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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非:他這段時間都不出來玩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安分得不行。 我:怎么,他以前很不安分? 于是,駱非花了個把小時跟我詳細描述了傅斯澄是如何聲色犬馬夜夜笙歌縱情歡場的。 駱非這人嘴巴靠不住,他的話大多只能信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全是他與生俱來的基因里帶著的瞎說本事。 但是就連駱非這張嘴都能在埋汰傅斯澄的時候說:“不過斯澄也不是亂玩的,很多時候都是為了生意和社交,他在床上這方面還蠻講究的,雖然換人勤,但起碼不搞群P,炮友也都是差不多門當(dāng)戶對的人。”可見傅斯澄應(yīng)該不屬于濫交那撥。 不過這年頭,不搞群P都能變成一個人不亂玩的標準了,也不知道是這群富二代底線太低還是社會風(fēng)氣太差。 我想起傅斯澄那張看起來溫柔無害的笑臉,越想越覺得應(yīng)該勸他去演戲,明明是個浪蕩公子哥,裝得還挺正兒八經(jīng)。 有些人不能想,一想他就會給你發(fā)微信。 我跟駱非剛結(jié)束聊天,傅斯澄就給我發(fā)消息:今天有空嗎?一起吃個晚飯吧。 我最討厭跟人單獨吃晚飯,于是說:不吃晚飯,來咖啡廳拿你的衣服。 傅斯澄:好噠:) 看著就窩火,真他媽想揍他。 作者有話說: 梁暖:遇見傅斯澄以后,焦躁成了我的人生主旋律。 早點更!晚上回去安安心心寫虎牙腺體! 第4章 咖啡廳里最角落的那個半封閉小包廂是我的專屬座位,光線暗位置小,偶爾我犯困了就會拉上簾子在里面窩著睡覺, 說起來,我真的很想把設(shè)計師揪過來質(zhì)問,這些半封閉包廂外的蕾絲邊宮廷風(fēng)小簾子他到底是怎么選出來的,也太有損我店簡約現(xiàn)代的風(fēng)格了。 我喝著咖啡往店門瞟了一眼,看見傅斯澄推門進來,別的不說,他的身高形體還真是優(yōu)越,挺拔修長,側(cè)臉在店里昏暗的光線下透著白皙的顏色,是那種不經(jīng)意間瞥到一眼就會忍不住一直多看的人。 反觀我,成天耷拉著臉,坐沒坐相站沒站相,能靠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在哪兒都是一副懶洋洋的喪氣模樣,不少朋友都說我上輩子可能是條青蟲。 他們的形容怎么這么惡心啊。 我看見傅斯澄跟前臺在說話,估計是問我在哪兒,然后前臺指了指我的這個方向。 傅斯澄回過頭,穿過整個大廳看向我這邊的角落,然后抬手揮了揮,臉上帶著笑。 他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和前臺說話,大概是在點單。 然后他轉(zhuǎn)身朝這邊走過來,在我對面的位置上坐下,說:“餓不餓?” “關(guān)你屁事。”我把身旁的外套給他扔過去,“拿了衣服就走吧。” 傅斯澄笑了一聲,語氣里頗有些死皮賴臉的意味:“不行啊,我剛點了喝的,怎么也要等喝完了再走吧。” “那你去別桌喝,別在我面前晃。” 我沒由來地語氣變得很差,一是想到之前約炮被拒,二是他這人裝體貼的樣子太討厭,不想跟他多廢話。 “別生氣啊,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吃晚飯,給你點了外賣,一個小時以后送過來,我很快就走的,不打擾你吃飯。” “你是不是有病?”我關(guān)了手機扔在桌上,抬頭看著他,“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他又是一副絲毫不改色的笑容,“怕你餓。” “我餓不餓關(guān)你什么事?”我不耐煩地別過頭,懶得看他的臉。 “關(guān)我的事。”傅斯澄不徐不疾地說,“我想追你,梁暖。” 我想想,有個炮友曾經(jīng)在某次睡完之后抱著我說要跟我談戀愛,被我一腳踹下床,然后我穿上衣服出了門,立刻把他的微信拉黑了。其他時候我不愛社交,朋友喊我吃飯都是推五回才去一回,很少結(jié)識新的人。現(xiàn)在我天天呆在咖啡廳,來來往往倒是不少人,也有過男的女的見我一個人窩在角落想來搭訕,都被我一張酷似賠了棺材本的冷臉給勸退了,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我是這兒的老板,也不影響生意。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既不屬于炮友,也不屬于來搭訕的陌生人,而且還是駱非的好哥們。 于是我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沒可能,滾。” 我不需要男朋友,我不能接受兩個人過分親密,有欲望的時候打個炮就解決了,其他時間我恨不得全世界就我一個人。 我討厭戀愛,我也沒資格擁有,我更不會花時間去喜歡一個人,我也不配被人愛。 并且,我并不覺得傅斯澄有多少真心,不過就是大概沒見過我態(tài)度這么差的,圖個新鮮和刺激而已,滿足一下征服欲罷了。 “沒事的,不需要你表態(tài),我追我的。”傅斯澄笑著,“暖暖,你罵人的樣子真好看。” 我一時間不知道是要從那聲“暖暖”開始罵還是從那句“你罵人的樣子真好看”開始罵,只覺得傅斯澄大概是個死抖m,酷愛犯賤和接受凌辱,搞不好他以后會拿著鞭子來求我抽他。 他不走我走,我立刻收了手機往外走,卻在路過傅斯澄身邊的時候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抬腳就要踢他,他卻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一副任我踢打的樣子,手仍是緊緊地攥著我的手腕。我才發(fā)覺他這人看起來高高瘦瘦,但是手上的力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相比之下我跟他的體力還挺懸殊的。