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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的聲音里已經帶上怒氣。 “別生氣呀。”他說,然后他俯身越過桌子拿起我的外套,“就是想跟你說你忘了拿外套,外面冷。” 服務生正端著傅斯澄的咖啡走過來,一見我倆這拉扯的姿態,非常不識相地把咖啡從我們身體之間塞到桌上,然后直起身朝傅斯澄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先生您的咖啡到了,請慢用呢。” 傅斯澄禮貌地點點頭:“謝謝。” “不客氣。”服務生轉過頭看著我,笑得歡快,“老板,要給您再續咖啡嗎?” 她的臉上顯然一副“快夸我服務周到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 我把手從傅斯澄的手里掙脫出來,看著服務生:“兩千字工作心得,明天交上來。” 然后我就拿著外套走了,走之前,我聽見傅斯澄的笑聲,以及服務生meimei委屈的假哭聲。 作者有話說: 嚶,沒有留言和花花我怎么有動力更文呢嗚嗚嗚… (…不好意思太惡心了我先自殺一下) 第5章 剛走出咖啡廳,一個炮友給我發消息,話很直接:晚上有空嗎,一起睡個覺。 看,這種就很省事,非常利索。 我:房間號給我,一個小時以后到。 炮友:OK:) 這嘰霸表情怎么看怎么煩人。 我一個人去吃了晚飯,吃完以后在街上隨便走了走消化了一下,然后去了酒店。 炮友已經洗好澡了,給我開門時只穿了一件浴袍,領口開得老大,歪七扭八還自以為特帥地靠在門邊,指指自己的胸口:“看,胸肌,是不是又大了?” 我面無表情地挑開他的浴袍看了一眼:“想多了,有空多照照鏡子。”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來以后炮友正在床上做俯臥撐。 “利用一切時間鍛煉是我的宗旨。”他爬起來,朝我張開手,“來來來。” 我抬腳把他踢開,脫了浴袍躺到床上:“再廢話閹了你。” 他翻身壓了上來,低頭看著我:“給我親一下唄,臉也行。” 我有個習慣,打炮的時候不愛接吻,臉都不愿意讓人親,滿臉口水太影響心情了,我不好這口。 “就親一下。”我說。 他笑瞇瞇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后開始親我的脖子。 結束以后我們靠在床頭抽煙,炮友突然說:“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后入嗎?” 我吐了口煙:“我又不是1,我怎么知道。” 他說:“因為你后腰上的那個紋身很漂亮。” 我把煙掐滅,起身穿衣服,說:“可是我很惡心我的紋身。” 因為它時刻提醒著我,我的過去有多不堪。 剛出酒店,駱非給我發微信:喝酒嗎暖:) 我看見“:)”這個表情就煩躁,傅斯澄也發過,炮友也發過,我懷疑這些男的是不是都有點毛病。 我:不喝,你遲早死在酒桌上。 駱非:你嘴巴好毒噢:( 我三下兩下把他給拉黑了,煩人鬼。 沒過半分鐘駱非給我打電話,聲音里帶著笑意:“怎么了,又拉黑我,這個月第幾回了?” “你再廢話電話號碼也拉黑。” 駱非笑起來:“心情不好啊?怎么回事。” 其實我平常都是這副樣子,也不知道駱非是怎么發現我心情不好的。 我確實覺得心情有點不好,因為剛剛打炮的時候炮友喊了我一聲“暖暖”,結果我腦子里驟然出現了傅斯澄的臉。 非常影響打炮心情。 “沒事,喝你的酒去。” “唉,斯澄也不出來喝酒,我的朋友們都怎么了,養生嗎?” “是啊,想多活幾年。”我慢慢地走在路上,“不跟你說了,我回家睡覺了。” 回家以后我吃了藥,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然后順手把駱非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 然后之前讓我去直播的那個朋友不怕死地又來找我了。 朋友:暖暖,搞直播嗎? 我:再提直播搞死你。 朋友:是這樣的,這個平臺最近有點冷清了,所以我朋友讓我來問問你愿不愿意再搞幾場,不簽死期合同,也不私下亂加觀眾了,每次就挑打賞前三名加微信,然后微信也不用你負責聊,會有人代勞的,你也不用看到那些色情主義圖片視頻。 我:你說了那么多,我不去。 朋友:嗚嗚嗚……再來玩一次吧,隨便你干什么,打賞收益你八平臺二,然后平臺還額外給你工資。 我:平臺這樣難道不會倒閉得更快嗎? 朋友:沒關系的,只要暖暖愿意回來,老板說他人都可以給你。 我:你讓他去死。 想了想,雖然我不缺錢,我那喪良心的爹每個月也會給我一大筆生活費,但是每天除了逛逛咖啡廳和朋友喝喝酒,好像確實有點無聊了,再加上這次也不用我跟觀眾聊微信,還允許我自由發揮,感覺勉強可以接受。 于是我他媽的又開始女裝直播了。 作者有話說: Ps:xynqhc 發表于 2019424 18:56 哈哈哈小受好暴躁,厭世的人心里都有過傷痕吧,但其實意外的善良,所以想把日子過得簡單點。既不會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