裝作鎮(zhèn)定道:“這是哪里?我怎么了?” 蕭韶瞧見她如此模樣,似是覺得十分有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道:“這是迦南山,我拜師的地方。你幼時被人下毒,被人引了毒出來,我?guī)闵仙结t(yī)治。” “下毒?”蔣阮一怔:“你說幼時?” “是。”蕭韶眼中閃過一絲寒意:“生來便帶了毒。” “我知道了。”蔣阮微微一笑:“我當(dāng)初斗垮嫡母后,曾聽她說過,幼時為了除掉我娘和我,她也曾讓我四妹,如今的蔣昭儀與我下毒。只是后來我被送到莊子上去,便也斷了這毒。” 她是第一次如此主動地將自己的事情說過蕭韶聽,蕭韶都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待聽到蔣丹時,又皺眉道:“你母親曾經(jīng)養(yǎng)育過蔣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